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色系列之心水谣 下+番外——neleta
neleta  发于:2009年12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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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明早还得把货拿给王爷看呢,我回去了。”和守卫们打了招呼,文状元跑到最前头的马车,跳上去。车队动了起来,不一会儿就消失在幽暗的街道中。

  车上,文状元舒展舒展疲累是手脚,这次一走就是四个月,不知那人想他了没有。肯定想了,他走的时候,那人都快哭了。

  “傻子。”淡淡自语,文状元让车夫挥快马鞭。

  自从和庄主讨了小四之后,文状元就从本家搬了出来,在西巷买了处院子,和小四住在里头。院子有前后两处,共六间屋,只有他和小四两人。文状元想找两个人帮着小四洗洗衣裳,收拾收拾院子,但话到嘴边,他又咽了回去,不是不舍得花银子雇人,而是小四时不时流露出的自惭。

  让车队驶到韵坊的仓房,天已经微微亮了。交代了仓房的人要小心之处,文状元拖着疲惫的身子朝家赶。

  到了家门口,文状元刚抬手想敲门,又马上放下,那人怕是还在睡呢。想翻墙进去,他又摇头,墙上是那人最喜欢的紫藤,还是等院子里有了动静他才敲门吧。沿着门边坐下,文状元捶捶肩,这四个月可真是累坏他了。靠在门上刚想打个盹,门突然开了,险些把他给摔了。

  “状元哥!”开门的人惊喊,“怎么在外头坐着,不叫我来开门?!”小四,出宫后改回本名的杜四芽又喜又怨地把坐在地上仰头看着他发傻的人扶起来,神情激动。

  一点也不客气地趴在小四身上,文状元有气无力地开口:“我也是刚回来,想着你还在睡,不想弄醒你。这不,才坐下,你就来开门了,不用我叫。”

  “这是什么话。”小四吃力地扶着文状元朝屋里走,“不管多晚回来,都得叫我。我一直在……”等你,下面的话,他不说了。

  “一直什么?”文状元眯着眼睛盯着那低下头的人,下颚蹭上他的发髻。

  “没,没什么。”小四支吾,紧张地说,“状元哥,你饿了吧,我给你做吃的去。吃些东西再睡,不然伤身。”

  “去你屋吧,我走不动了。”文状元不置可否,而是直接要求去小四的屋,虽然他的屋就在小四的旁边。小四身子颤了下,扶着他进了自己的屋。

  屋内,床上的被褥整整齐齐的,根本没有睡过的痕迹。文状元嘴角轻轻勾起,接着道:“四芽啊,给我烧桶热水洗洗。再给我弄碗馄饨,一大碗,多搁些辣子。”

  “嗯,我马上好,状元哥,你可别睡着了。”把人扶到床上,又塞了几个枕头在文状元的腰下,小四匆忙跑了出去,去给他准备热水和馄饨。他一走,文状元马上下了床,直奔隔间自己的屋子。

  不一会儿,他满面春风地回来,重新躺下。他屋里的床褥是铺开的,那人昨晚,不,那人该是自他走后就一直睡在他屋里。笑着笑着,文状元深深吸了口气:“小傻子,明明也想我。”

  小四的手脚很利索,就在文状元快睡着的时候,热水已经烧好了,馄饨也下锅了。兑好了水,把文状元从床上拉起来,小四伺候他进了浴桶,然后又给他端来煮好的馄饨,让他边泡边吃。

  “四芽,你怎么知道我回来了?”吃着馄饨,文状元问。

  给他擦身的小四停顿了片刻,才开口道:“我听着……好像有马车过去,就想着可能是你回来了。”

  有马车过去?文状元正咬馄饨的嘴不动了。每几日就有车队进京,难不成这人每次听到了动静都要出去瞧瞧?想着这人的脾性,文状元大口喝下汤,若是他,不无可能。

  “你耳朵可真灵,还真是听到我回来了。”没有多问,文状元道,接着把空碗递给小四,“我睁不开眼了,在你这儿睡,晚点我要去见王爷,你未时把我喊起来。”

  “……哎。”拿着大布巾,把文状元身上擦干,小四红着脸给他穿上里衣,又服侍着他上床。结果他刚要走,就被文状元拽上了床。

  “状、状元哥。”自从那晚之后,他再未抱过他。小四惊慌之时,心里又有些苦涩。

  文状元渴睡地开口:“让我抱一会儿,走了这么久,想你了。”

  一句“想你了”,让小四马上红了眼。静静地躺在文状元宽厚的怀里,他没有拒绝,任自己被这人抱着。他也想他了。四个月又三天,只要外头一有动静,他就出去瞧,可每每都不是这人,这回,终于让他等回来了。

  抱着小四,文状元很快就睡着了。记着要未时喊这人起来,小四睁着眼睛,仔细端详面前的这张睡颜,他喜欢,喜欢地不敢让这人知道。他是阉人,他甚至不敢在这人面前坦露自己的身子,怕这人嫌弃,更何况让这人享受鱼水之欢。

