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麽可以说是你没错呢?就算有错,也是毅儿有错在先!皇奶奶给你做主!"安扶著乖孙,转头面对太子和皇後的表情异常严厉"你皇弟的一个玩笑,你便能当真,区区一件紫龙袍,你就能对自己的皇弟动手,哀家真是看轻你了,毅儿!亏得你是皇兄,还是太子,你那里有太子应有的气度,更妄论什麽尊贵了!"太後越想越气,又转向皇後"皇後,哀家真是不知道,你是怎麽教导太子的?你看看,看看你都教出什麽样的太子?若是,你自认无力管教太子,那麽就让哀家亲自来好好的管教!"看都懒的看他们二人,只是对著两人的方向挥手,"给哀家回去好好的反省思过!退下吧!"
"是!臣妾谢太後教训!臣妾告退。"行完礼便恭敬的退下。
"孙儿,谢太後训斥!孙儿定会好好反省思过,孙儿告退!"随著母後退下。
"真是气死哀家了,"气愤难平的太後,欣慰的看著爱孙。"幸好哀家有龙儿这样听话的乖孙儿。"
"皇奶奶,我们不要打扰父皇处理国务了和休息了,您也累了,让龙儿送您回宫歇著吧!"体贴的搀扶起太後。
"恩,龙儿真是乖!"转过身才惊讶的发现,"呀,炎儿,你怎麽也在此?"显然此刻才看到一直在旁的炎。
这是种悲哀吧!"太後,炎儿一直都在旁伺候著,因为发生此事之时,炎儿在场!所以...."一如往常谦逊乖巧的样子,"太後您也不要生气了,气坏了身子就不值了。"
"乖了乖了!"太後拉过炎的手"哀家还有龙儿和炎儿这两个听话乖巧的孙儿!够了够了!来来来!你们二人陪哀家回宫!"闻言炎便听话的上前轻轻的扶著太後,抬头对上的四皇兄狭长的凤眼,眼中──怒气?难道自己做错什麽了吗?
"皇儿,哀家就不打扰你了。"太後看著皇上的憔悴面容,关心的话虽是嘴上说说却疼在心里"皇儿,这国事虽重要,但你的龙体更重要啊!要注意好生休息调养!"
"儿知道了,让母後担心儿不孝了。"皇上体贴的说"儿会注意休息的,母後也多注意身体!"
"父皇,儿臣和炎儿送皇奶奶回宫,您放心!儿臣告退!"
"儿臣也告退了。"
送太後回宫,陪著太後用完晚善,这些的事对於宇文炎来说,只能用一个字来形容,那就是──累。不光如此,他还要时不时的被那个莫名其妙,不知所谓的四皇兄,用极度愤怒的眼神折磨。精疲力尽的他,此刻只想回到自己的寝宫一个人,然後放松自己的心情,和奶妈说笑聊天,做回真正的自己。
不过他也真是不明白,为什麽这个四皇兄一直跟著自己,景漾宫不是在那头吗?"四皇兄时候也不早了,皇兄也该早些回去休息,炎儿就此告退。"
"皇弟应该不会介意,本王去你燕霞宫坐坐吧!"
如此的眼神,什麽不会介意,分明就是那种──你若是敢介意的,本王就杀了你的神情!......威胁我!!
又是了,这种愤怒的眼神,真不明白他到底在气什麽,还是自己真的何时做了什麽让他生气的事?不然为什麽他......
四次,今日一天,四次在本王面前失神想别的事!一次又一次,到底是何等重要的事,可以让他如此的忽略本王,独自想的如此入神,又或者......是什麽人?这个可能性,让他非常不悦,原本就已然烦躁郁闷的情绪不断的高涨,胸口那种不知名的烦闷就快炸开了。
想著皇兄为什麽会有如此眼神的他,只意识到手猛的被人拉起!
而这个让宇文龙烦躁不安的人儿,似乎才如梦初醒,讶意的开口,"皇兄你......?"前者显然不想跟他废话,闷不吭声,只是快步前进著!
