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忽然有种不详的预感,简古明怯缩着不敢再去看那匹在慢步逼近的狼,他的腰部以下的部位累得全动不了了,只能靠左肘吃力地抬高上身,然後急忙伸长右手扶握住床头,正当他想借力坐起来时,柔软床铺就因承担了过多的重量而部分下陷了……
只是在一瞬之间,简古明的心脏就好像被一片冰冷的薄刃穿透过,他僵住,接着就颓唐地垂着脑袋死瞪住身下的床,他已经做到目不斜视了,可眼尾的余光还是瞥见了他左侧那只雪白的狼爪,他甚至看到了死亡的威胁。
“呵呵,那个,你,你……记得我吗?”简古明涩痛的嗓子在讪笑着,他不敢表现出他的惊惧担心刺激到它,他不能肯定它是温柔的莫诀,还是潜伏在莫诀体内的一只野兽,“莫诀,你能变回来麽?”
不知道它是不会说话,还是不想说话,总之银狼没有回答,它只是俯撑在简古明上方发出诡谲的嗥呼,连续长长的几声,彷似在向天地昭示着它身下的男人即将接受它的临幸,成为它的雌兽,终生的伴侣。
“莫诀,回来……”它的狼叫让简古明更加害怕,他根本慌得六神无主了,收放到胸下的双手胡乱地揪扯着床罩,努力压抑着颤抖,他几近卑微地讨求着:
“我让你做到高兴,让你随便玩行吗?如果你喜欢,我、我用嘴巴给你含一整晚也没关系,也会乖乖吞进喉咙……只要、只要你别用狼的样子碰我,”说着,简古明免不了回忆起那夜的经历,这一想他就咬不住那哭腔了,呜咽着说:“……莫诀……我可以生小孩,可我真的不想再被狼操了,呜,你就饶了我吧……”
哭也没有用,有的时候就不该太可怜,尤其是简古明,他在床上表现得太可怜的话会招致更可悲的下场,至於这一点他老是学不乖。比方说他现在蜷抱着身体的样子,他如果不要这样畏畏缩缩,直接咬牙把大腿张开让操一次痛快的,可能也不会惹得都想去糟践他。
本就长着非常有男子气概的外表偏要摆出了受人凌虐的姿态,他这样的弱势会让一些旁观者感到某种病态的亢奋,就会想着:啊,原来这麽俊的男人是可以任意蹂躏的……只要有谁这麽想了,在内心深处就会有什麽在挠痒得难受,继而有种渴望将他玩坏掉的黑暗念头在滋生──想随意地凌虐他,不管人,或者狼。
银狼还是有点莫诀的性情,它稍事放低脑袋用鼻子蹭了蹭简古明的後颈,接着挨凑到他左颊伸着长舌试图舔干他的泪液,结果反倒弄得他的脸都是口水,而它舔着舔着就想去弄他的嘴唇。
“唔……不。”模糊不清的视线见到近在咫尺的狼脸,它一下又一下地猛舔他的嘴巴,软溜溜的舌头每一次都是从下巴直扫到鼻梁,简古明实在是难以接受,他抿着唇连哭都忍了,尽量往右边别过头避开它。“……走开。”
态度相当坚持,男人都明摆着不愿了,银狼的嘴还继续跟着目标追过去,它的後腿跨蹲在简古明脚跟的两侧,前肢分撑在他的脑袋旁边,顽固地舔着简古明的脖子、耳後,甚至是他的头发,可舔了几次都舔不到他的唇就一直低嘶着,显得非常的焦躁。
“我,我不跟畜牲亲嘴。”他说话的声音不太清晰,简古明低头用手臂抱着脑袋,明明都抖得快开不了口了,他还憋住一口气壮着胆子,战战兢兢地威胁着,“……除非莫诀变了回来。”
22
砧板上的鱼肉想要谈条件的确可笑,不过银狼在他说完这话就没了动静,它也没再抢着要亲他的嘴了,於是简古明也真的以为见到希望的曙光,几乎是要感恩了。在等了一会儿後,他怀有忐忑又犹豫的心情,慢慢地、悄悄地转过身……
“啊──干什麽──!!”转瞬的功夫,简古明面临的不仅仅是期待残忍地破灭,他嘶沙地大吼,可怎麽也阻止不了凭空出现的四个光环拴住了他的手脚,把他翻转过来往四个方向一扯,他原本就过渡劳累的肌肉一阵疼痛──整个人被拉成了大字形,他躺正着动弹不得。
“放开我!!”这样仰望的角度更能看清银狼的庞大,简古明陷入癫狂的喊叫令他的嗓子都破掉了,喉咙有丝腥甜,他奋力地挣动,以最後的一丝不愿放弃的信任喊着:
“──莫诀!!”
