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飞狗跳(一受多攻)上————生生死死
生生死死  发于:2009年12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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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扇门里应该有管事的,怎麽却让个外人李寒霜来管?”

  “这我还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这样一来,公孙衡看到李寒霜,估计要勾起伤心往事,有几天难受了,哦活活……”

  苏醒笑得“花枝乱颤”,看得卫夕满头黑线,道:“……呃,你老实跟我说,你跟公孙衡有深仇大恨啊?”

  “……没有啊,怎麽这麽说?”苏醒蹙眉,狐疑地问。

  “那你干吗看公孙衡倒霉就高兴啊。”

  卫夕的话让苏醒也思考起这个问题来,发现自己似乎还真有点这个倾向,便用手指摸了摸下巴,慢吞吞地道:“唔……这个嘛……我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反正看着那家夥倒霉我挺高兴的,我估计啊,跟你老是把我跟他一起比较有关,要不是你拿我跟他比,我对他还真没关注过。”

  “苏醒公子这样风流潇洒,江湖上对你相思爱慕的人犹如过江之鲫,也会在乎这种比较啊,说出去谁相信啊。”

  “反正就是这麽一回事,我对他起了排斥心理是从你说他技术不错开始的,你要知道,对於一个男人来说,被人怀疑技术问题是很严重的事,难道你没这方面的感觉吗?”苏醒认真地道。

  看苏醒将他对公孙衡倒霉就喜欢幸灾乐祸的现象推到了自己头上,卫夕嘴角抽搐,道:“……好吧,我道歉,以後不说这样的话了。不过我还真没感觉,比如你要嫌我技术不好,我是绝对不会生气的。”

  “那我要嫌你那儿不够销魂你生不生气呢?”苏醒边色色地摸着卫夕的蜜穴边嬉皮笑脸地道,说不出的邪恶,卫夕再次黑线,拍掉苏醒乱戳乱摸的手,将他一巴掌煽到了一边去。

  苏醒抓住他挥过来的手亲了亲,道:“好了,时间也差不多了,我先走了,对了,我住在天璇院,你有空找我啊,我随时有空的。”

  卫夕挥挥手,应下了,不过笑道:“找你不成问题,就怕你根本没空,天天要忙着行云布雨,我去了只能白跑,还要打扰你的好事。”

  “绝对不会出现这种事的!在夕夕眼中,难道我是那种不解风情的人吗?记着来找我啊!”

  怕帝烈马上可能就会回来了,苏醒不敢久呆,这样说完便告辞了。

  在这里他可得声明一下,他不想跟帝烈碰面可不是怕帝烈,只是想着能没麻烦最好,他喜欢的是风花雪月巫山云雨,那些麻烦事能避开自然避开为妙,犯不着没事找罪受。

  苏醒离开後卫夕便马上沈入甜甜的梦乡了,不知道多久才被帝烈叫醒。

  “公孙衡又过来了?”

  帝烈的模样简直称得上咬牙切齿了,可惜却惹得卫夕噗嗤一笑,道:“要不是你再三声明你不喜欢我,否则我真要以为你现在是在吃醋了。”

  第十二章

  卫夕的避而不答让帝烈误以为卫夕身上的新痕是公孙衡留下来的,於是便抓起卫夕,冷冷道:“你告诉公孙衡,他的大麻烦要来了,让他处理他那堆麻烦去,别再花闲心到处贪花逐色!”

  卫夕知道帝烈所说的麻烦大概也是指李寒霜,想着看来公孙衡恐怕是要不好受了,不想让他因为帝烈的误解更加倒霉,於是便道:“不是公孙衡,这次来的是苏醒。”

  不但否认,还正大光明地提出了另外一人,卫夕的话让帝烈气得几乎要吐血──然而这正是卫夕的目的。

  “看来以後真得派个人看住你了!你这个欠操的小淫娃!”帝烈边说边压了下来,连衣服都没脱,只一撩衣摆就冲进了卫夕的身体里。

  卫夕虽然最近被人认定是“天生尤物”,但此时一点前戏都没有,蜜穴里也肯定不会有爱液,干涸的甬道被帝烈瞬间捅穿,卫夕霎时疼的尖叫了声。

  “帝烈!我讨厌你!我不该找你,不该认识你!……啊……我讨厌你!……啊!……讨厌!讨厌!讨厌!……”

