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歌》(出书版/喜剧版)——海里沙
海里沙  发于:2008年11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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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不知道,你别逼我,我什么都没有。」舒歌迷茫的眼睛渐渐浮起水汽,这个霸道的男人,一开始就强取豪夺,后来又作些手段来折腾,现在却如此甜言蜜语,深情款款,是一场戏弄与征服的游戏,还是真如他所说的真情以待,自己固守的,仅有的也只有那一点儿了,要真信了,真丢了,真给了,该怎么办,
一时间只觉又是烦恼又是无措又是心慌,本倚着对方的身子挣扎起来。

「好,好,我不逼你,」轻轻拍了拍舒歌:「从今往后,我只好好的疼你,宠你,怜你,惜你。」

瑞王有力的手指摸上舒歌的衣领,解开了上面的第一颗衣扣,接着第二颗……温热的嘴唇盖上了裸露的、柔软的肌肤,微微一咬便滑下至胸前的乳粒,含住一颗便深深吮吸起来。

「啊……」舒歌身子一僵,举起手便推拒起来:「别,王爷,你说过不逼我的。」

「嗯,好,不逼你,不逼你。」嘴上毫不放松的重重一吸,便缓缓上移至喉间,停留在那凸起上久久留连:「可是,舒,你就看在我千里迢迢为你摘了那花回来,只为博你开心的份上,让我亲一亲,抱一抱吗,别那么狠心啊。」

你……舒歌眼中的余光一瞄到桌上那盆鲜黄,就觉心一颤,便又无力起来,这男人,就会戳中他的软处,得逞的笑意一闪而过,就知道这人儿必得软言温语才能打动,瑞王顺势一起身就把舒歌压倒在床上,殷切的,热烈的注视着这具身躯,明明平板的四肢,明明同自己一样的男性,却隐隐透着股诱惑,看似柔弱的下面是无尽的倔强,可那倔强下又是轻轻一点就破的脆弱,它们吸引着自己,魅惑着自己,迫切着自己去占有,去拥抱,唉,瑞王叹息着:「舒,舒,你怎么可以这么引人呢?」手缓缓抚上了腿,停在了那关节处,微一顿,便吻在了上面:「对不起」,啄一口,再啄一口,「以后,我不会再伤你一丝,倘若伤你一分便伤我伤十分,痛你一毫便痛我十毫。」

嗯,舒歌睁眼看着无比认真的,诚恳的面容,只觉心中那处越发的软了,好象有些什么流淌了出来似的,有些害怕,有些期待,有些眩晕,双腿被拉得更开,那唇已沿着腿侧渐渐上移,最后盖在了那最敏感,最脆弱的中心,唔,不行,这样,太快了,舒歌抓住埋在下身的那颗蠕动:「别,我还不想……」

「嘘,我会让你很快乐,乖。」拉下那阻止自己的手,十指紧紧相扣的按住,忽的舌一退,滑过下面的囊球,直刺入身后,湿漉漉的舌沿着那皱褶向里攀沿,勾住一处内壁便细细吸吮,哎哟,舒歌一弹,真觉连那脚趾头都紧缩了起来,这个男人居然去亲那个地方,还那样纯熟的挑弄,这样的刺激那受得住,真是……要命。

「嗯……瑞,瑞王……」感觉那舌又往里进了几分,搅拌得更为热烈,那瑞王似把所有的手段都用了出来,极尽的挑逗,霸道的诱惑,紧紧的箍制,誓要把身下这具身体弄得激情洋溢,欲火焚烧。

「啊……你……」舒歌已是晕晕乎乎,两腿竖起又蹬下,那原先被扣的手已自动紧抓着对方的不放,不知该推拒还是迎合,只觉身体不受控制的微微上下摆动,燥热已关不住的蠢动起来,这男人高超的调情哪是清涩的,无几经验的自己抵挡得住的,看来今儿是逃不过了,这身子就要被降了去了。瑞王微一抬头,离开已在自动收缩的肉壁,便用手指代替,轻轻的刺戳着,一进一出的抽动着。

