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受 上————投木桃的芝芝
投木桃的芝芝  发于:2009年10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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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御不容他逃避,按住他想缩回去的手。

“哥哥好想你,你摸一下它,摸一下就好。”

虽然与绝琰曾经有过多次情事,但是连羽还没有如此直接地碰触过对方的欲望。兄长炙热的坚
挺在掌心跳动,他脸红耳热,心跳也随之扑嗵扑嗵地加快。他生涩地用手覆住欲望的顶端,来回地搓揉。

“咝——”,连御重重地抽了一口气,被连羽柔滑的掌心包容的感觉是如此美好,所有的愧疚和不安都被抛开,他眼里只剩下狂热的欲望。连羽的手滑了下去,从根部开始包裹住他,若重若轻地上下套
弄着。

“他们服侍哥哥的,还不止这些。”

连御的声音因为情
欲而沙哑,在极度渴望之中,他看到连羽带着一丝犹豫地抬起头来看他,眸光中隐隐地跳跃着两簇火焰。在他几乎要心软放弃的时候,连羽垂下了眼眸,柔软的长睫毛扑闪了几下,接着他缓缓地俯下头,薄唇张开,含住了他剑拔弩张的欲望。

17-深切依恋

像是有一股电流迅速地窜遍全身,连御的眼里因为快感而湿润,他的宝贝,他等待了那么久的宝贝,终于主动地投入他的怀中。

连羽艰难地吞咽着他的欲望,他很努力,刻意地讨好着。既甜蜜又忧伤的感觉在连御的心头涌过,从一开始没有办法接受,到现在采取主动,连羽被他逼到了什么地步,竟然连这种委屈也愿意承受?他没有对连羽用强,但是用另一种方式,利用他纯良的本性诱逼着他。

甜蜜和忧伤之中,渐渐升腾起一丝心痛。连羽到底还是在乎他的,否则不会选择这样做。连御抱住了他的头,怜惜地用手去抚摸他柔软的发丝。

被泪水冲洗过的琥珀色眼眸清澈明亮,连羽在未干的泪光中抬起头看着兄长,连御清楚地把他用嘴含进了自己欲望的淫靡画面印入脑海中,一直被苦苦压抑的欲望呼啸咆哮,他再没有办法忍耐。如果这时候连羽改变主意,他一定会痛苦到死掉。

伸手按住连羽的头,连御腰身往上迎送,逼得连羽更深入地接受着他。

深入喉咙深处的异物感,让连羽几乎要窒息过去,他忍住所有的不适,仍旧温顺地取悦着兄长。连御不自觉的加重了按住他头部的力道,粗大的欲望在柔软湿热的口腔包容下轻微发颤,铺天盖地的快感把他淹没。

含在嘴里的欲望深深地探入喉咙,连羽一直维持着张开嘴的动作,酸痛而麻木的感觉渐渐变得强烈,他抬起眼睛,眸光中带着一丝委屈,哀求地看着连御。

虽然不舍得放开,但连御始终不忍心让他太难受。他推开连羽的头,翻身把他压在了下面,浊重的气息呼落在他的肌肤上。他看着连羽的眼睛说:“现在该换哥哥来主动了。”

连羽没有避开,两个人的目光对碰,然后连御看到他在缓缓地点头,身体也随之为他放松打开。

喜悦和期待的心情像是潮水一样在连御的心头漫过。

他俯身去吮吻连羽,从眉眼开始一直往下,越过粉色的薄唇,在线条优美的脖子上留下舔吮的痕迹,然后用牙齿若重若轻地噬咬性感突起的琐骨。他抽掉自己和连羽身上碍事的衣物,与他肌肤相亲,感受着那如丝绸般滑腻的肌肤的温润细致,然后欣喜地发现,连羽的体温跟他的一样炙热火烫。

“连羽对哥哥也是有感觉的对吗?”