只是一路拉著,一转眼间,已经到了他的寝宫──燕霞宫,当见到四皇子拉著他们的主子进来,所有的太监宫女们都意外的张大了嘴,一下子无法正常反应。
掠过一班宫女太监,冷冷的下了命令,"都退下,没本王的命令,谁也不准踏入这里半步。"
闻言,除了从小带大宇文炎的奶娘,迟疑的看了主子一眼外,其他所有的人都听话的乖乖退下。
一路是被人拉著前进的,到此刻,宇文炎才稍稍回过神来,抬起美目不解的看著眼前这个一路拉著自己前进的男人,"皇兄,你。。唔。。唔唔。。"相较於之前的吻,此次的吻不带任何温柔,有的是强烈的怒气,蛮横的霸占了他想开口的嘴。
惩罚似的咬扯,"唔.痛。。"模糊的喊著痛,乘著他开口叫痛之时,灵巧的舌立即窜入,蛮横强行的逼著他於之纠缠。不解四皇兄到底是怎麽了?为了何事而迁怒与他?只知道一阵晕旋,他想要逃,却被一双强而有力的臂膀牢牢的禁锢在原地,动弹不得。口中肆虐的唇舌,被抽走的空气,失去支撑力的双脚,只能借由攀著皇兄来支撑身体,许久霸道的男人终於放开了他。
"本王命令你!从今开始你只能看著本王!想著本王!"
第三章
"本王命令你!从今以後你只能想著本王!看著本王!"
再也不想忍受如此患得患失的烦躁心情,狷炙的怒气狂妄的席卷所有的理智!他已经完全失去了耐性,从来都不知等待为何物的他,却傻傻的等了炎8年。而这8年,他得到了什麽?什麽也没有!而炎竟然视他为──无物!他不再等了,他知道只有得到炎,把炎彻彻底底的变为自己的所有物时,他才能摆脱如此煎熬他心志的烦躁与那种连他自己也叫不出为何无物的情绪。自小对於他而言,想要的之物,就必然要得到,虽然往往只要他想,就可轻易得到,但若不然他就──抢,或用金钱,更甚──掠夺,都在所不惜!
突如其来的怒气,宇文炎根本不懂眼前的四皇兄,他究竟在气些什麽?从方才就一直怒视著他,难道他真的做了什麽而在不知不觉间得罪了皇兄吗?
"痛......"下颚被用力的制住,他的脸就被强行的转向迎上──唇?还没来得及做任何反应,他的唇已然被覆盖,就像是闪电一样的快速,什麽都还来不及反应,只感觉到皇兄用唇瓣吸吮著,牙齿的轻咬跟灵舌的舔弄,带著强烈情欲的吻,吻得既放荡又热情,连唾液都缠绵万分的从他的唇角溢出。熟悉的唇,不熟悉的吻,他害怕的只想把头转开,但皇兄的手却强制性的扳住他的脸,不容他有一丝一毫的拒绝。
许久,才结束了刚才那缠绵悱恻的吻,只觉得皇兄的唇没有停歇,随即轻咬舔弄著他的耳廓,霸道的声音自耳边响起。"炎儿你是我的!"
欲望的声音早早的掩埋了他的理智,此刻脑中一直不断的重复著"我要他!我要他!"轻松的将炎打横抱起,轻轻的放在床铺上,用自己精壮的身体紧紧的把他锁在身下,扳过那不停躲避著自己的脸,深深的凝视著那他梦寐以求,而此刻却近在眼前的绝美人儿。
火热的吻使他的意识混沌,眼睁睁的看著皇兄英俊的脸越靠越近最後完全贴合,同时感到唇口一阵热麻,被撬开了唇齿,对方吹气如兰的气息与口液毫不留情的与他再三交缠。
不知是身型的差异,又或是此刻的他已然失去了抵抗力,无论他怎样拼命挣扎,都还是敌不过皇兄。他仍被紧紧的压制住动弹不得,恐惧和无助的泪水不断自美丽的大眼睛内溢出。"皇兄,不要...唔...放开我..."话还没说完,就被堵住了嘴唇,吻得十分激情,口舌相交。
"炎儿你的唇,真是一次比一次还香甜?"俯低身子,在炎的耳後轻舔著,"我要你,炎儿,第一眼见你就想要你!"。
随著皇兄的话,身子掠过一阵轻颤,那气息就从耳边窜到了脚底,每窜过一处,就是一处说不出的舒服跟难受。
皇兄似乎早清楚的预料到他的反应,将手伸进他的衣襟里;听著他惊慌不已的喘息著,却也像失去行为能力的婴儿般,任由他戏弄挑逗著胸前绯红色的果实。不由得自口中低叫出一声怪异的声音,而叫出声音後,那一点的酸麻痛热全都融化成了浓得散不开的甜美,连动身体都觉得迟钝无力。
衣襟内的肌肤水嫩柔滑,那是从未被人这样碰过地方。羞愤的看著皇兄低下头,吻上他衣襟内胸口上早已挺立的果实,轻咬吸吮著,两手抚摸著他的腰侧与後背,可他的喉咙像是被什麽东西哽住了,只能慌乱得扭动身子,却没想反而将自己更加的偎进皇兄的怀里,任他更放肆的在他身上留下一个个的红印。
"住......住手......"
