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关东煮(鬼畜大叔攻vs.凶猛受)————罗川
罗川  发于:2009年12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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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拙状简直不是一个快四十岁人应该有的样子,坦白说,甚至有点可爱,无法想象这样外表毫不起眼的欧吉桑在性上面会有如此强烈的控制欲。

  李广弘真想骂小庄猪头。

  有哪一间店会问顾客每天吃自己店里卖的东西会不会腻,要是被店长听到了还得了!

  不过他看着男人,想听男人怎么回答。

  「不会,你们的关东煮很好吃,冬天随时能喝到热汤感觉很好。」男人的回答很得体。

  「你常常这样吃外食,别忘了偶尔也要补充一下营养。」小庄热心几近鸡婆,李广弘真想对小庄说,要是那天抢匪来,这有这么热心的话,就别躲在柜台下面装龟。

  叮咚,顾客进门了。

  「欢迎光临!」他和小庄本能共同反应。

  话题结束,男人礼貌地颌首,提着东西走了。

  §   §   §

  「你为什么会想来我们公司应征?」

  「主要是这份工作的内容很吸引我。」李广弘很官腔的制式回答,他微微倾身向前,积极地在表情上加入诚恳的感觉。

  「那如果公司有职务或部门的轮调,你是否能配合?」

  「可以,配合是应该的。」之前几次的面试失败,让他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他小心地控制肢体,不要因为紧张焦躁的移动,而与人家轻率的感觉,为这次面试,他做足了功课。

  对超商的工作他当然想辞,他考虑到许多因素,若一份工作待不到一年就辞掉,待业的时间过长,主管只要看劳保上面的日期,对员工稳定性评价认定自是不高。

  接下来的问话都是一般例行性问话,李广弘小心的应对,意外的听到一句话,让他喜不自胜。

  「那你什么时候可以上班?」

  「下个月月初。」以往所听到的,都是我们你联络,他力持表现出沉稳的态度,但意外的顺利他双手已不自觉得兴奋地握成拳状。

  年轻人生的龄轮毫不停歇的转动。

  §   §   §

  陈翰青心情很差。

  随着年纪增长,在工作上遇到挫折就越多,不是因为工作能力的不足,而是人际关系中间的分野使人烦扰。

  他不是没想过要离开现在的工作,但以现在的景气,加上年关即将到来,自己的个性对于销售又不见长,以他现在的年纪他还能做什么?

  在台湾,男人除了有一技之长外,若想要有高一点的收入,多只能从事业务方面性质的工作,但一想到要跟人套关系做生意……他眉头就皱了起来。

  叮咚!自动门滑开,他走进超商店里。

  关东煮会不会吃腻?答案是会。可是每当在冬天时,那一点捧在手心的温暖,总让他心情好些。要不他一个大男人自己搭捷运去夜市吃东西,心情只会更加寒冷。

  晚上七点多,小庄和另一个结帐人员在柜台忙,来这里买东西多年,他知道小庄旁边那位人员是这边超商的店长。

  他不在?

