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色系列之心水谣 下+番外——neleta
neleta  发于:2009年12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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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韵嵘,去查那人。”

  “嗯。”

  白忻澈叹息:“那人只是路过,怕是遇到了事,我瞧他心事重重的。你们太过于小心了。”

  “那是芋头!”蓝韵嵘搂紧他,“万一那人对芋头起了歹心。”他们的芋头可是天下第一可人。

  白忻澈笑起来:“你们说得也有道理。不过我看芋头真是很喜欢那人。”看两人紧张了,他握紧两人的手,“韵峥、韵嵘,有件事……我忘了告之你们。”

  “何事?”两人想着那个芋头喜欢的人,心里不是滋味。

  “我今日吃药了。”

  “药?”两人紧张,“不舒服?叫太医了吗?”说着就要命人去唤太医了。

  “是‘生子药’。”

  “……!!忻澈!”

  刘韵峥和蓝韵嵘“噌”地坐起来。

  笑看两人,白忻澈捂上肚子:“这里,又有孩子了。”

  “忻澈……”两人又惊又喜。

  “韵峥、韵嵘,当初我本就打算吃两颗药,生两个孩子,结果韵嵘只给我拿了一颗,我又怕,就……但我已下了决心,至少要生两胎,如今饕儿三岁了,我们该再要个孩子了。”

  “忻澈,”两人抚上他的脸,“你生饕儿受了罪,这个就……”

  “不,”白忻澈坚定道,“我要为你们生儿子,为爹爹生孙子,为芋头生侄子。韵峥、韵嵘,不要劝我,我不怕痛。”

  刘韵峥和蓝韵嵘凝视自己变得比几年前淡然而更坚强的爱人,嘴角勾起:“忻澈,既然你要孩子,我们又岂能不给。”这几年,他们的心境也变了许多。

  “今晚一定能怀上?”刘韵峥低头,吻上白忻澈。

  “不知。”回吻。

  “那今晚别睡了。”蓝韵嵘脱衣裳。

  “也好。”刘韵峥同意。

  白忻澈只是温顺地任他们脱掉他的里衣,抚摸身侧的两人。曾经的不安与委屈他早已忘掉,如今的他,只想多为他们生儿子。

  “忻澈,生个公主吧,离儿太淘了,一点女儿家的性子都没有。”在进入前,刘韵峥道。

  “那只能,老天,做主了。”

  咬住蓝韵嵘的肩,他承受着两人的进入。

  “公主,这回肯定是公主。”蓝韵嵘肯定。

  “我觉得也是。”刘韵峥从后吻上白忻澈的背。

  “忻澈,你是我的。”

  “也是我的。”

  “给我们生女儿。”

  “嗯……好……”

  屋内的烛火重新点燃,墙上的倒影中,三人紧贴在一起。

  你是我们的!

  不许对别人笑!

  要和我们睡!

  “忻澈……给我生女儿。”

  “韵峥,韵嵘……”

  女儿?为何他依稀觉得,还是个儿子?

  ——正文完——

  番外一:物极必反

  “啊……”

  “用力,忻澈。”

  “忻澈,别咬自己。这小子跟饕儿一样折磨爹爹,等他生出来,我一定狠狠揍他一顿屁股。”

  “呼呼,呼呼。”

  “澈儿,快了,再忍忍。”

  永怀宫里,怀胎十一个月的白忻澈终于要生了。刘韵峥、蓝韵嵘、白桑韵守在他身边,还有一个小家伙则是趴在床边不停地吹,要把哥哥的痛痛吹走。

  “芋头,三哥带你去吃蜜瓜好不好?”在外等得焦急的刘惜赐走进来,抱起肉嘟嘟的小芋头。

  “啊,啊,呼呼……”刘天赐不走,要给疼疼的哥哥吹吹。

  白忻澈也想刘惜赐把芋头带走,满屋都是血腥气,他不想小芋头看到这些,虽然他并不懂,只知道哥哥在疼。

  “赐儿,就让芋头在这儿吧。”白桑韵出声,刘天赐挣扎地下来,又趴到床边去吹吹。

  看着他,白忻澈只觉鼻头酸涩,他咬紧牙,握紧刘韵峥和蓝韵嵘的手用力。伍默拿着刀片,看了刘韵峥一眼,接着举刀,就在他落下的那一瞬,刘韵峥点了白忻澈的睡穴。

  “哇……”