估计是觉得有些吵,银狼不耐地凑近浅咬了下简古明的颈部,它示威般叫了一声,露着尖锐的兽牙。终於可以好好驾驭它漂亮的雌兽了,不过这只雌兽一定很淫荡,很喜欢同雄性交媾,他应该是还没尝过它的雄壮所以不是很听话。它要征服他才行,让他知道他的丈夫有多强大。
深深地闻着简古明的味道,银狼仿佛正幻想着他臣服以後天天摇着屁股求它宠爱的情景,它像是得意地眯缝着眼睛,接着开始欣赏它身下的雌兽,贪婪的眼光自他扭曲的俊脸往下移,看过他的脖子和锁骨,抵达他累满伤痕的胸部……那复杂的色彩中,有两点绯樱特别诱人采撷。
“……呜。”简古明所有的残余气力全都消耗殆尽了,他只能悲哀地等待着侵犯,在银狼将两只前爪半踩上他的胸脯,他第一次意识到他的力量是如此渺小,如此不堪受击,连哭泣都那麽无能,“呜呜……”
鼓肿的乳晕圈托着熟烂了的果实,简古明硬立的乳粒似乎刺激了银狼,它想去抓可又怕把那两处讨喜的小肉粒抓掉了,於是就收起爪子用掌心去压,当它体会到他胸部绝佳的触感,它也就知道为什麽会有那麽多伤了,他的胸就是会惹人想虐抓一番。
兽的嗜血本性有被激发的迹象,银狼的动作没了分寸,以致简古明胸上深浅不一的痕迹又再添上新的几笔,但它不久便明白即使是碾裂了这红果也没甜汁流出来,而後狼掌就来到他的双胸下沿,从两侧往上中央使力地推挤,硬把他微隆的肌肉逼拢成一对小小的软乳!
“呃啊……”已经无法辨别痛感了,简古明细弱的呻吟就像从心深处吐出的,胸部上的压力让他难以呼吸,他懵然地望了过去,见到他的胸肌给挤揉得没了样子,而讽刺的是竟方便银狼将他整个左胸纳入口中。“啊……”
连着强制堆起的乳肉咬含住简古明的红蒂,轻轻地吃着他的胸乳,银狼的牙齿只是夹定着它美味的食物,口腔内的舌头则频繁地刷擦着这份柔软,用唾液为他沐浴,为之迷恋地一阵舔吮。
一匹巨狼正在啃噬他胸膛的画面无情地冲击着他,简古明的思维全都麻木了,他感觉着他的乳头被困在异类生物的口腔中,它的长舌有力地扫动着,牙齿轻陷入他的皮肤,野兽急促的喘息也喷在他的身上。
……太痛苦了。
两只狼掌的按制让血液不能流通,简古明的肌肉几乎涨成了紫红色,他困难地微分着唇换气,说话变成了奢侈,经过狼残虐他的胸部简直惨不忍睹。可能是察觉男人不再抵抗了,银狼的力道也松缓了一些,它仔仔细细地把他的胸乳尝遍,接着就抬头看了看他。
“呜呜……”凌乱的刘海滑落几丝在额前,男人直直地呆视着屋顶,他的明亮的黑瞳失去了以往生动的光彩,眉宇间再也找不到那意气风发的影子,他明显接受不了他在被野兽强暴,一个男人被一匹狼操玩了身子。
