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鬼(上)(生子+3P+兽)————小秦子
小秦子  发于:2009年12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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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冷静点,他根本就不知道。”在简古明右边的莫诀出言阻拦,即便他明白风无释焦虑的心情,那麽担忧却始终无能为力彻底地挫败了这个自负的人。

  “……?”突然从睡梦中惊醒,耳膜被陌生的字眼吼得有些疼,简古明茫然地坐在大床中间,一席薄被遮着他的下半身,他朝风无释眨动着惺忪的睡眼,抓了抓睡乱了的短发,皱着俊脸问:“你做什麽?又是在发疯呢?”

  “发疯?”顾不上莫诀的善劝,风无释兀自冷笑着,然後单手扣住简古民的手腕一扯,猛力将他拉出薄被反趴在了自己的大腿,右手一扬就狠狠甩在他顺势翘起的臀部!

  清脆的掌击声霎时响彻了室内,它回荡的余音仿佛令整个画面都静止了。

  莫诀在他们身後沈默,秀致的淡眉不赞许地浅敛,但却完全没有介入。简古明的上身往前伸挺,小腹压在风无释的腿处,他懵了,屁股有种火辣感,光溜溜的臀肉很快浮现暗红的手印……

  “啪”地又一响,这次力道没有比先前小,速度还放快了,接二连三的掌掴准确落在简古明两瓣浑圆紧绷的肉丘上,中间还夹着几下捏抓。

  “啊、啊、妈的,好痛啊!”简古明疼得低头叫了出来,他奋力挣动被禁锢的双腕,同时扭腰试图躲避风无释的手掌,不驯地叫嚣着:“──住手!我哪里做错了?你婊子为什麽又打我!!”

  “不知道我就告诉你!”怒火让风无释过度阴柔的气质多上一股锐利,他依旧妖冶得让人惊摄,每打了简古明一掌,他就数落一个罪名,“你这不安分的家夥,我让你不知死活,让你自私自利,让你花心风流,让你背着我堕胎……”

  ──果然又是为了孩子!

  “啊……”每当风无释拍甩在他臀部,简古明的全身反射性地抖了抖,他没有向莫诀求救,只是忍着胀痛了的眼眶不再吭声,倔强地紧抿着唇。不是第一次被风无释当成小孩教训屁股,可是第一次被打得这麽狠。

  就算观念一向不太正常,可简古明的男性尊严还是受伤了,他心里会觉得屈辱和愤怒,但最令他在意的竟是原来他也会被人打。从小到大,不管是父母、亲戚还是家里的佣人、保镖,哪个不是把他当老太爷一样伺候着?更别提那些围在他身边的朋友和女人。

  “你爸爸是非常有钱的商人,你爷爷和外公也是响当当的大人物,而你是简家和南风家惟一的男孙。”他年纪还很小,身为政府高官的妈妈曾这样笑着说,无比骄傲和宠溺,“明明要记住喔,你永远只需要开心就可以了。所有人对我们家明明好,可都是应该的。”

  ……

  风无释直到把不安和烦躁发泄完了,他才轻喘着看向已经虚脱的简古明,仔细地打量他的惨状。

  “呼……”无力再挣扎了,汗水布满简古明的後背,他贴着床铺闭上双眼,挺翘发肿的两片臀瓣呈淫靡熟透的艳红色,撩人的臀沟间有一个幽闭着的菊穴,入口处的细褶也因疼痛而聚拢起来,把穴口挤成一个极小的洞眼儿──

  让人不禁幻想,这麽结实的屁股一定很耐操,穴口小成这模样,假如拿大家夥把这个小洞撑大直捅进去,里面肯定紧得叫人咬牙……真的是随便想一想都非常兴奋。

  “虽然已经挽回不了了,可还是得给你一次教训。”情绪在逐渐平复,风无释以接近欣赏的目光审视着简古明的下体,忽略了他雌穴上干涸的雄性精液,右手怜惜地轻抚着他曲线性感的肉丘,感觉他瑟缩了一下时,坏坏地笑了,“这样就疼怕了?那可不行唷,因为等等你会更痛更痛……莫诀变成狼身时,他底下那根家夥搞不好比我还大。”

