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翰青抓着他的头发,不让他闪躲,让性器享受着咽喉紧遽收缩的快感。
「呜呜呃——」李广弘死命摇头,茌受地想把嘴抽出来,嘴内的性器胀得更大,好痛苦,他快窒息了。
忽然,新鲜的氧气灌入口鼻,是陈翰青将性器抽出来。
「想办法用鼻子呼吸,别想躲,用舌头好好给我舔,好好的吸,这是等一下要插入你体内的宝贝。」陈翰青猥亵地握住性器摩擦年轻男子的脸。
李广弘为自己受到这样的对待感到可悲,他不是没有尝试挣扎过,当插入女人的身体时,后方难以启齿的空虚着,明明射出了,却感到后面的洞口羞耻地张阖着,甚至可以感受到外部的空气。
这让他更无法去从女人的身体获得完全的解放,只要一进入女人的身体,身体就感觉更难受,后方洞口的搔痒无法停止……
脑部的理智无数次告诉自己,别来,不可以过来。
是的。
他还是说谎。
在挣扎的过程中,他在女人的身体已经射出两次,甚至在这之前就试图从女人的身上得到解药。
可是,没有办法……
一旦穴口知道那个渴望,就无法回复到原来的样子。
他想责怪男人,明明他那么努力压下那黑色的欲望,为什么当初要回头,甚至来撩拨他。在他愿意放下身段做好被插入的准备时,男人又一手将他推开,之后仍可一样如往常过着一样的生活,独让他被难以启齿的需要煎熬。
再把那渴望的性器纳入口腔,这次动将舌头都用上了,果然获得男人的称赞。
「啊啊……太棒了,做得很好。」
明明胃翻搅得难受,但李广弘还是因为男人的称赞而感到一丝倒错的喜悦。
性器勃张得更厉害,鼓鼓的青筋剧烈地贲张着,陈翰青摆动腰忘我地撞击着。
先污染这张嘴……
让这具身体内部彻底浸淫在白色的精液里……
李广弘感觉嘴内的性器剧烈的跳动,同样身为男人,他知道这是要射出的前兆,忽然间跳动停止,一阵腥臭浓稠的热液充斥在喉间,直冲食道。
口中的性器在射出后不但没有抽出,而且还往前顶,强迫年男子将口间的淫液吞下。
李广弘无法闪躲,只能将口中的液体咽下。
射出后性器并没有马上软下,布网等待许久,光这样怎么足够平息心中欲火,陈翰青看着年轻男子的躯体。
「让我看看你淫荡的身体有多想要这根肉棒插进去。」
这是一场肉体的战役,投降的人须放下全部的自尊。
陈翰青冷笑着站着等待,心中被点燃的虐性如火燎原,李广弘有意或无意地为肉欲抛开的羞耻,只是为让自己的身体得到更多快感。
谁才是欲望真正的主人或奴隶?
