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鬼(下)(生子+3P+兽)————小秦子
小秦子  发于:2009年12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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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麽会?”井容筝不敢置信地发现她的伤居然都痊愈了,她怔怔地盯住这个名为蛭魔的男人,意识到那种力量的她彻底失去了思考能力,她不由自主地抓住他的右手,碰到了他坑洼不平的皮肉,然後听见他十分刺耳的嗓音怪笑着说:“从现在起你要记住,我们的主人叫穷奇,他是我们伟大的真主……他们的主人叫龙士,那是一条高傲自负的龙。”

  ──他们的主人叫龙士,那是一条高傲自负的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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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俗话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但其实,金钱和利欲这些东西的引诱,远远是及不上“力量”的。

  力量本身就会让人产生崇拜向往的情绪,为了拥有强大的力量,如果说这种力量能够所向无敌,那麽别说是人类,就连神魔都会奋不顾身去追求,不折手段。井容筝是真的领略到力量的魅力所在,蛭魔给予她的力量,她才知道作为强者的滋味是如此让人沈醉。

  他到底是什麽?这个问题井容筝考虑过无数次,她却一直没办法问出口,後来她想了想,也就觉得无所谓答案了。毕竟她在面临灰飞之难的时候,是蛭魔救了她,就算是被利用她至少也多活了这麽些天,她体会了真正的力量,获得了力量也等於获得了臣服和尊重,那些都是多麽美妙的东西。

  另外,她也并非善类,她不会去顾及蛭魔会否在利用她去伤害谁。她已经不是以前的她,仇恨早就侵蚀了她那颗原本单纯的心,她的本质就已经是不能自我净化的邪物了,所以在这点上井容筝便不可能会去在乎蛭魔是不是恶魔,她也没有这个立场。

  有件事井容筝很意外,很不理解,那就是蛭魔让她放弃对简古明的爱与恨。她怎麽也想不明白,蛭魔略带着讽刺对她说:“你恨着他,代表你还爱着他。男人有的时候是很贱的,越对他好的他越不懂得珍惜,既然如此,那你对他这份多余的爱只会让你可笑和廉价。”

  “我没有爱着他……”井容筝亟欲解释,可蛭魔挥手打断了她的话,还是那样刺耳又尖锐地笑着,道:“你对他最大的恨意,是因为你付出了那麽多却没有回报,你得不到他,你觉得很不值得,觉得很不甘心。我告诉你,你这种情绪他只要对你说一句他爱你,你马上就会回到他身边。”

  无可辩驳,井容筝紧紧握住双手,她低下眼沈默着。蛭魔摇了摇头,他迈步朝森林的深处走去,身上带着很重的腐烂的气息,背影也显得极为死气沈沈,他好似被大火烧伤的粗嘎的嗓音说:“你现在等於重生了,没必要再记挂着你从前的情感,而且你的命格注定和他匹配不了,你们一个极阴,一个极阳。”

  “那我应该怎麽做?”井容筝问道,她亦步亦趋地跟在蛭魔身後。

  他的脚步没有半秒的停顿,蛭魔径直前往那片深不可测的黑暗地域,他抬头凝望着天穹上那轮遮在乌云後却正渐渐染血的月亮,举起左手抚摸他尚且完好的左脸,怪异地说:“你知道一个传说吗?一千年前死去的人,会在一千年後复活。现在想想,距离那场战争,也过了一千年了。”

  “战争?是我们和……他们?”大概知道他们是分为两派,可井容筝问得有些不肯定。蛭魔点了点头,估计这个故事真的过去太久了,悠久得不可触及,他讲述的语气有些深远,“许多年前,天下所有的鬼魔都分为两个流派,一派是真主统领的魔族,我们的目标的统治人冥二界,让魔成为世界至高无上的主宰。另一派,是以龙士为首的神族,目标是要阻止魔族的野心,他们自称为神族,这点实在可笑。”

  “神族?龙,不就是神吗?”