  嘹亮的哭声响起。

  “啊,啊。”刘天赐双眸大睁地仰头看着二叔手里的血娃娃,然后,“呼呼呼呼呼……”趴上床,就要去吹宝宝。

  “芋头。”松了气的白桑韵抱起儿子,亲亲他满是口水的嘴角,“芋头饿了吧。”果然又是个皇孙。

  “啊啊。”小家伙去掏装着零嘴的布包,白桑韵趁机带着他出去了。刚转过屏风,正犹豫是吃蜜饯还是吃豆子的刘天赐看向屋内,伸手,要抱那个不知从哪里出来的在哭的娃娃。

  “芋头,那是你的侄子,明日爹爹带你来看他好不好?”哄着快六岁仍不会说话的儿子,白桑韵捂上他的眼睛。那双大眼眨了半天了,想睡,却又不肯睡。

  “唔啊。”刘天赐枕在爹爹的肩上,咋咋嘴。

  “哇哇……”刚出生的孩子有力的哭着,刘惜赐把他抱了出来,笑吟吟地对在屋外等了四个时辰的众人道,“是个男娃,听着哭声,将来肯定是个壮小子。”

  刘淮烨上前把孙子抱过来,亲了亲他的小手:“十一个月才肯出来,真是让皇爷爷担心死了。”

  “啊,啊。”某个要睡的小家伙又努力睁开眸子,新奇地看着被父皇抱着的小“东西”。

  “小皇叔,饕儿想睡了。”和皇爷爷一起在外等着的刘饕看了弟弟一眼,走到大皇爷爷跟前,朝小皇叔伸手。

  刘天赐马上笑了,两个酒窝深陷。从爹爹身上下来,他扑到刘饕怀里,叫着。刘饕淡然的脸上露出浅浅的笑容,他拉着刘天赐的手,带他到自己的寝宫去。

  “啊,啊。”刘天赐回头不舍地看着刚出生的侄子。刘饕蹲下背起已经睁不开的眼眸告诉他:“小皇叔,等饕儿睡醒了,带小皇叔来看餮儿。”

  “啊……”揉揉渴睡的眼,刘天赐点头,然后趴在刘饕的背上睡了。

  “惜赐,芋头沉,你抱着他回去,别让饕儿背他。”白桑韵开口,刘惜赐快步追上去。只见刘饕对他摇了摇头,没有把背上的人给皇叔,而是背着已经熟睡的人继续走。

  刘惜赐心知侄子的倔强,他一路跟到了离永怀宫不远的紫阳宫,直到刘饕把刘天赐放到床上,都没有让三叔抱小皇叔。

  “饕儿,累吗?”刘惜赐给他擦汗,问。

  “不累。”三岁就开始习武的刘饕微喘道,然后给小皇叔盖上被子,“三叔,我在这里看着小皇叔,您去爹那吧。”

  疼惜地摸摸刘饕的头,又亲了亲刘天赐带笑的脸,刘惜赐走了。自从皇爷爷去世后,饕儿就把小芋头当成了自己的责任,除了整日的功课之外,就是围着小皇叔转。

  回到永怀宫,刘韵峥和蓝韵嵘仍在内室陪着白忻澈。刚出生的二皇子蓝餮被奶娘抱走了。刘淮烨、蓝阙阳和白桑韵坐在外间歇息。

  “爹,芋头睡了,饕儿在陪着。”坐到爹身边,刘惜赐道。

  白桑韵微微蹙眉,叹息:“饕儿也才还不到五岁……”父皇最喜欢芋头,临终前把芋头托付给饕儿,却让这孩子小小年纪脸上的笑就越来越少了。

  “桑韵,饕儿最喜欢他的小皇叔,你莫要太过操心。”刘淮烨出声相劝,虽然他也不满韵峥和韵嵘对饕儿太过严厉。

  刘惜赐也道:“爹,我刚才要抱芋头,饕儿还不肯呢。就算没有皇爷爷的话,饕儿也离不开芋头。”

