噬爱————优哉
优哉  发于:2009年12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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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什么名字?"红发人对这问题比较有兴趣。
"我叫柳天季,小姐可以走了。"走近那人他才发现虽然声音十分中性,但面貌清秀,加上穿着衣料应是个上流社会人士的千金。
"小姐?"红发人站起身来。
天季这才惊觉这女人还真是高大,比自己足足高了半个头。
只见红发人脸贴在天季的脸颊旁说道,"我叫战冰,是个男人,而且我要你做我的女人......"吻了下天季的脸庞。
柳天季脑袋轰轰作响,男的?不是女的,下一秒他才惊觉自己被偷吻了,连忙退后数步,"你......你........."没遇过这种无赖。
战冰又贴上前,"既然我是你救的,我就是你的人啰!"一句话把柳天季打向深渊,而两人的关系也从此牵扯不清。
****
"还真,休息一下吧!"这几日来他快忙疯了。
接过叶小钗递来的茶水,"我还好,你要不要先回去?"看天色已经一片漆黑。
"你这几日都睡在署里,身体吃不消的。"没必要拼成这样吧!
素还真摇头,"冰辰呢?回去了吗?"看办公室不知何时少了一人。
"唉~~~~"叶小钗叹了口气,"他刚刚才走,走之前还跟你说了一声,你不是还应他吗!"看来他根本没听进去。
"有吗?"素还真拨拨头发,还是想不起来。
叶小钗披上挂在一旁的披风,"我先回去,你也早点休息。"
"嗯!"视线依然停留在文件上。
****
四无君今日一反常态,早早就上床休息,但睡的不是很安稳,身体辗转着,额头一直渗出汗水。
"铃...铃...铃......"电话声把做恶梦的人儿恼醒。
四无君半坐起身,在床头柜上接起手机,"喂......"
‘君,怎么无精打采的模样?'话筒另一端的人关心地问道。
"我没事,怎么,冰辰不要你了吗?"自己的哥哥打来,睡意已全无。
‘打电话关心你,你还这样,冰辰洗澡出来了,我要挂电话啰,你自己当心一点,若是出了什么事,有我这个做哥哥的罩你。'
罩我?真好笑,他这麻烦精哥哥能顾好自己就不错了,"我知道。"
‘陵,你打给谁呀?'一个浑厚的声音在话筒的另一端传来,是孤川冰辰的声音。
‘我要挂了,掰掰!'
听着电话被切断的声音,四无君把手机放回桌上,披了件衣服,坐在窗子旁,刚刚他梦到了一个白发人,那个人抱着一个蓝衣人痛哭,不知为何梦到这幕时心里一直绞痛着,不知是为了不舍那白发人的眼泪?还是为了躺在白发人怀里的蓝衣人而感到心痛?
思及此,心里有些烦闷,到浴室换了一套外出衣服,准备出门。
"主子,那么晚了您还要出门吗?"柳翼刚好巡逻到门口。
四无君点头,才踏出一步,发现柳翼也跟在后头,"你不需跟着,我一人即可。"
"可是......"柳翼还想说些什么,可四无君已离开他的视线了。
****
踏进熟悉的酒店,四无君只想买醉,忘记一些解不开的烦闷。
坐在柜台点了啤酒,看着舞池里正在热舞的年轻人,在这里没有人认识他,让他可以暂时忘记四无君这个身份。
"还真巧,我们俩竟然在此碰面。"一个忘也忘不掉的声音自四无君身后传来。
转身,"素还真?"没想到会在此遇见他,现在是在演官兵捉强盗的戏码吗?
