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寻————艳阳天
艳阳天  发于:2009年12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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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好。”两个人连说话都很象,只是妹妹的声音更清,哥哥的要底哑些。
  “你们是孪生的吧?”我问。
  “对。”哥哥回答我。
  “怪不得那麽象。”
  “小时候大家以分出他们两个打赌,连他们父母都分不出来的。”墨书笑著说,英俊的脸上流露出回忆的神色,发著温柔的光,看得我心弛神荡。
  回神时才发现周围安静的奇怪,一看两个客人,居然也在看著墨书发呆,妹妹脸上的神情露骨的倾慕,哥哥在我看他的同时就移开了视线,看向我,然後温和而友好的一笑,我也笑了。
  “只有墨书从来没有认错过,他从小就是天才。”魏以文轻轻的说,脸上的笑更温和了。
  我大来兴趣,紧著问他有关於墨书小时候的事,特别是有没有出丑的事,墨书笑著参进我们的谈话,可是聊了半天,我终於放弃找到墨书痛脚的打算,至少在他们兄妹那里是不可能的了。魏以文眼中我墨书,比罗成眼中的墨书更加高大完美,是没有缺点和弱点的天才。
  魏以雅似乎没有听到我们的对话,只是静静注意著墨书,在墨书看向她时又会悄然的避开,但始终都没有把注意力转到我们身上来。而墨书对她却和对其他的朋友没有什麽两样,反倒是我对她在意许多,从来没有见到过对墨书有兴趣的女性,好不容易碰上,不多关心一下好象说不过去哦。
  除了他们还有墨书的几个叔伯兄弟姐妹,都是很好相处的人,有著墨书的家族风范,为屋子添了不少的人气。
 
其实他大可不必这样,我本来就是喜静的,五年的卧床岁月和无声的天语让我早已练就了在寂寞中生活的习惯,人多了我反而有点犯晕,不能静心的思考。不过我是不会去打击墨书的心意,说出拒绝的话,我知道那会让他更内疚。
 为他不能带我去他的家族公开,他一直很内疚。虽然我从来没问,他也从来没说,但彼此都明白,在刚来的时候他曾说过要带我去见他的父母,可是到现在已经这麽久了,仍然没有实现,可见里面的困难一定不是一般。
 
我倒是没有多想什麽,墨书对我的爱我很明白,绝对真诚,不过他的父母都是那样的名流,对墨书的希望又如此的大,要他们同意自己引以为傲的儿子和一个男人,还是一个半废的男人共度一生应该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我在意的是墨书为此会受到什麽影响,会对他不利吗?
 他为我做了这麽多的事,付出了这麽多的感情,我能为他做些什麽呢?
 这天下午天气晴朗而凉爽,魏以文一个人来访,我们在房前的游泳池边的阳伞下喝著饮料聊天。
 “魏先生”
 “叫我以文好吗?”
 “好,以文,你和墨书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吗?”
 “我们几乎从生下来就认识了。”
 “那你一定对他的父母很熟悉吧。”
 “恩,很熟,怎麽,你不认识他的父母?”魏以文有些以外的说。
 “没见过,他们是什麽样的?”我因为他的态度有点不是滋味,但尽量保持平静。
 
“他们是很好的人,不过都很忙,和墨书在一起的时间很少,所以他很小就很独立了。但是没有因为父母的失职而变成问题孩子,反而懂事的惊人,又那麽聪明,是我们从小就公认的领头人了。”
  “他的父母对他希望很高吧。”
  “你是指哪方面的?”魏以文笑的很优雅,标准的贵公子形象。
  “很多方面,比如事业,婚姻,等等。”我问完就後悔,什麽时候变得这麽俗了,想要收回又更不可能了。
 