体内狂悖地骚动着,渴求插入时带来的解脱。
李广弘面色潮红,不知是因为欲望还是羞耻,他将身体趴在墙上,有如慢动作停格般,抖着手,两手伸至自己的臀瓣往两旁扳开,露出中间穴蕾。
男人依旧不动。
喉咙发出几近呜咽的声音,他用力地扳着,用力的程度几乎将穴蕾的皱折完全撑开,忠诚地呈现自己的渴望。
背着的身体肩胛骨上留着不忠的抓痕,紫黑色的肉柱缓缓抵近渴穴,因为刚刚冷水的灌肠,穴蕾在两手极力撑开下还是无法柔软地接纳男人。
可是都到这一步了。
感到性器的尖端热度已经抵着出口,但涂了润滑液的穴口就是无法放松。
年轻男子的腰不禁焦躁地摇晃着。
陈翰青挺腰前刺,看着穴蕾一点一点地将性器噬入,还没有软化的穴口僵硬着接受性器的入侵,肠道传来逐渐被撑的疼痛,直到性器直抵深处停住不动。
「啊啊……」年轻男子没有压抑自己的呻吟,明明是痛楚,可身体却感无比的欢喜。
那空虚的地方终于被填满。
李广弘努力想调整呼吸,接受柱体的扩撑,就在这时,里面的柱体又忽然全部退出,那瞬间被抽空的空虚太强,他不禁倒抽了一口气。「啊——!」
性器再次对准入口处,男人眯着眼观赏顽固的穴蕾将膨胀的柱体食入的情景,再抽出。
一而再的重复着……
每一次抽出、插入,巨大性器压迫着前列腺,带入最炽虐的性瘾,内脏被腹内的性器挤压,快感和痛并存。
李广弘趴在墙上无助地喘息,手撑得酸疼,却舍不得放手,那深得几乎刺穿腹内的冲刺,制造出的恐惧感渗着一丝甘美,流入四肢,使得穴肉死命地缠紧插入的性器,不愿分开。
现在的他连要维持原先的姿势都很困难,自己主动扳开的臀瓣,毫无阻隔地让男人的肉棒可以插得更,直到男人的囊袋抵住他的腿间。
「呜嗯嗯……」可是如电流般酥麻的快感无情地从脊椎末梢流出,四肢逐渐崩解着,年轻男子的表情变得恍惚,他转过头想看着男人,可是迷茫的视线什么都是模糊的。
身体被愉悦所支配,在男人的性器擦过前列腺处时,萌聚出更多甘美,使穴蕾变得柔软,肠道紧缩得更厉害。
「瞧你第一次就爽成这样。」陈翰青虽然身体亢奋不已,但是他知道等待可以使结出的果实变得更甜美,所以他压下想狠狠毁坏这具身体的欲望。
插入只是结果,这其中产生的欢愉更多是因为过程。
背后的性器重复着插入,拔出的动作,穴内因为需要搔痒得更加难受,前面的肉柱渴望得滴出透明的淫液,李广弘只觉得全身像要溶化般。
「别……抽出来,求求你……」他哀求地呻吟。
「不行,不好好的教你认得谁是主人的话,你这具淫荡的身体迟早会去找别的男人来插你,我说对不对?」陈翰青将性器抵入到最深的地方,像询问似地停下,扭转着腰狠狠地揉动前列腺,又再抽出。
「不会的……不会的……啊啊啊……呜呜……」穴内简直痒透了,李广弘徒劳地摇晃着腰,想得到纾解。
「怎么不会?你现在不就拼命的摇着屁股想求我狠狠的插你?」推入……扭转腰刺激前列腺……再拔出……男人用身体进行烙印。
拔出的性器,已可看到被扩撑的穴蕾,里面是急剧收缩的粘膜,穴蕾如妖花般诱人的蠕动。
「我只要你……只要你……求求你……不要拔出来……」年轻男子毫无尊严地凄惨啜泣,为欲望彻底崩溃,身体在承载不住的欢愉下,匍匐在地。
陈翰青鄙笑着将颓倒的身体翻转,采取正面的姿势,年轻男子被欲望折磨的脸庞无所递形,将张开的两腿往上折,打开到极限,折迭的身体将肉柱置身在胸前,旁边衬着激凸的乳首。
年轻具弹性的身躯轻易地就能弯曲到胸前,将下方的渴穴浮起全盘暴露出,性器转换角度再次插入,肠道立即贪婪地绞动,希望得到更多的刺激,移动的柱体没有再抽出,亨受穴内的收缩,将性器抽离至穴蕾处,没有全然抽出,再插入。