「舒,快乐吗?」,搅动着内壁轻轻旋转,看着半抬头的男根又往上挺了几分,暗哑的一笑:「看来你很舒服啊,我来让你更舒坦些。」张口就把身下人儿的男根包裹进了口腔,整个的、狠狠的直吸到喉咙深处,哎呀,舒歌腰一颤,直觉整个灵魂都要被吸了去,灼热的欲望倏的汇集到了顶端,叫嚣着,奔腾着,想要马上的倾泄而出,这种反应立即被那经验老道的瑞王接受,愈发卖力的套弄起来。

「啊,瑞王……王爷,求……」呜咽的声音语无伦次,弓起的背脊越发紧绷,舒歌什么也无法思考,什么也无法抗拒,只想央求这身上的男人快点放过自己,快点结束这种,这种……酷刑,啊……看着不断扭动的身体,瑞王更是加大力道,不一会儿,白色的液体便缓缓渗出,知晓舒歌快要去了,突的狂野的一咬,再猛烈的一吮,啊,舒歌双腿一夹,主动的往对方的嘴里抽插了几下,便直直的喷射而出,呼……舒歌异常红润的脸微微扬起,起伏的胸膛显露着主人的激动,高潮的余韵非但未褪却,反而正在热烈的燃烧。

「舒,你好漂亮,」瑞王暗叹一声,再也忍不住的把自己的坚挺送到了身下人的入口,轻轻往前推动起来。

「嗯……不行,瑞王,很痛。」

「舒,再忍一下,等会就好了。」一使劲又往前进了几分。

「哎,好痛,求你,别……」

刚才的情欲已荡然无存,幼嫩的内壁经不起那强硬的硕大,又是难受又是痛苦,完全抗拒着它的进入,唉,此时的瑞王是进退不得,望着舒歌本是欢愉的脸色已渐渐惨白,额上的汗珠也细细冒出,唉,心中是万分的不舍,万分的痛惜,可自己这样也是……嗯,深叹口气,心疼的、怜爱的、深深的吻上那略微抖动的唇,撬开紧咬的贝齿,去纠缠住里面的那一条,手上也抚住了发泄过的、疲软的分身,
去进行第二轮的挑逗。

「嗯……」低低的呻吟在两人嘴里转动,手中的男根微一跳动,颤微微的半抬起,瑞王心中一喜,五指有节奏的一抓一放,嘴上更是不放松的灌注全部热情,誓要把那第二波的欲望生生逼出来,啊,舒歌双手一抓,竟扣在了瑞王的腰上,本已难耐万分的瑞王斯吼一声,便热切的摆动起来,进行着那原始的律动,只是动作之间是温柔而深情的,渐渐的,痛楚慢慢退去,一丝异样的快感浮上舒歌的心头,嗯,舒歌轻轻地呻吟,连自己也匋意识到的与对方一起摆动着,瑞王心中一荡,腰部的律动更为激烈,呼吸粗重起来。

「嗯……瑞王……」舒歌低低的呼唤着。

身上的瑞王更是激动不已,豆大的汗珠沿着宽阔的胸膛滴滴洒落在身下略微瘦小的躯体上,热烈的气流翻腾的似要爆炸,忽的,瑞王闷哼一声,重重的磨擦、抽动,连续几次,手上也不停地抚摸着舒歌的那处,最后,两人纠缠着一起冲上了顶峰。

瑞王微微喘口气,便头一低,就把舒歌的下身举至眼前:「还好,没有撕裂,但仍是很红肿,看来下次得用点东西了。」伸出舌尖在那红红的四周怜惜的舔了舔。嗯,舒歌心里一颤,他……这算是体贴吗,长长的睫毛垂下,盖住了微微湿润的眼眸。

「舒,跟我回王府吧。」

「……」

「舒……」

「我……」舒歌咬咬下唇:「王爷,我不想,你,别这样。」

「舒,」瑞王捧起身下的小脸,凝视着,认真地开口:「舒,我是真的想对你好,为什么你宁愿待在这里,也不愿跟我回王府?」

晶亮的眼睛眨了眨,定定望着对方:「我不想又进入另一个牢笼。」

「嗯,牢笼,」轻笑一声:「我真想做个笼子把你装起来,不再让任何人接近你,舒,岂今为止我只想做一个笼子,把一个人困在里面,让他时时刻刻只能陪着我,而我,也愿意与他一起待在那笼子里。」

