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思及此,扎着橡皮筋的校服运动裤倏然离体,裹着宝贝渔早上起来冲澡,刚换上的自家具有优良传统的松松垮垮的内裤,宝贝渔一口惊呼卡在喉咙眼里,没来得及叫出来,周任远眼明手快,重重压下来,搂紧光 溜溜的宝贝渔,嘴唇贴在宝贝渔耳朵边,小小周也格外精神的贴在宝贝渔圆鼓鼓的小屁 股上,声音又低沉又沙哑,“老婆,你不是想知道,男人和男人怎么过夫妻生活吗?要不要我现在告诉你?”
宝贝渔就是傻子,这会儿也感觉到不对了,周任远话刚问出口,他急忙摇头,“不不不,我不想知道了,恩,天不早了,明天还有课,咱别弄了,赶紧睡吧!”
下面小小周特别骄傲的昂了昂头,抵着渔渔的尾龙骨,迫不及待,蓄势待发,周任远有些为难的拍拍渔渔的小屁 股,“前天我不是说过吗,这样忍着对身体不好,老婆,你听,我这兄弟都抗议了,知道它想说什么吗?”
宝贝渔不自觉的颤抖起来,也不知是冷的还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心慌吓的,抖着嗓门“嗯?”了一声。
“它说,”周任远呼出热腾腾的气,右手按在渔渔尾龙骨的地方,绕着自已向往以久的宝地,不住打着圈,“它一直在说——我要吃鱼!”
60.二半吊子
这话怎么听怎么觉着害怕人,也许是小小周热度太惊人,也许是宝贝渔那迟钝的,潜伏已久的危机意识,终于在这么关键的时候露了头,他忽然开始强烈挣扎起来,周任远冷不防他突然反抗,竟被他从背上掀翻到一边,小小周很可笑的昂着脑袋,盘踞在主人身前,像是闹不清状况,不敢轻率做出举动,宝贝渔一把扯下头上的薄线衫,眼前刚刚恢复清晰,猛地跳入眼帘的,竟然是周任远的小兄弟,那个刚刚贴在自已尾龙骨上,持续执著的散发着热量的小小周!
宝贝渔的小脸,又在第一时间变的通红,他移开视线,不敢再去观察那个从一开始的无比骄傲,慢慢变的有点蔫头耸脑的小东西,想招呼周任远睡觉,周任远却一脸委屈,瘪着嘴坐在床角,时不时哀怨的瞥他一眼,宝贝渔被他看的脑子发蒙,傻兮兮的继续发表意见,“恩,那什么,时间也不早了,快休息吧,恩,明天还有课……”
周任远一动也不动,目光偶尔滑过宝贝渔身前的小小渔,视线定格片刻,又迅速移开,宝贝渔懵懵懂懂也顺着他的目光看下去,天呐!小小渔什么时候也变的像小小周一样骄傲了?
拉过薄线衫盖在身前,宝贝渔连耳根子都红的发烫,垂头嗫嚅着,也听不清他都在嘀咕些什么,周任远慢慢叹了口气,撑开被子裹住自已和宝贝渔,搂着他一头栽倒在床上,声音有气无力的,“好了好了,都听你的,咱睡吧!”
天冷,开空调宝贝渔又嫌气闷,所以两人晚上睡觉一向是依偎在一块儿,身体依偎在一起,身体间的空隙就不会有多少,周任远沉默不语,闭着眼睛也不知道他是真睡着了,还是在假寐,宝贝渔轻轻探手,替周任远掖好被角,他一欠身,下面小小渔和小小周顺利会师,很愉快的碰了个头,打了声招呼。
周任远呼啦一声扑到他身上,在那小脸上一下一下轻轻啄着,嘴里只不停的叫着,“小渔,小渔……”
孔雀开屏是什么意思,周任远此时的表现就是什么意思,宝贝渔不敢理会他,眼睛闭的紧紧的装睡,周任远持之以恒,毫不理会他的不为所动,嘴里叫着,指头顺着宝贝渔的腰线滑下去,继续转着自已肖想已久的宝地打转,他那圈画的,宝贝渔从头皮一直到脚趾尖,都是阵阵发麻,疑惑更加加剧:周任远老是按着自已屁 股,到底是想干什么啊?
