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
“……你这个小畜牲。”从乳头滴溢出去的汁液濡润了他胸膛上的布料,他的两颗奶果都不知耻地撑顶着这块湿布勃起了,简古明给这情况弄得相当窘迫,他从脸颊到耳根都红遍了。
听着风无释小声嚷嚷着要吃他的奶水,简古明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了速度,很快就被风无释拱得实在熬不住,别无选择地只能把衬衣和汗衫的下摆一并拉起,屈服地把左边的奶头奉献了出来──
简古明沾湿着乳汁的奶蒂才暴露在空气里,风无释的深眸就瞬息间绽放了近似野兽的精光,他的视线死死地锁定着新鲜诱人的乳头,手掌稳稳地扣住他的腰臀,喉结上下嚅动了几次,接着就猛然俯首扑到他的左乳含咬住他的肉蕾,大快朵颐地吸食他的乳汁!!
“啊,妈的,你轻点吸,太用力我会痛!!”他的乳尖可经受不得太粗鲁的虐待,简古明痛叫了出声,他的手不禁颤抖了抖,结果他托在手上撩高的衣服意外地滑了下去,而松垮的衬衫竟就畅通无阻地把风无释凑在他胸上的脑袋整个给盖住了。
“风无释,我让你轻点,啊……”简古明连换气都有点儿艰难,风无释在他的乳蕾上吃得太凶了,那样如饥似渴地掠取着他的奶汁,他放低眼界却因衣服的遮挡看不见在胸前的动作,只觉得对方鼓足了劲一口吸得非常长久,仿佛要把他的奶蒂给吸掉一样,他疼得慌乱了,动手去推风无释的肩膀也推不开,只能低求着,“你不要这样弄……”
衣服越弄越乱,风无释这次吃奶几乎是半个上身都钻进了简古明的衬衫底下,有了一层布料的阻隔,缩小了空间,那甜腻的奶香和男性的气息似乎就浓烈得多,他浅闭着眼眸,陶醉得彻底不顾所有,每次在奶头上的深吮他都用力得双颊稍微收陷了,另外也不忘把手伸到简古明的内裤里捧着他的屁股──不急不徐地捏弄着他的臀肉,偶尔腾出一两个指头去摸摸他的穴分散了他的注意力。
“天,这该死的畜牲。”细弱又沙哑地骂道,简古明的脸色异常的红润,他尽量挺胸好减低哺乳的不适,风无释是吸得多,浪费的也多,他的奶水没几下就变少了,奶蒂附近的乳肉都被纳入温热的口腔中吸吮……
“无、无释,”简古明眨了眨水雾迷朦的黑瞳,急促地吐着热气,他深知奶空了就不能再吸了,於是他的双臂探入衣服里抱住了风无释,左手碰着他的後脑勺,右手麽指抚摩着他的唇角诱哄他松开嘴,轻微地哽咽着说:“……放开,你先放开。”
风无释起初没有理会他,依旧固执地猛吸着他的乳头不肯放,直至意识到他里面为数不多的奶水榨不出来了,简古明的哭声也渐渐重了,他才依依不舍地放过这口中肿硬欲裂的乳蕾。
“右边,我还要。”命令似地说道,风无释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他把残余在颊齿间的奶香混着唾沫咽下喉,贪婪地等着将右方还很硕满的奶果吃进嘴里,他可惜地望着那道他没吞得及的乳白流下了简古明的左肋骨,不过没关系,他还有另一边可以吃。
即便怀里的男人没有从他的衣服下出来,简古明也总算是得以喘口气了,他的下巴抵靠在风无释的发顶,他难得能休息着,然而在寂静中,他竟能清楚感觉着有道湿润的乳汁滑过了他火热的肌肤,水流一点点往下,他尽量忽视着,可眼见要流到他的腹部,那带来的怪异的羞耻令他实在按耐不下了……
“可恶!”简古明羞愤难忍地斥骂着,他豁出去地将风无释的脑袋抱往了右胸,接着用右手把衬衣重新撩高,估计是要用奶汁来吸引着他,所以毫不保留地将右边的乳蒂喂进了他唇间,然後伸出左手利落地抽来了张面巾纸──任凭风无释如何吮弄他右胸的乳水,简古明紧闭着双眼别开了脸,他看也不敢看就连忙把那道奶汁抹掉,顺便也在粘糊糊的奶头上胡乱擦拭了一通。
他这个自认为很快的举动,由头到尾都落进了某个人的眸底。风无释知道简古明拿纸擦拭乳头纯粹是难受罢了,有时候他们喝完他的奶後也会帮他把乳头擦干净,但当看着他自己擦胸,纯白的纸巾迅速擦掠过了他熟透的果实,那种扑袭过来的刺激还是一下冲垮了他的理智,他连呼吸都顿住了几秒!