  白桑韵深思着,并未把他的顾虑说出口。他的这个孙子太静了,性子也太内敛,除了对着芋头,在其他人面前,哪怕是在他面前,都是极少笑的。想到这,白桑韵不得不怪他那两个“不长进”的儿子。

  刘饕出生后,白忻澈把全副的心思都放在了儿子身上,惹来了两人的不满。在刘饕懂事之前,他们把他丢给父皇、父王和爹,不许儿子霸占白忻澈,等儿子懂事了,他们除了教导儿子文涛武功之外,就整日耳提面命,让他多照顾小皇叔和皇家唯一的公主刘离。反正就是不让他缠着爹。刘饕原本性子就静,这下更是少言少笑,对长辈极为孝顺恭敬,却不会缠着谁,更不会让谁抱,却是整日里带着不会说话的小皇叔。

  把孙子的事记在心里,白桑韵说出另一件事。

  “惜赐,今后不许再给忻澈药。”

  “爹……”刘惜赐不解。

  白桑韵缓缓道:“多子多孙虽好,但却是极伤身的事。爹爹当年也仅是想为你父皇和父王留个后,芋头更是意料之外。如今澈儿生下了饕儿和餮儿,你父皇和父王都有了血脉,爹不愿再看到澈儿受苦了。饕儿和餮儿,一个是九个月十天,一个是十一个月八天,若澈儿再生,爹,实在不忍。宫里没有生子药,只有你那里有,所以今后若澈儿再问你要,你不许给他。”

  “爹,忻澈还想再要一个呢,您还是听他的意思吧。”刘惜赐为难地说。

  白桑韵摇头:“爹知道,澈儿是想再要一个,姓‘白’。不过爹不在意。有饕儿和餮儿承了你父皇和父王的姓氏足以。你父王的姓已是皇姓,若爹的姓也成了皇姓,那又给给百姓们填麻烦,那些姓白的人家,都要改姓,这不好。而且爹觉得有你们已是心满意足,姓什么,都是爹的孙子孙女。”

  “惜赐,这事你们要听爹爹的。”刘淮烨和蓝阙阳开口。虽然他们也想要一个有这人姓氏的孙子,可那样这人会自责。

  刘惜赐笑道:“既然爹都这么说了,那孩儿当然会听。”

  白桑韵这才放下心来。

  对于生下的又是皇子这件事,白忻澈毫不意外。其实内心里,他满心欢喜是个皇子。这样,韵坊将来就有人打理,父皇和父王也不必太过担心。只是,他万万没想到,二子蓝餮和长子刘饕无一处相像。

  “芋头,芋头?”

  走在杜鹃丛里,白忻澈四处张望,刚才还看到芋头在这里的,怎么一眨眼的功夫人就不见了。

  “嘻嘻……”寻找刘天赐的白忻澈突然听到身旁的花丛里传出很轻的笑声,他停下,轻唤,“芋头?”

  “澈哥哥。”从花丛里钻出一个小脑袋,对白忻澈招招手。他笑着走过去,小声问:“芋头?做什么呢?”

  “藏藏。”十二岁的刘天赐把澈哥哥拉到自己身边,趴下,“餮儿。”

  学着刘天赐趴下白忻澈把他头上沾着的树叶拿下。

  “芋头和餮儿玩藏藏?”

  “嗯嗯,藏藏。”刘天赐笑出声,接着赶忙捂住嘴,怕被人听到,可惜为时已晚。

  “小皇叔!”