“事业上他当然是两大家族唯一的继承人,而且他做的很好。至於婚姻嘛,尽管有那麽多的优秀女性都把他当作最好的结婚对象,不过她们要失望了,墨书已经名草有主了。”
  我在一瞬间觉得自己有些失聪,不相信自己听到的。“你说什麽?”
  “我说墨书已经有未婚妻了,而且就是我妹妹以雅,墨书没有跟你说过?”
  ……
 
“哦,我忘了问了。”反射性的回答了他,我的思想和意识仿佛停顿了,木然的看著魏以文的动作表情,看著他的嘴在动,但我听不到他说的什麽,知道他在摇我,但我不能反应,灵魂和身体似乎已经分离了,飘在我身体的傍边,无法指挥自己的行动。
  “寻,寻!”魏以文大声的叫喊招来了我的保镖们。
  “季先生怎麽啦。”
  “不知道,刚才还好好的,怎麽就没反应了。”
  “要不要告诉韩先生。”
  一个人拿起了手机,准备拨打。
 “不,不要,我没事。”我终於回魂,制止了他,我不想现在见到他,在我想明白之前,我怕自己会冲动的说出什麽不该说的话来,尽管心绞痛的要命,但我仍然挂出笑脸面对众人。
 “寻,你,刚刚。”魏以文迟疑的说。
 “我刚刚只是发呆,我常这样,你可能还不习惯。”我硬著头皮解释。
 “哦,是我大惊小怪了,对不起。”魏以文马上恢复平常的温和笑脸。
 “不,是我不对,让你见笑了。”
  不知道他是什麽时候走的,我一直待在那里没有移动,整个人象是一个充满了气的气球,很空,可是却很涨,一种象要爆炸了一样的涨,涨得我闷闷的痛。
 
“寻,你怎麽啦,出什麽事了,他们说你一直在这里坐著,坐了一下午。”熟悉的臂膀把我抱起,放到柔软宽大的床上,有力的手开始为我按摩,渐渐的麻掉的腿有了知觉。
  “书,你有未婚妻了吗?”我涩涩的声音听起来那麽不真实。
  按摩的手停了一下,然後又继续,说话的声音听起来竟有些愉快,我的听觉一定出了问题了。
 “寻,这就是你虐待自己的原因?”
 看著墨书隐隐含笑的脸,我怀疑自己眼花,他怎麽会有这样的表情,居然还笑的出,我眼有些红了,别开脸不看他。
  下一秒自己就被抱进他怀里,唇被他狂热的吻住,吻的我透不过气来,在我快窒息时他才放开我,满眼的愉悦和情欲,灼的我脸发烫心跳加速。
  “寻,我好高兴,你会为我吃醋了,真是不小的进步。”


 


三十八
  “你”我无言以对,居然被他那样理解,自己气了一下午居然成了个笑话,我不知该说什麽了。
  “好,我不对,我错了,我坦白。”可能见我真的要气了,他终於收起一副检到宝的神情,认真的说“你说的是魏以雅?”
   看吧,居然是真的,我气的推开他,可是还没推开一寸又被抱的更紧了。
   “寻,别气,那不是真的,我们没有什麽,也没有订婚,只是家长们的一相情愿罢了,我从来没有同意过。”
  “可是人家哥哥说的那麽正经,他不会拿妹妹的名誉开玩笑吧。”
  “这是我的错,因为觉得当面否认会伤害女孩子的自尊,所以一直没有正面拒绝她。而是采取回避方式,把她当妹妹对待,以为时间会解决问题,没想到他们反而更加误会,这次回来我便正式向父母澄清,父母的反应很大,特别是母亲,因为以雅一向很讨她喜欢,所以……”
  原来是这样,所以他没有把我带去见他父母,光是他拒绝和以雅的婚约就这麽反对,要是知道他的儿子居然喜欢一个男子又会怎样。
  “寻,别担心,我会解决的,父亲是没什麽的,只有母亲比较固执,需要时间。”墨书坚定的语气让我稍稍安心,天才的他应该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吧。
  “寻?怎麽了,还在气?”墨书见我没有反应担心的问。
  “没有,我相信你。”看著他俊美深情的脸,我第一次主动的吻了上去。
  凭著记忆我学墨书吻我一样的吻他,墨书先是一惊,然後反攻进来,狂热的吻几乎把我湮灭。“寻,你在玩火。”
  “只许你点灯就不许我放火?”我不甘示弱。
  “你知道这句话的後果吗?”他的眼闪著炽热的光。
  