“这边也脏掉了,简,把它也擦干净吧。”坐着挺直了腰,风无释停止了吮动,他抽回了搭在简古明後臀的手扒下了他的衬衣,另外也将他的汗衫卷到了他腋下,赤红的目光直指向他沾点着唾液和奶汁的乳蕾,哑声说:“自己拿纸,把它擦干了喂我。”
魅惑低沈的声音张狂地穿过了简古明的耳膜,听闻了风无释这样淫秽霸道的要求,他顷刻就像挨了一记闷棍般彻底懵了,没料到他的无心引致了这样的後果。
简古明不加防备地望进了风无释幽深的双眸,他莫约只过了有三秒,那双美眸之中含蕴着的蛊诱让他犹如扯线木偶般柔顺──呆呆地又抽了一张纸巾,简古明内心其实不太敢去面对他胸部的异状,但此刻他却低头认真地擦拭着右胸,纸巾从周围的乳肉游离至他中央的奶蒂,把它上面的液体都仔细抹去了,他才又盯住风无释看着,再来就很听话地靠前将乳头送在他唇边,主动邀请他的尝用。
简古明擦拭乳头的画面应该是很怪异突兀的,不过看在风无释眼里则是非常赏心悦目,他痴迷地轻笑着,煽情地往那羞颤着的肉粒上吹了口气,舌尖柔腻缱绻地勾舔着它,挑逗他乳晕圈的小乳窦,最终吻住它屹立的尖端,对着他的小奶孔稍稍吸了下,品味着他甘美香醇的乳水,呢喃着:“真乖,你的奶……也真的很香很甜。”
“唔……”简古明昂起了下巴,他迷惘地凝望着上方,随着乳汁的流失,他的思考力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只知道听从着风无释的意思哺喂着他,“……啊……”
平时用不了多久就能吸完的奶汁分量,在特地的控制和要求下,简古明每次给吸了一会就把乳尖抹得干净清爽了,这才刚可耻地擦着奶尖给风无释看,旋即又重新为他哺乳,喂了没多久便要再度打理被舔湿的乳蒂……而在这循环的期间,简古明还要留心着用纸巾拭去风无释故意从嘴角漏出来添乱的乳汁,这样一直反复到他右边的奶水也给清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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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在早上十点多,简古明和风无释起了争执,原因并不是有人想做爱有人不想做,他们在床上抚摸过了就没有进一步发展,这反倒是简古明身上那条的内裤引起的祸端。
在简古明的角度看来,别说那条裤子里都是别的男人的精液,就算是他自己的东西,也非换掉不可;风无释肯定不同意,他的理由很简单,只要想象着简古明穿着带有他精液的贴身内裤,他会觉得特别兴奋,特别有满足。
“你变态!”简古明厉声斥道,他坐在床沿套上了衬衫,穿着那样的内裤坐着感觉很不自在,有很违和的异物感。他整个裤兜近乎可以说是铺着一层干竭了的精液,风无释昨晚也许玩着他的内裤射了至少三四次,要不他今早不会肯摸一摸就了事。
“莫诀可是把种留在了你的肚子里,我只射在你的内裤上,这你也不肯顺着我?我就那麽不如他?”从後面搂住他的腰,风无释的神色有些失意地质问着,语音未落,他便如愿地望着简古明忿恨又认命地把脱到一半的内裤穿了回去。他坏心地笑了,不由得慢慢把脸颊靠在古明的肩背上,微微眯闭着眼眸。
“好快啊,这孩子都八个多月了……”掌心触碰着简古明的肚子,触碰到它充满生命力的胎动时,风无释在心底处自我挖苦般想象着这是他们俩的孩子。这极奢侈的幻想,风无释享受着这份奢侈,他小小容许着自己不去戳破幻想的假象,於是心血来潮地问:“今天没什麽事,你要不要和我出去一趟?你这肚子都这麽大了,也差不多是时候给孩子添置东西了。”
“不去,你变出来不就得了。”往後靠在他的胸膛,简古明不自觉地握住风无释放在他腹部上的双手,他闷闷地说着,听着就像不太欢乐。风无释愠恼地在他的耳朵轻啃了下,没好气地回道:“变出来?你是电视看太多了吧,当什麽都能变啊?”
