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操保卫战————闲适
闲适  发于:2009年09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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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那些船夫不肯再下水了。」
「为什麽?」
「这潮会越涨越涨,再下水他们怕连自己的命也搭下去了。」
「他们不去...我自己去。武在等我救他。」意凯少爷口中惨淡的道。
「少爷。我不会让你下去的。万一你有事,我怎麽跟公爵与夫人交待。」
开什麽玩笑,意凯少爷可是公爵与夫人唯一的独生儿子,搞同性结婚己经让公爵快发疯了,如果再让意凯少爷下水玩命,我老古鲁斯有十条命都不够赔的......。
 
 
 
正在古鲁斯伤脑筋的同时,仆人进到了船舱报告了一件事。
「少爷!本间薰少爷来了。」
意凯少爷口中喃著道:「薰真的在上海?快叫他进来。」
本间薰少爷跟武少爷是双胞胎,两个人长相十足的相似,只是薰少爷更有一种媚惑的神情,而武少爷则是阳光味比较十足。若说武少爷是太阳的话,那薰少爷就是百分之百的月亮了。
薰少爷进来的同时,他的身後又跟了一个比他高大许多的英俊东方人。
「意凯哥。」薰少爷有礼的问候著,那眼神却左转右寻的道:「我哥哥呢?」
意凯少爷没理会薰的询问,他反问道:「今天葡京酒店的事情是不是你安排的。」
薰绽开了一个柔美无害的微笑道:「是呀!」
我与意凯少爷都凝住了,我们怎麽也想不到薰少爷会自动的承认。
意凯少爷不敢相信的道:「那麽这几天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影子??」
薰少爷道:「也是我。」
「为什麽?」
薰少爷扁扁嘴道:「我要报复你抢走我哥呀!」
意凯少爷再问:「那酒店里面两个外国人,也是你安排的吗?」
薰少爷点点头道:「是呀!我特别请了两个德国人来破坏你们的感情。」
意凯少爷脸色阴暗的道:「那你也叫他们强奸你哥?」
薰少爷一时愕然道:「什麽强奸我哥?我只是要他们做做样子而己。」
「做做样子?他们全脱光了把你哥架在床上呀!」
「什麽?不可能的。」薰少爷摇首道:「不可能,我明明只是叫他们做做样子而己。」
「这个...我来说明好了。」站在薰少爷後面的中国人说话了。
「张。你知道什麽吗?」薰少爷开口问道。
「老板叫我来保护你,顺便开口说明一下。那两个德国人在你离开过後就被人换走了。」
「谁?」
「你父亲本间彻叫人打听你的行踪,他知道你到了中国,本来想要请德国的领事将你掳回日本,老板知道後就叫你到他房间去,想不到阴错阳差的你哥哥本间武进去了,而後事情就这样了。那两个德国代表让意凯少爷揍了一顿之後,老板就派人将他们丢到了德国领事馆。」
「你怎麽不早说?那我哥呢?」薰少爷问向了意凯少爷。
意凯少爷听到了那些话之後,开始失魂落魄的道:「一切都是误会...原来他真的没有背叛我...我为什麽不相信他...我错了...我错了...武...。」
看到了意凯少爷这个样子,古鲁斯我也觉得一切都是命运开的玩笑。
「到底怎麽了啦?我哥呢?」薰少爷看著意凯少爷的样子,他也开始紧张了起来。
看著意凯少爷陷入了痛失爱人的境界,对於薰少爷的问题,也只能由我来解答了。
「武少爷因为这一件事而与我家少爷起争执,在最後他愤而跳下了黄浦江。」
我尽量的修饰一下言辞,不让薰少爷有太多不好的联想。
「我哥他跳江了?什麽时候的事?」薰少爷拉著我的手臂问道。
「四个小时之前。」
「那人呢?」
「还没找到。」
薰少爷一下子像是泄了气的皮球道:「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妒嫉意凯哥抢走我哥,我也不会设这个局来报复,哥就不会跟意凯哥吵架,他也不会跳江,都是我不好。」讲到後来薰少爷的眼眶也流下了眼泪。
船舱内的气氛一时的凝重了起来。
「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不...我没有错...是意凯哥抢走哥哥,抢走唯一疼我、爱我的哥哥。是本间彻...是本间彻...要不是他换走了那些德国人...哥哥也不会被强奸...哥哥也不会跳江...。」
薰少爷像是失去了幼子的母虎一样,他的神情狰狞到可怕,一步一步的走出了船舱,他的表情让老古鲁斯我现在还是记忆犹存呀。
 
 
我不知道我昏迷了几天,也不知道我昏迷了多久...