执拗的缓援移动,操弄着欲望之弦。
每一寸细胞热烈地跃动,身体变得更易感,呜咽的声音转成淫腻的呻吟,肉柱难受地绷紧着,上面的淫液沾染在自身胸前,随着冲刺在视线前晃动。
两人的身体结合,摇晃着欲望的原始舞踏,身体似在快感中一寸寸被分解,脑中思绪一遍空白。
忽然,脸部被射出的白液喷了满脸,李广弘迷茫地睁开眼睛,才意识到是自己的精液,身体因为高潮抽搐,结合处还是热辣地焚烧。
他双手哀求地想将男人的腰拉近,索取欲望的解脱。
男人用力拍开他的手,严酷地执行主宰的节奏。
「啊啊啊啊……呜……给我!插我吧……狠狠的插我……」李广弘几乎要因为欲望的折磨而发狂,涕泪交下,脸上被自身射出的白液弄得狼狈不堪。
将关于道德的情绪辗除,让年轻男子的身体只剩下感官的存在,毫无饰地,成为情欲的肉块,男人终于加快速度,自己狠狠地捅入那妖冶的穴蕾。
两人化为一体,呻吟声相互混杂。
年轻男子的指甲陷入男人的背,抓出共犯的爪印,双手如藤蔓男人抱住,使之无法分开,男人咒骂着,渴穴将进入的性器缠媚地绞紧,不让之逃脱。
喘息声交和着。
「——啧!」无法挣脱年轻男子有力的双臂,陈翰青只能使用男人最原始的武器教训身下的躯体,明知只是便宜了这具身体,但在这样的情况下,只有狠狠地戳刺这渴穴才能解气。
前仆后继的快感如窒息般的涌上,彼此的气息越来越急促,空气的氧份被蒸发,两人张口努力的呼吸。
可恶!一定要好好教训这具淫荡的躯体,性器揉捻那前列腺处,强力地压榨肉体的精液,非让它里面射得干干净净,再也没能射出一丝一毫。
「啊啊啊呜!!」欲望的肉块发出喜悦的悲呜,弓着的身体簌簌地颤抖着,接着炽热的白液射在两人之间。
陈翰青勉强地将性器退出,免得被穴内急剧的抽搐将体内的精液诱榨出。
待肉柱喷出的液体间歇,性器才又再次进入,直接再对准穴内的前列腺处发出攻击。
好热……
李广弘只觉身体似要溶化般……
身体的高温无法被平息,干渴的喉间发出沙哑不成声的呻吟,柱体前端因为射出太多次,射出的液体稀得如水般,到最后连勃起都是一种疼痛,再也无法射出分毫,只能藉由身体的穴内单纯去感觉。
插入的性器彻底改造着年轻男子的身体,让它从此只知道被充实的甘美。
意识逐渐远离,穴内含紧性器欢愉地蠕动,似有自己意识般,男人将欲望的毒剂射入最深处,直到穴蕾沾满着白色汁露……
§ § §
不知过了多久,李广弘感觉温热的水洒在自己身上。
蒙胧中,男人声音这么说。
「来,缩紧腹部,将里面的东西挤出来,要不那东西在里面你会肚子痛,以后要自己学着做。」
温热的水从穴蕾内灌入……
被改造的过的身体,每一处组织都是为了男人的指令存在,李广弘知道只要照着话作,就能得到欲望的欢愉,一股粘液从尚未阖上的穴孔噗哧地射出,滴落在浴室的瓷砖。
「还不够,再来。」
边缘淌着白液的穴孔听话地再用力挤出体内的液体。
滴答……滴答……
陈翰青调好水温,将水管送入那仍微微淌着白液的穴口,水缓缓进入,灌进腹部里,冲洗肠道。
腹部逐渐感受到压力,当水管抽出,肠道内的水激射,他抽搐了下。
水管再次插入,再重复着。
见排出的水干净了,陈翰青放下水管。
李广弘失去焦距的眼神,盯着浴室的天花板。
洗礼完成。
「只要你想要,你知道怎么找到我的。」
第八章
自动门一滑开,超商店内就响起清脆的叮咚声。
「欢迎光临,现在宝特瓶饮料买三送一喔。」
男人如往常一样,挑选固定购买的产品,即使现在有特价优惠,还是只拿了一瓶宝特瓶无糖绿茶。