  擦掉流下的泪,小四很轻很轻地吻了文状元的唇一下,他怕这人看到他的身子后,会恶心,会,不要他。他宁愿就这么伺候着这人,也不要冒一丝的险。

  未时,文状元被喊了起来。在床上赖了半天,他才不舍地放开小四,下床梳洗,进宫见王爷,顺便给宫里的几位贵人们请安。到嵘王那里交代了差事,领了赏,他没有回去,而是去了养合宫。

  “状元,你回来了,快坐下。”

  见到文状元,白桑韵很是高兴。

  “状元,怎么没把小四带进宫?”正和爹爹下棋的白忻澈看看门口。

  文状元先行了礼,然后拿出他备好的礼物。宫里的老老少少,他都备了礼物。刚生产两个多月的白忻澈躺在榻上道:“你回来就好,还备这些东西。”

  “我出宫,岂能不给庄主和少爷带礼物?更何况还有王爷、殿下和公主,塞外的稀罕玩意,我看着就想买来给小主子们。”

  在两人面前如在自己亲爹面前一样,文状元格外自在。听他这么一说,白桑韵和白忻澈到也不推脱。文状元心知他们的脾性,自然不会买那些价值连城的宝贝,就如他说的那样,是稀罕玩意。

  “状元,小四呢,改日带他进宫来,我好几个月没见他了。”白忻澈道,宫外他最不放心的除了父亲,就是小四和童瞳。

  文状元突然面带难色,跪下道:“庄主,少爷,请你们给小四做主。”

  “怎么了?”白忻澈坐了起来,紧张地问,“谁欺负他了?”

  白桑韵则是严肃地看着文状元。

  文状元磕了几个头,道:“庄主,少爷,奴才有个不情之请,请庄主和少爷为小四赐婚。”

  “状元,有话起来说。别说这些让我听了难受的话。”白桑韵不悦地出声。

  “状元,你和小四不是在一起了吗?出了何事?若是有人不允,我和爹爹定为你和小四做主。”

  想着小四在宫外也许被人欺负了,白忻澈坐不住了。

  见两位主子都如此紧张小四,文状元站了起来。

  番外三:傻子(二)

  哼着小曲,小四在厨房忙活着。出去了这一趟,文状元瘦了一圈,又想到他今早回来时那般疲累,小四心疼,他要好好给那人补补。手脚利索地洗菜、切菜,他慢慢停了下来。

  状元哥怎么会讨了他呢?他想不明白。出了宫他就跟状元哥住在了一起,那人不让他出去做事,他多说两次,那人就会敲他,然后沉下脸。每次拿了银子,回来后都交给他,若不是……若不是他们没有住在一个屋里,他们两个就跟真的夫妇一样。

  擦掉涌出的泪,小四甩甩头,擦干手把蒸好的鱼端出来。那个地方,连他自己都不愿意看,他如何能让状元哥看。若他跟其他人一样,他一定把自己给了状元哥。

  暂时把这让他自惭形秽的事抛到脑后,小四精心地做了八个菜,一个汤,然后坐在大门口等文状元回来。

  刚走到巷子口,文状元就看到小四了。三步并作两步走跑上前,他不满地抬手。

  “状元哥。”小四捂着被敲疼的额头,唤了声。

  “怎么在门口坐着?这日头毒,晒晕了怎办?”极其自然地拉着小四的手,文状元带着他进屋。

  手心烫烫的,小四眉眼带笑地说:“这不是有树嘛,不热。”文状元回头瞧了他一眼,又是一敲,“有树你也不能这个时候在外头坐着。饭做了没?我可饿死了。”

  “早做好了,就等着你回来呢。”小四一听文状元饿了,急忙抽出手去端菜。看着他心急地跑进厨房,文状元眼中是满足。

  狼吞虎咽地吃着菜,文状元的头都快埋到碗里了。小四吃了几口就不吃了,静静地看着对面的人。

  “庄主和少爷本来说,让我把你接进宫,午饭就在宫里吃。我想着,你肯定做好了,就说不了,还是回来吃。”趁着空挡,文状元快速说完,继续吃。他没说的是,四个月没见这人,他想死了。跟宫里要了旨,他就迫不及待地回来了。

  听了这话,小四只觉得心里甜蜜,忍着笑,他问:“少爷好吗?小主子呢?”他不能进宫,只能从童瞳那得知少爷的消息。

  “好,小主子能吃能睡。就是少爷还不大能走动,得养着。”把空碗递给小四,文状元回道。

  小四放心了,赶忙给他又填满了饭。

  “四芽,把我今早带回来的那瓶好酒拿过来。”

  小四起身去拿,文状元喊:“拿两个酒盅。”

  “两个?”小四不解。

  “当然是两个,我回来了,你还不陪我喝一杯啊。”文状元一副“你敢说不”的模样。小四笑笑,提起酒坛:“好,我陪你喝。”

  “这还差不多。别拿盅了,换碗。”兴致很高。

  小四当然不会扫他的兴,又去拿了碗。

  打开酒封,一股清香扑面而来,文状元给两人倒满酒。

  “回来时,路过一家客栈,这酒是客栈的老板娘自己酿的,你尝尝,不比宫里的御酒差。”