"放心我没意要捉你。"伸手去触摸他刻意染黑的头发,"你把头发染了色?"虽然黑色也很美,但他还是比较适合蓝色,如湖泊一样深的蓝。
四无君撇过头,"这染料一洗就掉了,你无须回警局换资料。"拿起旁边的啤酒喝了一口。
已有三分醉意的素还真抚上他的脸庞,"为何叫四无君?"突然好想了解他的一切,警署里的文件都只有皮毛而已。
"既然你那么聪明,自己猜不就可以了。"不介意他的触碰,任他手指划着自己脸庞的曲线。
像似被这声音迷惑了,素还真着了迷似的低头慢慢地吻着他,四无君没有抗拒,或许是觉得这感觉不错吧!
素还真舔吻着他的嘴角,手指往下划入他的领口,这是一间只顾荒唐的酒店,没人会去理会你,就算你要‘现场表演'也没人会去注意。
"别动,全部人不准动......"三个年轻小伙子冲进店里,手执着手枪对着大众。
素还真被干扰感到十分不爽,依依不舍地离开四无君微带冰冷的唇。
四无君拉好领口,看着三个在他眼中可以称为白痴的强盗。
一个执枪的抢匪把麻袋拉开,"把钱都丢进里头,麻药、迷幻药也是。"
素还真撇撇嘴,看来抢匪还是个药瘾子。
"全部人蹲下,不准乱动......"一个看似带头的抢匪大喊道。
素还真看看蹲在一边的四无君,想看看他还想忍耐多久?只见四无君神色并无任何波动,但素还真知道,他已经蓄势待发了。
当那个拿着麻袋的抢匪走至素还真面前时,素还真假装要掏皮包,趁抢匪不注意时扯住麻袋往下一拉,拿麻袋的抢匪身形一歪,四无君伸脚把他撂倒。
另一个抢匪才想开枪,素还真把旁边的酒杯丢出,酒洒了抢匪一身,四无君从披风内抽出两把小刀,转眼间,剩余两名抢匪已枪落地,手掌上都插了一把刀子。
迅速的转变让所有人看的目瞪口呆,素还真好意地提醒道,"大家别只顾着看戏,找几条绳子把他们绑起来再报警吧!"
话一说完大家才回神过来,一时间酒店里混乱成一团。
喝酒的兴致全无,四无君正想离去,但却被素还真挡住。
"怎么,还要我录笔录不成?"挑着眉问道。
素还真走近四无君,手探上他的颈侧,"流血了,应该是被刚刚的酒杯碎片划到。"
"不碍事,你不是警察吗,应该去前面处理吧!"
笑笑,"我怎能让大家知道我这警署署长跑到这个没执照的地方喝酒呢!"看外边警察已来了,素还真伸手把四无君拉到暗处角落。
"怎么,你怕了。"话虽这么说,还是任素还真把他带到角落去,挨近他的怀里。
"别说话,我可不想让人发现。"手捂住他的唇,低头继续检视他颈上的伤。
突然四无君感到颈上一阵温热,想要回头却被素还真扣住。
"别动。"用舌尖舔着不算小的伤痕。
四无君不语,静静地等待这份骚动离去。
"你怎么都不抵抗?"他还以为四无君会抵死不从,但看见四无君毫无波动的眼神,心里感到些许烦闷,"我们两蛮搭的,第一次搭配就如此天衣无缝。"语态又恢复轻松。
四无君依然无语,但心中还是默认了,好久没这样施展身手,平日都由柳翼、柳烨、天季等人负责自己的安全,还怕自己的身手退步了。
看他是默认了,手揽上他的腰,"要不要试试我们还有哪里契合呢?"半开玩笑地说道,只想看到他眼里的怒意,但素还真失望了。
四无君对上素还真的双眼,"要到哪?"
素还真愕然,他是说真的吗?
