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服从 金色猎豹篇 下————见猫必调戏
见猫必调戏  发于:2009年08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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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长大人刚才似乎还说要让我出去?”
“你一个人在外面我不放心,既然姑妈和姑父都已经不在了,我会代他们照顾你。”
宁零想说,其实这里似乎比外面更危险,但看谢尔盖满脸写着任重道远,也就硬生生吞了下去。况且他也不能离开,他必须带走圣,并且要好好耍耍这条“狼狗”。
“你以后睡我的房间。”
不!宁零在心里呐喊,其实他更想被关在赫德斯里和圣、伊万在一起,但是这样的理由说出来,谁也会觉得奇怪。
“需要什么,都告诉我。”谢尔盖站在一块黑礁上,望着海岸线上即将升起的太阳,海风“忽忽”的吹起他的金色的发丝和纯白的衬衣,修长而健硕的身体在朝阳下被阳光温暖。
宁零也随他一起望向那已经露出半张脸的太阳,明天,不知道又会怎么样。
现在还在梦中的维卡、撒丁、圣、伊万、修恩、巴帝斯特,都将被卷入这场风暴中,现在即使是想要放手,也不可能了。
赫德斯的一切犹如它的城墙一样坚固,并没有受到这件事的影响,而受到影响的也只是个人而已。早上用餐和劳动的警铃声依旧响起,大家依旧按原来的模式排好队,等待狱警为自己戴上‘黄蜂’,然后输入新密码。
宁零现在的身份,在赫德斯几乎没有了任何阻碍,没有人会干涉他的自由,即使谢尔盖也不会。他依旧靠在那块巨大的黑礁石后,慢悠悠的抽着进口香烟,望着一成不变的湛蓝色深海,和天空中漂浮的白云。
“宁!”这个声音有惊喜也有焦急,是来自伊万。
宁零连头也没回,淡淡说了句:“你来了。”
“伤好些了吗?”伊万急急的走过去,用手试探的按了一下宁零的腹部。
“嘶……托你的福。”肋骨的折伤依旧还在,宁零疼得咧了下嘴。
“这到底怎么回事,我完全搞不清楚你到底在干什么?”
“就是你看到的这样了。”宁零不温不火的态度让伊万抓狂。
伊万的眉头完全拧在了一起,焦急的问:“那天你为什么会替那个家伙挡这一下?!为什么你又变成那狼狗的弟弟了,你的父亲不是05吗?你母亲不是独女吗?你到底在隐瞒些什么?”
“总之我不想你也牵扯进来。”
“你这家伙!”伊万愤怒的抓起他的领口。
宁零没有反抗,像条死鱼一样被他抓起来,这才看到伊万,早已经不是那个帅气的金发男人了,遍布全身的都是淤青,只要露在外面的皮肤,几乎没有一块儿地方是完好的,或者是血块,或者是淤青。并且有的是新伤,有的是旧伤,才短短几天的时间,居然会生出这么多的伤。
宁零这才皱眉问道:“你身上这是怎么回事?”按理说伊万的身手,在赫德斯里面也应该是数一数二的角色,谁能把他伤成这样。
伊万松开手将他甩开,“小伤而已。”
“这也是小伤?”
“你为什么总是维护那个假瞎子?”伊万答非所问。
伤他的是圣,宁零听到这句话就有了答案。
其实前几天我重看了一下这篇,感觉很多用词用句什么的很是欠缺,不过我这懒人要等到大修不知道是何年何月了,哎……
四十九~五十
宁零将香烟放到嘴边,狠狠的吸了一口,然后在嘴唇颤抖的吐出那些烟雾,“我父亲死了。”就连拿着香烟的手指也微微颤抖。
“开什么玩笑?”伊万费力的牵起一边的嘴角,感觉嘴旁的肌肉都在抽搐。
“他们把他……肢解了,然……后……制造出了圣。”宁零的声音里带着哭腔,每说一个字都艰难万分。
伊万大概也能猜到他说的圣是谁了,但是他不想事情是那样,“宁。”他只能将他拥进怀里。
“叫他来,我想见他。”宁零呜咽着说。
不管从哪方面来说,这对伊万都是一个残忍的要求。
“你们在这里做什么?”正在两人拥抱的时候,上空传来一个冷冽的声音,像冬日里的寒风。宁零借着阳光看清了这人脸,银色的短发,只有撒丁才有这样古怪的发色。
只是他的态度让人有些奇怪,以前的撒丁看什么都是以冷眼旁观的态度,不会过多的参与或者阻止,最多也是凭兴趣的捣乱一下,绝对没有像现在这样严厉的神情。
宁零的眼眶还红红的,伊万也被这样的撒丁吼得怔了一下,两人的身体是分开了,但似乎对他做法有些不解。
“你应该庆幸是我先看到,我想你哥哥应该不希望看到你和犯人太过亲近。”撒丁冷冷的说着,身后不远处已经出现了一个身影——谢尔盖。
这个人影令宁零立刻坐正,像是被老师发现做小动作的学生。而伊万则有被人捉奸在床的感觉,而那个“奸夫”正是自己。
不过由于撒丁和那块巨石,谢尔盖并没有看向这里,而是往另外一边走去了,维卡“温顺”的跟在身后,虽然眼神敏感的飘向这边,但最终两人都还是没有走过来。
宁零哧鼻一笑,好像自己不久前也是犯人,今天就成了“皇亲国戚”了?
