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原来耶律王爷没有教过你啊?" 律不忘邪笑着,看着我的眼睛充满了寒光,他用那个棒子指了指冰紫的那个部位。我顿时目瞪口呆。
冰紫闭上了眼睛。"非雾,闭上眼睛。不要看。"
"不可以。"我再也忍不住了,我的泪水横飞。我的心痛苦的无法忍受,我的眼睛模糊了。我的肉体仿佛被撕碎了。我的血液沸腾了。
"求你了,非雾。算是让我保持最后的尊严吧。" 冰紫扭头,看着我,他的嘴角带着笑意。他的眼睛中只有悲哀。"我爱你,非雾。我一定可以保护你。"
不要这么说。我慢慢地跪了下去。
(卡在这里,呵呵呵,肯定会被打个半死。逆境晓得的~~~不过,逆境乐意。
如果逆境写个3p,会不会被打死?
毕竟看起来这剩下来的小攻都很不错,一时间无法抉择。 开始投票吧~)
雨过天晴
"等一下。"我大叫了出来。
律不忘不耐烦地看着我。
"你又想怎么样?还是说你要代替他?"
"这个。。。既然你非要他不可。。。起码让他不痛。。。"我说着,扔出去一个瓶子,掉在了地上。"是春药,不信你可以闻一闻。"我小心翼翼地说着。"非雾,你何苦?" 冰紫不明白地睁开眼睛,苦笑着。
"你以为我那么好心?我要的是征服感。。。" 律不忘轻蔑地说着。
"一个可以迎合的人总比一个木头好吧。"我小声地说着,尽量忽视冰紫看着我的眼睛里边的痛苦。
"不用了,我不用。" 冰紫冰冷的语调冲着我来的,我知道。他宁愿保持清醒的头脑,也不愿意因为药物的关系而屈服于那个律不忘。
"我不要你痛。"我委屈地咬着嘴唇。"如果可以不用体会。。。"我可怜巴巴地看着冰紫。他恢复了那冰冷的神情,没有回答,只是那么瞪着我。
"听你这么说倒是有意思了。" 律不忘看够了好戏,转向了冰紫。"拾起那个瓶子。打开。"
冰紫照做了,律不忘闻见了香气,点点头。"不愧是非雾公子,如此上乘的春药,用了不少宝贵的药品吧。"
我没有回答。
"你想吃么?" 律不忘看着冰紫。冰紫没有回答,只是瞪着我。
"吃吧。" 律不忘掰开冰紫的嘴巴,全部倒了进去。"看你越是不想吃,我越是想要看看你发情的样子。哈哈哈。。。"笑声没有了声音,因为他突然倒地,痉挛。
"你给我吃了什么?" 冰紫皱着眉头,点了律不忘全身的九九八十一个死穴,不缓不慢,包括了哑穴。
"春药。"我老老实实地回答。
冰紫显然不满意地看着我。
"真的,没有骗你。"
可是不仅仅冰紫不愿意相信我,连律不忘也恶狠狠地瞪着我,仿佛在控诉我说谎。
冰紫走过来,为我打开了铁链的枷锁。
"是真的,你有没有感觉浑身燥热难安?"我说着。
"。。。" 冰紫的脸红了,看来药开始生效了。
"我说吧,真的没有骗你。"我急急忙忙地澄清。
"你?竟然真地给我吃春药。" 冰紫咬牙切齿,看起来他要很大的意志力才没有扑过来卡住我的脖子。
"不过,是上乘的春药,里边有一幅地草,对于你来说是春药的催情剂,不过对于律不忘来说就不是了。" 冰紫看着我,听着我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他的额头开始渗出了汗水,他瞪着我,火热的目光想要把我吞噬。
"我突然记起来你的身上和冰红的身上有一股奇特的味道,你们不会是连薰衣草都是采用天山的冰雾蒙草?那么宝贵的草,用来薰衣真浪费。"我啧啧地表示惋惜。
"说。。。重点。"