“法术,你不是会法术吗?怎麽那麽不中用?”简古明皱紧俊朗的眉宇,风无释忍不住翻了翻白眼,索性也懒得解释了,贴近他的背就说:“说了你也不懂,你就告诉我是去还是不去?”
“……我,”简古明欲言又止地沈默着,对他而言回答似乎变得很艰难,他偏过头迎着风无释探究的目光。蹉跎了半天,等到风无释都快没耐心了,他才蓦地哭丧着脸,手指用力地戳了戳肚子,怒吼着说:“想去,可这麽大的东西要怎麽办?!”
在那一秒间有人的心跳骤停,他瞪大着眼睛抓住简古明的手,绝美妖艳的面容顿时彻底失色惨白。小晌,风无释总算是找回语言能力了,他的脸在简古明的肩磨蹭几下擦去额头的冷汗,小心翼翼地把简古明伸直的食指掰弯,看着他困惑的眼神,很气虚地恐吓道:“你──这根手指,还有所有的手指,都不准乱戳,再敢戳到哪里的话,老子就把它扳断了!”
“切,穷紧张,你不知道它比我还结实呢,揍几下都没问题。”不屑地嗤笑,简古明放松着把身体的重量靠在他身上,很悠闲地舒了口气。
他这话是在开玩笑麽?简古明是颇舒心的,有人却产生如此强烈的疑问。风无释是无语地望着老天想叹息了,没见过怀了八个多月身孕的人会这麽没自觉的,他强调着说:“不许你拿肚子开玩笑!”
“开玩笑?”触动了某根神经,有一个类似玩笑的异想天开的念头在脑海中闪现,简古明黑亮的眼瞳立即绽放着希冀的光彩,他嘿嘿地笑了,问:“我说,你能不能施个法或者干点别的,然後……先把它缩小了收起来?”
气氛凝固了,风无释在几秒的愣怔过後,他意识到有个问题简古明必须明白。“你先坐好,我把事和你说清楚了。”扶着让他坐直了腰,风无释接着下了床绕到简古明面前蹲着。
他先是酝酿了小会儿言辞,然後深深凝视着简古明,风无释郑重其事地牵握起他的双手搭上他的腹部,说:“首先,你要很明白的知道,他是你的儿子,他不是气球,不是玩具,将来他是一个小孩子,会慢慢长大。他也许会很爱哭,很麻烦,很任性,会吵到你快要崩溃,但他也会很可爱,很听话。”
“他是你的血脉,你可以想象他是从你身上分裂出去的另一个你,他的生命源自於你。”风无释的声线平静沈缓,俯首将左耳贴上简古明的腹部,他体会着胎儿的生命,於是记忆便不受控制地在倒带……无奈,他被迫回到那些他以为已经淡忘的画面,结果发现竟依然无比的清晰。“然後你要看着他长大,你要教他走路,教他说话,教他怎麽成为一个有出息的人,但最主要的是你要照顾他……嗯哼,保护他。”
──最无法释怀的,可能不是失去,而是保护不了。因为保护不了他这个自私自负的人那少数在意的人,所以成为了风无释念念不忘的一道伤疤,可他不会说也不会去想,只是大概很难痊愈了。
“那麽,你会和我一起教他吗?”安静了许久,简古明讷讷地问道。风无释抬头望住他殷切期盼的双瞳,或许是在故作轻松,他痞子般轻佻地眨了眨眼,无声笑了笑,“呵呵,这些呢,莫诀都会教他的。”
窗外,阳光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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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古明的家底很丰厚,名下的产业很多,虽然那都是家里给的。他在市中心有一间百货公司,那里的产品应有尽有,物美价廉,装修豪华高档,员工的服务通常也很不错,不过因为是他一时兴起创办的,虽然半途落跑了,不过这也真是唯独一门生意他是有参与筹划的,所以全市也仅有这麽一间。
