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语双眼闪闪发亮地盯著朝水，充满崇拜。

哎呀，好可爱的小孩喔！这下换朝水的紫眸充满亮光，在看到吟语的小脸却想起那个心爱的人儿，眼神黯淡了下来。

他还是，只想要他……

「请喝茶。」醉雨有礼地倒了杯茶给朝水，没漏掉朝水眼里的那抹落寞。

「谢谢。」朝水微笑，在吟语和流语未发觉时，隐藏起眼里的悲哀，「这个是亚月吗？」他好奇地摸了摸流语的头，又戳了戳流语的脸颊。

看起来不太像十二哪……

「不是，这位是流语，这位是吟语，他们是我们夜雨阁的花魁。」

「那亚月呢？」

「唔……」醉雨不知道该不该回答，求救地看向寒冰时，一个小小的人儿抓著一条薄被出现在他们面前。

揉著蓄满泪的黑瞳，被恶梦吓醒的亚月低啜著，在看见寒冰後，马上往他的方向小步移去，被抓紧的薄被很可怜地在地板上拖呀拖的……好在夜雨阁的地板不久前还清理过。

小手抬起要寒冰抱，放下茶杯，寒冰抱起那个哭著找他的小娃娃，安抚地轻拍他的背，动作很温柔，看得朝水惊讶地睁大紫眸。

哎呀，这位小朋友『调教』有方哩！看他家的寒冰变得多麽的温柔……看他们两个的感情好成这样，他真想大哭一场。

他没有被选择的价值吗？

朝水苦笑，悲哀尽落入他人的眼里。

××

「你打算带亚月回去吗？」朝水问道。

深夜了，寒冰把睡了的亚月交给醉雨後，便回朝水回到住宿的客栈去，房里的灯火依旧亮著，寒冰啜了口醉雨送的碧萝春。

眉头动了下，寒冰有些愕然地看著朝水，不知道他到底在说些什麽。

为什麽要带亚月回去？

「你这样也不是办法，不可能每天都保护得了亚月，总会有个万一……难道你不想改变现在的日子吗？」

「……为什麽要改变？」

啪的一声，某个东西断了。

朝水怒地拍桌站起，「你对亚月不会连一点感觉都没有吧？」不要跟他说，今早的温柔只是装出来的。

「感觉……没有。」他不需要那种东西。

但是，真的没有吗？

朝水的脸色瞬间刷白，悲伤及愤怒夹杂在一起，终於在这次全部爆发出来。

这是他第一次失控。

断掉的东西，是朝水不曾崩溃过的理智神经。

揪紧寒冰的衣领，朝水失去平时的冷静与温和，「那你是在干什麽！把亚月当成小倌玩弄吗！」原来真正最伤亚月的，是寒冰……

寒冰没有回话。

静默许久，一只手搭上朝水揪著衣领的手，轻轻一拉。

「牵怒於我？」也好，他终於看到朝水失控的样子了，他还以为，朝水永远不会有这样的表情……心碎的力量真恐怖。

「我……」抓紧寒冰的手松开，朝水虚脱地倒回床上，脸色还是那样的苍白。

对呀，他这是牵怒的行为，那本来就不关寒冰的事不是吗？他做什麽这样激动？

果然还是因为他，没办法去忘记小辰。

他好累。

「冷静一下。」递了杯茶给朝水，寒冰在茶水里竟不自主地看到亚月的笑脸，令他错愕。

他怎麽会想起亚月？！

「……对不起。」他不该牵怒於他的……

他现在才知道，爱人好累。

「可是，你还是要想想，你对亚月，真的一点感觉也没有？」这样的话，亚月太可怜了……

那个孩子，爱上了一个不懂爱的男人，是悲还是喜？

「感觉？」

「你会想到亚月吧？」

「……」

「而且是在不自主中，突然想到他。」然後，想见他。

「……」

玩弄起一根黑色羽毛，朝水笑了下，「那个孩子，很喜欢你喔。」初尝的恋是最甜美的，却总也是最伤人的，他已经彻底体会那种痛了。

「喜欢我？」

朝水拉起床帘，飘飘然地开始想睡。

「自己想想吧，因为我也不知道、也不能告诉你答案……」

他也需要别人告诉他，到底什麽才是爱，爱了心痛後，要怎麽忘记……

喜欢……他？

朝水说，亚月喜欢他。

那是一个人类会有的感情，他本该嗤之以鼻的；可当他听到朝水这麽说，一股暖暖的热流由心流了过去；热热暖暖的感觉很舒服，那是从没有过的感觉，也是只有亚月给过他的感觉。

他对亚月喜欢他这句话，有莫大的反应，不知道为什麽，他很高兴。

寒冰低头对上那双不停眨动的黑眸，想看出什麽端倪。

亚月疑惑地抱著锦被，从寒冰一进门就一直盯著亚月瞧，银眸没一刻离开过他，只穿了件单衣的亚月只得有由寒冰的怀抱钻回被窝里，有点慌张地看著这个与昨日不太一样的寒冰，小手不安地扭起锦被。