"闻习惯了冰雾蒙草的味道,地草对于你来说就没有什么了,但是对于不习惯的人地草会引发痉挛,和出血。"我飞速地说着,因为冰紫快撑不住了,他看着我的眼睛快要把我生吞活剥了。
"而且,这种春药平时是用来轻轻地闻一闻的,因为地草的副作用,很少人用它。没有人去试着吃下它,而律不忘竟然全给你喂下,他当然也闻到了不少。所以他痉挛,而你就中了剧烈的。。。春药。"我最后咽了口吐沫,因为冰紫看来光吃了我是不够解恨的。
"怎么办?"他伸手开始撕扯我的衣服。竟然没有犹豫。"我自己控制不了自己了,你怎么办?"他的头脑和身体似乎是两个人的,他的语气很冷静,但是他的手很快地深入了我的衣服内部,开始肆无忌惮地抚摸着。脸上还露出了满意的神情。
我叹气。"一般来说,这个时候我应该为了英雄英勇献身,来一段天雷勾地火的。可是。。。"我划开我的手腕,递到他的面前。"喝下去。"
他犹豫着,看着我,手上的动作却越来越迅速,已经开始撕扯我下半身的衣服。"快点,不然我就打昏你。"我咬牙切齿地说着。
冰紫低下头,含住我的手腕,我感觉到了自己的血液慢慢地流入他的体内,那种有些痛痒的感觉和血液的冰棱让我忍不住呼出了声。他的手慢慢地从我的衣服内抽出来,他没有抬头,只是认真地捧着我的手腕,轻轻地添食着。我的血脉堵塞,脸普通一声红透了。看来他的春药是解开了,我可以放心自己的清白的问题。可是,他这样的动作很奇怪,很暖昧。竟然跪在我的面前,一手捧着我的手臂,舔弄着我的手腕,我想收回手,又不是很想。毕竟他刚刚收了那么多的折磨,为了我受尽了苦难。。。他的睫毛很好看,从这个角度看过去,趁着闪闪的火光下,真的是很好看。
"止血了么?"许久,他才抬头,看着我。
"没事了。"我哧溜一声抽回自己的手腕。然后脸红地看着他的眼睛。糟糕,光记得看他的睫毛,忘了他还受着重伤。可恶的律不忘,虽然正眼睁睁地看着我们,我挥手,他晕倒过去。不解恨,再次挥手,律不忘的身上慢慢地浮现了一些斑斓的血点,血点渐渐地变大,汇聚在一起,成了血痕,仿佛被鞭子打过一样。还是不解恨,再次挥。。。
"好了,以后有的是时间折磨他。" 冰紫抓住了我的手腕。"你也累了,休息一下,想想怎么逃出去。"
"你的。。。"我扶着他靠在墙壁上,慢慢地看着他的胸膛上那黑色带血的痕迹,很难过,我揉揉眼睛,又开始不自觉地掉眼泪了。怎么这么懦弱,今晚哭的次数也太频繁了。
"我不要紧的。" 冰紫伸手抚摸着我的头发。"不会有事的。"
"我一定可以只好你,你放心。"我咬着嘴唇。
"我相信你。"他笑了,笑得很孩子气。
"那被他打得那两掌呢?"我摸到他的命脉,把着。
"我皮厚肉厚,很耐打,没事。"似乎是没有什么致命的大碍。他的脉搏有些乱,但是总体来说经过调养,很快就可以复原。我摸摸他嘴角未干的血迹,他抓住我的手腕,不让我摸。
然后我们沉默了,他默默地看着我,我默默地看着他。虽然有些尴尬,但是我是真得很。。。心跳很快。。。脸很烫。。。不由自主地靠向他的面前,他也伸手环绕着我的背后。仿佛一切都很自然,我们的嘴唇触碰到了。他的嘴唇还是带着血腥,但是感觉很安心,很甜美。他轻轻地汲取着我的口中的汁液,如此轻柔的感觉让我很想哭,感觉好像是被万分呵护的人,被捧在了手心宠爱着。
"非雾,我爱你。"他说,仿佛自然而然,没有任何的掩饰,没有丝毫的挣扎和犹豫。我抱着他,紧紧地靠着他的肩膀。享受他的温暖。他抱着我,轻轻地摆弄着我的头发。
"非儿!"铁门扑通一声地被撞开了。我慢慢地扭头,看见了众多的人,有的担心,有的惊讶,还有一个很受伤。