  卫夕每说一个讨厌,帝烈就赤红着眼用更大的力气插他,然而卫夕这次竟然这麽硬气,不管帝烈怎麽用力插他,他还是不停地反复地重复着那两个让人气血翻涌的字:讨厌。

  “为什麽讨厌我?”帝烈给了卫夕一巴掌,恶狠狠地道:“是你非要找我,既然找了我还敢跟别人勾三搭四,把我帝烈当成什麽了?你说说看你为什麽讨厌我?说啊!”

  卫夕的嘴被他打出血了,朝帝烈吐去一口血沫,同样恶狠狠地瞪回去,道:“我想找谁就找谁,想离开谁就离开谁,当初又没说我找了你就不能找别人了,既然没有这样的约定,你凭什麽用你的那套想法要求我,还对我这样搞?蛮不讲理的野人,你去死吧!”

  帝烈身手矫健,卫夕的血沫如何击得中他,反倒更加激怒了帝烈,再次给了卫夕一巴掌,这一巴掌更重,打得卫夕眼前金星直冒,两耳轰鸣,继续用力瞪了帝烈片刻,眼前发黑,终於不支,丢脸地昏了过去。

  卫夕醒来的时候灿烂的阳光正射在窗前,满室的明亮,看来应该是第二天了,想不到不过是被人打了两耳光,就睡了那麽长时间,也太丢脸了。

  房里没有帝烈,不过他的身体似乎被清理过了,也涂上了药膏,经过一夜,身体都基本感觉不到疼了。

  卫夕就想着,不容易啊,终於知道帮忙清理一次了,当然,不知道是帝烈亲自帮忙还是让下人代劳的,不过依卫夕对帝烈的了解,想着多半是下人代劳的。

  对於昨天的事,他不後悔,现在也不生气,因为那是他故意激怒帝烈的,当然,会惹来帝烈那样的生气倒是在他预料之外,不过,有胆子挑起帝烈的怒气,就要有胆子承受,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所以他一点也没有被痛扁後的伤心难过想法,倒是觉得很解气,跟帝烈把事情说清楚也好,再者昨天帝烈那样气,他想想就可乐,相信再搞几次这样的事,估计帝烈就要疯魔了,到时自己就解脱了。

  心情好,肚子就开始唱空城计了,於是便下了地,准备喊阎府的下人端点吃的来,一出门却发现门口站了两尊瘟神,看黑衣衣襟边袖着红焰焰的烈火图案,卫夕知道这应该是烈火教的弟子。

  心中有某种不好的预感,当他准备跨出院门被那两人拦下了的时候,这个预感得到证实。

  “公子,您这是要去哪?”两个瘟神倒挺客气。

  “我肚子饿了,要找吃的去。”卫夕笑眯眯地道。

  看卫夕态度很好,两尊大神也更加客气,口气非常温和地道:“我们让人给公子送吃的来,公子想吃什麽尽管吩咐。”

  “不用了,我自己去吃,顺便也看看太岁庄的风景。”卫夕笑得更亲切动人──本来准备让人送吃的想法也改变了。

  两尊大神在卫夕这样和煦的笑容下,拒绝的话真不好说出口,不过不说也不行,於是当下便为难地道:“真是很抱歉,教主走前吩咐了,说不能让公子出这个院门,所以我们让人把饭送给公子用好吗?”

  卫夕对两人的话不置可否,只问道:“你们知道公孙衡住哪个院子吗?”

  “听说公孙谷主住在天玑院。”虽然不知道卫夕问这个干吗,但听卫夕这样客气地询问,两人还是好心告诉了卫夕。

  “哦,谢谢你们的告诉,那我走了。”卫夕笑眯眯地拍了拍两人的肩膀,离开了。

  两人想出手拦,却发现自己的手怎麽也伸不出去,脚也动不了,但那感觉又不像是被点了穴,这是怎麽回事?

