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爱,你别尝(原名:十年梦)————逍遥候[下]
逍遥候[下]  发于:2008年11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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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个人围着桌子,幸亏家里有空调,要不然这个大夏天的挤在一起吃饭,不得热死啊,这空调还是莫言两年前给买得,三妈说了好几遍。莫言坐在连誉身边,连誉紧挨着三爸,陈硕挨着莫言。三爸说了些欢迎连誉的客套话,热热闹闹的吃开了。吃饭的过程中,三妈指挥莫言不停的给连誉夹菜,越看越喜欢,问他:"小叶,你家里父母都好吧。"连誉忙回答:"父亲身体挺好的,他比我还忙,不常见面,母亲在我十四岁的时候过世了。"他回答得轻松,可三妈泛滥的母爱情结一发不可收拾,很心疼这个孩子,又问,你家是哪儿的啊?多大了?有没有兄弟姐妹啊?结婚了没有?有没有女朋友啊?在哪儿工作啊?是不是在青岛长待啊?......这些问题,有的莫言也不知道,他从来也不问,连誉有时候说他就听着,现在听三妈一问,也尖着耳朵听。三妈的问题连珠炮似的,连誉一一回答,家在北京,今年30岁,自己是独子,没结婚,也没有女朋友,青岛分公司这边负责房地产开发,得待挺长一段时间......
三妈拿出老年妇女的狡猾来:"哎呀,小叶,你看你,身边一个亲人都没有,自己一个人在青岛,也没个人照料,真是的,啧啧,不容易啊。"连誉忙笑说:"谢谢陈姨关心,我从小一个人习惯了,在这儿认识了莫言,最近多亏他。"说着,桌子底下腿去碰莫言的膝盖,莫言躲开,三妈胖胖的脸上放光说:"莫言懂什么呀,这孩子,以前还有点儿心眼,结果出去几年回来,给弄得又老实又本分,上来一阵儿实在的吓人,他自己都照顾不好自己,哪会照顾人。"看看连誉试探着说:"我有个侄女,医校毕业的,现在就在医院干大夫,今年26岁,人又漂亮又能干,平常的头疼脑热手到病除,明天我给你约约,你们见个面,我听莫言说你最近身体不好,让她给看看。"莫言一听眼睛一亮说:"三妈你是说春燕姐吗?哎呀,对呀,怎么把她给忘了,大......叶大哥的嗓子总不好,让她给看看。"连誉气的直翻白眼,心说,这个死小孩,可真是上来一阵实在得吓人,这是给我介绍女朋友呢,这都听不出来?倒好,这么大方,把我往别人身上推。桌子底下猛地抓住莫言的手,狠狠地握着,莫言不明白为什么,手上疼,不敢叫出声来,也不敢挣扎,脸上也不敢露出来,低下头忍着。连誉笑着对三妈说:"谢谢,陈姨,我下周要出差,去个几天,要不等我回来吧,最近可能没时间。"三妈笑眯眯的答应了,仔细打量连誉,越看越满意,给他倒啤酒,连誉忙松开莫言的手,握着杯子说谢谢。莫言揉着被他松开的手,转头干笑问他:"大......叶大哥,你要出差吗?怎么没听你说?"连誉心里说,死小孩,笑的那么灿烂干嘛!对他说:"哦,本来想今晚告诉你的,我去上海,一个星期。"说完转头不理他,和三爸聊天。莫言一听他要出去,心里空荡荡的,低头吃饭,赵龙他们扯什么也没听见。
