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受 下————投木桃的芝芝
投木桃的芝芝  发于:2009年10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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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的经历,要跟他比拼体力,根本就不可能。夜色沉沉,密林中四处都是野兽毒蛇,他还能逃得到哪里去?

一阵扩张之后,秦缚便插了进来,滚烫粗硬,抽动起来的感觉很惊人。他的体力好得不可思议,在水中几乎耗尽了精力,上岸后很快就恢复了。他轻而易举就托着他的臀部挺进,每一下的抽
插都清晰异常,连羽感到深入体内的火热,不停地撞击着他,力度不容拒绝。

与秦缚交合,他曾经有过非常恐怖痛苦的经历,并且差一点就死在他的狂暴之下。与此相比,眼下秦缚对他做的,根本就算不上痛苦。连羽把脸别了过去,任由秦缚肆意地操弄着他。

不反抗并不表示接受,连羽是用消极的态度来抵制着他。

秦缚的眸光沉了下去,抬起连羽的腿,换了个更深入的姿势,一遍又一遍地进入他,深深地插进,再缓缓地抽出,缓慢而沉重地挺送的动作,一直宣示着占有。

他的喘息渐渐变得粗重起来,身体渗出了汗,他早就知道连羽的身体有多销魂,这种沉沦的感觉让他一直无法忘怀。数度抽
插之后,他的下身越发硬挺,他勒住连羽的腰,把他整个抱到自己的腿上,让他跨坐在身上,自下而上的顶动,持续交欢。

连羽浑浑噩噩的不知道被秦缚索要了多久,在一波又一波的律动里,他瘫坐在他的怀里,穴口因为他不停的抽
送而渐渐麻痹,结合的地方犹如火烧。他已经不再感觉到冷,秦缚的身体像是着了火一样烧灼着他,他的全身都被他释出的热气包围。

秦缚最后以一记深到仿佛把连羽顶穿的力度结束了一切。

高 潮之后,他仍然搂着连羽的腰没有放开,把脸靠在他的肩侧粗重地喘息着。已经做到这种程度,只要他不放手,这个少年便会一直被留在他的身边。

33-一寸甜蜜

天明之后,秦缚带着连羽,穿越密林找到了一处渔村落脚。

只有三五户人家的小渔村,几乎与外面隔绝,民风十分淳朴,看到他带着双眼不能视物的连羽前来投靠,当中一户人家立即便收留了他们,那位大婶还好心地把自己丈夫的衣物翻找出来给他们替换。

秦缚通过她的丈夫,把暗号传送了出去,然后耐心地等待着云麾将军陆英的到来。陆英是陆沉的父亲,眼下只有他最值得信任。他相信陆英接到暗号,一定会在最短的时间内带人赶来。

送走了那名老实的渔民,他离开渡口回到了渔家。

在水里浸泡了大半夜,然后又被秦缚强索了一番,连羽落脚之后便有些低烧起来。大婶替他煎了一碗苦药递到唇边,药汁弥漫着浓重的苦涩味道,他皱着眉,抗拒着不愿意服下。

药碗被秦缚接了过去,然后大手伸了过来,试探着他额头的温度。

“还好,只是低烧。”

大婶笑着说:“小公子耍性子不肯喝呢,大公子劝一劝吧。”

“这里交给我吧。”

一阵脚步声去远,大婶走了出去。然后是药碗被放下,秦缚把门掩上,也离开了房间。连羽放松身体躺在床上,他非常怕苦味,在“弘夙”宫城里的时候,每回生病连御都会亲自监督,不容商量地要他喝药,难得可以任性这一回,秦缚并没有逼他。

经过昨夜的事情之后,他明白秦缚不会轻易放他走,他现在孤援无助,对秦缚能够做的只是不理不睬的消极对抗。

只睡了一会,秦缚便去而复返。

连羽从床上被拉起来,嘴里塞进了鲜甜的果子,淡淡的香味充盈在唇舌之间。他动齿吮咬,甜味之后是一丝丝的甘凉,滋味极好。秦缚把剩余的果子都放入他的手里,果子用河水洗净过,放入手心里还能感觉到水气。

“这是在河边摘的野果,你吃完把药也喝了。”