  卫夕走远了才哼了哼,道:“帝烈,跟我斗,你还嫩着点呢,不知道我会蛊吧!哦活活……”

  原来卫夕以前认识一个这世间最会下蛊的人,也跟那人学过养些简单的蛊,这个定身蛊便是其中之一,说穿了也是很简单的一个小虫,就是小虫进了对方身体後,会听从主人的命令控制住那人指挥动作的神经,让那人就是脑里想动弹神经也不会听指挥。

  当然,他蛊术浅,所以下蛊时需要让敌人分心,趁人分心时下蛊,要不然很容易被人发现的,刚才他那麽和颜悦色就是想让那两个大神放松戒心的。

  “天玑院,天玑院会在哪里呢?”

  转了大概一刻锺还没摸到门路的卫夕决定问人。

  正想着呢,就看见九曲桥那边走过来一个青衣男子,卫夕便上前,问道:“兄台,跟你打听下,天玑院怎麽走?”

  青衣男子上下打量了下卫夕,眼里闪过一道不明含义的光芒,便道:“三两句说不清,我带你过去?”

  “这个……方便吗?”

  卫夕倒不怕青衣男子是什麽恶人,反正这里是阎石的地盘,自己又没什麽会让别人起歹意的东西,再加上自己是个将死之人,顶多就算早死几个月好了,他有什麽害怕的,於是便这样问。

  青衣男子含笑道:“我正好左右无事,带你过去也不花多少时间,没什麽关系。”

  於是卫夕便道:“那有劳兄台了。”

  两人走了会,那个男子似是实在忍不住的模样,问道:“我说卫夕,你真不知道我是谁吗?”

  第十三章

  被人叫出名字,卫夕倒有点奇怪了,於是便看向那男子,男子长相英挺,虽算不上顶级俊美,不过不错的长相加上气势,搁在人群中显然是鹤立鸡群的人物,这样的人应该不是三流角色,自己也不应该认得然後忘记了啊,可是卫夕的确认不出来这人是谁,於是只能歉然道:“真的很抱歉,我记忆力不怎麽好,不知道在哪里见过兄台,忘记了还请恕罪则个。”

  青衣男子无语了,道:“你来太岁庄,竟然不知道我是谁吗?”

  “嗯?”卫夕挠了挠头,这时再看男子的长相,似乎跟某张画像的确有点像,於是半晌方慢吞吞地道:“你不会就是阎石吧?”

  “我可不就是阎石嘛,你不是在搜集我的资料吗?怎麽,没让人画张我的像麽?”阎石饶有兴味地问。

  这话让卫夕脸一红,道:“画了,可惜画跟真人毕竟不太一样,我脑里有你的形象,但一时没跟真人对上号。倒是……你怎麽知道我在搜集你的资料啊?还有,你怎麽认出我的啊?”

  “不但知道这个,我还知道你想写江湖床技榜、想看看我的床技呢,不是吗?”阎石看着卫夕惊讶得合不拢嘴的样子,笑容不由越来越大。

  “……苏醒那个大嘴巴告诉你的,是不是?”从脑里搜索自己这话跟谁说过,最後找到了正确答案的卫夕脸红红地咬牙切齿问。

  阎石也不否认,只笑着点了点头,道:“嗯哼。”

  看到阎石承认,卫夕想,难怪他能认出自己了,多半是苏醒给他看了自己的画像或是他听了苏醒的话,起了好奇心,回去後搜集自己资料知道的。

  “……苏醒连这个都告诉你,那看来你跟他关系不错呀!”

  这可是没料到的事,想不到阎石这个在江湖上被指性格乖僻的人竟然还会跟苏醒那样性格跳脱的人是朋友,不是说物以类聚麽?这话看来也不完全准嘛,倒是阎石的这个爆料让他明白了那天为什麽苏醒会不参加那个洗尘宴了,想来关系很好,参不参加阎石也不会怪的缘故吧,要不然关系一般,就算拿有事推脱,主人只怕也会见怪的吧。

  “呵呵,一般一般,苏醒是个生性豁达不拘小节的人,不跟这样的人关系好些,难道跟那些老谋深算的人打交道啊。倒是你,先前看你走过来我还以为你认出我了,这麽积极就想实施勾引呢,结果见了我一点表示都没有,我还想这是怎麽回事呢,原来是没认出我来,现在认出我了,你不打算勾引啊?”