你……舒歌缓缓地摇摇头:「王爷,我,不知道,再等等,等等。」

舒歌又是迷茫又是为难,湿漉漉的眼睛可怜兮兮的瞪着,唉,瑞王暗叹一声,真是……

「算了,我也说了不逼你,我瑞王府的门永远为你开着,不过,以后别再叫我王爷,叫我瑞,你记住了,」大手一捞,把那舒歌搂到胸前,再替两人牵好被,拍了拍,「先睡吧,刚才也把你给累了。」

「那王……」

下巴被一抬,那人眼中精光一闪,竟隐隐露出丝皇族的悍气。

呃,瑞,」舒歌咽咽喉,还真是王爷啊,「你还不回去?」

「嗯,等你睡了我就走,乖,快闭上眼。」

舒歌略微挣了挣,那人越发的箍紧了手,唉,算了,就这样被搂着进入了梦乡,凝视着怀里的睡颜,瑞王轻啄了下那额头,便头靠着头闭上了眼,桌上的烛光忽明忽暗,照着那盆鲜黄也忽暗忽明……

舒歌戳戳面前的花,有点怔怔的,自从那晚后,那瑞王便日日跑来这里,白天与自己和小宫女打趣一番,然后走掉,到了夜晚再翻那窗户进来,先是搂着自己从头到脚吻个够,再抱着一起睡下,说是自己那里仍是有些伤着了,再休养几天才能再行云雨,舒歌脸一红,不知怎的,自己总是一开始挣扎抵抗,可到最后却迷迷糊糊的任他于取于求,也不知何时两人的关系变得如此暧昧,怎么看都有点像私会情郎,夜夜偷情的感觉,脸上又是一热,那瑞王也凭是大胆,说什么这里也是后宫,要是被发现……舒歌皱皱眉,看来那瑞王还真是不肯放过自己了,可又不愿轻易的跟了他,那样与在这儿有什么区别,真是……心里一时竟有些恨恨的。

「主子,主子……」小宫女一脸恐慌的摇着想着发呆的舒歌。

「啊,什么事?」

「快,主子,宫里的公公来了。」

咦,舒歌急忙站起就往外室跑,

「舒柴人,」尖细的嗓子透着丝阿媚,「恭喜了,皇上请舒柴人侍寝,舒柴人,准备一下跟我走吧。」啊,侍寝,舒歌张了张口,面色惨白的立在房中……

◎◎◎◎◎

「皇上,圣安!」舒歌屈了屈身,垂着头立在一旁。「嗯」冰冷的声音仍是不形于色,端坐在椅上的身影如雕像般一动未动,只是微颔下首,便再无动静,一时间便这样静悄悄的,仿佛凝住似的压抑。呃,这是什么状况,领人的公公咽咽口水,还从未见这样的,以往的妃子一见皇上不是千娇百媚便是使尽浑身解数,可这个舒柴人进来后只请了安,就像根木头一样杵在那里,难不成还让皇上来侍候他,咳咳,「皇上,奴才告退了。」

「嗯,下去吧。」

宫人看了眼舒歌便躬身而退,只是在心中暗摇了摇头,这舒柴人,还不好好把握,出不出头就看今儿了。

「舒柴人,」美丽的皇帝微一挑眉,沉声唤道,「该不是你不知怎样侍寝吧。」舒歌一屈身:「皇上恕罪,臣下不知,不懂伺候,不如贵妃娘娘贴己侍人,望皇上恕臣下愚笨。」哦,皇帝抬眼盯着面前谦恭的人,起身坐到了床沿,怎么这个男妃每次见到自己都这样,现在还搬出了其它妃嫔,真是……心里陡的非常不满:「你过来,替朕宽衣。」

舒歌缓慢的上前,解下明黄色的外衣,除掉了里面的中衣,只留下最后一件里衬,垂下手,无意识的瞪着地上,等待皇帝的下一个命令。两道好看的眉毛渐渐聚敛,这个男宠难道从未侍候过自己吗,难道宫里也没教过吗?皇帝的耐性向来不多,皇帝的地位不能忍受遭到冷落——冷落,就是这种感觉,从这个舒柴人一进门就谨慎沉默,就没有半点一个妃子迎接皇帝的喜悦及期盼,好,很好!