亚月是不是不乖，所以哥哥生气了？

黑眸偷瞄了寒冰一眼，在接触到银眸时赶紧收回。

「亚月。」展开双臂，果真看到那个小娃娃马上抛开不安，使劲地往他怀中钻去，直到躺了个舒服的位置才停止扭动。

轻捏住亚月的下巴，寒冰把他的脸向自己，凑近自己的脸。

「你喜欢我？」

没想太多，寒冰得到的答案是亚月不停地点头，点得头快昏了还不肯停下，点头如捣蒜此句话用在这时再适合不过。

那种暖暖的感觉又浮现了。

「喜欢吗？」额头抵著亚月的额头，他甚至可以感受得到亚月浅浅规律的呼吸，淡淡的，一点点地占据起他的思绪；令他惊讶的是，仅只是额靠著额的动作，他居然会想要亚月。

他是怎麽了？

小手贴上寒冰的脸颊，小人儿笑得好不开心，「亚月喜欢哥哥。」

很喜欢、很喜欢……

比喜欢醉雨哥哥来得更多、更多。

亚月口中的喜欢，跟朝水说的是同一样东西吗？他不知道亚月会对他怀有这样的感觉，他一直认为，他还只是个孩子。

可，亚月说喜欢时，他突然……想爱他。

大手拉住亚月的小手，寒冰吻住亚月的唇，淡淡的吻，令亚月羞红了一张小脸。

第一次如情人的吻，吻得也是亚月，寒冰几乎可以确定，自己是真的对亚月，有著不一样的感觉。

什麽是爱？那在他心中因亚月而渐渐蕴酿成型的莫名情愫，他可以把他解释为朝水口中的『爱』、亚月所说的『喜欢』吗？

如果是的话，他希望，这样的感觉只为一个人所有，那是亚月。

压下亚月，寒冰又吻住那张微启的小嘴，软舌探入，由浅浅的吻，渐渐转深，吻得亚月昏疼转向，流溢出甜甜的轻喘。

这个时候，寒冰亦忘了，他身下的孩子只有十二，但他却想要他。

没有上回的粗暴，他轻轻拉下亚月的单衣，暴露出他白嫩的身躯，大手贴上亚月的腰侧环住他的细腰，寒冰把亚月拉向自己，两人的身体紧紧地贴住，不留一点空隙。

他还记得，他第一次要了亚月的那个夜晚，他也是这样抱著亚月，与他贴得很近、很近，可那时与现在所抱著的心情不同，感觉也不同，至少与之相比，他喜欢像现在这样抱著亚月。

银眸看入那双纯洁无瑕的黑眸，那一夜的害怕没在里头出现，反而是一点点的不安与一点点的羞涩。

垂下俊颜，完美的唇又贴上亚月的小嘴，像品尝甜食般占住他的唇，舌尖轻舔著湿润的唇瓣後，由微微开启的小口中钻进去，不失温柔地缠住亚月企图躲开的粉舌，与之共舞。

亚月生涩得不知所措的样子很可爱，看在寒冰眼里，有著不可思议、不能言喻的诱人。

另一手扳开亚月的双腿，把自己置於他的两腿间，挡著亚月不让他阖起双腿；变得温柔的唇放开亚月後，往下转移注意力，咬住亚月嫩涩的小芽，用力一吸。

「呀…！」惊呼，伸著小手，胡乱挥舞著；银眸带著笑意，重重地舔吮，弄得啧啧作响，逼著亚月直攀往情欲天堂。

往上滑去，坏心的大手趁著亚月的注意力全集中在下时，拧住了亚月胸前的一朵粉红小点，指覆与指覆轻揉慢捻，捏弄起那朵渐渐挺立起的可爱小点，就算它已泛著豔丽诱人的醉红色，大手依旧揉捏著。

仰起小脑袋，小嘴无助地吐著呻吟，不知该如何是好，粉色的小芽被寒冰温热地含吮著，敏感诱人的前端不时被舔弄，控制不住流溢出来的透明液体被软舌坏坏地舔去，甚至咬起玩弄不得的前端。那向他冲击而来的快感使得那双小脚颤颤地不停细微发抖，却被寒冰逗得不自觉慢慢地张开，寒冰见状，没先满足亚月的渴望，放开小芽後却又含住小方的小球，舔起表面细嫩的肌肤，惹得亚月惊呼连连。

指覆滑过前端，沾了点透明的黏涩液体。

热湿的舌间划过两颗小球的中间线，轻轻地向前一戳，著实吓坏了无这种经验的亚月，嘤咛哭泣起来，想推开寒冰的小手却被寒冰往旁边一按，压在床上，口里则玩弄、吮咬、舔弄著两颗可爱精致的小球，上方的小芽孤伶伶站著，落著泪无言地向偏心的寒冰控诉。

「呃……唔、嗯…啊！」

终於，忍不住的黑眸可怜地瞅著寒冰，半崩溃地哭起来，寒冰才放开两颗小球，重新疼爱起稚嫩哭泣的小嫩芽，才一含住并用力一吸，亚月便不能承受地射出，倾泄在寒冰温湿的口中。