  “啊?”卫夕有半天没反应过来阎石要说什麽。

  “啊什麽啊,我今天心情好,你要勾引,我告诉你,有九成把握。”阎石兴趣盎然,让卫夕有一种错觉,觉得好像阎石比自己还热情。

  没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於是卫夕决定小心为上,笑嘻嘻道:“这事不急,倒是有一事,我想问问你,我看你放出来的消息说,你的那个秘籍里包含医术蛊术毒术,是吗?”

  “是,怎麽?”阎石看他问到秘籍,微敛笑容,道。

  “是这样的……”看阎石敛了笑容,卫夕想着他是听自己问秘籍对自己心有戒备所以如此吧,於是卫夕想了想,便道:“没事要看你的东西,恐怕会让你觉得奇怪,以为我想觊觎你的东西,其实不是的,这样,我告诉你一件事,是有关我的秘密,不过你得保证不跟任何人说,可以吗?”

  “这没什麽问题,你说。”阎石好奇心起,想着这小鬼还会有什麽秘密呢?

  “实不相瞒,我三个多月前被人下了一种极厉害的蛊,下的人跟我说,我只会活一年,现在已经过去三个月了,剩下九个月时间不到。我还不想死,所以就到处在找救命的方法,这次来你这儿,说是勾引你那是顺带,不行就算了,真正的是想请你救我一命。要是秘籍不便给我看,你可以看好了然後看看能不能把我身体里的蛊赶走,行不行?我知道你是大人物,时间宝贵,再加上我是小人物,也许根本不值得救,不过我还是请求你救救我。”

  阎石听了卫夕的话,眉峰微蹙,向卫夕道:“把你的手伸给我看看。”

  原来阎石多少也会点医术蛊术,於是卫夕便将手伸给他,阎石把了会脉,的确感觉到脉里有异动,再将自己随身携带的引蛊拿出来试,引蛊刚放到卫夕的手上,便吓的缩回了盒里,这个现象让阎石眉头皱得更紧,也明白卫夕所说为真,於是当下便叹了口气,道:“你体内的确有我不知道的厉害的蛊,成,到时到时间了,我把秘籍给所有人看的时候,你就看看医章蛊章毒章有没有你需要的,没什麽不便看的。现在不方便给你一个人看,不是不想给,是怕万一走漏了风声,别人知道东西在你身上,会给你招来杀身之祸,可不是我小气啊,夕夕可要见谅。”

  其实就算卫夕真有异心觊觎那个秘籍也无所谓,这天下觊觎那个东西的人不知道多少,他也从没担心过──就算要担心人太多了也担心不过来,除了徒增烦恼毫无益处──而他先前之所以变色的原因,不过是觉得卫夕挺有意思的,他倒挺想跟他来往的,可是如果卫夕怀着恶意的目的接近他,未免让他觉得这世间又少了一件能令人愉悦的事,有点遗憾所以那样变色,现在听了卫夕的秘密,再联系卫夕往昔的资料,他觉得不像作伪,於是心情复又轻松起来,便如是体恤地解释给卫夕听。

  听了阎石的开释,卫夕很感动,道:“谢谢你阎石,我明白的。我只看医章蛊章毒章,不会看别的,因为我看了也没用,我资质不行。”

  对卫夕的资质问题阎石不置可否,只微微一笑,问道:“你怎麽没去百草门,那里神医多。”

  第十四章

  听阎石问起百草门,卫夕便道:“因为你这个事情早就说了,所以我便跟着大夥儿先来看你这儿,要是找不到救命的方法,到时再去百草门找他们的门主段彩绫,反正是蛊不是毒,时间早晚无所谓,不影响驱蛊。就是不知道她肯不肯救我,毕竟我是小人物,她不知道肯不肯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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