饭吃完了,收拾了下去,赵龙、陈硕领着几个人打扑克。连誉陪着三爸说话,席间,三爸觉得连誉年纪虽不大,可是说话有分寸,又得体,而且见多识广,连誉多敬了他几杯,老头儿挺高兴,坐在沙发上带点儿酒意呵呵笑,连誉进门就看见客厅的书柜里放着盒象棋,于是装作起来溜达走到书柜那儿说:"陈叔,您平常在家和陈硕还下象棋呀。"三爸呵呵笑说:"那是我没事儿出去和几个老朋友玩玩儿,这些小的都不会,在家里从来都没动过。"连誉笑着说:"陈叔,要不我陪您下一局?我棋艺一般,您别笑话。"陈叔高兴极了说:"好,好,好,咱俩杀一盘,哎呀,没想你还会下象棋,你这个年纪的孩子,都不喜欢玩这个了,有那喜欢的都赶时髦学国际象棋和围棋了,呵呵。"两个人摆上,三爸执意让了连誉一个车(ju),两人你来我往得下了起来。连誉端正态度一定要输,但又不能输得太明显,还得让老头儿觉得过瘾,于是很动了一番脑子,第一盘,被三爸将死了,三爸乐呵呵的说:"小叶,你的棋不错,看出来下过功夫的,啊,呵呵。"连誉谦虚:"哪里哪里,小时候的基本功,这几年还真没练过。"这话倒是真的,连誉的母亲最喜欢的就是围棋和象棋,自己一个人寂寞无事,除了看书,常摆上一局研究,小时候连誉因为象棋上有很多字,围棋就只有黑白子,所以母亲摆象棋的时候就跑过来看,母亲见他喜欢倒花了很多时间教他,后来大了,请了高手教习,反倒是围棋练得多,为了修身养性,自己一个人能待住了。又下了几盘,连誉逼出一盘和局来,三爸倒更喜欢这个年轻人了,不住口的夸他。"嗯,棋品看人品,我看你这个孩子很好啊,莫言,好好和你叶大哥学习啊。"三爸夸奖连誉。连誉冲莫言挑挑眉毛笑,莫言冲他伸伸舌头做鬼脸。
叨扰到十一点多,散了。其他人都坐出租车走了,连誉和莫言在路边溜达着往前走,走到黑影底下,连誉见四下无人,拉着莫言的手说:"怎么样,我今晚没给你丢脸吧。"莫言笑了笑说:"还行吧,看你那么辛苦让三爸赢棋的份上。"连誉知道瞒不过他,笑着说:"那,你知道得,要输,还要输得漂亮,很累的,奖励一下。"倔起嘴来,莫言恼他说:"离远点儿。"连誉笑笑说:"你看得出我故意输棋,那干嘛骗你三爸说不会下。"莫言一愣,心想,因为以前的莫言根本不会下象棋,我要说我会下了,三爸肯定不信我这几年就这么厉害了,要让我每次都想办法输,那还不如说不会呢。想着,嘴里随便说:"要你管。"连誉一听,叹口气说:"好,我不管,嫌我烦不是,反正我周一晚上就走了,你就清闲了。"莫言张嘴想要问他去干嘛,又忍下了,两个人默默的拉着手走在漆黑的路边。
三妈对陈硕说:"他们几个拿了那么多东西都堆在屋角,你收拾收拾去,水果让他们拿走一些,我看还有很多,莫言和小叶拿的那堆里面也有。"陈硕过去,把那几个手提袋拎过来对他们说:"这个,莫言临出门说叶大哥买得,他也不知道是什么,我打开了啊。"手提袋的口用胶带粘住了,陈硕拆开一看,是两条软中华,两瓶茅台,两盒干海参礼盒,两盒干鲍鱼礼盒。三妈吃惊:"哎呀,这个小叶让他来家吃饭,怎么买这些东西干嘛?"三爸皱皱眉头说:"太客气了。"对陈硕说:"你明天给莫言打电话,告诉他,我留下一瓶酒,其它的让莫言明天来拿回去还给小叶,跟他说不许再这么客气了。"
