娶个夫君好过年————青蛋
青蛋  发于:2009年08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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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自真感受到林遥也是周身不住颤动,接着像瘫痪了似的滚到一旁。
虽已射了两次,龚自真歇了会儿又骚动起来,累积了二十多年的欲望一夜爆发,煞是惊人,

加之林遥引导有方,龚自真只觉得人们常说的温柔乡直是要惑死人也,早知如此妙不可言,

洞房那天就该圆房了,算起来这半个月多的时间过去,若得每天颠鸾倒凤,两人你侬我爱,

已不知到何等水乳交融的境地,便是自己蠢,执著于皮相而未曾识得真金哩。
想着想着身子愈发淫乱起来,但听滚落在一旁的林遥有气无力的哼哼着,龚自真转转头,忽

然感觉到有一片光滑鲜嫩的皮肤就在自己嘴边,心中一喜,这娘子长得虽不美貌,只是这身

子无一处不好,龚自真冲昏了头脑,也未想想他可曾看全了这个身子。
一低头忘情的舔吮嘴边方寸间的肌肤,林遥待要挪动地方,谁知体内药力还很强劲,被龚自

真近乎迷乱的一番啃噬,那地方就跟着了火一样,"唔嗯,"林遥不由自主的凑过来回吻龚自

真。
忽然,林遥一口咬住了龚自真的喉结,"唔?"龚自真有点难受的呻吟,然后感到林遥咬的甚

重,呼吸都有点困难了,好不容易等林遥放开,只听黑暗里传来恨恨的一声,"王八蛋,你也

吃药了不成。"
这句王八蛋听在激情澎湃的龚自真耳里,简直跟撒娇邀宠没有区别,那句吃药了不成更是令

他魂色授予,身子都扭动起来,边扭边乱应道,"为夫的未曾吃药,必是娘子比那药更猛。"
"你!"林遥大怒,可身子又止不住的为这句床第间的淫语而发烫发软。
龚自真见林遥不应,胆子更大了些,他思忖着这女人既已和自己行房,便是自己的人了,孟

浪轻浮之状遂被勾兑出来,"娘子快快上来,你下面那小嘴甚好,为夫的还要进去颠倒。"

林遥脑子里轰的一下,啪的扇了龚自真一个耳光,泪水夺眶而出,"你,你,"嘶吼着,"你这

个淫荡的男人!"
                  
第5章
林遥一边吼着一边却又飞快地跨到龚自真身上,一个挫身将龚自真火热的肉棒纳进自己体内

,"嗯啊,该死。"
鼻子里发出不堪重负的哼唧声,整个身子也已是酸软难当,龚自真能感到林遥紧贴在他胯部

的大腿嫩肉细微的轻颤着,宣告着主人的无力和精疲力竭,可体内灼烧的温度却居高不下,

龚自真一进入那个暖热的甬道,两人就都不自自主的疯狂扭动起来。

完全适应了黑暗,隔着薄薄的布料,龚自真依稀能看到一个长发披散的影子在自己上方,发

丝甩出撩人心弦的弧度,被欲望过度驱使,使林遥发出类似低泣的声音,听得龚自真激动不

已,但也着实令他心焦,恨不能马上抱住那个影子才好。

再次被射在里面,林遥尖叫一声,然后重重的摔到一边。
"娘子?"龚自真转头,旁边没了声音,挨蹭着想挪过去又蹭不动。沉重的睡意不多久夺去了

龚自真的意志。
                  
小小鸟儿,中午起床。
龚自真缓缓醒来时,被强烈的阳光刺到了眼睛,发现自己居然穿戴整齐的躺在床上,龚自真

呆呆的回味起昨晚的事情来。
林遥从门外走进来,"婆婆叫你去吃午饭。"
龚自真用眼光追随着林遥,林遥看起来就跟以前一模一样嘛,没有任何异常的迹象,龚自真

看着床顶,差点要以为自己是发了个春梦,但手腕和脚腕上传来麻木的疼痛,龚自真低头一

看,哇,腕子上都肿起了一圈。

"娘子,"看到林遥寒光暴现的眼神,龚自真忙改口,"夫君没有什么要和为夫说的吗?"
林遥脸部抽搐了一下,"婆婆叫你吃饭,你去不去?"
"呜呜,夫君," 龚自真掩面欲泣。
                  
饭桌上的气氛为什么那么诡异呢?龚自真发现上至爹娘,下至扫地的小丫头都对自己和林遥

露出了十分难以理解的笑容。
"老爷,我想我们再过个大半年就该抱孙子了,哦?"龚夫人笑嘻嘻的对着龚老爷。
"哎呀娘,您今天看起来真是,"龚自真想了想,"春光焕发。"
"臭小子,你老娘我这么老了还春什么春,"一巴掌打在龚自真头上。
"莫打莫打,您儿子我本来可以中举人的,给您一打就打掉一本书的学问。"
往常听了这话,龚夫人的绣花鞋就要飞上桌子了,奇怪的是,今天龚夫人的心情格外好,也