老实说,我记起了失去的记忆,这些记忆是一堆很沉重的回忆。
我不想醒来,醒来了该怎麽办?我不想面对意凯,也不想去面对扮演我的薰。
如果我真的是徐福助那该多好。有老板疼,虽然他常常利用我。有一份好工作...是老板给的。有几个好兄弟...如果阿民阿力算是的话。我可以一辈子都当徐福助呀!只要我不醒来就好了。我想老板不会养我一辈子的,他可能会直接把我丢下黄浦江去喂鱼,省得浪费他的医药费。
可是薰怎麽办?他是我最重要的弟弟...虽然我不知道那时候他为什麽要陷害我。但是我知道他现在应该很危险。
但是醒来我该怎麽面对意凯。我现在知道我对他为什麽会有一种厌恶感,可是又不自主的期待他的安慰与拥抱,原来我的前半生是他的老婆,怎麽国外不会反对同性婚礼的吗?
本间武是个气质出众、人见人爱的绅士,徐福助只是一个为求自保平生无大志的小民。为什麽会有这麽严重的落差呢?本间武原本就是本间彻刻意培养出来的继承者而己,而徐福助才是我真真正正的个性。我只是想要求个三餐温饱,一世平安的升斗小民而己。
多年来的培养与学习,让我又走到了不平凡的道路。虽然这条道路是黑暗道啦。可是又让我跟意凯重逢了。意凯喜欢的人是本间武还是我徐福助?他的眼神是透过徐福助看到本间武吗?
好烦哦!我不想醒来...真的不想醒来......
操...谁在搥我的身子?
本来在意识浮游之间的我,感觉到了痛、热、冷
这是怎麽回事??谁在乱玩我的身子呀!
「二胡子呀!你确定这样有用吗?」这声音是阿民。
「放心啦!老板说了,福助要是不好的话,就推下海喂鱼。我就死马当活马医行了。」
老板...你...太狠心了啦,虽然我在意识之中有这样想,但是你也不必直接下达命令呀!呜呜呜...我是个跟了个坏心恶魔老板的歹命小工人。
「阿民,这些冰块快没了,我再去拿一些进来吧。你先把福助抱到热药水里。」这是阿力的声音。
「喂...我刚刚揍福助都揍的快没力了,你还要我搬?」阿民一个气的不爽。
「那你去搬冰块,我来搬福助。」怎样...二选一
「那我还搬福助好了。冰块交给你了。二胡子快过来帮忙呀!」
「喂,我是监工耶,你没看我在调药吗?」
「你不过来,我等等告诉老板,你丢了三条毒蛇、五只蜈蚣到热药水里。」
天啊...那我还能活吗?三条毒蛇?五只蜈蚣跟我一起洗澡?上帝你不是这麽整我的吧!
「喂!这个是偏方呀!你知道这些东西有多贵吗?全是从云南私带过来日本的耶。」
「偏你个大头,快帮忙啦。福助怎麽重那麽多呀!」
有这麽重吗?我很标准体重好不好。
「你都搬了二十几次了,当然会觉得累呀!等等叫阿力帮你擦点药油,你就不会觉得累了。」
「这个福助,才被人打一脑棍子就昏了大半个月。那些西医也真是的,说什麽福助会变成植物人。气的那英国人意凯差点开枪轰了那间医院。」
意凯......为了我...嗯......
「二胡子,你这些东西真的可以吗?都弄了一天了,浸热药浴十分锺,浸冰水十分锺,再揍他的身体十分锺,真的可以吗?」阿力吃重的抬著冰块进来道。
「应该可以吧!不行的话我要出压箱宝了。」
阿民与阿力还有在意识中的我道:「什麽东西?」
医生奸诈的道:「把福助整个埋在屎粪坑里三天三夜,把他薰醒就行了。」
我一听差点吐血,这是什麽压箱宝呀!