连羽拿嘴里的果核磨牙,原来说到底,他还是得喝那碗苦死人不偿命的药汁。

秦缚看着他不甘情愿地喝完药,然后面朝墙里躺下,背对着他不加理睬。他从河边摘回来的果子,除了塞进连羽嘴里的那只,其余的他动都没有动一下就搁到了床头。

他拈起一只果子抛进嘴里,很鲜美的味道,有一寸甜蜜,也有一寸甘凉。他伸手去摇连羽的身体,“再吃两只果子,把苦味中和一下。”

“啪”的一声,连羽毫不留情地拍开了他的手。

昨夜在河边对他做了那样的事情,只怕连羽现在对他仇视更深。

秦缚把手里的果子放下,脱掉外袍上了床,从后面抱住了连羽。连羽在他怀里极力挣扎,他不容拒绝地按住他,伸手扯开了他身上的衣物。他没有办法控制自己对连羽的欲望,虽然知道他在病中,但还是急不及待的想要得到他。

心情像是咀嚼着野果,甜蜜之中却透着薄凉。欲望的解脱,能够从连羽身上得到的只是一寸甜蜜,很快就会消散。他知道再这样下去很危险,他的情绪轻易就被连羽影响,但是他已经无法抽身。

他无法不对这个少年贪求更多。

握住连羽的足踝,把他的身体打开,替他扩张之后,他把腰身往里一送,粗硬的顶端闯进了细嫩的甬道之中。

身下的少年喘息着,白皙的脸染着怒色,秦缚不再克制,大幅度地在他的体内抽动起来。或许是因为连羽正在低烧的缘故,紧
窒的甬道暖热得像是要把他的欲望融化掉一样。

秦缚沉沦在这种情
欲之中,晃动着腰杆往里用力,把自己埋得更深,抽出来大半又快速地顶入。他用身体最坚硬的部分贯穿着身下的少年,用灼热的气息把他覆盖,然后在这一轮又一轮的挺
送中,感受着占有的快感。

抽出,插入,秦缚强势地索要着他,像是要把他整个人都全部占有才肯甘心。

连羽抽着气颤栗,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

唇齿间还残留着药汁的苦涩,他被动地接受着秦缚一下又一下的撞击,受到挤压的穴口,不得不尽量张大容纳强硬闯进来的火热,那缕苦涩的味道,被不断进出的异物挤散到身体的每一处地方。

秦缚仿佛在提醒他,只要他想要,他便没有办法能逃得开这个强势的男人的侵占。

想到了兄长连御以及绝琰,他的眼泪终于顺着脸庞滑了下来。

因为药力的缘故,再加上情事出了一身汗,连羽睡了一觉,黄昏的时候醒来,整个人的气色都清爽了起来。秦缚把他带到外面散心,他垂着双腿坐在石头上,任由从落水河上吹来的风撩动他的发丝,他只是一动不动地坐着。

秦缚离了他一段距离,双手枕在脑后,躺在大石之上。

他的气息不近在眼前,连羽紧绷的身体才会放松下来。

被他讨厌到这种程度,秦缚明白自己是咎由自取。

一场强迫,换来的是连羽对他越发的仇视。情事之后,连羽在他怀里沉沉地睡去,肌肤幼滑的身体,像是带着自我保护似的微蜷着。那一刻,再冷硬的心也因为他而柔软下来。

这个少年是如此的楚楚可怜,他所有的噩运,似乎都是从被他掳走开始。

注视良久之后,秦缚挪身过去,从背后抱紧了连羽。连羽挣扎了几下,发现根本是徒劳无功,决定省着力气。怀中的少年一动不动,秦缚与他静静地依偎,天际云彩流动,归鸟返巢,他有种甜蜜的错觉。

他一直是孤独的一个人。

在“维陀”当质子的十年,每日只能与马匹为伍,身边没有亲人也没有朋友。

成为“毗沙”的君主,国家在他的手中重新强盛起来,臣民富庶,但他身边连一个分享的人也没有。绝琖说过,他们是一样的人,努力地为着某个目标奋斗,但当这个目标渐渐实现之后,心底的虚空却没有办法填满,寂寞的感觉越积越厚,回头去看,他们一路走来都是孑然一身。

不曾有过如此宁静的时刻,云彩、河流、密林,与外面隔绝的渔村在夕阳中静谧美好。怀中的少年,柔韧的身体散发着清淡的气息,像是落水之畔沐浴着晨曦的水莲花。当他在他怀中的时候,所有的空虚都被填满,他凝视着他绝美的面容,缓声说:“连羽,我愿意为了你,停止与弘夙以及维陀交战。”

耳畔响起秦缚的声音,连羽微微惊讶地张大了嘴。

春天里未完全融化尽的冰雪会从落水河的上游漂下来,清澈的河水仿佛能照见人世的悲欢喜乐,河畔会开出各种各样的野花,丝鸟在树丛间鸣唱,见证着生命是如此美好。他不明白征战杀戮的意义,但那些仿佛是秦缚与生俱来的本能,他为什么要想到放弃?