不理会龚自真,自顾自的往林遥碗里夹菜,夹的都起了一小山包了,还在往里夹。
"娘啊菜都要掉出来了。"龚自真赶紧往自己碗里扒拉,被龚夫人拿筷子戳手,"臭小子你又不

用保胎,吃那么多干什么,放下!"
"保--胎?"龚自真大惊,对着林遥,"不会吧娘子,才一晚上你就有啦,何其神速?"
林遥闻言,脸腾的就红了。
"一晚上?"龚夫人一愣,然后咳了咳,"咳,现在没有以后会有的嘛,所以才要打好底子,你

懂什么臭小子。"
"然则吃那么多会不会把娘子给撑到啊娘。"龚自真一本正经的道,"古法都说食到七分饱。"
"哎,娘子,你的脸怎么都伸进碗里去了。"龚自真瞥见林遥拿筷子的手抖抖抖,眼睛死盯着

碗里的白饭,恨不得把自己给塞进碗里似的。
"婆婆我饱了。"林遥起身就走。
"娘子!"龚自真起身欲追,被龚夫人一把拽住,"你媳妇害臊,别再去臊她了。"
"害臊?"龚自真不解。
午饭后龚夫人把龚自真叫到里屋,拿出一串珠子,"这是你外婆留给我的天珠玉润,生津养颜

、活血推宫,最管用了,你拿去给你媳妇。"
"娘您今天好生怪异。"龚自真接过这串绿莹莹、发着幽光的珠子。
"臭小子,"龚夫人压低声音,"你和你媳妇,昨晚叫了大半夜,我们都听到了。"
"你--们?"龚自真差点摔倒,"你们是--?"
"简单的说就是整个宅子都被你们给吵醒了。"龚夫人喜滋滋。
"啊!有这么大声吗?"龚自真居然也害臊起来。
"就是这么大声,下次别太嚣张了,"补一句,"哎,不过呢也无所谓,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

媳妇精神好才能快点有喜,如此说来,好像又不该说你们了。哎?臭小子,人呢?"
                  
"你跟着我干什么?"林遥冷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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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天气很好啊娘子。"龚自真答的牛头不对马嘴。
拿出一张纸来,林遥照着单子一一向店家道,"这些还有这些蜜饯、那种干果我也拿一篮子。

"
"我来帮娘子拿。"龚自真又很殷勤的当起小厮来。
林遥停住脚步,"我上街是给你们家买东西,你再烦我我就不客气了。"
"我家不就是你家?"龚自真挨过来,低声道,"我想问问你今天感觉怎么样啊夫君,昨晚我看

你好像......"
"好像什么?"林遥怒瞪龚自真。
"我还以为......"龚自真支吾道,"可是好像......然而其实......于是我就......夫君你懂

了没有啊?"
林遥气结,拔腿就走。
龚自真紧追几步,却被一个路人给撞到,顿了顿,"哎?"龚自真一摸腰包,"小偷!小偷啊!

"忙飞奔过去。
小偷跑得飞快,龚自真追了几条街,两人都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停在一个巷子里,隔着几十

步远喘气。
"我天,袋子里两贯钱,你居然追我五条街,大哥你有病啊?"小偷还有理了。
"你,你,"龚自真指着他喘气,"钱是用来赌的不是用来偷的,你才有病。"
"那你再追追看。"小偷先恢复了体力,起脚就跑,龚自真是跑不动了,挨着墙,"有种别跑,

你别跑。"
"唰!"巷子里忽然多了一个高大的人影,那人一来,似乎把太阳都给遮蔽了似的,一把黑沉

沉的大刀横在小偷面前,小偷差点一头撞到刀上去。
来者沉声道,"你,跟我回衙门。"
小偷大惊。
"哎呀,是不是捕快大人来了,"龚自真大喜,"大人快抓住他,他偷了我两贯钱,还有一串珠

子。"
等龚自真拿回自己的东西,只见那身材高大、穿着一袭黑衣的捕快皱眉,"我看这珠子值不少

钱,以后贵重财物自己要留心。"
"啊,捕快大哥你真是古道侠肠、热心公益,"龚自真忙道,"大哥不是本地衙门的吧,我没在

明水镇见过大哥。"
"我从京城来。"
"到此有何贵干?"龚自真好奇极了,京城那么远的地方,又是天子脚下,怎么会跑到明水镇

来呢。
"抓人。"
"哎?何人要劳烦你千里追捕啊,大哥。"
那捕快见龚自真如此罗唆,挑了挑眉,然而转念一想,自己来公干也是光明正大,有什么好

隐瞒,遂道,"抓那叱咤一时的赤水赌王寒楼子。"
"赤水赌王,哦哦哦,我听说过,"龚自真兴奋的上窜下跳,"三年前他不是和四方赌王轮盘赌

来着,天下闻名啊,他犯了何事?他真的来明水镇了吗?我能不能要他给我题个字?"