「这样一共是一四九元,需要一元加买购物袋吗?」
「不用。」
所有通关口令都一样,无须眼神的交会,李广弘知道今天下班后,他就会过去。
过去那通往欲望之门。
肉体持续被改造者。
李广弘步上六楼楼梯,只要关上门,就能将真实的世界和肉欲做出切割。
理智挣扎得越痛苦,得到欢愉就越强大。
知道错了,却无法回头,每次苦苦压抑下,总忍不住再次寻找解脱。
如陈翰青所说的,没有人会知道他贪欲的另一面,他只要尽情的去享受肉体的欢愉,这里是最安全的地方。
陈翰青看着趴伏在浴室瓷砖的年轻男子,熟稔的在他面前将浣肠液注入,遵循他每个教导的步骤清理自己。
那动作虽然仍带羞怯,可是无形中已经学会谄媚地用肉体勾引他。
陈翰青感到很满意。
这是他没什么出息的人生中,唯一成功的创举吧。
造出一具为肉欲疯狂的躯体。
当初会因为罪恶感而哭泣,现今全转成了欢愉的呻吟。
这为烦琐的上班生活增加了少许额外的趣味,想到今天被上司在众人面前责骂就觉得不爽。
你来多久了,居然还会连这一点小小的事情都办不好!
陈翰青两手用力地捏着李广弘胸膛的乳头,对那小小的样子忽然很不满意。
「让它再长大点好不好?」
「啊啊……好舒服。」
「你这淫荡的孩子,我就知道你会喜欢。」
要怎么让它长大呢?
陈翰青邪恶地想。
「现在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我要你的肉棒……插进来。」饥渴的眼神写满了渴望,在这房间内,调教发挥成效,心口已经合一。
李广弘不再对身体的渴望感到羞耻。
「那要怎么做?」
欲望的线偶将腰浮起,听话地将屁股扳开,露出渴穴。
陈翰青感到满意极了,将勃起的肉棒对准穴蕾,用上瘾的毒喂养着这贪婪的肉体,在窄小的穴内扩宽出欢愉径道,持续地抽插给予刺激。
「啊啊啊——!再插深一点,对,还不够!再进来……」
熟悉的快感淹没身躯,重复的抽插律动,将神志逐渐分离,全身似飘荡了起来,而后分解成一块块,在重组的过程中持续被改造。
在门内,只需放纵身体去享受。
野荡的性平息身体的灼热,在外,李广弘依旧正常工作,维持表面正常的生活。陈翰青对外的举止他能放心,男人社会打滚多年的阅历,对外不会露出任何不当的言行。
李广弘不愿去思考陈翰青存在的意义。
只要到了那个房间,关起门,将道德隔于门外。
这里只有欲,只须对欲坦白。
§ § §
又来了。
「这样一共是一五二元,需要一元加买购物袋吗?」李广弘机械性的说。
「不用。」
不想问这个男人,这关东煮真有这么好吃吗?男人的家甚至堆得都已经是多啦a梦的兑换赠品。
两人几乎同时拥有共同的默契,不去问对方任何事。
从最初不经意地知道男人的习惯和之后愿意主动去探悉男人的想法是两回事,不去了解对方任何事,就能将所有发生的事归诸在欲望。
生活不会因为荒诞的欲望而改变,许多事情该做的还是要做,大学毕业他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一辈子在这里当一名店员。
陈翰青从用了不知几百年的烂皮夹抽出两张百元纸钞,付完帐,提着购买的东西欲回家。
动作一样陌生,反倒小庄的样子跟陈翰青还比较熟稔。
「陈先生,你每天吃关东煮不会腻啊!」
陈翰青显然也料不到店员会这么一问,突地有点怔楞,手提着塑胶袋的样子有点傻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