四无君径自离开,"坐你的车还是我的车?"回头问道。
随即荡开笑容,"搭我的车好了,下次再搭你的。"
下次?还会有下次吗?四无君感到好笑,今日的自己是疯了吧!竟然答应这种邀约,对象还是立誓十天要解决自己的人。
****
素还真躺在床上看着旅馆提供的书籍,冲水声停了,瞧见四无君穿着一件浴袍走了出来,头发的黑色染料已经洗去。
把四无君拉到床边,"为何答应?"素还真不懂,他实在越来越不能了解四无君的想法。
"我也想做。"说完简单明了的字眼后,四无君半躺在素还真身上。
"我起头?"素还真问道。
"随你......"往旁边床铺一倒,任素还真欺上自己的身体。
素还真低头吻着四无君那带了些冰冷的唇,手探进他的领口,另一手来到绑浴袍的结上,微撑起自己的身子,唰的一声,袍子落了下来,手抚上那有着一堆大大小小伤痕的身体。
"怎么了?"看他没下一步动作,"是嫌弃我的身子吗?"
素还真摇头,吻一个一个落在那些伤痕上,反复舔咬着。
被他弄得情欲难耐,"你不直接来?"受不了这种挑情的滋味。
咬了一口他的微突,"我要慢慢品尝啊!绝对让你上瘾。"手指坏心地潜至他下腹慢条斯理地戏弄着。
四无君手拉扯着一旁的薄被,一手放在嘴边想要抑制自己的轻喘。
素还真见状,把他放在唇边的手拉了下来,放在自己的唇边细吻着,"那么美的手,被你咬的坑坑洞洞的。"
四无君把另一只手放至素还真面前,素还真了解他的意思,执起他另一手,慢慢吻舔着。
"嗯~~~~"好听的声音开始从四无君的嘴里吐出。
"君~~~~"素还真呼唤着。
"不要叫我君。"这是他大哥和一个重要的人用来唤自己的名。
"否则叫什么呢?"吻已经顺延到下腹尽情地挑逗,"答不出来的话,我就继续唤你君啰~~~~"
意识已快被爱欲冲垮,一次一次的高潮袭来,让四无君有些措手不及,"你很~~有经验了?~~~~~啊~~~~~"
素还真封住四无君的唇,把刚刚含入的精华一起搅和至他的唇中,"自己的味道如何?"舔了下带有银丝的嘴角。
四无君瞪他一眼,谁喜欢尝自己的东西。
"别生气,我是尝过女人,但我可没碰过男人,等会会痛的话要跟我说唷!"手指慢慢潜至他的身后,想要入侵他的后穴。
四无君因他的碰触,呼吸又开始急促起来。
"放松,不放松的话,等下你会很痛的。"手指沾了些四无君的爱液,慢慢推送至他的甬道里。
"你呢?你试过吗?"把刚刚四无君问的问题丢还给他。
四无君不语,把手放在素还真的肩头,把颈拉下,缠绵悱恻地吻着他,身体也尽量放松让素还真好探入。
蜜穴里的手指已增为两指,摩擦间已发出一阵阵淫靡的声响。
"素还真~~~~~~"四无君仰着头喊道,手紧搂住他的颈子,平常束住的蓝色长发此时都撒落下来,看的素还真目瞪口呆。
"君,你真的好美、好美......"把他的双脚打开,将自己的身躯置入他大腿间,抽出手指,慢慢地把自己送入。
"啊~~~~痛~~~~"四无君紧皱着眉。
看四无君如此痛苦,素还真原本想先退出来,但四无君的双脚紧扣在他腰上,"你敢出来我现在就会把你宰了。"
闻言,素还真一笑,"遵命!"开始律动起来。
痛楚慢慢被欢甜取代,窄窒的穴口让素还真透不过气来,只知道要更深地埋入,四无君紧攀住他的背,享受这一生来第一次的放纵。
干柴烈火无止尽的燃烧,燎原之火无止尽的波动,外边楼房的灯光把他们俩的身影映在墙壁上,交缠狂爱着。
知疯狂了多久,两人的动作开始平缓下来,素还真的吻一个一个落在四无君的脊椎上,细细地舔啃着他的肩,"滋味不错吧!"
四无君趴在床上无语,从来没想过结局会是这样,跟一个男人上床就算了,竟然还是自己当受,不自觉轻笑出声,"呵呵......"