"哎?捕快大哥你站稳了别趴下。"
那捕快强忍想要倒塌的冲动,黑着脸顺便问了句,"你可知明水镇有哪些赌坊,江山易改本性

难移,我想那赌王定会忍不住手痒去赌坊。"
"算你找对人了。"龚自真哈哈大笑,"我这就领大哥去。对了,大哥你叫什么名字啊?"
"邢天。"
"哦,邢大哥。"
                  
陪邢天回到县衙后,龚自真才赶回家,笑逐颜开,原来那邢天好生大方,为了感谢龚自真带

路,今天的赌资都是他出的。
"夫君,你一定想不到我今天遇到了什么人。"龚自真颠颠的道。
林遥不理他,拎起小暖炉往外走。
"我遇到了一个从京城来的大捕快,叫邢天。"
"当啷!"小暖炉从林遥手里摔下来砸到地上。
"哇,夫君你怎么这么不小心。"龚自真忙过去问,"砸到脚没有?"
"没,没有。"
"哎?夫君你的脸色好苍白,好像一张白纸。不是病了吧?"
林遥低低唔了一声,"好像,是病了,"死死抓着龚自真的手,掐得龚自真好痛,"你跟婆婆说

一下,我有点不舒服,最近没法出门了。"
"那要不要叫郎中?"
林遥摆手。
                  
熄灯后龚自真从后面围上来,手臂又伸着搭到林遥身上,这次林遥没有打他的手,龚自真心

道新娘子行房过后果然开朗许多。就又动来动去的,上半身也抬起来,黑暗里林遥的侧面看

上去还挺好看,龚自真想到昨晚的极乐,不禁口干舌燥,手也从林遥的衣服下摆里摸进去,

触手一片光滑,龚自真下腹顿时窜起一股火苗来,"夫君,唔,"低头吻着林遥的侧颈,下身

的火热也抵到了林遥腰里。

"你干什么。"林遥惊觉龚自真跟条鼻涕虫似的腻到自己身上来了。
"唔?"龚自真停住,老实巴交的,"行房。"
"我累了。"林遥今天懒得跟他磨蹭,扒开龚自真的手,"我在生病,你别过来。"
"哦。"龚自真只好罢手,灰溜溜的躺回去,长吁短叹。
                  
第6章
"咦--?丁老板。"
成安赌坊的丁老板拖家带口、愁容满面的坐在马车上,从龚自真身边经过。
"丁老板这是要去哪里?"龚自真觉得好生奇怪。
头都没回,丁老板啜泣,"避避风头。"
"啊--,叶老板。"不一会儿迎财赌坊的叶老板也乘着马车从龚自真身边经过,"叶老板这是要

去哪里?"
叶老板也啜泣,"避避风头。"
"哎?欧阳老板。"叶老板才过去,明水赌坊的欧阳老板也乘着马车来了。
"欧阳老板莫非也是要--避避风头?"
"你小子怎么知道。"欧阳春的神色有些慌张,一副不欲人知的样子。
"欧阳老板,到底什么风把你们这些赌坊街的老板都给吹跑了?这让我等如何是好啊?"
"吹--跑?"欧阳春瞪起眼睛,"我好歹也是明水镇最大的、开业十年、无往不利、坑蒙拐骗从

不上身的与本镇同名、与本地同在的明水赌坊的老板,怎么能说被吹跑?"
龚自真一呆,"哎呀,在下失言。"
"起码得说吓走!"张牙舞爪的说完这句,欧阳春一溜烟似的跑没影了。
龚自真好生疑惑,抬脚踏进他从小常来的那条繁华热闹、人来人往的赌坊街,然后,就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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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边各个大小赌坊的旗帜还在飘扬,可赌坊的门板无一例外的都关了起来,长长的一条街竟

没有一家开业的。
"哎?"龚自真左张右望,"不会吧,真的都关了。"把手放进嘴里,不敢置信的张大了嘴。
走了没两步,龚自真又感到有什么不对头,这明水镇的赌坊街上,放眼望去,怎么到处都是

陌生人呢?以往是有外地客来明水镇开赌没错,可总不能一条街到处是吧。一条街到处是也

就罢了,总不能都不动吧。

龚自真瞪大眼睛,只见残照如血,寒风阵阵卷过,一片萧煞凝重的气氛。从街头到街尾,泥

塑木雕般、零零散散的站着一群群奇怪的陌生人。
远处几个黑衣少年,个个手抱长剑,目露凶光,为首的是个黑衣中年人,胸口绣着一只苍鹰

,正扎着马步,一动不动的站在那儿。
近处几个道士,都穿着青色道袍,峨冠博带,道骨仙风。
再往旁边还有一群蓬头垢面、满脸横肉、强盗似的大汉,都靠在墙边。
另外能看到穿着各色衣服、形貌各异的独行客,奇怪的是他们也不动,全都诡异的站在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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