(众大对逆境太没有信心了,偶怎么会虐冰紫如此无辜的人呢?偶就算喜欢虐攻,也是虐那些该死的攻。而且虐,也不会用这种下三烂的虐法,逆境鄙视一切强x。)
面对
"非儿,你没事吧?"他的眼神很受伤,他的语气很难过,他的表情很痛苦。
"我没事。可是冰紫为了我受伤了。"我看着寒北冥。他本来伸出来迎接我的手停留在半空中,然后窜进了,缩了回去。
冰紫没有说话,但是我靠着他的胸膛,明显地感觉到了他浑身散发出来的寒冷的气流。
"谢谢你。" 寒北冥突然看着冰紫。"谢谢你救了非儿,要是非儿怎么样了,我死都无法原谅我自己。"冰冷的语气中没有任何感谢的成分,威胁的成分大一些。我有些头疼。
"别愣着了,非雾也受伤了吧?都赶快回去疗养吧,还有这个。。。律不忘。。。" 若姚看着地上那个鬼面具已经昏迷了。"正好拿回去审问。"他的脸上浮现了笑意。
"非儿。" 寒北冥伸手想要扶我起来,我犹豫了一下,自己站起来。然后我慢慢地扶起了冰紫。
"我带他去疗伤。" 寒北冥的口气很不友好,我犹豫着要不要把冰紫交给似乎有些危险的他。
"麻烦寒宫主了。" 冰紫倒是一派大方地点点头,他们离开的时候,冰紫回头冲我摆摆手,表示不要担心。下一刻钟,寒北冥回头,有些忧伤,有些愤恨地看了我一眼。
"哎~,非雾魅力真是无人能挡。" 若姚看着远去的两个人。发出出自内心的感慨,有扭头别有用心地打量着我。"非雾也很可怜,你这么善良,不想伤害任何人,但是到头来,会伤害到两方啊。还是早早表态了比较好,寒宫主一往情深,冰紫前辈又生死相陪,要是我,我都不知道怎么办。" 若姚摇摇头,走了出去。
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冰紫受伤的那个时候,我心都碎了。
算了,先办完这件事情再说别的吧。
审问囚犯不是我擅长的,因为我压根没有把他当成囚犯看待。而是试药的,就像师傅当年用我试药那样狠心地拿他试药。律不忘,载在你手里,算我倒霉,但实载在我手里,你一定后悔。
"他还是没有招供么?"我打着哈气,看了看若姚。若姚已经在这里几个时辰了,也对他用了不少极刑,特别是我从他自己的地牢里顺手牵羊拿回来的那个蜈蚣,在他的胸前,大腿上,背上还有脸上刻下了数了相同的痕迹。可以用体无完肤来形容了,不过那只是开始。
(逆境真是狠毒。现实生活中的逆境是个有仇必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的人,所以,已经N多年没有人敢得罪逆境了。内心聚集的邪恶点子写出来为大家报仇时作参考。)
"你来吧。我累了。" 若姚长长地呼吸,出气,然后甩了甩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也对,举着个那么重的铁蜈蚣是挺锻炼人的。
"不用了。"我还是比较斯文,更何况我也很懒惰,拿着个铁蜈蚣走来走去实在很不雅观,也很累人。
我掏出那个顺手牵羊偷过来的棒子,在若姚的指点下,终于明白了是怎么使用的,不过有些恶心,虽然恶心,但是还是要用。==|||,不过,不是我要用它。
"进来吧。" 若姚对这门口的人们说。
"交给你了。"我对着若姚说,不愧是开鸭店的,很有两把刷子。
我看看半昏迷的律不忘。"你不是说要上冰紫么,呵呵,你既然这么需要,我替你找来了几个上等的货色,慢慢享受吧。"
"呸。" 律不忘狂妄地吐了口吐沫。
