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操保卫战————闲适
闲适  发于:2009年09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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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间彻作势举刀又要砍过来,踩到了原本平铺在蹋蹋米上面的棉被,我本来想闪开的,却见到薰双手一扯,那棉被被扯动了一下,本间彻也往後倒去,军刀竟然崁入了一旁的木几上,他一时之间也拔不起来。
我见机不可失,快速的将薰一抱一带就上了怀,这薰的体重还真不是一般的轻呀!
 
 
也不知道跑了几里路.....
「凯,我把薰交给你,我们分两边跑。等等到城会合。」
我将薰交给好友意凯...
「武,一起走就行了。」意凯接过薰之後,满脸的不答应。
「後面的人追来了,他们不认识你,你要跑很简单,帮我照顾薰。」我顺便对著薰道:「记住了听凯的话,他会照顾你的。」
「哥...。」
「别说这麽多了,快走吧!」
後面人声鼎沸......
我看著意凯依依不舍的奔走,我略等了一下,见到那些仆人己经看见我,我才拔腿而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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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叫做倒霉喝凉水都会呛到。
看到自己被五花大绑到本间彻的面前,这个就叫倒霉了。
而全身被扒光吊在他的面前,那双脚也被分开绑立时,这时就叫我惨了。
啪。啪。啪。啪......
一见面十大鞭就先上了我的身。
「把薰的下落说出来,我就放了你。你依旧是我本间彻的儿子。」
背後火辣辣的疼痛,但是我还是很嘴硬的道:「我说过了,我不屑成为你的儿子。」
「好...好...那看你能撑多久。」
闭上了眼,我硬咬著嘴唇再受了二、三十鞭子,身上的汗也痛了出来,嘴唇更是被我咬的血迹满满。
「说不说?」
本间彻停了手大喝著。
我撑著眼皮睁开了眼,见到本间彻有些气喘虚虚。
我吞了几下口水,那腥腥的血味从我的喉咙咽下,这才开口道:「你打死我,我也不会说。」
「嘴硬!看我怎麽整你。」
那野兽般的眼光,直视的让我心慌一阵,真不亏是从战场上回来的男人,就算是步入中年,那杀气依旧让人不可小嘘。
本间彻取出了一瓶子东西,在我的面前晃呀晃。
「你知道这是什麽吗?你以前也曾经用过哦。」他是很兴奋的在我面前自问自答的道:「这个是本间家的秘药,是拿来操控男人的好东西!」
「变态。」我不屑的冷哼了一声道:「本间家的传统就是训练自己的儿子变成性具让人玩弄吗?真是优良的传统呀。」
本间彻掐著我的脸道:「我们本间家在战国时代,本来就是负责训练间谍的家族,所以你这麽说,也不算错。」
我冷笑的从疼痛的嘴里迸出话来道:「那你还真是忠於这个家族呀,忠到连自己的儿子也要训练成间谍吗?那我呢?你也要训练成间谍吗?」
本间彻放开了我的脸道:「我本来想将你栽培成为一流的世家公子,可是你真令我失望呀!」
我更是火大的道:「我更是失望有你这种禽兽父亲,如果我的地位是牺牲薰的自由所换来的,我宁可不要这个地位。」
本间彻也让我的话给弄的怒极反笑道:「那你就成为跟薰一样的性奴好了,你放心我会留下你的种,我的孙子我会好好的栽培他的。」
本间彻将瓶里的东西撒一些在火炉里,随後走到我的身边,将粉末倒在我的身上的伤口,那黑黝色的粉末受热散著一股香味,是我记忆深处曾经闻过的东西。当我还小的时候,那夜晚来临之时,我被人送到暗阁里受大人抽插摧残之时,那暗阁里面传来的阵阵香味,正是这个味道......。
「这秘药的制成有一味主料是龙涎香,这东西可不好找,而且很贵。如果用在女人的身上就很没价值了,所以这东西只能在男人的身上才能发生作用,它可以控制男人是否勃起,当这药入了血之後,你要是没这香味,你一辈子也休想勃的起来。若是有这香味的一旁,就算是大街上,你也会立刻成为淫荡的公狗。」
我的胃是一阵的紧缩,如果真的成为那样子,我不如自杀死了算了。但是这药己经入了我的血,不一会儿我的皮肤像是让万蚁钻咬一样的麻痒,而那原本鞭伤的痛感,竟然转成了我淫荡欲念的导火线,从腹下窜出的欲火,使我的阳具也高耸而直笔挺立,那红咚的龟头上方也涌出了白液。
本间彻满意的看著我因为身体的变化而扭动的身躯,他淫邪的道:「你放心好了...你是我儿子,以後也会成为我的性奴之一,这东西对於肠道分泌也有益处,也就一迸进去好了。」
说著他便转到了我的身後,两只手用力的剥开了我的臀部,蹲了下去就往我的肛口舔去。
突如其来被舔肛让我的心跳加快,那腰部也传来酥酸的感觉。要不是我的手被吊在上方,我应该立即软摊在地吧!