用尽残留的理智放声的尖叫起来,出声却只像蚊子般的轻嗡声音,几乎连声音也发不出来的他,就算要呼救也叫不出声音来。
听著炎天籁般的无力喊叫,换来是他更加强烈的爱抚。
身体像是对皇兄完全开放了似的,每当抚过一个地方,他那地方就像被火燃烧,又热又痛,渴求著更多的接触。只觉得他的脸,红得几乎要烧了起来,若不是他的身体疯了,就是他身在一个疯狂的梦境里,身为一个男人,竟然被另一个男人抚摸,竟还有感觉,而且另一个男人竟然还是他的哥哥!他一定是疯了!
"不...皇兄...恩..."
又来到炎的脖子轻咬挑逗,逼得他不由自主的呻吟。这种包含著欲望的呻吟,听在他的耳中便像是催情剂,展转再次吻上绯红娇嫩的乳尖,时重时轻的咬著,逗弄著使其完全挺立.
"啊...啊..."陌生的快感几乎震昏了他那可怜的残存理智。
迅速的退去自己身上的衣物,再一次覆上炎儿,"炎儿,你的肌肤又滑又嫩,像婴孩一般,摸起来好有弹性,吹弹可破。"调情似的话,从他的唇角逸出了赞美。
一只手则游移过炎的腰腹,来到他从未被人爱抚过的私密处。看著他拚命的摇著头抗拒,用唇锁住他摇晃的头,更蛮横的强吻,而手上的动作就更加的激狂。"怎麽样,炎儿,舒服吗?"看著炎带著兴奋的泪花冲满情欲的双眼对上他的凤目,看著他如此诱人的表情,再一次的宣誓,"我要你炎儿,做我的人!那自己完完全全的交给我,我会让你更舒服!我会教会你什麽是快乐!"
被皇兄如此的抚摸,说没有感觉那绝对是骗人的,他不知道是不是每个人被爱抚都会如此,可此刻他全身虚弱又火热得直冒汗,被皇兄爱抚的私密之处,已经快受不行了的颤动著。他低叫了一声,羞愧难当的宣泄情欲。
对自己的反应,他又羞又气又恼又急,被按住身体无法反击,然而更让他无地自容的是自己竟然有些想享受此等不熟悉的快感!羞愤的泪水,不停的落下,但皇兄没有因对自己所做的羞辱而满足,反而将手往下滑,滑到他连想也不敢想的地方!
"啊...不要...唔..."
还来不及惊叫,就被火热的堵住他的唇。
抽出手指,用自己的火热对准炎儿身後,那让自己彻底痴狂的秘穴,低吟一声,冲了进去。
"痛..啊.啊..."
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成串的落下,痛到极点的感受让炎全身僵直。为什麽?他的眼神一定强烈的说出这三个字!
"我要你,要你的全部!" 炎越是用力的扭动身体,他就在他紧密的禁地就越放肆的抽送著。
"恩..恩.皇兄..啊...不要.."
感受著他身上的男人,一下更比一下深入的抽送,羞耻和快感让泪水不由自主的跟汗水落在装饰华丽的床铺上,这一生他怎麽也没想到自己,会被自己的皇兄被压在床上,毫无抵抗能力的凌辱。
"不..不要..求您..放..放开"
羞耻愤恨的泪水直滚落,如果可以死,他现在宁可死!可那令他羞耻的身子,因再三的爱抚而松软适应了,包覆住皇兄的狂纵,呻吟出声,身体在激爱之中微微的颤动渴求,连声音都只发出求媚的声响,但是...但是那绝不是他的意志!