  视线不经意地搜寻着,循着固定的路线,买了关东煮、无糖绿茶、便当,眼角余光掠过某样物品,他停顿了下,绕到另一边,从呈列架上拿起两瓶高梁酒。

  有了自家店长在旁边,小庄显得勤快许多,多余的屁话都不敢多吭半句,活力充沛地朝客人说明最近活动的话术。

  「您好——欢迎光临,这样一共XXXX元,收您两千元,找您XXX元,需要加一元购买购物袋吗?现在有特惠活动,买XXX就送OOO——」

  陈翰青心情更恶劣了,提着购买的物品,回到无一人的家中。

  第九章

  陈翰青略微用力地甩上门。

  将西装外套、领带丢在地上,砰地倒头躺在床上。

  算算,年轻男子差不多一星期没来了。

  自己一个老头子是否被遗弃了?也对,一个年纪快四十的人有什么值得被留恋的,陈翰青自暴自弃的想。

  扭开酒瓶瓶盖,空腹直接就口喝了一小口,一股强烈的烧灼感冲入食道,酒精往上催发,打开关东煮的杯盖,拿起黑轮条咬了一口。

  按下电视遥控器,陈翰青茫然的眼神看着电视,拇指无意识地按着选台键,画面快速跳动着。

  从超商买回来的便当就这样搁着,没有拆开,不知不觉中,酒逐渐少了三分之一,期待酒精将脑袋的思考麻痹。

  砰砰。

  门好像传来拍打的声音,陈翰青集中精神,耳想抓住声波的来源,声音又消失了,过一会又传出拍打的声音,这次声音比较明显。

  砰砰砰。

  陈翰青撑起身体,走向前开门,接开门。一股酒味直冲而来,李广弘本能的皱鼻。

  没去理会这位夜晚的访客,主人拉开门后,就兀自拉把椅子坐下,李广弘反手带上门,屋内电视在黑暗的房间闪烁着,提供唯一的光线,很快的他就看到了浓重酒的来源。

  特级高梁。李广弘转了瓶身,下面标示酒精浓度百分之五十五。

  男人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室内气氛僵凝,李广弘压下欲从喉间出口的冲动,不管什么,都没必要说的,不是吗?

  沉默继续着。

  从不曾在床范围以外聊天的两人,除了性外,也不知道要说什么。

  性是两人默许安全距离,一旦突破这个距离,两人会变得如何?

  空气间的张力无形中压缩,男人没有打破沉默。

  无法解读男人的情绪,李广弘不安地将手指移向钮扣。

  结实的肌理,富有光泽的弹性皮肤,甚至连年轻男子脸上呈现的未被社会人事折磨的稚嫩线条,都让陈翰青感到自我厌恶。

  即使十几年后,年轻男子自己这样的年纪,成就也会比他现在象样吧,思绪拐到不平衡的死角处,在酒精的助力下,心头的恶性无止尽地扩散。

  「续续脱啊,到现在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男人的视线鄙夷地扫过他的身躯,就瓶口又喝了一口酒。

  李广弘手停留在衬衫的下摆,不知是否该继续往下脱,暴在男人眼下的肌肤因为羞耻而灼烫……乳头刺痛地挺起,顶住薄薄的衬衫,形成激凸的暗影,下腹微微地骚动着。

  男人嗤笑一声,笑他故作矜持。

  「乳头都硬成那样了,下面不就硬得更厉害?」

  这时李广弘几乎恨起这个男人,这样毫不留余地操控他的身躯,总让他更意识到自己的可耻,手颤抖着,他继续卸下剩余衣物。

  男人起身,拿着酒瓶,走到浴室门口站定,等着他遵循下一步骤。

  李广弘赤裸着身体,无法掩饰下半身勃起着。

  男人双手交叉在胸前,脸上嘲笑的表情更明显。

  李广弘告诉自己,他若还有一点羞耻心,就应该穿上衣服走人,但是被调教的身躯底限早已被揭穿,快感在羞耻下更加鲜明。

  现在浴室每一个角落物品所放置的位置他无一不清楚,接开浴室镜台抽屉,男人的眼神就在镜内,看着他的一举一动,原本认为应该熟悉的步骤,变得如此艰难。

  明知道要放松的穴口,在无法顺利调整呼吸下,有好几次水管几乎放不进去。

  男人的眼睛讥讽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当好不容易清理好时,他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躺着。」男人指着床上。

  心此忑地遵循男人指令,年轻的身躯顺从地躺下,电视透射出的光线在黑暗中闪烁,令人不安的酒味飘散在空气中。

  「腿再张开点。」

  李广弘极力将两边腿张到极限,感受臀缝中的穴蕾感受到冷空气为止。

  男人低头伏在他双腿中,李广弘绷紧身体等待着,他知道男人伸入的是舌头。

  滑腻温热的舌头慢慢地舔舐的穴蕾,直到软化吞吐着穴蕾内的粘膜,舌尖挑逗地戳刺,穴口紧夹伸入的舌尖,不一会儿舌尖又溜出、再钻入……

  「嗯唔……」好舒服……李广弘不由得仰头闭目呻吟。

  和手指迥然不同的感觉,柔轫的舌头灵活地移动,舌尖以穴蕾为轴,绕圆地打转。但无法满足体内的空虚感,前方勃起的肉柱被男人的手指拢住上下套弄着,这样细巧的前戏是男人从不曾给予的。