撒丁脸色怪异的离开,身体有意无意的挡住他们,也许是害怕谢尔盖看见这两个人在一起,勾起一些不美好的回忆。
“呵,看来现在我多靠近你一步,就有变成马蜂窝的危险。”伊万苦笑着看着撒丁离开的身影。
“我不会让你死,也不会再让任何人死。”
宁零明白,虽然当初谢尔盖让伊万和他当众“表演”,命令是由他下达的,但是不管怎么样,现在自己的身份已经成为了他的弟弟,那么曾经和他弟弟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那种事情的伊万,可能会是头一个牺牲品。
“我想我们的狱长大人应该不会动我。”
“噢?”宁零侧头疑问,这和他想的不太一样。
伊万不顾嘴角的伤痛扬起笑容,拍了拍宁零的肩膀站了起来,“我去帮你把他交过来,总之,不管现在形势如何,你要记得,还有我!知道吗?”
“嗯。”宁零低下眼睫,沉沉的应了一声。
伊万依旧那样洒脱的离开,假装着不羁,其实放在口袋里的双手早已要捏碎自己的手指,难道他不知道吗,就算是一百个自己,也无法弥补失去宁易带来的痛苦。
圣还是一如既往的“纯真”,犹如一个孩童,却一如既往的残暴,犹如一个机器,没有人会相信在那对明亮的黑色眼瞳里,隐藏的是怎样的杀机,宛如一个毫无心计的施暴者。
他缓缓的走过来,脸色带着完全善意的微笑,只是那几乎占据了半边脸的刺青,让那笑容显得狰狞,象一个残忍的审判即将到来。
宁零拉他坐下,右手在他的脸颊上不停的抚摸,仿佛要把自己也揉进他的身体里。
圣任由他的温度留在脸上,却说道:“我说过我不会偏向任何一边。”
“那么你为什么要打伤他?”宁零笑道,感觉父亲好像重生了,只不过拥有了一个成人的肉身,但依旧是孩童的心性,其实某些方面,圣和父亲很像。
“你忘了?他曾经踢过我。”圣说这话时,又是那样的冷酷无情。
“就因为这样?”
“就因为这样。”
宁零想起圣刚到的时候,伊万似乎确实动手伤过他,但是可能连伊万也不可能想到,就因为当初那几乎对圣无法构成伤害的一踢,却为自己赢来了满身的伤。
“圣,以后我不能和你在一个牢房了。”
“我听说了,你是狱长的弟弟,你不用告诉我这些。”
宁零望着他一双发亮的眸子,柔声说:“我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你这一切,总之现在对于我来说,你是我最重要的人,你明白吗?”
圣避开他的灼热的目光,“我真的是你失去记忆的恋人?”
