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个夫君好过年————青蛋
青蛋  发于:2009年08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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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动。
(猜猜发生虾米?猜中有奖,灭哈哈哈)
"心智错乱,胡言乱语,此是寒毒入骨的征兆,须得立刻拔除。"戒善皱眉道。
呼--啪唧--滋滋--噗!又摁了一个火罐到龚自真肩上,龚自真此时就像个刺猬似的,背上肩

上摁了五六个火罐。
(想岔了的全都去面壁^^)
"岳父大人,岳父大人手下留情啊,小婿、小婿撑不住了,痛啊好痛!!"
"还是不行?"戒善眉头皱得更深了。
"哎呀,错乱成这样,寒气不会侵入经脉了吧?"独孤老头捻着胡子,深思熟虑的道。
"有此可能。"戒善回头,"取我的金针来。"
"哎?戒善,风寒好像应该对天宗穴下针吧,你点的是肩井穴啊。"独孤老头在一旁提醒。
"哦,多年不替人下针,有点生疏了。"戒善回道。
"啊?!"龚自真勉强抬起扛着两个火罐的肩膀,狂叫,"不要啊岳父大人,扎死小婿,你儿子

就守寡了啊,哎呀呀呀!"
"如此便对了。"一根长长的金针已经刺到龚自真的天宗穴里去了。
龚自真痛得舌头都伸出来,"我没有神智错乱啊,没有啊,佛祖在上,帮我作主啊啊。"
"唉,龚兄弟,你满嘴胡言,明显就是错乱了嘛。"
"独孤兄,"龚自真边叫边吸气,"你看我还能叫你独孤兄,怎么会错乱呢?我只是娶了这位大

师的儿子而已。"
"啊,越来越严重了。"
"停啊,停,不要再扎了不要再扎了!"龚自真挣扎着抓住戒善的手,"岳父大人,呜呜,你听

小婿把话说完,我和娘子林遥真的是明媒正娶、拜堂成亲的夫妻啊啊!"
他还能说出林遥的名字?独孤和戒善面面相觑。
"啊,会不会是误会?"独孤老头忙阻止戒善继续施针,"是不是你娘子也叫林遥,你搞错人啦

?"
"没有搞错,"龚自真悲愤交加,无比严肃的正色道,"我自己的娘子我怎么会搞错,他在赌林

绰号赤水赌王寒楼子,他有个师父叫独孤求输,我母亲唐明凰是他师姐。娘子身高七尺五寸

左右,两道剑眉,眼睛不大也不小,眼角有点上挑,下颌微方,鼻梁英挺,很有神采,肤色

微黑,脾气暴躁,跟岳父大人一样对剁别人的手有着浓厚的兴趣。体形呢不胖也不瘦,嗓音

略低但是很好听,至少我听着很好听啊,双手掌心干燥温暖,腰肢非常柔软,与外形不符,

腿部特别修长,皮肤细腻光滑有弹性,不涂脂粉的时候,身上还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很好闻,

腰下有一个三叶胎记,怎么会搞--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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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始听龚自真长篇大论描述他娘子,两人听的一愣一愣的,听到最后几句,越说越不像话

,戒善脸色大变,蹭蹭蹭蹭往后倒退几步,一个趔趄跌坐在凳子上,脸上赤橙青蓝黄绿紫像

开了七彩颜坊。

听到三叶胎记那儿,戒善大叫一声哎呀,一手掩面,另一只手颤颤巍巍的指着独孤老头,"你

,你,你带出来的好徒弟......"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三叶胎记?"独孤老头纳闷,"我怎么不知道?"听戒善的口气,那胎记是真的了,过了好半

晌独孤老头才领悟过来,瞪着龚自真怪叫,"你怎么会知道啊?!"
戒善看他才明白过来,又气得翻起了白眼,"败坏门风、无耻之尤!"
结果独孤老头不干了,"败坏门风?要败坏也是败坏我通吃门的门风,你都不是林家的人了,

跟你的门风无关啊。原来你小子是我爱徒唐明凰的儿子,怪不得长得还有几分清秀。哎呀,

如此说来,我三徒弟的儿子娶了我的四徒弟,哎,不是,是我三徒弟的儿子娶了我二弟子的

儿子。说起来,真的很难对祖师爷交待啊。"

"不要再说了!"戒善怒吼,"你们两个今天就离开云房山,这里不欢迎你们!以后也不要再跑

来在我面前提那个小畜生的任何事!"拂袖。
"啊?岳父大人你真的不管我娘子啦?"龚自真急了,顾不得满身的火罐和金针,嗖的坐起来

,大叫,"不行啊岳父大人,你不管娘子他就要被那个波斯人给强暴了!"
"噗!"戒善哪受得了这种刺激,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咕咚一声,当场倒地。
"住持!"小沙弥吓得乱叫,"住持你怎么啦?"
                  