  15

  “什、什麽?”注意力马上被转移了,简古明下意识转过头,他愣怔地望向莫诀,脑海浮掠过的可能性让他有些反应不过,就连风无释松开了他的手腕都不懂得爬起来,维持着厥高臀的可耻姿势。

  即使风无释微凉的手令他好受了点,简古明的臀部仍火辣辣的发麻,可只要一想到那晚的经历,就哪种痛都算不上什麽,都不算痛。

  “你答应了的,这次会乖乖生小孩。”继续抚摩着简古明光滑的臀肉,风无释也顺着简古明的视焦望去,他睨着正思考琢磨的莫诀,故作豁达地道:“虽然可惜,不过你这次要怀的不是我的种。”

  “今晚就做吧,反正你今天也给操出了好几次高潮,下面的小穴应该也能跟狼做爱了。”风无释把骇人听闻的兽人杂交说得稀松平常,只是这话在简古明耳朵就是一连串尖利的杂音,他凝望着傲然绝美的莫诀,不可置信地把他和凶残的狼重叠在一起……於是,简古明的瞳孔写着惧意,甚至不敢大声说不。

  今天在答应给无释生小孩时,他没考虑那麽多,也没想到他要生的是小狼崽。

  即便不是太阳,白灯也能无私地照耀了黑暗,它能让房子通明,可融解不了冻结的空气。三个人各自怀着心思,风无释就是想要恶作剧般期待地笑着,莫诀观察分析了几分锺,从容不迫地上了床。

  “莫诀……”在莫诀才靠到他们身边,他还没说话,简古明就几乎是发着抖叫他,英俊刚毅的脸庞显露哀求的神色。“……不要让狼碰我,别那样子做爱行吗?莫诀,我会死的。”

  “哼,就知道你会耍赖。”风无释冷哼,他的手指溜到简古明的股沟划弄几下,指尖刚压碰上他羞怯闭合的後穴,还没来描画它的形状,莫诀就把简古明自他腿上拉走,扶坐了起身。

  “简,我就是狼兽,你觉得我有真正伤害过你吗?”手心捧着简古明的双颊,莫诀诚挚地望着他墨色的眼瞳,那其中蕴含的柔情像魔法在一点一点蛊惑着他,使他稍变得镇定了,咽了咽唾液,“上次无释也这麽说,可结果我痛得差一点没命。”

  “胡扯,你敢说你後来没有高潮?”闻言,风无释不悦地驳斥道,他随即从背後搂住了简古明的腰,在他平坦的小腹上摸了摸,漾着邪笑的薄唇吻上了他的肩颈处,细细地摩挲着,“我第二次操你的时候,你不也爽得一直叫吗?还哭着求我快一点,让我快点射进你的肚子里……”

  “滚!!我不记得了,就算有也肯定是你逼的。”听见了露骨的秽语,简古明侧首这样笃定地打断风无释,顺便抗拒地推了推,两人拉扯着亲吻了几下。而後,在他回头再看向莫诀带着深意的银眸,他立刻心悸得厉害,果不其然,他很快听到莫诀问:“喔?”

  “也就是说无释可以,我不行?”语调透露着温雅,莫诀直直地盯住简古明:“是这样麽?”

  “不,莫诀,我没这个意思。”背靠在风无释的胸膛,顾不上理他了,简古明为难地讪笑了笑,感到了无名的压力。好像一旦拒绝就是对莫诀不公平,他想尽办法处理,惶惶不安地尝试着商量:“那,能不能不要今天……?我保证下次不赖账。”

  明明是尽量表现得很有说服力了,莫诀偏还是轻而易举地看穿简古明的慌张,他仿佛是不舍地犹豫了小晌,在他正要回答前,风无释先他一步开口说:“我不准备再等。”