我忽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麽,可是,我不想反悔了,我想要他,想要确认我和他的关系,来抚平心里的不确定。而且,不知在什麽时候起,我对他就已经有了感觉,不满足於亲吻和拥抱,想要和他更亲密,结合在一起,可我知道他在得到我的同意之前是不会那样对我的,他对我的尊重常常让我感动不已,对他的感情也越来越深,早已想要给他,可是一直没有适当的机会,今天的事让我下了决心,我已作好了准备,不再犹豫。
 “寻,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说不,你确定吗?”墨书压抑著自己,几乎是咬著牙说道。
 我的回答是再次主动吻上他多话的嘴。
 “寻,你可知道已经不能回头了,不过,放心,我会给你一个完美的初夜。”说完温文儒雅的墨书正式化身为野兽,开始享用我这份大餐。
  看著红著眼扑过来的墨书,我张开双臂,放松自己,完全的把自己交了出去,我知道,他不会伤了我的,我决不後悔。
  尽管做好了思想准备,但我还是被墨书火山般的热情烧的几乎灰飞湮灭。
 
从没想到平时那麽温文的人会有那样的激情,那样的猛,把我从天堂带到地狱又从地狱带到天堂。他为了挑起我的热情吻遍了我全身的每一寸地方,找到我所有的敏感点,反复的挑逗我。舌头钻进我最敏感的耳朵舔逗,含著我的耳廓吮吸,我脖子上所有的经络都被他一一照顾到,又舔又咬,时而痒,时而痛,陌生而激烈的刺激让我呻吟出声,更激起了他的反应,动作逐渐激烈。从脖子到胸口他几乎都是用咬的,象是要把我吃进肚子一样,细细密密,辗转徘徊,在乳珠周围不停的舔吸吮咬却又坏心的不去碰那个已经自己翘立起来的红果,难耐的饥渴让我不由自主的弓起身子,把自己的蕊珠向他的嘴送去。
   墨书却仍旧躲开,轻笑出来,“寻,你想要吗,说出来,叫我的名字。”
  从来没有被墨书这样对待的我忽然觉得委屈,加上自己刚才的行为而羞怯,身上被挑起的欲望又折磨著我,眼立时红了,别过脸去不理他。
  “寻,别气,我只是想添点情趣,你这个样子好可爱。”他说完一下子含住我的乳头狠狠的咬了一口。
 
“啊!”我惊叫一声,可马上又被他高超的技巧逗弄的转为呻吟。好舒服,刚刚被挑起的肌渴终於的到暂时的满足,从乳尖传出的阵阵快感潮水般的象四周蔓延,涌向下部,那个常常沈睡的欲望中心终於被叫醒,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然後,更加猛烈的渴望升了起来,想要,好象要。
  “书……书,恩,”这是我的声音吗,怎麽会那麽……妩媚。
  “恩,我在,怎麽了,宝贝,你要什麽。”他在我的腰上坏坏的咬了一下,在我一颤过後又温柔的舔揉。
  “我,不知道,我,好热。”强烈的欲望带著高热烧坏了我的脑子,让我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而且连声音都媚的羞人。
  “我知道,宝贝,别急,我们慢慢来,你可知道我等这天等了多久,一定要让你有一个完美的体验。”说著煽情的话,他没有放松在我身上的点火行为,从腰到腹,到腿到……天了,他居然把我的脚指头含进嘴里温柔的舔吸。
  “不要,书,好脏。”我想要躲开却被他制住。
  “寻,你是最干净的,连这里都好甜。”
  我被他的话和脚上传来的快感抽掉了所有的力气,终於放弃了所有的自我意识,象一滩水一样的瘫在床上,任他为所欲为,而我能做的就只有原始的反映和发出让自己更加面红心跳的,只有在黄色录象里才能听到的淫荡的叫声。
  “书,啊……”
  “寻,宝贝,说,你要我。”
  “书,我要你,快,给我。啊……”
  ……
  