被舔了数分锺,我的呻吟都不自觉的出口了。
「爽吧!还要更爽的,好好享受。」本间彻在我的臀部喷气的道。随後两只手指便这样入侵了我的肛口,那手指上还带著粗磨的粉粒,我知道是那秘药正在本间彻的手指头上。
我急的想挣扎脱离,但是何奈自己的双脚被绑住,那挣扎也没两、三步,却被本间彻激笑道:「这麽快就自己扭屁股了呀!看来你的身体比薰更能成为性奴咧。」
我现在没法子反驳他的言语,因为那秘药己经让我的肠道给吸收殆至了,从肠道传来的麻痒与身体相呼应,幸好本间彻的手指在里面蠕动,还可以止一下这种骚痒感,可是在本间彻将手指抽出来的那一刹那,麻痒感侵袭了我整个神经,我都快哭出来了,要不是我的意志力逼迫著,我可能哭喊著请他将手指再次插入。
可是那前面的阴茎就更是不堪的狂流体液了,我整个脑子里面充刺许多的自慰念头,那半空中的手掌更是紧握著铁练,口中的呻吟、沉重的鼻息,无一不是显示出我欲火的强大。
 
 
「还不开口求我吗?」本间彻淫荡的贱笑在我的面前展开道:「薰可是一下子就狂叫的求我了,你还真能忍...不过这样训练起来才会有挑战感不是吗?我就看你能忍多久,你放心好了,我己经准备好不少粗壮的男人,可以好好的临幸你。」
听到这话,我的眼里闪出了巨大的怒火,连带著心里的欲火也消退了不少。
「恨吧恨吧!我特别喜欢这种眼神,你知道当初我在支那强暴那些女人跟男人时,他们的眼神跟你现在好像!」随後一声冷哼後道:「不过应该不用多久,你的眼神就会转成哀求与淫欲吧!」
本间彻走到纸门旁,打开了纸门命令了几个男人进来。
这些男人一进来之後,满是兴奋感的开始动手脱衣服,不一会儿全体都裸露在我的面前。本间彻气定神的走到一旁几椅上,取了一旁的细根烟管点上火,之後下命令道:「好好的侍候大少爷,在他没哀求之前,不许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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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热。全身如火灼一般的欲念在燃烧著,我全身的汗如水一样的流,连眼前也是红色蒙蒙的迷雾。神经己经被逼到紧绷的地步,全身肌肤十有之九都被抚摸著,那些手掌粗糙而有力或滑或捏,舌头灵活而下流的扫过我的伤口,引发阵阵的快感一直往脑子里涌去,肛内的直肠更是骚痒到不行的地步。
但在本间彻的命令之下,那剩下的十分之一,就剩下最为敏感的阳具与肛菊没有被他们触碰,可是这样更是加深了我的欲念,渴望那里被碰触的快感,渴求被插入肛菊的意念,无一不是在折磨侵蚀我的毅力。口中的呻吟己经听不见是什麽了,脑子里想的全是"我想要"。
「给我...给我...拜就...给我...。」
本间彻似乎听见了我的请求,他一手拿著细根烟管走上前来道:「武,我的乖儿子,说,你要什麽?」