  “龙士是龙没错,可他的战士们可全都是魔,包括他用他的龙血与力量创造的两只天狼,也一样是魔。他再怎麽掩饰,也改变不了天下迟早要由魔来统治的事实,真正的神早就选择了放弃世间了,只有他还执迷不悟。”蛭魔的话透露着讽刺和嘲笑,“龙士自视甚高,他的意思是要保护真正的神所创造的人类,并且要让所有的魔都向他臣服。他真是愚蠢,我们是魔,从来就不肯向真神低头,他又凭什麽让我们屈服?而更愚蠢的是投靠他的魔还真不少,他们要维护世间和平,这怎麽听就怎麽虚伪。”

  “後来呢?”井容筝抚了抚双臂,越走进这个鬼魅的森林,她就感觉越不寒而栗。“谁赢了?”

  “後来?後来对立的两方发动了无数的战争,终於将真主和龙士的冲突演变成了仇恨,在千年前酿就了那场规模最大的灾难。”蛭魔安静了半晌,他忖思着,续道:“真主和龙士的那场对决,几乎灭尽了所有的魔,活下来的少数也都受了很重的伤,有些最终还是支撑不住了,我们撑下来的几个也都陷入了沈睡……但,终归还是会醒的。”

  “真主和龙士也沈睡了?他们没有死?”井容筝疑惑地问,她想了想就觉得不太对劲。

  “如果没有出现意外,一切或许就会按照龙士的计划去实现,我不得不承认,他真的很强,可惜还是小看了我们真主了。”

  蛭魔的言辞之间尽是对穷奇的崇敬,他大笑了几声,黝黑的双眼中彷若还残留着对那场浴血战役的激亢情绪,说:“他想用龙身和力量将真主永远封印,在和真主同归於尽的时候,他用离魂法术让他的三魂和七魄脱身,想要让自己有机会转生,可惜还是被真主封回了最主要的二魂,他是转生了,转成了真龙子,可惜真正的龙士却还在那个封印里……”

  “真龙子?你说的转生,他的转生,不会是……”这个名字井容筝说不出口,她的目光写满了惊骇,胸口是闷悸的沈痛着。蛭魔笑得更狂妄了,他的瞳孔里闪动着恶毒的光,还有幸灾乐祸般的雀跃,说:“一千年过去了,这是封印最弱的时候,而看护封印的天狼们竟然像是丧失了那部分的记忆──龙士,你会不会也回来?我还真想让你也回来。”

  “如果你看见了现在的你,那会多麽有趣,谁会想得到,你最器重的两个仆人居然会对你做出了这种事,他们居然让你怀孕生子,你居然雌伏在狼魔胯下,哈哈哈!!”

  想象着过去那个骄傲的男子,那个举手投足都是王者风范的男子,那个清高的禁欲者,那个高高在上的龙士,蛭魔笑得不可遏止。虽然他已经在她身上下了咒,她离不开他所在的范围,但他把这个尘封的故事告诉了井容筝,并非他信任她,而是这个故事真的太讽刺,太精彩了,可居然只有他知道,也真是太可惜了。

  “你接下去想怎麽做?你……想救出真主?”

  “你会知道的,你只要把我安排的事做好,你就会是一个强者。”蛭魔驻足注视着天空,他的右手凝聚了诡异的黑火,在他凶狠地对着天空挥出了一拳时,大风刮起,他右手上的黑火形成了一匹巨大的猛兽朝月亮扑袭而去,张牙舞爪,他狂笑着仰天呐喊道:

  “──真主,回来吧,命运注定了我们魔族要成为主宰,我们会成为神的存在!!!”

  井容筝悄悄地闭上了眼睛,她忍痛扼杀了心里对简古明的感觉,扯断了残留的痴缠,将初遇的那个场面从记忆中拭去……

  在某个夏天的下午,在某间咖啡屋近窗的位置上,某个不小心睡着了的男人把脑袋靠在了某个女孩的肩膀,她手捧着书惊诧地侧过头一看,只见阳光斜照在他纤长浓密的睫毛上,他咕哝了几句,然後把脸埋进了她的肩窝,避开了阳光。女孩温柔地笑了,放下了书拉上了窗帘,她那天一动不动地坐了两个小时,男人一直安详地沈睡着。

  从现在起,是真正的敌人。

  66

  这天早上起来的时候,莫诀已经出门去了。简古明习惯赖床,他侧着身见风无释还闭着双眸,实在无聊得很就玩弄起了他的脸,紧盯着他邪魅妖异的五官,指尖从他的眉心到下巴来回爱抚着,恶作剧地揪揪他的睫毛,捏捏他的嘴唇,惹得他恼火地张嘴小咬了一口,问:“干什麽?”