“好,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许了!”周任远的声音,听起来得意洋洋的,接着就是他开床头柜,拿东西的声音,再然后像是他拧开了什么东西,把那小盖子放在床头柜上,宝贝渔满心好奇,强忍着才没眯眼偷看,又过了一会儿,周任远轻轻掀开被子,又凉又滑,像涂着什么东西的手指,直直探到宝贝渔鼓鼓的小屁 股上,那手指挨着某处的时候,居然向里面探了探,宝贝渔这一惊可非同小可,差点没从床上跳起来,推开周任远,搂紧被子,颤微微的,毫无气势的质问他,“你干什么?”
“吃鱼!”周任远回答的理直气壮,“你是我老婆,你见哪对夫妻不过夫妻生活的?害臊什么嘛,那个很舒服很舒服,比我前天伺候你还舒服,你怕什么?”
“你……那你摸我屁 股干什么?”宝贝渔声音立马降了许多,在他看来,屁 股和小小渔一样,也是个能让他感觉到羞耻的地方啊!
“你个小笨蛋,我这就是在教你啊,你不懂,就别妨碍我教学,乖乖躺那儿,我保证伺候的你舒舒服服的!”
“哎,我说,周任远,”宝贝渔像忽然抓住什么问题的实质,“你怎么知道这么多啊?你还教我,你到底怎么知道的?你不会是跟人出去鬼混的时候学的吧?”
呃,这个鬼混一词,也是出自经典的艾妈妈语录,话说,艾爸爸每每提议多置办几身新衣裳的时候,艾妈妈就会以此应对——你穿那么排场,想出去鬼混呐?
好,非常妙,宝贝渔这个问题算是问到了点子上,以周任远同志的聪慧,居然也傻呆呆的愣了一分钟之久,这下可捅了马蜂窝,宝贝渔见他总也不说话,一下犯起疑心病,忽然发作起来,扑地坐起身,揪着他的耳朵怒道:“好啊,还真让我猜到了,你……你……”
周任远筒子也算得上是爱妻拥妻的一号模范了,很硬气的坐在那儿由着自家媳妇儿揪耳朵,末了,笑眉笑眼的硬挨过去,贴着媳妇儿的小脸蛋,刮了刮他的鼻子,“哈哈,我就说嘛,你怎么可能不喜欢我,这不,一试可就被我试出来了,我出去鬼混乱你这么激动干嘛?”
哦,只是试探他的?宝贝渔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又想到了一个重点,“不对不对,你刚刚把什么抹我身上了?我看你老练的很呐,你指定是出去鬼混过?说,你都跟谁鬼混了?”
“哎呀哎呀,我说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呢?”周任远真正开始感觉有点慌了,自家媳妇儿虽说平时大而化之,神经很粗线条,可碰上这种事,哪有几个人真正能不在乎的?如果在现在这个节骨眼上,跟媳妇坦白从宽,那两个人绝对就GAME OVER了,白瞎了,不用再想继续的可能了,“我……我喜欢你,恩,就去找了这方面的资料来看啊,我那些都是理论知识,真正要实践下来才知道是不是这样做的,恩,你不是说,袁娜教你,想知道这个,就找个跟自已身体构造一样的人来琢磨吗,恩,你是完全不懂,我是一知半解,干脆咱俩就一块儿琢磨琢磨呗!”
宝贝渔半信半疑,一想到周任远可能也对别人这么好过,就打心眼里不痛快,眼珠转了几转,一把抓过床头柜上放着的一管东西,在周任远面前晃了晃,“这是什么?你一直都放在床头柜里?是那什么要用的东西吗?”
“我书里看到的,”天呐,这简直是玩命呐,媳妇儿一声接着一声的质问,周任远觉得自已那小心肝就快不堪重负了,“书里说有这个东西,那什么的时候可以助 兴嘛,恩,我承认,这东西我早就买回来了,恩,可买它是想着跟你一起用嘛!”天地良心呐,这句话可千真万确是真的!周任远很不是滋味的咽了口唾沫,以前风流快活的时候,可绝没想到自已会有今天呐!