  男人只是专心地舔着他,没有再做进一步的动作。

  「别……别舔了,给我……」李广弘后方的穴口被舔得湿漉漉的,发出淫昧的水渍声。

  舌尖再次极尽地伸入,搅动内穴,延长前戏折磨的底限,年轻男子发出苦闷的呻吟声,劲瘦的腰时而因为快感美丽的弓起、再伏下。

  男人把唇移到下方,将双囊含入在口中滚动,再沿着性征形状舔舐,穴蕾因为顿失的温暖难耐地收缩着。神志漂荡着,男人不知道说了什么,他没听清楚,只觉得柔软的穴口终于被冰冷的硬物填入,当李广弘意识到时,坚硬的酒瓶已经没入穴内。

  「来,用你这边的嘴巴陪我喝。」

  李广弘大惊,想坐起身,他忽然吃痛大叫又伏下,肉柱被用手使劲捏住,因为疼痛穴蕾本能地收缩,反倒把酒瓶夹得更紧。

  陈翰青压住穴口的酒瓶,在刚刚前戏全然做足的扩张下,酒瓶得以顺利的插入,喂以穴口更多高度的酒精。

  「这里的嘴巴还真会喝,一下子就喝掉半瓶了。」陈翰青摇晃瓶身,确认地将残存的酒液全数喂入。

  只见透明瓶身内的酒液咕噜咕噜地被肠道吸入,整个腹腔内似有一团火在烧,酒精浓度百分之五十五的透明酒液灌入肠内,由粘膜快速吸收,整个肠道又麻又热,李广弘难受地想翻滚,但男性的命根被胁持在他人手里,他十指恐惧地抓住床单,一动也不敢动。

  透明的瓶身将充血的穴蕾全扩撑开来,红色的粘膜在玻璃辉映下显得艳丽欲滴,蓦地男人将手劲放轻,他努力地平衡呼吸,想使疼痛减缓,就在这时,穴口内的酒瓶进人得更深,开始抽插起来,他慌张地大喊。