连羽眸光闪动,带着一丝水气的湿润。连御挑起嘴角,埋下头把他已经挺立起来的茱萸含入口中,不断地吸吮舔吻。柔韧而不失细致之处,在他的爱抚下变得肿胀不堪,让他更加爱不释口。

连羽雪白的肌肤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说不出的诱人。亚麻色的发丝散乱在被枕间,有几缕缠到了脖子上,他像是晨露下的蕊花,艳放怒张,等待着连御去摘撷。

连御赞叹地抚摸着他身体的每一处,那种完美的触感让他疯狂以及沉迷。

连羽是上苍给予他最大的恩赐,他会用一生去珍视。

分开连羽的双腿,他把润滑的药膏涂抹在紧 窒的后
穴,里里外外,耐心细致。连羽的目光一直追随着他,连御在他眼中看到了深切的依恋,读懂他因为这份依恋,愿意接受他对他做的任何事情。

“连羽,哥哥会一直这样爱你,我要让你一生都幸福无忧。”

连羽眼里泛着泪光,动容地看着照顾了他十余年的兄长。连御向他挑起眉梢,眼中写满爱意温柔,“你准备好没有?哥哥要进来了。”

没有再等他回应,连御颀长的身体已经倾压了过去,火烫的欲望在入口处轻缓地摩擦着,挑逗着。身下的少年眸光渐渐迷离,他的唇角挑起,仿佛能感受到连羽的身体在微张微合地向他发出邀请。

“真是敏感热情的小东西。”

连御轻斥着,加大了身体向前倾压的力道,把欲望挺进了连羽柔软的身体之中。连羽双手用力地抓住他的肩背,忍耐着被进入的不适,缓缓地把他的欲望全部吞了进去。

欲望完全嵌进了连羽的身体里,连御压抑着抽
插的冲动,感受着被他柔滑如丝绒的甬道包容的感觉。他轻轻地往上顶撞了一下,身下的少年的身体便弯出一个优美的弧度。

他坏心地稍稍退出了一点,只留着前端在里面,然后猛然用力地向前推进,湿热的甬道像是漩涡一样牢牢地吸吮着他,身体相互摩擦,两个人都同时感受到酥麻的快感。他渐渐地加快了律动的速度,一边摆动腰身,一边宠溺地问:“连羽,喜欢哥哥在你里面吗?”

连羽羞赧地避开他追问的目光。

连御喉间发出低沉的笑声。

连羽的情动,让他觉得非常满足。连羽不单是为了挽回他的关爱才跟他在一起,他对他是有感觉的。或许他还不懂得分辨自己的感情,但他会耐心的引导他,让这份已经萌芽的感情长成参天大树。

把连羽白皙修长的双腿扶起,环到了自己的腰间,连御扶住他的腰身,开始了更深一轮的冲撞。

一波又一波,没有休止和停顿的进出,连羽的身体因为他的动作而上下晃动,连御越来越快的撞击,连羽已经跟不上他的节奏,只能伸出手攀住他的脖颈,眸光迷离地任由他不停地掠夺。

用力的顶入,快速的退出,每一下的撞击都到达了最深处,身下的少年,已经被他掀起的情
欲席卷。身体像是着了火一样,连御被无边的快感吞噬,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热融在连羽的身上。

在情动之中,他顶撞到了连羽体内最敏感的地方,看到身下的少年猛然睁大双眸,他继续加大力度,狠狠地在那一点上辗过,然后满意地看到连羽微张开嘴,用力地不停喘息。

连御的喉间再次发出低沉的笑声,他要让连羽得到最大的快乐,要他心甘情愿的一直留在他的身边,永远都不再离开。

不知道冲撞了多少下,一阵痉挛的激流蔓延遍全身,在那股热流喷薄而出的时候,连御猛然箍紧了连羽的腰,力度之大,在他柔滑的肌肤上留下了几个深色的指印。

连羽弓起身子,承受着他给予的一切。

连御轻喘着搂住身下的少年,他的欲望并未退出,依旧深埋在火热温润的甬道之中。他低下头去吻连羽的唇瓣,撬开他的牙关,与他唇舌交缠地激吻,直到连羽粉色的唇瓣变得红肿不堪。

他的唇边漾起满足的笑意,伸手撩开连羽额角覆下来的发丝,“连羽,你现在真正属于哥哥,我用生命起誓,任何人都不可以再把你抢走。”

连羽伸出手,紧紧地环抱住压在他身上的兄长。

晨风渐渐带来一丝清明,莲花池中的繁花在夏季里芬芳吐艳,在薄雾中吟哦咏叹。连羽靠在白玉栏杆上,低着头一直注视着手中薄薄的信笺。良久之后,他动手去撕碎,然后把被撕成碎末的薄纸,抛进了池水之中。

他用这种方式来向绝琰告别。

有得到就会有失去,他已经作出选择,一切都不会再回到从前,但是他会记得曾经有过这样一个人,给予了他最温柔的包容。

连御站在廊下远远的看着连羽,站在他身后的辗尘问:“君王,今天的行程要不要改一下?”