  “没有,我无聊。”有点吃痛,简古明悻悻地收回了手指,报复着凑上前往他的嘴唇回咬了一口,让风无释抗议似地敛眉,他就又嚣张地笑了。

  风无释撇了撇唇角,他慵懒地睁眼看着这个精神百倍的男人,无声威胁着,发现他还是那不知好歹的狂妄模样,也不多话,索性就模仿着咬住他每次一笑起来就特别好看的嘴唇,不管他每次的笑有多坏,有多张扬。

  “唔!”简古明痛呼,风无释只咬了一下就放开他,他心疼地捂着嘴向後缩了缩,皱着脸抱怨道:“混蛋,我没咬这麽用力!”

  “感动吧,我对你比较好,力气都使得比你多。”捉弄他一样,风无释这样肆笑着,在简古明不悦横眉的时候又上前吻住了他,手掌按在他脑後拉近他,舌尖同时顶开他的牙关就滑进他的嘴里,霸道却温情地勾住了他的软溜溜的舌头。

  失神地低垂着眼帘,简古明有些热衷又有些被动地回应着这个的吻,他们的唇舌片刻不离地相交着,他不知不觉依偎进风无释怀里,这样的吻只有很淡的情欲味道,更重的是让人心都融化的亲昵和缠绵。

  凉爽的清晨,两人能这样躺在大床上耳鬓厮磨,感受着安静,分享着体温,他们这实在是有说不出的快活。

  将简古明揽抱在怀里,风无释背靠在床头坐着,他伸直的双腿悠闲地交叠,把简古明的被子盖到他的胸口,掌心有一下没一下地拍抚着他的手臂,时而会低头亲吻他的额心和眼角,既要逗着他开心,偏偏还又说着一些表面上挖苦讽刺他,实际上包含着浓浓的关心的话。

  “无释,那个容筝到底怎样了?”闲聊之中,简古明不经意再度想起了她,这是他好几次问的问题了,只是答案总没有肯定下来。风无释的神情没有丝毫改变,他沈吟了会儿,摸揉着简古明的短发,“她的事是莫诀经手的,我也不清楚,应该是妥善处理好了。”

  “哦……莫诀处理的,那她应该是好的。”简古明茫然无知地说着,他在记忆里回想和井容筝相关的事以及她遭受的苦难,他的心情不免沈重了起来。也许是正经历着怀孕的苦难,他现在似乎比较知道感恩了,所以他明白说到底,他是真的对不起她,虽然他是无心,但她会那样恨他也是正常的。“莫诀回来了,我问问能不能安排她进审判司,你记得帮忙说服他。”

  举手拍了拍简古明的头当作回答,风无释不说话,他只是在简古明看不到的地方冷冷地笑了笑。简古明根本不了解他们两个的占有欲,他们对自己的亲兄弟都不能做到真正的大度容忍了,何况是那只对他怀有不良心思的女鬼,她就连存在着都是对他们的挑衅。

  简古明乐不可支地转过上身抱住了他,他这误以为风无释是答应了,十分难得这家夥在这类事情上如此好说话,激动之下就往他的下颚使劲地亲了几次,说了些谄媚奉承的话,在引来了他的另一次深吻时,也顺从地张嘴接受他的热情……

  “你早上的奶水还没吃出来?嗯?涨吗?来,坐上来。”风无释暗沈压抑的声音说道,他的双唇留恋地摩挲着简古明的嘴角,拍了拍他的臀部,半是诱惑半是强迫地拉着他跨坐上了自己的大腿,然後两只手掌便不客气地分罩住他鼓鼓的双乳,淫猥地挤了挤里面培育着的奶水,感觉很充分。

  67

  刚分膝坐上他的大腿,臀部不小心擦碰到了他的胯下,简古明就察觉风无释的欲火正炙,由於他肚子的缘故,他现在在家里都很少穿裤子,一般就是穿着超薄的内裤和一件盖到臀下的宽大衬衫,所以方才那几秒的接触他就知道风无释勃起了。

  “把衣服解开,喂奶。”