第18章
明媒正娶、明媒正娶、明媒正娶,细腻光滑有弹性、细腻光滑有弹性、细腻光滑有弹性,被

强暴了、被强暴了、被强暴了。
戒善脑子里飞快旋转着都是这些词,太阳穴涨的突突发痛,气还是不顺,闭着眼,尘封了十

五年的记忆忽然如潮水般,似梦似真的在幻境中涌动起来。
年仅七岁的小遥趴在槐树底下玩耍,梳着朝天小辫,不多会儿手脚并用的爬到树上去了,自

己从窗口看了看屋外,确定小遥爬那么高不会有危险后才又坐下。
前脚刚踏出屋门,小遥后脚就飞快的从树上爬下来,欢叫着扑过来,"爹啊,你看我又抓到什

么?"打开圆乎乎的小手,里面赫然是一只闪闪发亮的金甲虫。
哑然失笑,正想夸他两句,忽然发现嫩嫩的小手臂上鼓起了一个大包,皱眉,看上去要撑破

了似的,皮肤上有明显的咬痕,两个血红的小点,那是毒虫留下的牙印。拉着小遥到屋子里

给他上药,用金针一挑,果然流出了腥臭的脓水。妻子正要出门,看见爷俩坐在角落里,走

过来一看,顿时吓得花容失色,想开口骂儿子顽劣,又一想公公婆婆正在里屋休息,待会儿

给婆婆看见就不得了了,硬生生吞下去。

"明天师父过来,我要出门一趟,两三天就回来。"
"我也要去,我也要去。"小遥死死攀着袖子,吵着嚷着要跟出门。
"你就带他去吧,让我也清静两天。"妻子拍拍儿子身上的泥巴。
"哦,你清静了,我怎么办?"摇头,"上次他把师父的胡子都揪下来了,"然后笑,"师父也太

宠他,居然说小时候调皮长大了才有出息,还由着他拔。"
妻子就跟着笑,"师父他老人家脾气也跟小孩子似的。"
                  
三天后,自己带着小遥回到家中,眼前的一切都让人难以置信,整个宅子已经化为灰烬,疯

了一样的到处问人,到处打探详情,官府说是府中失火,所有人都葬身火海,自己根本不信

这种说辞!林府上下三十多口人,不说晚上失火居然没有一个人醒过来喊救命找人灭火,妻

子和几个护院身上也都有点武功,不是会死睡不醒的人。其中定有隐情!

呆立在废弃的家园前,半晌大叫一声,拔腿飞奔。
半年后,独孤求输一天早上醒来时,忽然发现窗外有个人影站在那儿,森森冷冷的晨曦中,

一动不动,如同鬼魅一般,打开门吓了一跳,自己徒弟浑身浴血、状如恶魔,一手提剑,剑

身上全都是血迹斑斑,一手抱着个熟睡的孩童。

放下孩子,一声不吭的转身就走。
"勤南!"独孤求输叫道,"你站住!到底发生什么事?!"
"仇,我已经报了,"林勤南把剑一扔,"从此世上再没有林勤南这个人。我点了小遥的睡穴,

等他醒后你就说我死了吧。"
"啊?"独孤求输知道半年前林家那桩灭门血案,但他完全不知道林勤南已经暗地查出凶手还

报了仇,看他的样子,肯定杀人了。
一把抓住林勤南的胳膊,胡子激动的翘起来,"你现在到哪里去?"
林勤南挣脱束缚,淡淡道,"出家。"
"可是,可是,"独孤求输指着地上的孩子,"就这么不管自己儿子了?"
林勤南没有再说话,忽然一个飘身,转眼消失在晨雾中。独孤求输大叫不行,抱起林遥就追

,但是追着追着就失去了林勤南的踪迹。
"欺负我现在年纪大了,跑不过你,哎哟,哎哟,等我歇歇。"独孤求输喘了口气,"还抱着个

孩子,气死我了,怎么这么沉。"
过了会儿又追一程,"真走啦?"独孤求输扶着树干,茫然,低头一看,林遥睡得正熟,小脸

红扑扑的,口水还滴到自己袖管上。
"林勤南!你个没人性的王八蛋!把师父我老人家当奶妈使唤!"独孤求输大怒之下在树林里

狂吼。
他没看到的是,在一棵大树背后,林勤南正默默注视着他和小遥,好久好久才黯然转身,独

自远去。
过了会儿,幻境里的天空忽然全暗下来,远处鬼哭狼嚎似的,有人在哼着小曲。
"没爹那个没娘,路边那个拾荒,路遇那个强盗,小命那个遭殃。"居然还有三弦琴的声音和

着这凄怆的小曲。
就在这悲惨的琴声和曲声中,"呜呜呜呜--"小男孩蜷缩在一个黑暗的角落,周围都是人影憧

憧。
"小弟弟,跟哥哥回家吧。"
"你叫什么名字啊?"
"嘿嘿嘿嘿。"
"呜呜呜呜--啊啊啊!!!"那些人突然扑上去撕扯小男孩的衣服,弱小的孩子无力抵抗,又

是挣扎又是哭泣,脸都哭肿了,小手小脚胡乱挥动。
戒善在一边冷眼旁观,我没有儿子。
"相公!"多年不见的妻子忽然冒出来,凄厉的叫道,"相公!我和公公婆婆死于非命,幸留这