"笑什么呀?"素还真趴在他后背,热呼呼的气息吹在四无君身上,引起他一阵颤栗。
"笑我自己,竟然跟一个警察上床。"全身还真是酸疼。
抚着他的肩头,四无君身上处处都是疤痕,但他还是觉得很美很耀人,真是不可思议的念头,刚刚被情欲冲昏了头,一时没注意他的左腰部有一块刀疤,难看的纹路让他知道当初四无君一定伤的很重。
"这道疤是从何而来的?"抚上那道痕迹,想知道他所有的一切。
四无君略微撑起身子,转身过来和素还真对视着,"为何想知道?"
"因为喜欢你。"低下头,唇轻轻地刷过四无君的唇瓣。
四无君蛮讶异他的答案,"你还真是爽快,不过至少我没讨厌你。"手盖在素还真放在自己腰际的手背上,"这道疤让我得到现有的一切,你说值不值呢?"
"值不值得不是外人认定的,而是看你自己,而你会问这句话,看来你觉得不划算。"落了个吻在他皱着眉的额间。
四无君手抚上素还真的脸颊,笑了笑,"我想洗个澡。"
素还真先起身到浴室去,放好了水才回到床边把四无君抱起,"何时你要回组里去?"走进浴室让他先坐在马桶盖上,用手先测量水温。
"过几天吧!"言下之意不是现在,"怎么,要陪我渡过吗?"
自身先踏进浴缸里,伸出手,让四无君搭着自己的手跟着踏进浴缸里,"结束的时间你来订。"
自己先坐下再让四无君坐至自己的腿上,幸好浴缸够大才能容纳两个男人,用手指帮四无君把污秽导出体外。
"嗯......"轻轻地吭了一声
用温热的毛巾擦拭着他的大腿,"还好吧?看你很累的样子。"
身体往后靠在素还真的胸膛上,闭上眼睛,"让我休息一下......"好久没这样宁静过了。
让他靠在自己的身上,两手抚上四无君的腰际慢慢地帮他按摩,"这样你会舒服些。"
四无君轻点个头,浸身在温暖的触觉里,很快地就进入了梦乡。
素还真看他睡着,伸手勾了一条大毛巾,把四无君抱出水面,站起身子帮四无君擦干身上的水滴,捞起一旁的浴袍帮他穿上,再把他抱回房间,看着一床凌乱的景象,微微地皱了眉头。
"一会又会乱了,别里它。"不知何时四无君已清醒过来。
"你这句话别有一番涵义唷!"拉开棉被让四无君躺进里头。
"三天。"伸出三根手指,"就三天,过了......我们就互不相干。"
咬了口他的指头,"好。"
两人很有默契地从杂乱的衣服堆里各自拿出自己的手机。
"我这三天要请假......"素还真对着电话另一头的人说道。
"生病?我没事,只是想稍微休息一下。"
素还真坐在床缘,表情凝重,"我知道,等我回去再办吧,这三天麻烦你了小钗。"
按下结束键,看着半躺在床上还在讲电话的四无君。
恶作剧的手摸索至四无君的大腿撩拨着,四无君的气息因素还真的这举动而加速。
狠狠地瞪他一眼,继续交代一些事项,"那个叫战冰的男人就交给天季处里......"隐隐约约地他可以听到天季的哀鸣声。
素还真躺在他身边舌尖勾划着四无君的耳壳,挑逗着他,四无君推了他一把,素还真置之不理,动作更加地过分。
四无君收起手机转身看向素还真,"够了没?"真想一脚把他踹下床去。
"我们有三天的时间不是吗?"再次把四无君压在自己的身下,"这三天你脑袋里只能有我,其余不准多想........."品尝着他的唇,真是百尝不厌。
"呵呵......是吗?"把手搭在他的肩上,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
"怎样?素还真到哪逍遥去了?"孤川冰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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