  “……唔……”也许是第一次用这种姿势,简古明有点忐忑地轻喘着,他低着头,双手伸到了胸口,微颤的手指慢慢地解开衬衫上面的几个扣子,然後勾着左边的衣襟撩下了肩膀,袒露了他宽阔的肩骨,却因风无释按在他胸前的手掌而解不出他饱胀的左胸房。

  经过这段时间,他对哺乳早已驾轻就熟了,他们两个对他的奶水是执着到病态的地步,他从经验中明白过多的矜持和反抗只会让他的下场更可耻,倒还不如把心一横速战速决,让他们俩吃得痛快了,他也好过点儿。

  “还有这件背心呢,你让我怎麽吃你的奶?”激狂逐点掩没了他的理性,风无释深邃的眸子注视着简古明开敞的衣襟,愉悦地欣赏着他遮在布料後依然那麽明显的深紫色奶蒂,双手堂皇地潜进他的衬衫贴上他里面的白背心,抓拢着他的乳肉,掌心轻揉着他两粒经常喂奶喂到相当肥硕的乳果,“你别穿这件东西了,每次都好碍事。”

  “……不行。”简古明坚持着,随後就扯掉风无释爱抚呵护着他两乳的手。虽然这件背心确实麻烦,穿着也不太舒服,可是不穿真的不行,除非他想第二天醒来看见胸口的布被乳汁打湿了一大块。

  他们有时整晚都要乱来,可以忍着不做爱,但几只手都捏玩他的胸,尤其是他的奶头。简古明自认对性爱的需求比较大,不过对比了他们,他的胃口就太小了。

  记得从前些天起,他听他们的话不再穿外裤,这导致的结果就是睡到半夜总有人在摸他的大腿或者前後的蜜洞,从这几晚开始就有谁老把那根粗硬的大肉棒塞进了他的裤裆里,用性器夹在他的肉户和内裤中间摩擦,那人没有去插他的穴,就是想尽办法把阴茎挤在他的内裤死命地磨蹭他的穴口,双手紧抱着他的胸,一直蹭到射了他满裤兜的精液为止──

  在黑暗中简古明不知道是谁这麽干他,他要哺乳又怀着孩子,有的时候还要欢爱,他的体力很容易消耗过度,睡觉都睡得很沈,但能肯定他们两个都有,只是他们的体型太相似了,让他第二天起来如果内裤还穿着,他都猜不到裤兜里那泡精液是谁射进去的……

  想到这里,简古明这才留心着下体,本能地去触碰包裹着两腿间的内裤,怔忡了。果然,简古明的裤兜那里又是沈甸甸的,有人昨晚估计又射给了他不少,而且他穴口的蜜唇还有些热辣感,不用问,他娇嫩嫩的小湿穴和那些卷曲的体毛肯定又是让精液浸了一晚,不然他不会现在才发觉。

  他们喜欢脱他的裤子摸他潮湿的肉缝,逗他的阴核,调戏他这朵小肉花,但更喜欢让他穿着这样沾着精液的内裤过夜。

  “混蛋,知不知道这样很脏?你们至少帮我换了裤子啊!!”简古明怒骂道,他忍受不了地想推开风无释起来换掉脏透了的底裤,然而却被风无释的手掌抱住了臀部,从边缘钻进了他的裤子里掐住他的臀肉,说:“不行,我就喜欢让你穿着它,昨晚都是我射进去的,今天都不准你把它换了。”

  他干脆大方承认了,还那样理所应当,简古明气得抬手抡起拳头就想揍他,可惜是风无释抢先尽情地揉起他敏感至极的屁股,他抖动着闷哼了声,腰脊倏地就软麻无力了,举起的手也跟着放到了风无释的肩膀……

  “把衣服拉高,我快等不及了。”少数的耐心消磨殆尽了,他捧着简古明的臀部把他的身体托高一些,风无释急躁地催着,有力的双手抓紧他光滑柔韧的屁股肉,把它当成面团般粗暴地搓捏,就跟揉挤他的奶是同样的手法,同时还把脸抵在他胸前贪婪地嗅着他乳汁的芬芳,鼻尖拨开他的衬衫拱着他其中一个奶头,隔着背心不停拱他的奶头,犹如一个饥饿辘辘的孩子焦急地寻求着美味的母乳,哝哝地说:“……简,你的奶……快点,我要吃你的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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