银狼有点小小的怜惜,它的前爪离开了简古明的上身,倾前安慰似地舔着他的额心,顺着他的鼻梁朝下,经过他的唇反倒不屑一样啃了一口,绕到他的下颚舔至他的颈子。
“莫诀,别这样对我……”彷若还惦记着莫诀对他的好,就算他的脖侧摩挲着柔软的狼毛,狼的两只尖耳也在他的眼下,简古明还坚持着一点点希冀,轻咽着说:“……别这麽对我……”
银狼对他的恳求置若罔闻,它一路舔去了简古明的汗液,经过他青红交错的胸口时停顿了下,它可能感到担忧地端详着他渗血的小肉点,结果却以尖牙刮刺了刺,简古明痛得倏然一震抖,它才放心地继续在他身体上游弋。
“啊呼……”银狼难得温柔了,简古明疼痛的身躯得到了短暂的缓和,这狼兽的舌头比人要湿热很多,接触在麻辣的伤口上算不得舒服,但也好受了点。
敏锐地发现他好似很喜欢这样,银狼跟随着本能去挑逗他的欲望,散发着高温的软舌溜到他性感的腹肌处舔弄,舌尖在小巧的肚脐眼钻了几下後,它下一个目标就是他胯部的男性象征……
简古明还没勃起的性器就像软绵的肉块,根部挂着两个圆满的阴囊,银狼的视线紧紧地盯迫着他的私处,无声地向後移挪几步就埋首到他的大腿根,炽烈的狼舌卷绕上他的肉茎──
“啊……”神情呈现着迷茫,简古明无意识地逸出低闷的呻吟,他朦胧地感觉着阴茎被一层湿柔的东西缠覆住,那东西热得近乎要将他熔化,他不自觉地浮撑起腰脊,想摆脱又想迎合地摇臀,“……不要。”
在雄性行使丈夫权利的时候,雌兽并没有发言权。银狼的舌头把他的阳具缠住捂热了一会儿就放开,它一次次重复着卷放简古明性器的动作,直到它见到这根肉柱自己颤动着硬挺了起来。
“唔呜……”不管再怎麽抗拒,简古明禁不住撩弄的下体还是有了反应,他望着天花板不敢去想象现在是一匹狼在给他口淫,那根长满小肉粒的狼舌磨擦着他阴茎光滑的表皮,那种刺激一再在他的小腹凝聚,令他痛苦的喘叫加入了情欲的味道,“啊哈……”
男人的声音终於好听了,银狼满意地舔舔简古明勃起的性器,舌尖在他的根部撩了一撩就下游到他的精囊,先卷起舌头後猛力地朝囊袋弹击过去──“啪”地一声清亮响,可怜的肉袋晃了晃就整个嫣红了。
“呜──!”精囊疼到麻痹的地步,简古明的神智处於一片混乱,他哭哑了的嗓子只能吐露着孱弱的低吟,拱挺起臀部他想逃,却不意地将性器下的雌穴送到银狼眼前,他一旦扭动,那淫香洋溢的肉洞竟主动顶蹭着银狼的鼻尖!!