“你是我失去生命也会想要保护的人。”
圣愣在那里,他似乎听懂了,又似乎没有懂,脑中被封锁的记忆,像洪水一样不断的冲击着他大脑的闸门,想要蜂拥而至。
“尤里先生!”宁零还想说些什么,维卡那清脆声音就在耳边响起了。
宁零恋恋不舍的望了一眼圣,从巨礁后走出来,想必谢尔盖刚才来回寻遍都没有看到他的身影,所以才让维卡来来寻找吧。
“我会让你把一切都想起来。”宁零临走前还丢下这句话。
“把一切都想起来了?呵呵……咳、咳,咳。”圣被自己刚点着的烟呛得咳嗽起来,嘴角还带着一丝嘲笑,“真是可爱,我好像什么也没忘记。”
这时从石头后面走出一个人,声音是前所未有的猖狂,“原来人造人也喜欢男人。”
“修,你好像迷上了那个‘小猫咪’吧。”圣强忍着笑,以免烟雾钻到肺里,也会把血都呛出来。
“那只小猫真是不可爱,明明是一副淫荡的身体,居然还敢在我面前装*,我要让他跪在地上求我。”修恩一想到那可人的小东西,顺从的跪在自己身前,用他湿热的小嘴将自己的坚挺完全包裹时,竟有些忍不住的兴奋了。
“我倒宁愿来对付那只‘小猫’,那个东方人老是在我耳边说些肉麻的话,我真是恶心得想吐,害得被组织封锁的记忆一再的涌出来,如果不是我努力控制,恐怕就被那个死去的家伙占了主流。”圣说着那些刻薄的话语,心里却有些异样的感觉,但脸上的笑容仿佛不是出自真心的一样。
修恩伸手拉他起来,笑着说:“他真是可怜,被我们的圣玩弄得一塌糊涂,看来巴帝斯特先生的计划果然很好。”
五十 给予
“一切进行得顺利吧?”巴帝斯特从那边走过来,问着已经知道答案的问题。
“是的先生。”修恩回答。
圣靠在石头上,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你找来的那个模仿你叔叔的家伙真是不赖,演技不错嘛,我看见那小子在他怀里哭得稀里哗啦的,还乖乖让他注射了针剂。”
“圣,对先生要用‘您’。”修恩黑着脸,第无数次的警告他。
巴帝斯特摆摆手说:“算了,不用介意这些,只要最后能够达成目的就行。”
“那小子可能完全想不到德库拉会是假的吧,更想不到用他老爸的器官做成的‘人’,现在正和他的敌人联手,哈哈。”修恩兴奋的说着,仿佛一切都归功与他。
圣吐了一口烟雾,面无表情的说:“什么时候能够为我做手术,最近老是有一些记忆涌出来,已经有点无法控制了。”
“等我完全得到了‘赫德斯’,别说是给你做手术,把那些记忆全部消除都没有问题。”德库拉说。
修恩接着说道:“现在事情进展得很快,相信他们内部的矛盾很快就要开始了,不过那只‘山猫’倒是挺辣的。”
“我对男人没有兴趣,什么进行下一步?”圣用冰冷的语气打断他的话,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一脸淫琐的表情,甚至比自己恶意说那些话还来得别扭。
巴帝斯特想了想,说:“可以的话,把那个叫维卡的拉拢过来吧,毕竟他在谢尔盖身边许多年了,有他在我们的计划应该能够更快实现。”
“那么我们要不要派人盯着德库拉先生?”
“不用担心,叔叔现在肯定费劲心思的在寻找他那位好朋友的‘遗体’,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组织已经用最好的方法将他藏起来,看来隐藏一个尸体的最好方法,并不是将它放在一堆尸体里,而是将他重新复活,放在一堆活人里。”巴帝斯特对自己这套‘歪理’很满意,眼神得意的询问其他两人的意见。
圣将烟蒂丢在地上,使劲踩了一脚,“只要计划里没有让我上他这一步,那么我奉陪。”
修恩耸耸肩,觉得没有和人造人沟通的必要,就象是和机器人说话一样愚蠢。
“先生正在找你。”维卡走在前面,瘦弱身影却给人一种坚强的感觉。
“嗯。”
“您现在是先生的弟弟,以后有事,可以吩咐我做。”
宁零想起在赫德斯的第一夜,那个骄傲少年到牢门前来蓄意的挑衅,傲慢却不令人讨厌的神情,在黑暗中闪闪发亮的眼睛,就连那头漂亮的红发,似乎也变得不再有光泽了,或者说不敢再在他的面前展现了,因为他的主人不喜欢他那样做,宁零不知道应该觉得他可敬还是可悲。
维卡并没有将他带到谢尔盖的面前,而是带他来到了那间专属与谢尔盖的二层楼房,红色的外砖现在看起来分外的刺眼。屋外那几棵弱不禁风的小树,被换成了几棵高大的‘箭血封喉’,谢尔盖的爱好真是独特,把这样剧毒的生物放在自己身旁。
宁零“哼”的笑了一声,难道自己不是那样的生物吗?