  「啊——、不要……!」

  陈翰青无留其他余裕,他将瓶口精准地抵住前列腺,高压地索求回应,强迫开启肉体的欲望之钥,在穴口处抽插的瓶身,无可避免地在每次稍微退出时将酒液带出。

  酒精烧灼着内部,全身的血液如被点了一把火般,随着快感延烧,李广弘的身体变得潮红,上面布满小小的汗珠,酒精的副作用延伸,在硬物的抽插下揉和那股灼意。

  「那里好难受……好痒……」李广弘浮起的腰部不自觉摇晃着,所有的快感贲张在欲柱的前端,将体内的淫液逼聚在龟头的洞口处。

  好热……

  「看,连个酒瓶也能让你爽成这样,你哪还需要来找我?」在酒精的发酵中,陈翰青对人生的不安和不满成黑色的阴影般扩大。

  陷入快濒临的高潮,脑中所有思绪化成一阵白茫,但男人轻蔑的言语还是令李广弘对自己的下贱感到难受不已。

  射出的白液再强烈勾起男人的厌恶感。

  年轻男子所呈现的一切,使他的无力感更为加重,他甚至厌恶起这具身躯的活力来。

  「你这里真会射,年轻就是有体力。」陈翰青伸手到前方,捏住年轻男子那已有成长的乳首用力拉扯。

  「痛——!」

  看着年轻男子痛苦的表情莫名平复了职场受到的挫折感,陈翰青起身用舌尖吮住另一边硬起的乳首,轻轻顶弄着。

  刚刚的疼痛逐潮消失,红肿的乳头兀自挺立,舌头甚至可以称得上温柔地舔抚它,仿佛在像它道歉般,快感逐渐回来……

  可是在得到快感后,男人就再用力拉扯他的乳头,让他因为疼痛哭叫。

  「唔……」李广弘不知道男人为什么要这样折磨他。

  酒精的效力在两人身体间发酵,李广弘眼睛所看到的周遭迷迷茫茫地,充满不真实感。

  陈翰青丝毫没感觉到自己已经过度使力,将口下胸前的肌肉啃咬得都是牙痕,有的甚至已经淤紫,心中娭妒李广弘的年轻,同时也害怕早晚会被舍弃。

  握住酒瓶捅着那万恶的穴口,他要听年轻男子浪叫的声音,这会让他觉得有安全感,感觉自己仍被需要着。

  腰本能地浮起回应酒瓶狠狠的抽插,经不住这样的折磨,李广弘头在床上疯狂的摆动着,他想腿阖起来,发现根本做不到,后穴几乎将整只酒瓶吞入。

  「不……别再插了,啊啊啊——不要了!求求你——」

  「谁叫你可以将腿阖上的!不是爽得一直射,在我面前还假装什么!」陈翰青咬啮着那说谎的紧硬肉柱,牙齿陷入龟头下的凹槽,模糊中他听到求饶的声音。

  还不够,他要在他被丢弃前,好好教训这迟早会出轨的身躯。

  因为疼痛而颓软的肉柱在接受轻柔的含吮,又逐渐硬了,只要疼得哭泣,男人就喂以快感,将痛楚和欢愉强制混合,让身体的认知错乱,诱使身体接受更残虐的瘾头,酒瓶还夹在下方穴口内,在他每次因难受而扭动时,玻璃的硬物就摩擦他的体内。

  到最后李广弘已经不知道自己是真要求饶还是求男人不要停止。

  蓦地,他感觉自己下身一片湿润,穴内因为快感不住压缩着,将瓶身逐渐地往外推挤,体内的酒液如失禁般嗤地喷出,酒瓶掉到地上。

  可是肉柱仍乞怜地站立,想要夺得主人的怜悯,在这性中,两人都知道李广弘最终的高潮来自于男性肉棒的插入。

  无论中间是用任何器具刺激,只有那活生生有热度的肉棒射入肠内的精液,才是最终欲望的解药。

  「求求你,给我。呜呜——给我!」李广弘哀求地拉着陈翰青的身体。

  「不是靠酒瓶就爽得哀哀叫了,看看你把床搞成什么样子了?」酒液、精液搞得房间内唯一的一张床一片狼籍,陈翰青感觉手下的床单都湿透了,这让他更是找到惩罚的借口。

  那年轻能射的小洞令人痛恨着,酒醉失焦的眼神掠过熟悉的物体,是每天在超商购买的关东煮,如今黑轮条已经吃完,只剩下竹签……

  酒精的后遗症散播全身,对许多事情的效应慢半拍,明知道不可以,身体反射的速度却跟不上,李广弘只能眼睁睁看着竹签往龟头的小洞插入。

  男人握住他的肉柱,将竹签往内插,李广弘张着两腿,死命地绷紧身躯,压抑自己的尖叫声。

  惊恐的感觉强烈烙印在身体里,竹签插入后,传来火辣辣的痛楚,原本紧硬的肉柱早已软掉,即使这样,有六分酒意的李广弘也不敢擅自违背男人的意愿,将竹签随便拿出。

  在被调教的过程中,他知道一切快感的来源指令皆来自男人,他卑微地乞求男人。

  「求求你……别再折磨我了……」不论身体被折磨的多狼狈,但自己少不了这个男人是事实。

  「好,就是这样别动。」陈翰青在职场受挫的情绪在年轻男子不断的乞求下抚平,同时高涨的欲望也开抬头。

  他将肉棒对准那淌着酒液的肉蕾直直插入,两人同时因为这结合喘息,李广弘只觉腹腔终于被熟悉的硬物热热地堵满,体内的肉棒不负他所望的开始抽插,刺激里面高潮的秘钥。

  可是这希望来自于无法解脱的高潮地狱,越有感觉,唯一能获得释放的出口却被竹签堵住,这使得快感中充满了恐惧。

  「将它拿掉吧……这样不太好……啊啊啊——!」除了说这样不太好外,后方强烈的撞击让李广弘连话都说不通顺,那具有危险性的竹签插在前端的小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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