"我不会放开你的!"被情欲染的通红的凤目定定的望著身下因欲望而越发娇媚的人儿"炎儿,你是我的!我要你!"
手紧紧的抓住被子翻扭著,痛意跟一丝丝奇异的快意跃进了脑中,
再次覆住炎的唇,缠绵的吮吻著他因情欲上扬而红的娇唇,唇液更是全落进他的小嘴里。
他被拥抱得更彻底了,身体和脚都渐渐的有了感觉,身体和意志分离,自顾自的翻跃起来,快感袭进了每一处肌肤里,羞耻感让炎红了脸,眼泪也落的更凶了,喘不过气的直叫。
"恩..恩...啊.啊...不.."
在巨大的快感里荡漾,受不了的将头往後仰,眼眸痴狂的半合,情欲布满他的脸,身子被皇兄爱抚过的地方麻酸快乐的直抖动。皇兄越是失控狂野的抽送撞击,身上那些地方就越是放浪的需求著他更多的爱抚。而他也是不负期望的更加用力的爱抚著,让自己的情欲翻的更高涨更厉害。
羞愤的泪水含带著狂喜,在汗水与低叫中结合,空气中都是两人交合的暧昧气味,他在一次有一次的浪潮中迷失了自我;在最後一次的深深的撞击中,皇兄在他的体内洒下了热情的种子,渐渐的他无法抵挡而晕了过去。
灯火在夜色中摇曳,就像要断了气似的吐著残存的焰火,他全身赤裸的躺在自己的床上,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清楚的记得他淫荡的样子和皇兄如何强硬的和他欢爱的景象,先前一切都历历在目。
身边已经没了人,只有一床薄被盖在他的裸身上,浑身颤抖的慢慢坐起了身,腰腹的痛感大到难以忍受,薄被因他坐起而下滑到他的腿上,他身上还泛著疼,那些红痕历历在目,伸手去碰自己的身子,那些咬痕齿印却更加的清晰。 再去摸靠近私密的大腿处,那里湿滑黏腻。
虽从小他就经常被人欺负,但从未受过这般的羞辱,竟被自己的皇兄压倒在床的逞欲。他身子一侧,对著床下呕吐了起来,原本就并未吃下很多东西的腹中,已经没有东西,却还在不断乾呕著。乾呕到鼻水、泪水都一起流了下来,他才凄惨的止了呕吐。
他黑发凌乱披散著,身上都是四皇兄的气味,掀开了被子,床铺上还残留著点点污痕,清楚的指正著他们之前是如何放浪的欢爱过。
赤著双脚连鞋也不穿,随手拿起薄衫穿上就冲出门口,一直冲到前院的水鼎前,打起冷水,就往自己身上一桶又一桶的淋著。
被惊醒的宫女,太监们,慌忙的上前阻拦,"殿下,天冷水凉,您......"
"进去,谁准你们出来的?"近似疯狂的大声呵斥,挥舞著手中的水桶,"通通给我退下,退下!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出来!不准出来!"
主子此刻如此反常的举动,吓到了所有的奴才,可惊讶之余也不敢造次。一个个只能听话的退下了,惟有从小就在他身边照顾他的奶妈,站在那里早已是泪流满面,看著他如此疯狂的举动,哽咽的说道,"殿下......殿下......求您听奶妈次,好吗?这大冬天的,水太凉了!伤身啊!这样下去您会病的,殿下!"伸手想夺过炎手中的水桶。 "奶妈,你也不要管我,你也进去休息!"不理会奶妈,只是继续不停歇的把自己从头淋到脚,直到他的手酸了,疼了,地面上也都积满了水,他还是不断的拿水淋著。乌黑的青丝纠结凌乱,不断的滴著水,苍白的俊脸毫无血色,滴著的也分不清是水还是泪,整个人摇摇晃晃,此刻的他犹如一个美丽却易碎的玻璃娃娃。不知自己淋了多少桶的水,却好像还是能闻到皇兄留在自己身上的那股的味道。
用毫无生气的脸转向奶妈有气无力的吩咐道,"奶妈,去拿把刷子来。"
"殿下,您要刷子做什麽啊?"拿过奶妈手中的刷子,没有回应她的问题,"殿下,天那麽冷,您这样用冷水淋自己,真的会病的,您看您浑身都湿透了,还是让奶妈扶著您进去,用热水洗个澡,换身干净衣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