回到家,莫言把三妈给的东西一样一样放到冰箱里,听到身后脚步响,已经被连誉从身后抱住了。连誉双手搂在腰间,用脸上的胡子茬噌莫言的脸颊,莫言扭着身子躲,终于放完了东西,关上冰箱门后扯他的手:"放开我,你怎么和橡皮糖一样,大热天的,你不热吗?"连誉抱的更紧,手顺着他腰就要往衣服里头滑,莫言心一慌忙按住,连誉知道他是因为身上的伤疤,一直不让自己动,可刚才在身后看他,那感觉实在忍不住了,咬咬牙,就把手缩回来,松开他,说了句:"我去洗澡了,哎,早睡早起,身体好。"做着扩胸运动往楼上走。莫言等他哗啦哗啦的洗出来,才磨磨蹭蹭的上楼去。
到更衣间拿了干净的衣服,进了浴室。刷了牙,脱光了站在镜子前,浴室里淡黄色的灯光照在自己身上,全身上下都是新月形的疤痕,莫言抬手细细的摸着,那略微凸起的感觉从指尖滑过,镜中人的脸表情有些无奈,有些悲哀,莫言扯下肩上的毛巾狠狠地甩在镜子上,撑住洗手台,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良久抬起头来,转身走到花洒底下,拧开凉水,仰着脸,让冰凉的水纷纷洒洒的流在脸上,身上。浴室里有个双人浴缸,不过从来没用过,两人一直都在另一侧的花洒底下洗澡。莫言洗完了身上,洗头发,涂上洗发液,闭着眼,十指揉着头发,雪白的泡沫堆在头顶上。
"啪哒"一声,浴室的门开了,连誉进来了。
莫言刚住进来的时候,洗澡都插上门,连誉还笑他,插门干嘛,他又不会趁他洗澡的时候冲进去强暴他,被连誉嘲笑了几次,莫言慢慢的也就不插门了。莫言没想到他真进来了,愣在那儿,站在花洒底下,头上的泡沫顺着额角眼前哗哗的从脸上留下来,赶紧用手摸了两把,还是睁不开眼,听他越走越近,走到了身前,该看得什么也看见了,怎么办?把他打晕,跑?也太不现实了吧。花洒的水哗啦哗啦的淌着,莫言闭着眼,浴室里只听见两个人的呼吸声。连誉看着他赤裸着站在水流下,白色泡沫被水流冲得慢慢从脸上滑下,滑落到胸膛,流过胸前绯色的地方,冰凉的水刺激的那里突起,视线跟着水迹流到细细腰线,结实的腹肌,那腹下浅草萋萋,睡着......修长笔直的双腿,纤细的脚,因为紧张,脚趾缩起,趾甲成了粉白色的......一身新月形的伤疤,淡淡的白色,密密麻麻遍布他全身,却在这灯光下,水流中衬着他珍珠般的肤色,泛着诡异、绮丽的美。离别后第一次看到他的裸体,和从前一样,瞬间引起了连誉原始的反应,心剧烈的跳了起来。
莫言叹口气,从齿逢中挤出三个字:"别问我"。

第十一章、
(十一、)
花洒的水从莫言头顶冲落,在脸孔上垂下一层水幕,在鼻尖,下巴滴落着。
连誉只穿着一条内裤站在浴室门外,听到莫言在浴室里哗哗的洗澡,小孩赤裸柔韧的身体在水流下的场景仿佛浮在眼前,连誉狠狠地摇摇头,靠在浴室外的墙上,闭上眼睛,眼前出现了从前穆郎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的一幕,那被情欲熏染得双眼,那半张着呼吸急促红酽酽的嘴,那轻舔着唇的舌尖,那弓起贴近自己小腹的腰身,那要人命的紧炙......小腹一股灼热升起。忽的耳边飘过小唐的奸笑声,老大,你终于可以夜夜笙歌,不用担心上错人了。对呀,里面明明就是我的人,我在这里意淫个什么劲儿。转身一扭门把,果然没锁,那,是你放我进来的,不关我的事。慢慢走近,看到小孩僵硬的站在花洒底下,坏了,鼻血快出来了,连誉低头看看自己的涨起,苦笑,为什么他总是能让自己欲火焚身,难以自控......小孩的脸在水幕下看不清是什么表情,只听他幽幽叹了口气,说:"别问我。"不问,我不问,因为我什么都知道。