潮湿润滑的唇瓣贴了上来,带着阳刚的男儿气息。秦缚在吻他,带着微微不稳的气息。这个男人一次又一次地强迫他,仗着不对等的能力,但是为什么还愿意付出如此大的代价?

唇上的吮吻不断地加深,连羽已经不懂得如何去评价秦缚。

暮色之中,大婶的丈夫驾舟归来,远远地向他们挥手,然后秦缚看到他的船上,与他一同归来的还有琉夜和玄风。

琉夜昨夜喝醉了,落水之后幸好有玄风出手救助,他们相信秦缚和连羽同样安然无恙,于是沿着河畔一路打听,终于找到了他们。

连羽扬着脸等着琉夜走近。

琉夜揉着他的发丝,话中真情流露,“小鬼,你没事真好。”

连羽眼中泪光点点,一整天下来,秦缚第一次见他露出欢颜,仿佛是重见亲人的喜悦。他的目光一直落在河面上,琉夜在身后走近,他沉声道:“琉夜,告诉我关于冰魄的事情。”

琉夜目光防备地看着他,“秦缚,你不要胡来——”

冰魄的力量太强大,一旦把它唤醒,后果不敢想像,况且冰魄有长生族人守护,他的父辈根本不会让连羽接触到它。

秦缚的声音带着坚定,“连羽不应该一辈子活在黑暗之中,我要让他的眼睛能够重新视物,而且可以开口说话!”

34-风雨欲来

云麾将军陆英接到秦缚的暗号,在最短的时间里带着手下秘密赶到。秦缚为了引身边的叛徒暴露,授意他对外宣称船毁人亡无一幸还,一时间外界都以为这位凶悍强势的“毗沙”王就这样葬身鱼腹。

“秦缚,你居然诈死?亏你想得出的手段。”

潮退之后,有不少鱼虾被困在河边的石缝里,小渔村之中,人人都以为已经死了的秦缚正好整以暇地赤足站在浅水里,翻开石头徒手把鱼虾捉起来,琉夜拿了个竹篓,蹲在旁边的石头上打下手。

秦缚诈死,把他和连羽都拖了进去。接到连羽的死讯,绝琰一定会很伤心,而云非天听到他不测,说不定也会有一丝难过。他忽然间就觉得让他们这样误会其实也挺好。

“有时候为了达到目的,使些手段无可避免。”

秦缚把手中捉到的鱼抛给琉夜,连羽就坐在他们上面不远的石头上,安静地感受着周围的声浪。他直起身看了看那个恬静的身影,问琉夜,“冰魄的事,真的不可以?”

琉夜大皱眉头,“秦缚,可以的话我一定会帮连羽的。”

秦缚的眼光带着怜悯,“他不应该一身顽疾,他一定要好起来。”

“你什么时候都是这样自信满满,就连做了不光彩的事情也是有你的理由。”

秦缚翻了个白眼,“琉夜,你是非要提起我的过去是不是?”

两个人对话的声音在风中断断续续地传来,连羽静静地听着。琉夜的性情开朗,他虽然伤心,但很快就能从被云非天利用的阴影中走出来。至于秦缚这个人,他不愿意多作评价。

掳走并且强 暴了他,秦缚在他心里曾经等同魔鬼,但是近距离的接触,在小渔村中平静的相处,他性格中的另一面展露出来,他对他已经恨不起来。

秦缚仍然不加掩饰对他的欲望,在这一方面,他始终强势。他不像兄长连御以及绝琰会说许多温柔动人的情话,只是在欢爱之后抱着他不放,每次都像是要把他勒进胸怀中去一样。

被他压制在怀里,听到他强而有力的心跳,让他有种情人相对的错觉。

连羽渐渐的感到焦灼,被束缚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他希望逃开。琉夜被云非天利用,如果送他回绝琰的身边,就会无可避免与他见面。他明白琉夜不愿意撩开伤口,而且在他身体里的灵力清理干净之前,琉夜不会带他离开。

“琉-夜-!”