亚月像个软绵绵的棉花般，软软地瘫在寒冰身下，吃力地轻喘著。

大手抚著亚月的小脸，寒冰让他面向自己，又落下一吻後，便开始那绵绵如细雨般细碎温柔的吻，不仅贪恋上亚月细致白嫩的肌肤，他同时喜欢上抱著亚月的感觉，与吻著亚月时窜上的暖流。

被寒冰拥在怀里，寒冰吻他时的温柔令亚月安心地想睡，小脑袋还停留在高潮时昏昏沉沉的快感中，在寒冰吻他时意识变得更加模糊不清，几乎就要这样睡去。

最後一吻落在亚月半阖起的眼帘，寒冰轻吹了下精细如小扇子的睫毛。

要睡可以，但……要他允许才行。

大手把摆在一边閒閒没事的锦被拉过来，垫高亚月的细腰及柔软的小臀，再将两只细白的小脚拉高架在自己的肩上，使那只被他一人触碰过的小小穴口暴露在自己的目光下，粉红的入口微微收缩著，像是在邀请寒冰般，可口且引诱人犯罪。

两手撑在亚月的两侧，他俯视著亚月细致可爱的脸蛋，银眸染上了情欲与疼惜。

他想要亚月，现在就要。

用自己高昂已久的硕大抵住粉色的入口，明显地感觉到亚月因他这个举动而震了一下，他知道，亚月在害怕。

那一晚如强暴般疼痛的欢爱，令人疼得差点昏死过去的难受感使亚月恐惧，小手害怕地抓著寒冰撑在自己两侧的手臂，用一双漂亮的泪瞳哀求著寒冰。

只是低下来轻轻舔吻著亚月发抖的小嘴，炙烫的硕大在亚月被吻著时缓缓插入，动作缓慢却不容人拒绝，疼痛，但是，温柔。

呼痛的小嘴被寒冰以唇缄封，水晶般透明纯澈的泪珠成串滴落，感觉到烫著他的粗大男性正缓缓地插入，一寸一寸慢慢没入，一股被人撕裂的疼痛捕获住那具娇小颤抖的身子，无助地承载著。

「呜……」小嘴被放开，哭泣声响起，传入寒冰的耳里，无法连根挺入那小小的穴口，寒冰皱起眉，难耐吐出一声低吟。

过份狭小的小穴无法将男人的粗大全数吞入，亚月哭得一颤一颤的，小穴随著身体的颤抖收缩起，咬住寒冰，亦想努力地把寒冰全部含入，却无法办到；寒冰的一只大手扣住亚月的细腰，按向自己。

如预料般，亚月的泪水更加无止无境了，他只有停下想全部埋入亚月体内的冲动，吻著亚月，小心地安抚起哭著的亚月，一面缓慢地将自己抽出，再缓缓地插入。

「啊……！」缓慢地抽插，带来了不少的疼，却没有像上次那样疼得让亚月难受地直哭泣，小手抓著寒冰的手臂却又无法使力，只是挂在那儿，微微地晃动著。

细秀的眉心纠结，小小的穴口咬住男人，让粗硕的男根进退两难，可寒冰又不想让亚月像上回疼成那样，还不停地流血，正想著该怎麽办时，银眸瞥见木枕下有一个上回没见过、亦不是他留给亚月的那罐药，顺手拿起，他发现药盖上卡了一张纸条。

挑起眉，寒冰轻笑出声。

这是朝水趁他俩不注意时偷偷放著的药膏，上面还附注它具有啥功用……包括了此刻亚月最需要的润滑兼止痛作用。

手指沾了一些，他把自己拉出一点，手指顺势探入小穴内，把药膏涂抹著流血了的内壁，将每一瓣皱折都均匀涂抹後，银眸发现了亚月舒服地轻吟了声。

嘴角扬起，拉开亚月的双腿蓦地一插，挺入那一抹满润滑药液的小穴中，全数埋入，顶住那敏感的小突起。

亚月惊叫了声，没有刚才的疼，多了被寒冰狠狠填满的充实，小脸泛起醉人的红晕，可口甜美。

「呜嗯……」因向他冲来的快感闭上双眼，亚月红著一张小脸，不自主磨蹭起寒冰的大手，小穴剧烈地缩紧，柔顺紧窒地咬紧寒冰，令寒冰倒抽一口气，下半身控制不了地狠狠抽出紧接著顶入那热烫紧涩的小穴中。

亚月的身体伴著寒冰的插入大大地晃动了下，喘著气。

在亚月的额上落下宣示开始的吻後，寒冰再也忍耐不住，将自己抽出後，用力地插入小穴中，狠狠且用力地顶撞了起来。

「啊啊…嗯……啊、呀！……」

抽出再插入，寒冰反覆著相同的动作，但却从中渐渐加快速度，一次比一次来得激列、快速、难耐，小脚除了大张迎合男人外，早失去了所有的力气，粉嫩的小穴亦被不停地插入并摩擦著，带来灭顶的快感，使得亚月连连哭叫著，细腰又被往下按迎合男人的戳入，狠心地顶向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