  小四先是闻了闻,又抿了一口,惊讶:“真的很香。”

  “香吧。”举碗,和对方相碰,文状元大口喝下,然后满足地叹了口气,“啊,这四个月可累坏我了。王爷准我在家歇几日。噢,对了,忘了这个。”放下碗,文状元去掏袖子,只见他拿出几张银票。

  放到小四面前,他道:“这是王爷给的,说是犒劳我,你放好。”

  “状元哥……”小四为难地开口,有一千两呢,怎么能交给他。

  “还愣着干什么?家里就咱们俩,我还时常不在家,你藏好了,别让人偷了去。快去快去。”挥手赶人,文状元不耐。小四凝视了他一会儿,低头拿过银票起身走了出去。看着他离开,文状元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包,打开,把里面的药粉洒在了小四的酒碗里。

  小四真就去藏了,好半天他才回来,满头的汗。

  “藏好了?”

  “嗯,我藏在……”

  “嘘……”文状元指指窗外,“到我耳边说。”周围哪里有人,他却是格外小心。小四走上前,凑到他耳边,极小声地说:“我藏在灶台后头的砖缝里了。”

  点头,表示赞同,文状元把小四拉回凳子上:“来,再陪我喝一杯。”

  “哎。”小四拿起酒碗,把他刚才剩下的酒喝完,又给自己倒了一碗。文状元看着他笑,笑得格外高兴。

  “哗啦”

  小四手上的碗掉在了地上,碎了。他还不小心把桌上的碰翻了。

  “状元哥……我,好像,醉了。”趴在桌上,刚喝了两碗酒的小四晕乎乎道,他怎么看着状元哥有好几个?

  “你的酒量怎么变差了?”文状元起身走到他跟前,把他抱了起来,“醉了就去睡吧。”

  “状元哥……”小四双唇泛红地看着他,双眸湿润。

  “傻子。”格外心疼地口吻。

  抱着小四回到自己的屋子,文状元关上门。

  “状元哥……”小四突然嘤嘤哭了起来。文状元把他放到床上,又拿湿巾把他的脸和手擦干净,然后他把布巾往地上一丢,脱起小四的衣裳来。

  “四芽,我想你了。”只留下小四的亵裤,文状元把自己脱了个精光,上床覆在小四身上。

  “状元哥……”小四浑身无力,眼泪流了下来,“不行,不行……”他太丑了,绝对不能给状元哥看。

  “四芽,都一年多了,我不忍了。”说着拒绝的话,文状元轻吻上小四的脖子。少爷的接风宴那晚,他就想跟这人行周公之礼了,可这人哭得那般凄惨,他也知道自己心急了,只是抱着那人睡了一晚。如今,他忍不下去了,也不打算再忍了。这人他已经定下了,那就是他的媳妇。哪有夫君不碰自己媳妇的?

  “状元哥……”小四哭出声,使不上力的他想到可能出现的一幕,害怕地发抖。

  “冷吗?”文状元的吻沿着小四的脖子一路往下,“呆会就不冷了。”然后他拉开了小四亵裤上的带子,极慢地脱下他身上最后的屏障。

  “啊!状元哥,别看!别看!”小四尖叫,他紧紧闭上眼睛,不敢看这人眼里的鄙夷。脸上的血色尽数退去,小四咬破了自己的唇。

  “傻子。”看着那人残破的地方,文状元俯身舔上小四滴血的唇,“傻子。”

  小四什么都听不到,他只知道自己那个最丑的地方让状元哥看到了,他就要失去他最喜欢的人了。

  “傻子。”

  吻加深,文状元抚摸小四发抖的身子。而身下的人却只是哭,根本察觉不到他的爱怜和心疼。他没有出声去哄,而是温柔地去吻、去摸,摸过这人的胳膊、胸前的红蕊,还有他的双腿,唯独不碰那惨败之处。

  过了很久,小四的哭声低了,那不停抚摸他的手,不停亲吻他的唇让他渐渐平息了下来,但他仍是抖着。在这人面前,他是自惭形秽的,他配不上这人。

  等着小四完全不哭了,文状元的吻又开始向下。双手扣着小四的腰,他的唇来到了那平滑之处。

  “状元哥!不要!不要!”

  若小四能动,他一定会推开文状元,跑掉。可他不能动,只能任由这人吻上他不堪的地方。

  狠心地不理会快要崩溃的小四,文状元小心而轻柔地舔吻那人被阉割的地方。这人心里苦,身上更苦。出生后就长着的东西被硬生生地割去,即便是长好了,也要承受旁人难以想像的痛苦折磨。

  “四芽,我想你了。”

  分开小四的双腿,文状元继续舔那处。

  “状元哥……我丑……你别看了,别看了,别……”

  不再仅仅是难堪,还有……还有说不清的苦楚在心里头。

  “哪里丑了?”文状元拉过小四的手,让他感觉自己对他的渴望,“不过俗话说‘家有丑媳,出门不急’。你丑点也好,免得我一出门好几个月的,还要担心你跟别人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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