风中突然传来秦缚咬牙切齿的声音,然后连羽快速地被人抱了起来。比普通人要低的体温,抱他起来的人是琉夜。琉夜抱着他一路飞跑,笑着道:“连羽,秦缚那个混蛋对你做过太多坏事,我帮你报仇把他踢进了河里,他现在满身的淤泥,头上还挂着水草,我们赶快逃掉,否则他会追上来找我们算帐。”

连羽露出一丝笑意,琉夜连自己也记不清岁数,但他的心性,有时候其实跟孩童一样。

次日,琉夜离开了渔村,他答应了秦缚要帮助连羽恢复,所以他是要回冰川寻求办法。

连羽的死讯传来,绝琰一直陷身在悲痛之中无法自拔。将军顾枫多次促请,他才率领将士折返“维陀”的都城。因为有连御的援兵相助,绝琖虽然多加阻挠,但他们最后还是回到了都城之中。

绝琖弑夺兄长的君主之位,绝琰率兵归来,心怀不满的大臣都站到了他的立场,僵持之下,绝琖弃位离开了“维陀”的都城,绝琰终于要回原本就属于他的东西。

登位大典之后,华筵即将举行,但是却不见了绝琰的身影。

云非天寻遍宫城,才在后苑找到了他。大殿之外露重风急,天际的一轮月华如练,绝琰站在石台的高处,一直看向落水河的方向。重山阻隔,他不可能眺望得到连羽出事的地点,但他一直痴痴地张望。地上拖出逼仄的影子,前殿的喜乐声不住传来,却撼动不了厚重的黑袍下隐藏的悲伤。

那个纯良美好的少年离开,仿佛把绝琰的心也带走了。

云非天踏着石阶登上高台,幽暗的情绪也像烛火一样明明灭灭。他深爱过绝琰的母亲琉月,但是她选择的人却是绝昭。琉月为了救治重伤垂危的绝昭,耗尽了灵力,被他封印在冰川之下。

纷扬的冰棱,掩埋住长生族最美丽的公主,她的容颜因为冰川的封印而镌永,永远不会磨灭。在施法的一刻,云非天仿佛同时埋葬掉自己的心。

那时候,他像眼前的绝琰一样,无法走出悲伤的阴影。

琉月死去之前把绝琰交托给他,十八年来他用尽心力去扶助绝琰,甚至不惜伤了琉夜的心,利用他帮助绝琰摆脱困境。终于看到绝琰成为“弘夙”的君主,他的责任已尽,是时候该离开了。

“绝琰,你的臣民都在前殿等你,回去吧。”

云非天的手搭上了绝琰的肩膀,绝琰没有动,用指尖蒙住了双眼,泪水从他的指缝间滑落。

“非天,我总有种幻觉,仿佛听到连羽一直在叫唤我,叫唤我去救他。但是他活着的时候,连话也不会说,又怎会开口叫唤我?我想一定是因为我不够好,又或者是上辈子做错了太多事,所以今世才会失去他。”

云非天明白绝琰对连羽用情极深,若不是身上的责任,他承诺过要带着满腔期盼的将士们重回“维陀”的都城,只怕他已经一蹶不振。他颓然地放下手,无从安慰绝琰的悲伤。

“我不会出席夜宴,你帮我把话传给无极。”

绝琰走下高台,黑袍的身影融在夜色之中。

云非天站在他刚才站立的位置。

“弘夙”的宫城之中,有名曰“桃花”的溪水,汇聚成浅湖然后又穿越宫城潺潺流走。溪水在月色下泛着点点波光,他想起冰川之上,有他一直居住的松皮小屋,满腔赤诚的少年,常常会坐在他的门前,整个午后用木笛吹奏同一支曲子,忧伤的乐曲铺满晶莹的冰川。

绝昭猝然病逝,“维陀”的君主之位在极短的时间内二度易主,但是新任君主绝琰最终却没有出席夜宴接受群臣的祝贺。云非天在高台之上伫立半宵,凉风吹过撩动银发飞扬,这一个喜乐的夜晚,到处都透着深深的怀念气息。

“弘夙”的宫城之中,移居丛越山后就没有再回来过的太后,在数十名侍卫的拥持下闯进泷翼宫,厉声下令:“把这里所有的东西都给我砸烂!”

“你们敢?”

一直仰躺在连羽的床上,仿佛天塌下来都不会动一下的连御弯膝坐起来,然后目光一凛,被他的目光扫过,原本就有所犹豫的侍卫更加不敢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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