一线血脉,相公你怎可置之不理!"
被强暴了、被强暴了、被强暴了,那个声音又回响起来,一百遍啊一百遍!
戒善大叫着从噩梦里醒过来,额上冷汗涔涔,心口扑扑乱跳,一时竟忘了身在何处。
茫然抬头,忽然看见一张贼兮兮的脸,张大着嘴,满脸奇怪的表情,见自己醒了就怪叫,"岳

父大人!"
"淫贼!"戒善转过头去,厌恶的不想看他。
"我不是淫贼,"龚自真呜咽着把手伸进嘴里,"我是你女婿龚自真,呜呜--"
天哪,谁来把这个龚自真给拖出去!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十五年了!还以为真的都把俗世抛到脑后去了,谁知今日被这个龚

自真一番话给搅得三江水混、五内俱焚,在戒善脑海中,林遥依然是七八岁小小的样子,以

前独孤求输再怎么说他无法无天、争强好胜,戒善都没放在心上,可是今日之事,实在是令

人无法接受!

"为什么会这样,问你自己啦,"独孤求输坐在一边,唉声叹气,"唉,我也没料到,小遥会走

上这条路,难道因为你抛弃他,让他从小缺乏父爱的温暖,所以才会......去寻找父爱的光

辉?"

父爱的光辉?独孤求输和戒善不禁把眼光都转向正在咬手指的龚自真,"唔?"看见两人都在

看他,龚自真咧嘴,"岳父大人你一定要帮帮娘子,呜呜--"
父爱的光辉顿时倒塌成一堆瓦砾。
"你,"戒善摁捺住满腔悲愤和莫名的烦躁,"到底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
"啊!"龚自真大喜,"岳父大人你肯听小婿陈情啦。"
于是如此这般、前因后果,颠三倒四的,总算给说清了。
"嗯--?"独孤求输瞪眼,"傻小子怎么曲解我的意思啊,我给他锦囊是因为我常年云游四海、

居无定所,让他求助用的嘛。"
"他既输了赌局,认赌服输,夫复何言,逃出京城已是他的不对,此事不必再多说了。让他到

波斯受点苦也好。那高胡博兹我见过,并非大恶之人,由他去吧。"听说是去当男奴,戒善就

不着急了,他还有一个心思,林遥去波斯总比和龚自真混在一起好,斜眼,瞥龚自真一眼,

这小子以为天下人都似他一般饥不择食、恬不知耻么?

"啊?不是啊岳父大人!那跛子虽非大恶之人,但是,"龚自真大声道,"我亲眼看见他趴在娘

子身上,上、下、其、手,居、心、叵、测!"
啊!戒善闻言大惊,愣了半天没缓过神来,然后,不知为何捏起了拳头,真的好想、真的好

想、真的好想打扁眼前这张脸啊!
"我来这里,正是想问岳父大人,那高胡博兹究竟有何异常之处,为何连我娘和三方赌王都会

败在他手下啊?"
戒善深吸一口气,"好吧,我可以告诉你,不过,你知道了也没用,就算你到了波斯,那高胡

博兹是什么人,岂会搭理你,你又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
"岳父大人你不去啊?"龚自真歪着头问。
"身在红尘外,不问世间事,我意已绝。"
"哦,"龚自真转头,"那独孤兄你呢?"
独孤求输咳嗽一声,"咳,我么,这个,我年纪大了,那么远的路走不动了啊。"
龚自真垂头,"哦,那看来只有我自己去波斯找娘子了。"
"你们出去,"戒善让一旁的小沙弥都退下,只留独孤求输和龚自真,然后才缓缓的将高胡博

兹的秘密说了出来。
                  
第19章
龚自真离开云房山时,独孤求输站在戒善身边,目送龚自真背着包裹的身影一颠一颠的消失

在小路上。
"你真的不去啊?"独孤求输捻着胡子,"波斯那么远,旅途又那么颠簸,我再不服老也八十多

岁了,很难应付的嘛,我不去你也不去,难道指望那小子?"
戒善闷哼一声,拂袖转回禅房。独孤求输长叹一声也离开了虎隐寺。
第二天小沙弥去住持禅房请戒善去大殿做早课时,发现里面空荡荡的,"咦?住持呢?"
                  
"你们也去波斯?这么巧?"
龚自真面前一字排开,站着满脸横肉的肌肉男三名,面无三两肉的猥琐男四个,七人一律做

阴笑状,"嘿嘿嘿嘿,是啊是啊,贼个老子的顺路。"
"你们去波斯哪里呢?"龚自真一边走一边问,前三个后四个,七人正以夹心状夹裹着龚自真

前行。
"哦,就是波斯那个城啦,大家都知道的嘛,兄弟们,是吧?"一老大似的人物回头冲众人挤

眼,"哦呵呵,大家都知道的啦,都知道的啦。"
"夜宿北望山?但是北望山是荒郊野外哎,我觉得还是进城过夜比较妥当。"龚自真正要迈步

向城里走去,被一把拦住。
"翻过北望山能少走三天的路,我们对路线很熟悉的啦,不会骗你的。"老大以万分诚恳的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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