  呜,我不要活了。
  把自己埋在被子里,我卒郁的哀鸣。
  “寻,怎麽了,不舒服?有没有哪里痛?来,我看看。”他拉开我的被子笑著问,一边想要给我检查。
 
我死死的拉著被子不让他看,少来这套,上了好几次当怎麽可能还让他得手。这个人真的是墨书吗,是那个温文儒雅的谦谦君子吗,不会是狼人变的吧,一旦露出原形便是如猛兽一般,把我从里到外吃的干干净净,而且还一吃再吃,没完没了。
 
想起从我们一开始到刚才的经历,羞的我恨不的拿铲子挖个洞把自己埋进去,再也不出来。在他吻我的脚指头的时候我以为那就是最羞人的事了,可是後来的事才让我知道自己是那麽的没见识,他不仅把我从头到脚的吻遍,还给我口交,但却在每次我要释放的时候堵住出口,不让我射。後来居然吻到那里,噢,我说不出口。那种刺激让我无法抑制的尖叫,他更是乐此不疲,越加买力的把我从里到外的舔了个遍,实在是太羞人了,羞的我眼泪都流了出来,哭著求他,可是他还是不放过我,仍不让我释放。
 
在做足了不能再足的前戏後他终於进入我,没有让我有丝毫的痛感,只有排山倒海的欢娱,我觉得自己要死掉了,要被这种无法承受的快感炸成灰烬,可是每次在爆炸的边缘都被他生生的掐住导火线,不能释放的痛苦和欢乐逼的我快要疯了,哭叫著乞求他,在他的引诱下说出丢尽脸面的淫词荡语,仍不被放过。
  “寻,这是我们的第一次,我不会让你一个人先走的,等我。”他这样说。
 
可是他的持久力也太强了吧,简直是没有尽头,让我在欲火中被烧的万分难熬,在那种最痛苦和最快乐的交界处垂死挣扎,终於在我快要崩溃的一瞬,他放开了我,和我一起冲上了欲望的顶峰,然後我在极至的快感中晕了过去。
 
在温暖舒适的水中醒过来,他正在给我清洗,手指伸进体内导出他的精华,在碰到我的那一点时他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多摸了几下,引的我难耐的呻吟,他便说我是故意勾引他,於是把在床上做的事又从新的在我身上又做了一个全套。後来终於把又没用的晕过去的我抱到床上,以为我上药为名察看我的身体,在给关键部位上药时不幸又擦枪走火,然後,又被吃了个遍。之後又是循环往复,被他以各种理由一吃再吃,每每我要沈下脸来拒绝时被他既温柔又充满诱惑魔力的眼神一罩,马上又丢盔懈甲的软了下来,任他“蹂躏”,其间的羞人之处让我现在一想起来脸便火烧似的红。全身如散了架一样的无力和酸软,被用的太多次的地方火钝钝的痛,可是又不敢让他再上药了,那样会更痛。
  “寻,你不要这样子好吗?这样太诱人了,让我又饿了。”那个害我成这样的人居然还说,比平常沙哑的声音透出性感的味道,可是听在我耳朵里却如临大敌。
  “墨书,不要了,再做我就要死掉了。”纵欲而死。
  大概是确定我真的是到了极限了,墨书叹了口气,终於放弃了再做一次的打算。“好,我保证,我不会再做了,可是你一定要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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