"嘿嘿。"我喝着茶,坐在一旁的太师椅上,欣赏着这精彩的一幕。虽然感觉有些恶心,但是强迫着自己还是要看下去,因为我想要亲眼看着律不忘怎么被降伏,以泄我心头之恨。
(写不下去了,逆境太BT了,立志做回乖宝宝。意志坚定ing。)
"算了,你不适合干这些事情,你去休息吧,我看着他。" 若姚挥挥手,看着我紧皱的眉头,和有些苍白的脸色,还有些颤抖的身体。"别第一次参观就留下这么个印象,你以后都不会愿意做了。" 若姚笑笑。"去看看冰紫前辈吧。"
我也笑了,松了一口气。
"怎么样了,感觉还好么?"我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胸膛前那块伤疤,冰紫不愿意留着那么一个东西,所以执意要求医生割下他的皮肤,我赶到的时候吓了个半死,幸好他们没有动手,否则这样的皮肤一辈子都无法补救了。那些蒙古大夫根本不懂得如何治疗皮肤上的疤痕,所以我华了很长时间制造出了精贵的创伤药,慢慢地涂满在上边,那些被烧伤的皮肤会慢慢地变黑,结痂,脱落,新的皮肤也会长出来。我可不想冰紫一辈子顶着那么难看的痕迹,不过,他有些不够耐心就是了。现在那个蜈蚣的痕迹已经看不出来了,还是有些地方有黑色的痂,但是再过上几天,就会消失了。我抚摸着,满意自己的修补回来的杰作。还是我比较聪明。
"早就没事了,就你还这么担心。" 冰紫笑着,他笑起来很温和。比以前冷冰冰的感觉好多了。
"律不忘招了么?" 冰紫看着我。
我吐吐舌头,"没有。"有些心虚。
"其实,如果你愿意用药,他很快就会招的吧。" 冰紫看着我,我低着头。点点头,表示同意。
"为什么不用?"
"。。。"沉默。
"是为了帮我报复?"
"。。。"继续沉默。
"不是的,你可以先用药,让他招供,再折磨他。但是你没有。" 冰紫叹气。
"。。。嗯。"我不敢面对他的目光。"我现在就去给他用药。"
"非雾,你想要用自己的手段征服他,特别是征服中的快感让你兴奋地无法放手。可是,我不希望你那么做,因为有时候,折磨别人的征服快感养成了习惯,很难改正的。" 冰紫语重心长地说着。"他也是一代枭雄。折磨够了就给他个痛快吧。"
"嗯。"我点点头。"我晚饭时再来看你。"
其实还有一点,我没有告诉他我为什么不立即用药,因为少林和武当那些自一位了不起的正派人士。抓到律不忘,营救出被折磨得不成形的非雾公子是江湖人尽皆知的,如果我告诉方丈,可以用药让律不忘招供。恐怕方丈就不会轻易地将律不忘交给若姚处理了,说不定还来上一段善哉善哉,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之类的,如果他们放过了律不忘,我都不会原谅我自己。所以,我告诉方丈既然律不忘对我施加了那么严酷的行刑,就让我的朋友来处理他,逼他说出魔教的秘密,也算是律不忘的一些用处了。虽然方丈不怎么满意,特别是他那么参透众生的人应该看得出来我这样一个不怎么善良的人肯定会给律不忘难忘的时光,可是众口难敌。其他不明白的人都同意让我来处置律不忘,顺便逼他说出魔教的秘密地点,和街头人之类的。我还很一身正气地当着众人的面排着胸脯,保证,虽然律不忘对我不仁,我不会对他不义,一定给他一个干脆的了断。当然了,究竟怎么干脆,只有我心里明白。他们总不会无聊地挖出律不忘的尸体来判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