“你把它抹我屁 股上干嘛?”宝贝渔今天还就算纠缠上这个问题了,带着点咄咄逼人的架势。
周任远实在无奈,摊了摊手,“我这不是正打算跟你琢磨呢嘛,其实我也不懂,我就看资料上介绍的是这样,好了好了,”他陪着笑,不顾宝贝渔的躲闪,硬是在那尖尖小脸上叭叭亲了好几下,“你看你这场气生的冤枉不冤枉,明明没影子的事,偏你小心眼,恩,时间真的不早了,你要想休息,就早点休息,要是现在不困,咱们……恩,咱们就琢磨琢磨呗?”
宝贝渔将信将疑,也不说话翻身躺下,周任远总算是有惊无险过了这一关,后脊梁上都是冷汗,讪讪的挨着宝贝渔躺下,手犹犹豫豫,试探着伸出去,勾着宝贝渔的胳膊,又小小声的哀求,“咱们……”
“哎呀哎呀,我说你烦不烦呐!”宝贝渔猛的坐起来,见他可怜兮兮,不住偷眼瞟着自已,忍了几忍,终于一时心软,“那……你快点,别像前天那样,弄那么长时间,我先警告你啊,你要是实在不会,琢磨不出来,我可要先睡觉了!”
这绝对是这一天来,周任远听到的最好的消息,只见他一个打挺从床上跃起来,一把抓过床头柜上那管东西,笑的见牙不见眼,“哎哟,老婆,你还不知道我,打小就是最聪明的一个,我保证能琢磨出来……”
话音未落,宝贝渔咬牙切齿补充了一句,“那么快就琢磨出来,肯定是在外面鬼混过,想跟我这儿演双簧,门都没有!”
周任远彻底无语了,见过难伺候的,还真没见过这么难伺候的啊!快了不行,慢了也不行,到底什么才是个度啊?
宝贝渔直顶顶的躺在那儿,眼睛一瞬不瞬盯着周任远的动作,见他从那管子里倒了点东西出来,先是抹在手上,然后手伸进被子,又执拗的按在自已屁 股上,宝贝渔面部肌肉抖了几下,强忍着心里的疑问,照周任远说的那样,尽力深呼吸,放松身体,周任远的手指绕着那个地方转了几圈,缓缓向中间那紧紧的小 口探进去,宝贝渔浑身一颤,仍是咬牙死挺着,心里暗暗发狠:好你个周任远,今天我倒要看看你想玩什么花样?最好别让我揪住你的小辫子,不然,哼哼……
敢情周任远抹那东西,就是要把自已手指头放进去,宝贝渔拼命忍着,周任远极缓慢极艰难的放进一根手指后,拔出来一点,再送进去一点,沿着宝贝渔身体里那些沟壑,不断掏摸着,像在寻找什么东西,感觉手指已经齐根没入,来回旋转了一圈,没有找着自已要找的东西,又慢慢伸进第二根手指,宝贝渔就感觉下半截热热胀胀的,说痛不痛,说痒又痒,周任远一直执著伸进手指的地方,令他很不解很疑惑也很无措,满脑子问号:啊?这男人跟男人……就是把手指伸到屁 股里面?周任远这家伙,他指定是没学会,看书一知半解不求甚解……
正胡思乱想着,周任远捏着嗓子,像是忍耐的很辛苦,“老婆,我可开始了啊……”
宝贝渔已经主观认定周任远根本不会这个了,听他煞有介事的告诉自已要开始了,很不屑的从鼻子里哼出一句,“你要是不会,我就要睡了啊!”
话音未落,滚滚烫烫,又骄傲又精神的小小周代替周任远的手指,顶在刚刚被他掏摸了半天的地方,周任远深吸一口气,埋下头吻住宝贝渔的小嘴唇,下面的小小周无比兴奋无比雀跃的冲向那已被开拓好的地方,宝贝渔一声闷哼,活生生被卡在喉咙里,周任远声音发着颤打着飘,像是极欢悦极舒畅的出了口长气,宝贝渔被他憋得眼泪汪汪,差点没哭出来——原来周任远真不会啊,刚刚他还说舒服,现在这么痛,肯定是他还没出师啦!