而阿民与阿力则是很无力的道:「那希望福助有听到,赶快醒来吧!」
醒来!醒来!我就算是死了也要醒来。拜托...被埋在屎粪坑里三天三夜,医生你也太恶毒了吧!这我还怎麽见人呀!
突然之间我的求生意识飙高,就算是全身都僵硬无力,我也要努力睁开眼。
 
 
在我苦苦努力了两天之下,而医生差点下令挖坑把我给屎埋了之前...
我终於是睁开了我的眼睛。
口好乾,身子好痛哦!
「水。」我昏昏迷迷的道。
「来~水。」有一点湿湿的感觉沾在我的唇上还有舌头上。
追著湿润的感觉,我的舌头不停的追著那个解渴的东西。
那东西真是讨厌,乎而离开,我的舌头只好追出口。即而进入,又带著水滴滑到我的舌苔...再转到我的舌根与腔颚上滑动,那凉凉的舒服感,让我的口腔解除了不少渴的感觉。
"真该死呀!都病成这样还敢用舌头挑逗我。要不是二胡子在这里,我就马上要了你"这句是阿民的心声。当医生偷偷告诉我的时候,我差点咬掉我的舌头;顺便在心里头想著"真不亏是人型性兽"连我生病也不想放过我。
可是现在,正位於一旁的医生皱著眉头,看著阿民发光的眼神道:「阿民呀!你要克制一下你的下半身别精虫冲脑哦!外面可是老板还有意凯先生他们,要是你敢对福助怎麽样,我相信明天一定可以在东京湾找到你的尸体。」
阿民闻言後讪笑道:「这个...我也是知道的啦,要也不是现在嘛!等福助好一点我再悄悄的那个那个...对了...二胡子...那个你新做的药怎样,我悄悄的时候,可以顺便帮你在福助身上实验一下。」
我应该庆幸当时的我还是在昏沉的状态,所以没听清楚这个混蛋的言语。不然我可能会马上吐血而亡。这阿民我把他当兄弟,他把我当什麽呀?性伴侣呀...我跟他可都还是清清白白的呀!呃...当然要不是我身体的关系,差一点就不清不白了。不过不管怎样,没发生就是清白的。
这番理论听在阿民兄弟阿力的耳里,他不屑的哼道:「上了窑子,叫了妓女,都扒光了衣服之後没插也叫清白吗?」而这结果就是我被气的一脸红一脸白的跺脚道:「我又不是妓女。」
等我略有清醒时,就发现了医生跟阿民在两旁。
「医生、阿民。」我乾哑的嗓子,说起话来有气无力。
「福助清醒了。」医生首先发现我醒来。
「呦,福助兄弟,睡的好吗?」阿民对我眨了眨眼,之後瞄了一下医生道:「福助兄弟,幸好你醒的早,可躲过一劫了,这医生可是想把你给......」
阿民的话还没说完。医生赶紧的打断他道:「咳咳...我想把他给怎样,总之福助醒了,快去通知老板跟意凯先生吧。」
医生瞪了一下阿民。阿民摸摸头讪讪道:「那我先出去叫老板,福助呀!阿力也来了。」
我点了点头,说实在的,我现在的口还是很乾燥,一点话都说不太出来。
待阿民走出门之後,医生瞅我一眼道:「福助,听老板说,你把我特制的药给丢了是吗?」
啊...是那些阿民与阿力交给我的壮阳药......害我在广州码头丢脸到极点的罪魁祸首,我一上船一发火就把它们全给丢了喂鱼,现在这正主儿来找荏子了。
我虚弱暗哑的道:「医生,我口好渴哦!麻烦你倒一杯水给我。你说什麽药?我不知道呀...。」
我决定装傻蒙过去。
医生走去倒了一杯水後回来到我的面前,扶持了一下我,喂了我几口。
「谢谢!」
我道了一声谢,顺便打量一下医生,发觉他的脸色并没有什麽改变。
「不客气,那些药的仇我都报好了,所以你也不用怕我生气,我这个人一向很直接报仇的。」
"报仇?"我不懂的看著医生。
医生道:「我叫阿民阿力帮你治疗的时候,顺便叫他们揍了你几顿,再浸了几次冰水。你会全身疼痛僵硬也是无可厚非的。」
「什麽?」难怪我醒来的时候会全身酸痛。在梦中还会冷热交杂,感情就是医生公报私仇呀!