“不用。”

连御带头走开,辗尘连忙跟了上去。

在这一段感情中,连御已经占据了上风,他不想把连羽逼得太狠。给他一点时间和自由,他会处理自己的感情。走出一段路,他吩咐辗尘,“绝琰派来送信的那个人,严厉的警告一下,然后放他回去。”

辗尘领命,君臣两人走向议事的大殿。在他们的身后,连羽仍旧倚靠在莲花池畔。纸末吸了水,很快就沉入了水底不见,他的心里有钝钝的痛,像是薄纸上的墨迹,渐渐的蔓延了开去。

朔风在大漠之上掠过,夕阳无语,绝琰坐在城楼上两眼空洞地看着黄沙漫舞。风沙扑面而来,身上的铠甲表面积了薄薄的一层,他整个人像是石化了一样。

给连羽的信送出去多日,一直没有收到回复,然后他等来的是派出去潜入“弘夙”的重英的报告。

连羽最终还是投向了兄长的怀抱。

他痴痴地看着掌心里的那枚墨玉九夜蝶,虽然知道已成事实无可挽回,却仍意不愿意去接受。

绝琰在城楼上静坐了一个下午,一直没有下来,无极担忧地问云非天,“云法师,要不要把大殿下请回来,他这样坐下去不是办法。”

云非天的目光落在那个像是雕塑一样的身影之上,摇头道:“不要打扰他,让他一个人静一下。”

绝琰是“维陀”未来的储君,他的身上背负着国家的责任以及母亲的仇怨,他可以悲伤难过,但不能绝望消沉,云非天要等他自己重新站起来。

夕阳投映出城楼高大的影子,朔风呼啸而过,然而连这样急骤的狂风,也没有办法吹散绝琰心头的伤痛与失落。

18-丛越山行

连羽的泷翼宫又恢复了往日的生气。

连御处理完国事,从议事厅出来,踏进泷翼宫便听到里面传出开朗的笑声,然后是棋子落在棋盘上清脆的响音。

为了给连羽解闷,他特意挑选了一个性格开朗的少年奕扬来陪伴他,几天下来,连羽与奕扬相处融洽,脸上时常露出开怀的笑意,为此,连御感到非常满意。他踏进大门,背向着门口而坐的连羽并没有察觉,奕扬抬眼看过来,连御示意他噤声,然后放轻脚步走到了连羽的身后。

连羽喜静,经常以下棋来打发时间,奕扬的棋艺颇佳,这也是连御选中他的原因。连羽聚精会神地看着棋盘,目光在两格之间逡巡,手中捏着的棋子凝在半空,显然是一时间难以取舍。

连御执住他的手,替他把手中的棋子定格在棋盘上。

“连羽,不必考虑太多,你只管勇往直前就好。”

连羽这才发觉他的到来,抬起头看向他,琥珀色的眼眸中蕴含着欣悦的笑意。不管相处多久,连御都没有办法逃开他清澈的眸光中的吸引力,更加无法抗拒他绝美的容颜的诱惑。他情不自禁地俯头过去在他粉色的唇瓣上轻吻了一下。

“光顾着跟同伴下棋,想哥哥了没有?”

对面的奕扬睁大了好奇的眼睛看过来。连御微微沉下了脸,“这盘棋到这里为止,你可以下去了。”

奕扬听到吩咐退了出去,连羽看到连御出糗,笑容中掺进了一丝幸灾乐祸的味道。连御刮一下他的鼻子,“看样子你很喜欢这个没有眼色的家伙?”

连羽靠进他怀里蹭了几下。

连御吃味地说:“你都不否认,就不怕哥哥吃醋?”