“啊……啊……”涩疼酸胀的小穴受不起一点摩擦,超越极限的痛感让简古明猛烈地战栗着,他反射性地又把腰放下,可毕竟太迟了,他的举动还是惹了狼。
银狼的焦点立即被这糜乱的景致吸引了,它微闭着幽深的兽瞳,瞳内蛰伏的所有狠戾都被牵动。这个穴洞儿还是太小了,小得太多了。
虽然,灌注在蜜穴里的精液流尽了,但经过先前的几轮操弄,简古明窄逼的蜜穴给肉棒插弄得完全失去了弹性,因红肿而变得肥厚的花瓣往两边分翻着,暴露着硕大了几倍的硬肉核,中间的入口失去蜜唇的掩护变得一目了然,乃至可以清楚窥见内里给扩定成筒子状的穴径,以及仍残存着的白浊……
“……呜,别弄我了……你杀了我吧……”感受到周围都存在着的危险,在他禁地流连的目光也饥渴到他害怕,简古明绝望地啜泣着,他的哭诉并不能让银狼心疼,它眸光略闪了闪,禁锢着简古明的四个光环就往上升起,然後斜转──犹如一个受刑犯,他四肢大张着被高高吊在半空。
“……我不玩了……呜……你杀了我……”消极地低头看着蹲坐在他身前的狼兽,它的头部正好能贴近他的下腹,简古明也不再吼骂了,他仅是语无伦次地呢喃着,流泪着,“……杀了我吧。”
眼神尽是侵略的欲望,它无视简古明的话语,但不知道是为了什麽,银狼似乎很厌恶简古明也带着精液的後庭,它的心思全放在前面那朵绽放得漂亮的肉花上,鼻子凑上穴前用力地嗅了几嗅……顿时,馥郁的甜香充斥着它的鼻间。好香,迷惑雄性的香。
“呜……畜牲。”眼见着银狼目露贪光地紧盯着他的雌穴,它仿佛随时会扑上去咬吃掉他的穴儿,简古明艰苦地吞了吞唾沫,狼一直着迷地嗅他的私处,嗅他的肉阜,嗅他的花唇,嗅他打开的穴口,甚至还用鼻尖挤进他潮湿的嫩穴里──
“不要,不要,真的,”他指尖染上无尽的冰凉,简古明的声线都不太稳定,说:“畜牲,有种你杀了我啊!──”话的尾音,是骤高的叫喊!
“──啊啊啊……不要舔,不要舔啊──!!”粗厚的狼舌疯狂地舔弄了他的小穴,它密布着肉粒的舌头就如软质的砂纸在刮搓他柔嫩的穴肉,简古明悬空受着来自一匹狼的舌奸,折磨得他猛烈地摇头,他一再地想耐着,可终还是哑着嗓子大哭着:
“──呜啊──畜牲!!!”
23
寂静的夜,天穹中一轮孤高的明月,银星寥寥。
这间现代化的高级公寓里,一些很奇怪的音色混合着在每个角落飘摇,男人的泣诉、某种生物的喘息、唇舌接触的响声,还有……水的声音?越天居周围都是高楼大厦,假若不是布上了结界,此时大敞着的窗户绝对会泄露这匪夷所思的戏码,在室内热烈上演。
一人一狼的画面,男人居然敞着私处让巨狼舔尝他的嫩穴,这交合淫乱得远远超出人类的道德底线,是绝对的震惊。
月色与灯光齐齐流泻在床铺上,映得银狼的毛发更具有光泽,它弯曲着强壮的後腿蹲坐在床中央,蓬尾安静地摆放着,巨大的身躯蕴含着让人畏惧的力量,仰长着脖子仿佛是正从半空倾流下来的小溪中饮取着水,舌头一下下用力地伸舔着,咕哝着,不时还发出不满足的闷吼。
但而,让它一再索取的甘美的不是小溪,反倒是四肢大张着被光环吊挂起的男人,他双腿间的小雌穴沦落为银狼口中的食物,他穴中的蜜水成了给银狼止渴的琼液。
“……呜,救我……”敏感的小穴遭遇狼舌这样的辱弄,简古明俊伟的脸庞上交错着水润的泪痕,他连摇臀闪避都做不到,真的不愿意,可却只能让银狼的脑袋顶在他腿间吮吃着他的蜜汁,掀起他小穴内翻滚的欲潮,“呜……可恶,别舔了……”
沈醉在香醇的汁水中,银狼越发喜欢简古明下身的小肉花,它眯闭着眼睛一边闻着他幽幽的媚香,一边舔舐他美嫩的穴肉,在把他两片肥肿的蜜唇都涂得黏糊糊的之後,它的舌尖来到他精巧的阴蒂上,按照摸索出来的技巧轻重不一地戳刺着,等待他再流一些爱液给它解渴……
“我流不出来了……呜,不要再舔……”刚刚好不容易分泌出的一点蜜水又被饮得精光了,他布满神经末梢的肉核在狼的舌尖扭转,这样的刺激让简古明苦不堪言,他虚疲的身子不能自主地颤栗,之前风无释给他喝的血酒再有效,狼兽舔得他的小穴再舒服,他的蜜液也不够银狼索取上半个多小时,“……真的,放了我吧……呜……流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