大家见过放出闸的猛虎,还有乖乖回笼的吗?答案肯定是没有,小小周这一下如蛟龙入海,又如放虎归山,在这一片广阔……呃,应该说是在宝贝渔狭窄温暖湿润的身体里,瞻之则前,忽焉而后,疾进缓出,闹的不可开交,尾龙骨那儿,也算得上是人体要害,最起码,尾龙骨被制,可保你半身麻痹,僵卧不遂,宝贝渔这会儿是打心眼里后悔了,俗话说不怕慢,不怕站,就怕二半吊子,在他看来,现在的周任远,就是名副其实的二半吊子,二不豆子,两把刷子,半瓶醋……等等等等一系列民间用来形容学艺不精,只知皮毛的二五眼,周任远奋力驰骋着,宝贝渔实在痛的受不住,找了个借口诓他,“我……我腿被你压的好痛啊……”
周筒子现在身心愉悦,十分好脾气好说话的点头退出来,不等宝贝渔吁出口长气,搂着宝贝渔的大 腿,把他翻了个个,小小周再次一鼓作气,居然换了个姿势,它还死赖在宝贝渔身体里,不想走了。
而且小小周这一次一鼓作气,勘探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中途擦过一处微微和突起,宝贝渔打摆子似的浑身一哆嗦,周任远“哈哈”大乐,“终于找到了!”
总算是不痛了,或者可以说是,疼痛被那种奇怪的麻酥酥伸腾入脑的舒服的感觉掩盖住了,宝贝渔情不自禁叹了口气,那明朗清爽的小嗓音,勾的小小周越战越勇,速度也越来越快,周任远就手握住宝贝渔身前半软不硬的小小蚕儿,追寻着小小周奋战的速度,又一上一下替宝贝渔撸起来。
宝贝渔死命压抑着喉咙口的呻吟,实在控制不住,就低头咬紧枕头,小小周见好就收,见小小渔缩在周任远手掌心里,慢慢虚弱的吐出汁液,便加快速度,在宝贝渔体内喷发了!
61.栽在自家监控手里
第二天凌晨六点半钟,心满意足,神清气爽滴周筒子悄悄按下闹钟,美滋滋笑眯眯轻手轻脚的掀开被子,溜到楼下厨房,亲手为宝贝渔准备了一份甜蜜的爱心早餐,参照目前宝贝渔在周家培养出的饮食习惯,早上这一餐,如果能看到鳕鱼粥和香喷金黄的虾仁煎饺,宝贝渔多半会在下一秒露出灰常开心的笑容,周任远微微一笑,抿起唇角,端起盛放粥和虾饺的托盘,转身上楼,周妈妈倚在二楼楼梯口,很雍容很华丽的打了个呵欠,“哟,远远,今天这是怎么了?整出这么多名堂,你们打算在床上吃早餐?你和小渔今天不上课吗?”
周任远呵呵笑着,小心翼翼照顾着手里的托盘,生怕粥洒出来影响食物的卖相和整体美观,“小渔还没起床,我把早饭给他送上去,等他吃完我们就上课去……妈,今天你怎么起来这么早?”
“哦,这两天一直没怎么出太阳,我总觉着我那床上又潮又粘,怎么也睡不着,”周任远这句给小渔送早餐,听的周妈妈心里咯噔一声,脸上却仍是一派平和,带着没睡好的慵懒,“时间不早了,你快上楼吧,一会儿上班高峰,又该塞车了!”
周任远拖着长腔,一声婉转的“好咧!”久久回荡在二楼楼梯间,周妈妈凝视着周任远消失在楼梯口的背影,再次回到自已房间的书房里,打开昨晚的监控,画面上显示着晚上九点三十七分,自家儿子和艾小渔勾肩搭背上了三楼,其实要说这男孩子们在一起,勾肩搭背也算常事,可是周任远一手拧开自已卧室房门的一瞬间,周妈妈隐约觉得儿子一低头,像是在艾小渔脸上亲了一口,艾小渔这孩子也怪,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周妈妈反复回播了几次,再一次打电话给管家李叔确认,昨晚这两个孩子回来的时候,神智是清醒的,这也就表示,他们并没有喝酒,周妈妈眯起眼睛,一下坐进宽大的靠背椅里,不对,这里肯定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仔细回想儿子每次谈及艾小渔时的表情,刚一回国就急着找艾小渔,艾小渔没搬来之前,他必定是每天都要出去陪着他,艾小渔搬来以后,两人同进同出,同吃同住,简直好的跟一个人似的,周妈妈越想越觉心惊,这……儿子这表现,怎么像是热恋中的毛头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