连羽眼里的笑意更深,连御俯头过去,深深地吻住了他。眼下连羽已经不再抗拒他们之间情人般的亲密,有时候甚至连御凑身过去,连羽以为他要吻他,还会主动把带着甜香的唇瓣迎送过来。

有一两次欢爱完,连御抱着他同枕共眠,睡下之后发现连羽又直起身,借着摇晃的烛光注视他的面容。他没有睁开眼,连羽久久地注视他,然后才蹭进他的怀里安然入睡。

连御的心里明白,连羽其实非常缺乏安全感。

他被秦缚掳走沦为人质,骤然之间的落差,再加上本身不能言语的缺憾,使他极渴望一份安全牢靠的感情。过去十余年的相处,连羽对他充满了信任,这份信任超出了对绝琰的感情,所以他选择了留在他的身边。或许他的选择,更多是因为亲情和信任,又或许以后都不会像他一样在爱海中深陷,但能够把他留在身边,连御已经觉得足够。

只是他强硬的要得到他,毕竟还是委屈了连羽。

心怀对连羽的歉疚,连御对他更加爱惜,只要连羽想要,不管是多么不合理的要求,他都一定会答应。但是连羽还是像从前一样,温顺乖巧得让他整颗心都疼痛起来。

把连羽的唇瓣吻到红肿,连御才不舍地放开他,“哥哥原本答应有空就带你去落水河边骑马散心,但眼下不能去了,哥哥需要再去一趟丛越山。”

他刚从丛越山回来不久,按以往的惯例,再去就得等到次年。连羽不解的目光看过来,连御苦笑道:“此前丛越山之行,哥哥因为太想念你,提早回来,结果跟母亲争执了几句,有些话说得狠了,她郁结于心一病不起。绮月派人送来的信函中说她病得非常重,要我务必前去看望。不管怎样说,她都是我的母亲,所以哥哥要再去一趟。”

连羽明了地点头。

连御揽着他的腰,“但是哥哥不舍得离开你,所以这次要带你一起去,我们明天就出发。”

连羽眼中有一抹迟疑,连御给他一个鼓励的笑容,“你不用担心,哥哥这次会跟母亲说清楚,她一定要改变对你的态度。”

要连羽成为他的情人已经委屈了他,连御下定了决心,不会再让任何人,给予他的宝贝丝毫的委屈。

丛越山的行宫,林木清茂,红花绿树掩影。一路上,连御不时观察着连羽脸上的表情变化,看着他越来越紧地攥住马缰绳,目光中流露出焦灼,他明白连羽对与太后见面还心存疑虑,于是开口安抚道:“连羽,不用担心,哥哥会一直在你身边。”

在行宫前下马,绮月早已带着侍从在宫门前等候多时,看到连羽,她明显是错愕了一下。派手下的侍从把连羽带去客房休息,绮月陪连御前去探视母亲,太后服药之后正在午睡,两个人离开她的房间在长廊中走过,绮月担心地问:“大王子,王妃素来不待见二王子,你为什么还要带他一起过来?”

绮月是连御母亲的陪嫁,地位特殊,因此虽然连御已经登位成为“弘夙”的君王,她还保留着原来的称呼。绮月终生不嫁陪侍在连御的母亲身边,所以连御素来把她视作长辈看待。

“我希望此次母亲见到连羽,可以改变对他的态度。”连御顿了一下,“我和连羽在一起了。”

“你说什么?你疯了。”

绮月的脚步踉跄了一下,从连羽还是懵懂之年开始,连御便对他流露出极强的独占欲,甚至为了保护他不惜多次忤逆太后的意思。让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连御居然不顾伦常禁忌,把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变作了情人!

“如果母亲不能接受连羽,我会立即带他离开,以后都不会再踏足丛越山半步。”

“大王子!”听到连御再次清晰地表达出意愿,绮月不由自主的提高了声音,“当年王妃派人追杀柔妃,她的恨意有多深你不是不清楚,况且你们是兄弟,她不可能接受你们这种关系!”

“我对连羽的心意无论怎样都不会改变,你不必浪费时间来规劝我。”

想说的话被打断,绮月抬起头看着连御,眉目英伟,颀长挺拔,他早已不是当年被她抱过的那个孩子,他有自己的主张和坚持,不会随旁人的劝告而改变。绮月叹息着,想了一会然后说:“我会先婉转地试探一下王妃的口风,她还在重病之中,大王子千万不要莽撞。”

绮月离开之后,连御独自走尽长廊,在转角处看到连羽靠在墙上,低垂着眉眼,显然已经把他和绮月的对话都听了去。

“你在这里是要等哥哥吗?”

连御伸手去牵他,连羽抬起眼,点了点头。连御在他的额角上吻一下,“连羽,我不想再隐瞒你。你的娘亲柔妃,的确是死在母亲派去追杀的人手上。你离开母亲的时候才两三岁,大概不会有什么感觉,但是哥哥知道你一直很孤独。那些事情已经过去,你不要再多想,哥哥会一直陪着你,补偿你失去的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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