  不知从哪跳出一个带着黑色面具的泼猴,蹦到了刘天赐的身上。

  “啊!”刘天赐惊叫,翻身捂住脸,“没有,没有。”他没有被找到。

  “餮儿,快从你小皇叔身下下来!”见儿子坐在刘天赐肚子上,白忻澈急忙把他拖下来。

  蓝餮任自己被爹爹拖着,高兴地喊:“小皇叔输喽,餮儿找到小皇叔了!”

  “没有,没有。”还是捂着脸,刘天赐觉得这样餮儿就看不到他了。

  “餮儿!”白忻澈沉下脸,“爹爹怎么教你的?!”

  蓝餮毫不害怕地对爹爹嘿嘿一笑,又扑到小皇叔身上:“小皇叔,餮儿赢了。小皇叔要为餮儿吃橘子。”

  刘天赐的嘴嘟起来,慢慢放下手:“不输不输。”接着,不甘愿地从布包里拿出蜜橘,剥了皮喂进蓝餮的嘴里。

  “好吃,好吃。”蓝餮高兴地喊,“再来再来,还是餮儿找小皇叔。”

  “餮儿!”白忻澈难得地要发火了。

  “蓝餮。”不远处,有人很轻地喊了蓝餮的大名。

  爹爹的那声怒喊,蓝餮还没何动作,而紧跟着那声平淡无奇的低叫,却让他一个激灵地坐了起来,不敢再趴在软软的小皇叔身上。

  “饕儿。”一看来人,刘天赐爬起来跑了过去,欣喜地抱住来人,“饕儿,藏藏,餮儿。”

  “小皇叔,过来吃草莓。”刘饕温和地对刘天赐道,对方一听有草莓吃,高呼起来。刘饕指指不远处的小桌子,刘天赐拔腿就往那边跑,而桌旁,早已有人备好了热水和点心,让刘天赐洗手后,高高兴兴地吃。

  刘天赐跑了,蓝餮害怕地躲在爹爹身后,白忻澈并不做声,等着长子教训二子。

  恭敬地对爹爹行礼,刘饕冷冷地看着蓝餮道:“扎一个时辰马步,写两百遍《诗赋》。”

  “皇兄……”蓝餮哀求。

  “嗯?”刘饕抬眼,蓝餮急忙摇头,“我知道了。”说完,沮丧地转身走了。他也想和小皇叔玩嘛。

  “饕儿。”白忻澈想为二子求情,想想又作罢,毕竟淘气的二子只有长子能管得了。

  “饕儿,爹爹做了药膳,你和芋头呆会过来吃。”

  长子什么事都是自己做主,他能做的就是偶尔亲自为他做些吃的。

  “孩儿已命人把草莓送到永怀宫和养合宫,等小皇叔吃完,孩儿就过去。”刘饕恭敬却淡漠地对爹爹说道。白忻澈张了张嘴,最终只是点点头。

  看着陪在芋头身边,脸上才有了笑的刘饕,白忻澈心中担忧,长子的性子谁都不像,他甚至不知他喜欢什么,厌恶什么,若不是那两人不肯让他把饕儿带在身边,也许饕儿不会变成这样。不知多少次的埋怨那两人,白忻澈带着满腹地忧虑去了养合宫。

  太阴殿内,蓝餮让暗影把他带到房梁上,舒服地躺下。他才不扎马步呢,先睡一觉,等睡醒了再去找小皇叔玩。至于那两百遍《诗赋》……睡醒再说吧。

  打个哈欠,玩了一上午的蓝餮很快就睡着了。

  番外二:傻子(一)

  入夜,几辆马车缓缓驶入京城。在最后一辆马车驶过城门后,守城的兵士这才关上城门。

  “文爷,这又是打哪回来的啊?”看守城门的兵士问。

  文状元塞给他一个大包裹,拍上他的肩:“去塞外跑了趟,王爷近日对那边有了兴趣。这些拿给兄弟们用,有空到我那喝茶去。”

  “文爷真是客气,每次回来都不忘兄弟们。”那人掂了掂沉甸甸的包裹,心花怒放,忙催促到,“文爷,您快回去吧,这都过了三更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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