  “莫诀,你真是‘温柔’得令我发毛,还准备等到什麽时候?他的性子我清楚得很,我可没耐心等他自己张着大腿让你操。”酌力啃咬着简古明的肩骨,风无释在他身体四处摸索,半垂的眼帘挡不住噬人的目光,道:“那些瘴气随时会爆发,他要是不想出事就必须立刻怀上孩子,如果你舍不得干他,那麻烦闪开让我来。”

  一番挑衅的话令简古明呆了,一个个艳色的吻痕烙在他宽厚的肩上,他按耐着那微微的疼痒狠瞪了风无释的发顶一眼,接着又对上莫诀完美但与几秒前小有不同的表情,他的迟钝好像突然被医治好了,心下一沈,生出一丝冰凉的绝望。

  “……莫诀……”这恐惧的叫唤按照平时绝对会让莫诀心疼,而现在他只是安抚性地摸摸简古明的短发,然後沿着他的身体一路爱抚到他微敞的胯间,搭上他的大腿根把他的双脚往两边打开,深藏着侵略意图的眼神落在了他的私处,端详了好一会,低沈地问:“还能流得出来吗?”

  “流?什麽?唔,那里很脏,你别看行麽……”简古明艰难地说着,让一对兄弟同时玩弄有种刺激心跳的罪恶,斜躺在风无释怀里被莫诀注视着下体又觉得异常羞耻,他烧红着耳根子想合上腿,风无释却含住了他敏感的肉垂,一边碰触着他臂膊的肌理,一边在他耳畔谑笑道:“流什麽?你说,你那饥渴又淫荡的地方还能流出什麽呢?”

  “畜牲,你简直……呜……不……”顷刻被激怒了,简古明扭过脸想吼骂,他才刚出声就被封住了嘴唇……风无释的手也猛地穿过他腋下罩住他两块胸肌,使劲一掐逼他张嘴,滑溜的红舌就伺机撬开了他的牙关,把他的舌头卷拉进口中含吮,霸道地强迫他缠吻。“……唔……唔……不要……”

  舌蕾尝味道甘美的津液,风无释无尽诱情的气息如春药渗入他的体内,这样甜腻的亲密接触让简古明酥软了腰,只消吻他几下,他本想抵抗的双手就无力地搭在了正淫弄他胸乳的掌背上。

  “唔啊……”闭上眼睛呜咽着,简古明健美有型的胸脯给男人搓揉出了阵阵快感,他每一个细胞都像在膨胀,压在掌心里乳头挺立得犹如两颗小石籽,双腿也乖顺地张大给莫诀,让私密的部位在他视野里一览无遗──

  性爱後他的下体并没有处理,形状漂亮的成熟男性处於沈睡的状态,但包围着它的耻毛一片杂乱且附着许多情欲的污渍。生於阴囊袋下方的雌性嫩穴经过几次交合变得肿红了些,两瓣蜜唇不仅饱和丰满还染着斑斑干精液的白点,甚至,中间那条小肉缝也似被浓稠的精液粘合了!!

  瞥过正热吻得如火如荼的两人,莫诀不动声色地轻舒了口气,驱散了所有不该的情绪之後他低下头,凝望着简古明用以供男人操弄泄欲的蜜地,左手的两指分撑在他柔软的肉阜让下邻两侧花唇更明显,右手食指慢慢地刮落穴缝上的一点点白斑……

  “……啊。”唇舌和风无释的交缠开始收敛,莫诀的刮搔令简古明不适地动了动,他激烈地喘息着,过度的疲惫和泄身消耗光了他的精力,即使缠绵的深吻中,他的蜜穴现在也还是十分干燥,“呜……”

  “无释,拿点酒给他喝。”搓了搓指甲里的白色粉末,莫诀再试着分开他贴合着的两片肉唇,发现它们有点轻微的胶黏时,他颇无奈地朝风无释说道:“他里面的东西全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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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迷地汲取着那温热的唾液,风无释斜睨了莫诀一眼,再深吸几口才恋恋不舍地放过简古明丰润的嘴唇,“真行,做完也不给他洗干净。”沙哑着音调抱怨,他改用单臂环抱着怀中软瘫的男人,另一边就手取来了杯血酒,“喝了它。”