听见他的声音,我不用看也知道自己是怎麽个惨样,但是我又抵抗不了那低沉又媚惑的声音。
「乖,说出来,我会给你,你不说我怎麽给你,你要什麽...。」本间彻用空出的手指滑著我的胸部一直往下,我能感觉他的手指转著圈圈,最後在我的肚脐推挤著,那个曾经连结我与母亲养份补结的地方,现在被本间彻压著却也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我迎合著本间彻的推压,但是他却离开了那个地方,又往下滑去...到达那个我很渴望被抚摸的地方,他用指尖轻刮著最顶的部份。
强烈的快感冲上了我的脑子,快感己经支配了我的嘴道:「这里...握紧...我要...拜托...。」
本间彻笑了一下,用力的握住我的茎部,让我啊了一声之後,却一动也不动,看著我的反应。
我前後蠕动著臀部,想要将自己的东西抽离本间彻的手掌,但是本间彻的手掌随著我的动作而移动,他的手越缩来越紧扯。等我感觉到痛而往下看去时,只见自己的东西被握的结实,头顶硕大而紫红,那玲口处更是喷吐透白液体,嚅湿了本间彻的手腕处。
我抬起头看著本间彻,他的眼神则是恶毒又羡慕,轻轻的吸了一口细烟之後,往下喷吐在我的阳具头顶之处,那润白而温暖的烟,让我的身体一阵颤抖,随後是一道硬物的推挤,我慌张的往下看去,本间彻竟然用他烟管的细嘴,想要强行的插入我顶头的小孔里。
「不要...不行...插不进去的...不要这样。」我赶忙的扭动抵抗,不让本间彻做这种事。
「把大少爷抓好,别让他扭动。」本间彻下了命令,身边那些仆人又赶紧的上来将我的下半身牢固著。
「不要这样,父亲...我是你儿子呀,那里不行进去...。」我想著用亲情打动本间彻。
可惜本间彻根本就不卖帐,或许在他的心里面,我不过是一个有著儿子之名的傀儡而己,当这个傀儡有异心之时,那就把他变成性具使用。
「哼,你不是说我是禽兽吗?那我又何必听你的呢?你最好别动,要是伤了里面,可能以後秘药也不能让你勃起了哦!」本间彻坏心的说著,那手上的细嘴更是一分分一寸寸的往里面推去。
我全身冒冷汗的哀嚎著,那真不是人干的事情,比起小时候肛菊被插入还要痛上三分。我感觉到那孔道己经有些被刮伤了,一些血丝从玲口出溢出,本间彻竟然还凉凉的道:「我不是叫你不要乱动吗?你看你...都出血了,那再进去一点应该也是没关系的吧!」
说著说著他又将细嘴推进了一寸左右,随後他放开了手,我的阳具因为烟管而垂直向下,那烟头还喷著白烟,燃著烟草,像是在薰著我的阳具一般。
「本间彻,你不得好死!」我口中极恶的诅咒他。
「是吗?是你说这里想要,我才帮你插了烟管。还嘴硬,你真是不乖呀!」说完後他用手指弹了烟头两下,那痛处令我倒吸了好几口大气。
正当本间彻想要更加残虐的欺负我之时,纸门外传来了一句声音:
「老爷,右大臣的使者来了 !」
我认出那是别馆的管家声音。
本间彻低沉的道:「薰不见了,这右大臣可不是好惹的......。」
语毕......