那时候是出於图个方便,不管是他要逛点什麽或者带女朋友逛点什麽。如果他偶尔兴致来了,他就打电话让员工们尽快清场,然後在里面耗上那麽段时间,所以在某些正常营业时间里会有人很奇怪地发现这栋百货大楼的大门紧锁,久而久之见到它大白天的关着大门也习惯了……它的上帝不是顾客,是老板。
其实,这间百货公司赚钱与否和奇怪与否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它里面的美女饶实不少,这点风无释踏进了大门就发现了,他冷笑几声,根本想都不必想。美女,估计这是简古明招聘女员工的首要条件了,但其中也不缺乏有些家境学历不错的女孩,她们的目的大概也是冲他来的。
简古明关门不做生意是常有的事,不过今天关了门之後情况不太一样,他很惊悚地发现,他的员工们好像不对劲──虽然他们见到他还是会叫老板,他们很正常地在上班,他们很勤劳工作,只是,他们居然没人奇怪他的肚子?!
“他们是怎麽了?”简古明并肩走在风无释身边,他看了看那些目光呆滞的员工,再瞟了挂在墙壁的大时锺一眼,他恼火地说着:“这才下午一点,他们居然在梦游啊?”
“笨,那是我动了手脚。” 风无释宛若事不关己般回答,他仿佛是正对待着一件易碎品,小心搀扶着简古明走上停着的电梯,随後才弹了个响指控制电梯缓缓上升,接着转了几次到达六楼的婴儿用品专区。一路上,他都搂着简古明的腰,感觉是惟恐他哪里不小心磕碰到了,似乎有点紧张兮兮的。
这怀孕的後期双腿好像灌了铅一样,挺了这麽大的肚子腰背也容易疲酸,简古明的行动很缓慢,他其实不太该出门了,可是他怀疑他再闭关下去快要成傻子了。
“他们没问题吧?”简古明半倚靠着风无释朝那琳琅满目的婴儿用品走去,望着有个女人扬着呆板的职业性的笑容上前来,她靠近他们了,他吞了吞口水,还是略有担心地问着。
这是他怀孕後第一次面对外人,简古明可不希望见到这女的突然跳得老高尖叫一声,然後用手指住他喊着要打科学院的电话,跟着就一辆不知名的车嘟嘟嘟驶来了,最後就有帮人冲上来把他和孩子押下去,车门一关,只见凄美的夕阳拉长了这车的影子,他们父子俩就再也回不了家了……想到这里,简古明哀嚎着把脸埋在风无释的肩窝,胡乱地蹭来蹭去。
“你这白痴,想什麽乱七八糟的玩意儿?我还活生生站在这里,有谁够胆子打你的主意?”风无释敲了敲他的脑袋骂道,骂完就费事去理会他了,转而对过来的女服务员冷淡地命令道:“我们自己挑,你们全都离开这个楼层。”
女服务员失魂落魄地点点头,在最短的时间内偕同其他人离开了。简古明目送她们乘电梯下了楼,确定她们走远了,他才松懈了下来,一边解开衬衫的几个扣子透气,一边习惯性地轻抚着高隆的腹部。
“不对啊,”忽然之间,简古明想到了颇严重的问题,他推开了风无释,怒问着:“你把她们弄走了,那怎麽知道要给孩子准备什麽?”
非常不高兴被他推开了,风无释颦眉盯着简古明,他重重地哼了哼,接着不知道从背後哪里抽出了一本书──育儿必备宝典,他把书拿在手里拍了拍,嘲弄着假笑道:“三十几年的米饭全都白吃了你,说你笨你还老不承认,这些难道不会看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