声音微扬:「全部脱掉。」舒歌一顿,终于,要来了吗,想起那个粗暴的夜晚,想起那个对自己越来越温柔的瑞王,瑞,心里暗叹一声,褪尽皇帝身上最后一件衣物,一具和自己相同的男性躯体呈现出来,和美丽的容貌一样,这具身体也处处透着养尊处优的特质。舒歌怔怔的,依照上次的经历,接下来该轮到自己宽衣了。

舒歌头皮一麻,面前的皇帝抓着自己的头发用力一扯,再狠狠地一推,舒歌便整个人趴在了床上,仅除下了裤子,皇帝便对着那下面的入口冲了进去,啊,舒歌浑身一僵,十指紧紧扣进了身下的被褥,细汗微微的冒出了额头,瑞……不知怎的,心底就浮上了一张与背后略微相似的面容。

哼,身后的皇帝渐渐皱紧了眉,美丽的容貌慢慢难看起来,怎么这么难受,那入口,又紧又干,全力抵抗着自己的进入,只进去了前端竟生生作疼,宫里不只他一个男宠,平日里也碰过其它的,可从没碰到过这种情形,换了那些人的,早就事先自己准备好等着承欢邀宠了。

不信,不信今天就这样,伸出手指到那柔软处,慢慢的勾住往外掰开,一使劲又往里推了几分,啊,舒歌伸手一挥,抓住了床头的柱子,五指松了松便又紧紧握住,微微颤动着有些扭曲,那个地方,那个被那人呵护的,强忍不碰的地方,大概,伤了吧,舒歌竟有些失神。

而身后的皇帝也是难受万分,心里怒气慢慢升起,真是……该死,兴致已慢慢褪却,兴奋与欲望,已渐渐消散,偌大的空间,炽热的汽流依然在搅动,只是,悄悄地,渗进了丝丝异常,缓缓的,退出了舒歌的身体。

皇帝冰冷的、美丽的眸子升起一丝怒气,从来没有遇到如此不甘心情愿的,从来没有在龙床上如此败兴的,从来没有,一哼:「「你……好……」抬起脚,狠狠的,用力的朝面前的胸膛踢了过去,一记闷哼,舒歌滚落在地,

舒歌眨了眨眼,有些湿意掠过,斜撑着身,再眨了眨眼,那是什么,那火红的,娇艳的,是……花吧,花,今天过来的匆忙,忘了吩咐小宫女浇花,应该不会枯掉吧,皱皱眉,缓缓躺了下来,抚了抚胸,没事的,歇歇就好,歇歇就好……

「来人,净身。」

门外的宫人立刻进来,看了看地上的身影,有些诧异,有些同情,平时皇上再不中意哪位妃子,也至多赶走或打入冷宫,弄得这样狼狈的还是头一次。倒水,擦拭,一阵忙碌,忽的,匡啷一声,好象金属着地的响声。

「皇上恕罪,奴婢不是有意的。」

「嗯……」皇帝的声音比平日更阴冷了几分,「侍君不周,拖出去,杖刑二十。」

啊……「皇上恕罪,恕罪啊……」

渐行渐远的哀叫打在每一人心上,今天是大凶之日吗,战战兢兢的小心着手上的工作,生怕下一个倒霉的就是自己。

皇帝睨了眼未动分毫的舒歌,装聋作哑吗,突然一阵烦燥:「行了,更衣吧。」

一阵沐浴后的清香飘到舒歌跟前,「舒柴人,你可知罪?」舒歌一动,撑起身:「臣下……侍奉不周,请皇上……咳咳……」捂着嘴,略显痛苦的揉了揉胸,面前的皇帝心里微微一动,直觉有那么一瞬软了软,随即想到这个男妃,这个每次见到自己都未有过献媚邀欢的人,帝王天生的戾气就冲了上来:「那么,舒柴人,就在这跪一晚吧。」

「谢……皇上,咳咳。」

「嗯,你可要跪好了。」转身便躺回了柔软的龙榻。

舒歌慢慢直起了腰,挺了挺背,静静的,跪在当中,香炉里的轻烟袅袅绕绕的,淡淡的,轻轻的,犹如轻沙般笼在了房中的每一处。床上的皇帝微侧了侧面,望着低低垂下头的舒歌,凌乱的头发几乎遮住了整个脸,看不太清那上面的表情,只看到那挺得直直的背脊,那有些散乱的长发和那赤裸的下身,眼神暗了暗,不由自主的凝视着这道身影,久久的,久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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