医生怀著邪邪的笑容看著我不满的嘴脸道:「我最讨厌人家浪费我的心血,所以这次给你一个教训。你可以不吃我的药,但是不能把我的药给倒掉。这是对我的污辱,下次你再犯的话,我就把你放蛊丢进蛇窝里喂蛇。知道什麽是蛊吗?」
我摇了摇头。只看见医生的手这麽往衣袋口子里一抓,再拿到我的眼前时,就是几只巨肥的红蚕虫,它们的黑色小鼻子对著我的眼睛,而身躯就在我的面前蠕动。
医生道:「这是我的宝贝,叫血蚕。平常可以用来调养气血、疏经通脉。拿来当补品也不错吃。」
好恶心哦!吃虫...我有点嫌恶的看著那些东西。
医生指著那个黑色小鼻子道:「这个下面是血蚕的牙,这血蚕平时不是吃叶子的,而是吃血管里面的凝血长大的,它们可以在大血管里爬动,到达血脏......。」
这虫子可以爬到心脏里?我收起了嫌恶的眼光,用著畏惧的神情看著它们。
果不其然,医生又道:「只要给它们七天,它们可以无声无息的把心脏全部吃光光,再爬出来回到我的手里来。」
天啊!我深深觉得我己经从黑暗道进入了恶魔道了。这老板身边的人都是什麽样子的家伙呀!这医生看起来无害,怎麽杀人还不用动刀动枪,只要动虫就行了呀!
我将头往後移了一些,稍微的与这些肥巨蚕隔些距离。
或许医生看出我的害怕,他将手收了回去道:「以後你敢再把我的药给丢了,我就把这虫喂给你吃了。」
我再次的证明了,人在生死关头的时候,是最容易清醒的。上一次是在老板的枪下,而这次则是在医生的......虫下。
我真是越混越回去了,被几只虫给威胁了。
(觉得不怕的人,可以去拿一堆的蚕,放在眼前三公分的地方看过去,就知道什麽是虫虫危机了。)
我快速而且义正言明的回答他道:「我发誓,只要是医生的药,我一定会鞠躬尽粹的吃光它,就算是死而後己也再所不惜。」连声音都有力许多了。
医生很满意的看著我的表现。
而我也让医生的表现与威胁把我整个人都弄精神,所以要求医生让我坐著。
刚好也在老板、张与薰进来换医生出去的时候,我己经稳坐在病床上了。
我看了看进来的三人,觉得心里有一阵的低落。意凯怎麽没有出现?但是最後一个进病房的人,却让我吃惊了一下。
「本间...少爷。」我不知该叫他武还是薰。
我都恢复记忆知道我是正牌的本间武,那他就一定是我的弟弟本间薰,但是我还记得他正在假扮我,那我应该叫他什麽呢?只好叫本间少爷啦!
他定了定眼看著我道:「其实我是本间薰。」
薰想看看我的反应吗?
我还是装做失忆好了!於是我淡淡的道:「薰少爷。」
薰有些期望艾艾的道:「你...还没有什麽感觉吗?」
我答非所问的道:「醒来之後全身酸痛,口有点乾。」
「我想问的不是这个。」薰口中小声的道:「看来还没恢复记忆。」
我温柔的看著薰,其实我知道他想问的是什麽,但是薰...请原谅我的懦弱与却步,现在我还没有这个心理准备跟你相认。
但是我这个表情,似乎没有让这个先天性直觉,己到达恶魔君王等级的老板给放过。
老板若有所指的道:「福助,该放下的就该放下。或许有些过往的事情是一个误会。」
误会?老板的话里有话...
「什麽误会?」
「比如果说...有一个弟弟为了自己所爱的哥哥被别人抢走,所做的小小报复恶作剧。却因为某些原因的误会,造成这个哥哥与他的爱人发生争吵,这个哥哥愤而跳江以示清白。」
老板说的很清楚又很快。
而他说完的时候,那薰的眼睛又开始滴下泪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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