  命令似的话语不容简古明推拒,风无释把酒杯放到他嘴边,半强迫地就给他灌了进去。

  “唔……”一丝吞不及的酒液从唇角溢出,简古明失去了任何的反击能力,他茫惘地勾望着莫诀,丝滑香醇的酒液顺着他的食道进入他的胃里,很快,一波热浪缓缓汇集了在他的下腹,逐步往胯底蔓延,“……啊……呜……好热啊……”

  “老男人,现在就让我们兄弟俩好好伺候你,你下面可耐着点唷。”风无释在他耳际亲昵地调情,手掌扣住简古明双膝内侧弯曲起他的腿,把他的大腿根几乎扳成了平行线,让他的私密暴露得多後对莫诀使了个眼色。

  兄弟难得有的默契,在风无释的右手包围住简古明的性器,左手横过他的前胸握住他的右乳时,莫诀也开始对他的雌穴进行挑逗,用修整的指甲一下划开他蜜唇间的隙缝──

  “啊!!”简古明蓦地哀叫了一声,难以启齿的部位涌来说不清的怪异,他清晰地感觉到他那儿粘结了几小时的一对肉唇突然分离了,圆翘的臀部猛颤了几下,可事情还不止如此──整块右胸肌给挤揉得简直快扁平变形了,他前方的男性象征也落入了别人的手中被任意套弄,极度放肆的狎玩竟迫使他勃起!

  “这样觉得舒服吗?简。”莫诀深沈地问着,他闪烁着欲火的幽眸紧盯着简古明的小穴,左手中食指在他饱满的花阜由下至上地抚搓着,右手的指尖浅挖他艳红的穴缝,探触到内部还不够湿濡就不再前行,反倒滑至穴口顶处两片蜜唇的衔接点……

  一个粉色的小巧红核羞隐在花瓣之间,莫诀优美的指尖先是轻柔地反复搔拨,然後使力地碾揉了下去,一次又一次,施以残忍而又甜美的蹂躏!

  “……啊,啊,莫诀,别用力!啊……”尖锐的刺激像细针扎进他脆弱的花蒂,窒息般的悸痛也在一瞬穿透他的心脏,简古明的腰身骤然向上挺浮起,莫诀压制住他不停搓动他的小肉核,逼到他後仰着脖子大喊,原本还干涩的小穴马上流淌出滋泽的蜜水,肉壁也迅速升温。“……啊哈,不,该死,可以了啊……”

  “哇喔,反应可真大。”不住地笑道,风无释的掌心摩擦着简古明涨大了数倍的阴茎,偶尔用小指拍打他的精囊,麽指绕划着他茎头的泛湿的铃口,另外也不忘抓掐他的胸部,粗鲁地把他的肌肉弄出五个淤青的指印,淫秽地哑声说:

  “多给你揉揉胸,以後你才有足够的奶水能给孩子哺乳……嗯,每次一幻想你撩高上衣喂小孩的样子,我就好想用力地吸你,到时候不如别给孩子吃了,全都喂给我吧……”

  “……求你了,啊……呜呜……饶过我吧,别说了……”黑瞳弥散着模糊的水雾,简古明崩溃地流泪哭求着,他放在两边的手紧揪着底下的床单,莫诀玩够了他的肉核把中指插入他的嫩穴时,他的全身都麻了,而更恐怖的是听着风无释的混话,他的胸脯居然隐隐在发胀,“……够了……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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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敛一点,无释。”这话说得慢悠悠但又有不容忽略的强势,莫诀抬眸瞥了风无释一眼,他摊开的手掌遮覆在简古明的腿间,竖起的一根长指深埋在细嫩的雌穴里头戳刺,“你安静些不行麽?别总把他吓成这样。”

  “切。”风无释一脸的傲慢不屑,可也不想为作风不同和莫诀起冲突,於是也就径自舔弄着怀中这个可怜的男人,先是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发鬓,再来就轻抿他红透的耳垂,滑溜的舌头不时钻进他的耳洞内打转,“他明明就很喜欢听嘛,你看,乳头都那麽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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