这房中的布置给人一种温暖的感觉,厚厚的浅蓝色羊毛地毯,踩上去柔软、温暖,大小各一的书柜上塞满了书籍,墙上挂着或大或小的一些油画。早就在春天就停用的壁炉里还残留着木灰,一张诺大的紫色的沙发摆在屋子的左边,跟赫德斯里维卡那间房里的沙发一模一样,还有一些由于土豆汁残留的淀粉所发黄的长水杯,今晨刚刚吃过的鱼只剩下骨头在盘子里,书桌上摆放的文件也有些乱七八糟。
原来看上去那么优雅华丽的谢尔盖,竟然是个邋遢鬼。楼下并没有床铺,看来他并不是在这里睡觉,宁零没有停下脚步,房间的最里一面墙连接着一个石梯,看上去修葺得十分坚固。楼上的格局和楼下几乎是两个完全不同概念,几乎没有什么东西,就像一个普通的阁楼那样,但除了床铺以外,其他的地方都积满了厚厚的灰尘。
突然,眼前一亮,屋子的最尾端,一幅画静静的躺在那里,由于小天窗照射进来的阳光,让人的眼睛有些不适应,穿过那道阳光,宁零来到那幅画前。
是一个中年女人,但算不上漂亮,穿着一件极其简单的绿色连衣裙坐在某个房间的一角,眼角还有几条浅浅的皱纹。她的嘴角是幸福的笑容,这样一个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中国女人,竟然让宁零有想哭的感觉,那样的普通,普通得就像是一个完全真正的母亲。躺在这样一个女人的怀抱里,必定是温暖的、恬静的。宁零的眼前模糊了,他想起了易,这个世界上唯一能带给他温度的那个人,但他很快又清醒了过来,他所要做的,就是振作起来,摧毁这一切,才能够带走圣。
不过谢尔盖将这个女人的画像放在这里,几乎就像是藏在自己隐匿的内心深处,不想被人发现的秘密一样,而现在让他获得了知晓和分享这个秘密的权力。
“是我的母亲,你的姨妈。”
宁零吓得心脏都险些漏了几拍,正在筹划着要算计的人忽然出现在了自己背后,他有些心虚的将眼神飘向了小小的天窗外。
谢尔盖疲惫的躺到床上,问他:“在计划怎么对付我?”
“我还没有无聊到那个地步。”宁零冷言冷语的回他,眼角却瞥了他一眼,他看上去似乎非常累,也许是因为体内的基因刚刚和‘FXX25’融合,又发生了母亲去世、突然冒出个弟弟这些一连串的事,再强的人也会有些力不从心。
“我们现在是一家人了。”谢尔盖在对宁零说这话的时候,还看着墙上被阳光温暖的母亲画像。
宁零没有回答他什么,也无法回答他什么。一直到后来宁零才知道,谢尔盖从来不让仆人们在他没有在房间内的时候打扫,更不允许任何人迈进二楼一步。
监狱的生活即使没有了枷锁也是一样的沉闷,因为宁零的心口上挂着那把无法摆脱的枷锁,自从那以后,宁零的一切得到了彻底的改善,衣、食、住、行通通有如谢尔盖一般。
五十一~五十二
再后来,谢尔盖开始慢慢的询问他的爱好,总是尽力满足宁零希奇古怪的要求,当然,对于撒丁收集血管这一嗜好来说,宁零那些要求基本上还是比较正常的。
“虽然这里能够到达这里的东西有限,但是除了枪支、刀具之类的物品,我都可以满足你。”谢尔盖窝在沙发里,但口气俨然是一个爱护‘幼弟’的好哥哥的模样。
自从宁零搬过来之后,顶上的小木床就成为他的所有物,而谢尔盖则是在新的床铺没有送到之前,都窝在那张紫色的大沙发,用一张凳子垫着脚,看起来很别扭。如果不是因为他起得比宁零早,那么就完全挡住了出去的路,有时候宁零干脆直接从二楼的小木窗跳下去,这点高度对于他来说还不算什么。
“其他的东西我不需要,只是麻烦你将你的那只‘小狐狸’收回去吧,我不想他整天跟在我的身后。”这样完全阻碍了他去见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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