「你们好好的侍候大少爷吧!」本间彻下了命令之後就转身出去。
 
 
碰!意凯气愤的甩了一只从中国购买而来的花瓶。
「少爷!这只花瓶是清朝古董,要一千英镑。」在一旁的英国管家非常不舍的看著这只花瓶。
「古鲁斯,你知道好的管家在主人生气的时候应该闭嘴吗?」意凯不爽的又摔了另一只桌上屏风。
「那是苏绣,价值二百英镑。」古鲁斯很不客气的告诉他的少爷道:「好的管家应该在主人砸钱的时候,告诉主人他砸了多少价值的东西。」
忽然古鲁斯惊呼大叫道:「少爷,那个值三千英镑,是要送给老爷的礼物呀!」
正想将另一只卧虎玉枕给砸掉的意凯闻言,缓慢的将那玉枕放下。
有个人在耳边左说价右报钱的,要砸也砸的不舒心。
古鲁斯上前一步的将那玉枕夺入怀中道:「少爷,你这样左丢右摔的,到底是怎麽了?」
意凯语气沉沉道:「我在担心武,他己经失联一星期了。」
古鲁斯也是若有所思道:「我们己经通报了日本警察厅,但是日本警察好像不理会,我昨天晚上有再联络一次,他们只是淡淡的说还没找到。」
意凯抬头叹了一口气道:「薰怎麽样了。」
古鲁斯淡淡道:「医生己经诊视过了,应该是没问题了,薰少爷的身体回复力很快,今早就可以下床了。」
意凯挥挥手示意道:「那你去把薰叫来,再找三、四个身手比较好的护卫,我要去那个别馆救武,他应该是还是在那里。」
古鲁斯不再开口,只是略略点头便转身出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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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苦笑的看著眼前的情况,漆黑无声的环境,伸手亦是不见五指。时间到底经过了多久,我己经失去了时间的观念了。若不是心中有著一股坚持在我内心挣扎,我可能己经成为本间彻的性具。
不论身体的火辣疼痛,我光光感觉那个从菊肛收缩时的固定异物感,就会使我悲叹不己。
"这是薰曾经有过的情况吗?"
我只是两天就感觉艰苦难熬,那薰是怎麽熬过几个年头的。
意凯应该会好好照顾薰吧!
想到意凯,我就不自觉的露出一个笑容。
他是我在英国的好朋友,我们两个算是不打不相识,两个曾经在互相不相识的情况之下,互相憎恶过。却也因为对方的才干与能力而互相欣赏,若不是自己有一个这样的父亲,跟意凯成为情人也是一件很快乐的事吧!
想著在出帆之前意凯说过的话。
「武,毕业之後,留在我的身边吧!现在欧州是最安全的地方,等战争结束,我们可以发一笔财之後再逍遥的环游世界。」
当时我是怎麽回答他的呢?
「好呀!我还有一个弟弟,我要先回去看看他。如果我不继承父亲的事业,那我弟弟应该是可以接我的位置。」
「那我陪你一起回去吧!」意凯傻傻的抱著我腰身道:「我真希望可以将你一辈子抱在怀里。」
我抓著他的手用一句中文道:「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意凯反手捉著我的手道:「是中国话吗?什麽意思?」
我淡淡的笑著说:「没什麽意思。」
意凯不满的道:「你呀!明明知道我不会拗口的中国话,上次问你会不会爱上别人,你说"成仅伤害南喂睡"现在又说这一句"吃字字兽,玉字鞋劳"。」
在黑暗之中,我噗的一声笑了出来,想著跟意凯的一点一滴,会让我在这深邃的环境里面更好过一点。
「凯应该在想办法救我吧!」我为自己打气的说了一句话:「我应该要坚持下去。」
但是这付身体就算被意凯救了出去,他会看不起我吗?
我自己也数不清被几个人给操过了,这几天我的後庭己经不知被开发了多少,每次都是被玩到没力气,本间彻才会在我的後庭插上开发器,之後将我丢到这黑暗又安静的监牢里,没几个小时...又会将我带去让那充满香气的房间鞭打玩弄轮奸。
十足的黑暗与安静,让我在醒来之时胡思乱想。四周冷冷的空气,我打哆嗦的等待那阵光明。但是那光明却是异常的冷酷。我从来都不知道,我这几天的经历比我十几年都来的多,差点连人格都毁坏掉。
在我第八天被意凯救出来之时...我忍不住的死命拽著他,像一只受伤的动物,而意凯的怀抱是我遮风避雨的防空洞。
当意凯将我抱上船仓,便下令全速出航行,回航英国。
「武,放手。」意凯无奈的道。
「不要!」我拒绝他的提意,我不想再一个人独处。
「那你换个地方拽好吗?」意凯尽量的安抚我的情绪。
「不要!这里比较好。」是男人就应该要坚持自己。
「那是我的头发耶.你换个地方拉行吗?袖子如何?。」意凯的笑容快僵掉了。
「凯,你不爱我了吗?你的头发柔柔的,让我拉一下我比较有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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