听着连誉近在咫尺沉重的呼吸声,莫言猛地伸手准确地捞到连誉的脖颈揽了过来,两个身躯募得贴紧在花洒底下,冰凉的水冲在连誉身上,一阵颤栗,莫言闭着眼,搂紧狠狠地亲了过来。莫言含着连誉的唇重重的噬咬,连誉吃疼,轻"咝"了一声,莫言的舌便伸了进来,纠缠住连誉的舌,吮吸着。连誉收紧抱住他腰身的手臂,热烈的回应着,津液在搅动的舌尖交换,滑腻的舌尖从上颚擦过,一阵酥痒传过两人,连誉的大手在莫言腰间,后背轻轻抚摸,手底感觉那一条条凸起带来的摩擦感觉,两人慢慢在花洒下旋转着湿吻,水流从莫言稍仰的脸孔流到嘴角,被连誉吸走,却尝到了一缕缕咸咸的滋味......连誉看着他,他只是闭着眼,水洒在脸上,湿湿的,从额头,从眼角,润成一片。
良久,纠缠的唇舌分开,莫言吻上连誉的脸庞,用牙齿轻咬着他长满络腮胡子的下巴,慢慢下滑,啃咬他的喉结,连誉身体一颤,心想,小孩也学会调皮了。莫言慢慢的矮下身子,舌尖从连誉的肩膀嘬吸着一路下滑,到了那两颗深色的突起,用牙齿轻咬一粒,连誉两手抚摸在他耳后,颈旁,莫言的舌尖轻舔过那结实突起的腹肌,跪在地上,摸到他的内裤,一把扯下来,终于睁开眼睛,眼帘一垂,就看到那傲人的分身,已经涨满,不安的在颤动,铃口晶莹动人。莫言轻轻用手握住,被他凉凉的手一握,连誉轻哼了一身,两手扶住他的肩膀将他拉了起来,看着莫言颤动低垂的睫毛,抱着他的腰身一拖一转,走到洗手台前,扶着莫言的腰让他坐在台面上,凑近在耳边戏谑地一笑,声音沙哑着说:"你从没干过这个,好好学着。"莫言的脸噌的绯红,却睁大眼睛,挑衅地得看着他,连誉握着他的手,两人十指交缠,轻咬上他的耳垂,舌尖送着呼吸在他耳边游走,莫言脖子一缩,轻躲着。连誉啃咬着他的脖颈、锁骨,舌尖舔过一条条疤痕,嘬吸着,看着疤痕地下的肌肤变成红云一朵朵。将红云蔓延到小腹,肚脐周围的肌肤是莫言最敏感的地方,连誉火热的唇舌挑逗的在这处地方流连不去,从他唇尖舌下传来一阵阵电流冲向莫言的尾椎骨,冲向脚趾,冲向头顶。莫言咬着下唇,头向后仰,不得不松开紧紧和连誉相握的手,扶在台子上撑住身体。连誉已经看到他昂头的粉色分身,却故意不去碰触,顺着大腿亲吻,直到舌尖舔过腿上每一道疤痕......轻轻含住那脆弱的地方,用舌尖来挑逗......莫言口中"嗯哼"一身,看着他埋头在自己腿间,那一波波的快感接踵而来,不由得轻轻将手指插进他发间,轻扯着,又一波刺激的感觉袭来,莫言腿翘起,脚趾卷曲着,身体不由得颤抖,想要释放,而连誉却像是故意般,放慢速度,轻按住底部,将那快感延长......
连誉站起身,手上粘粘的,嘴角边还有一缕白色的液体,莫言红着脸看着他,连誉邪邪的一笑,伸出舌尖一卷,将那缕白色舔到舌尖,搂住莫言的腰,送到他唇边。激情还未退尽,莫言全身绵软,半张着嘴呼吸,看到他魅惑的表情,身不由己的伸出舌,让那舌尖纠缠住,共尝自己的激情。
连誉轻轻的将他转过身,对着镜子,镜中的莫言腮边一片绯红,眼睛像雨后的黑宝石,晶莹夺目,被连誉肆虐过的唇,微微的肿着,红艳欲滴,一身的疤痕衬着朵朵红云呈现一片惊人的绮丽,连誉的脸在耳后出现,眼神中除却情欲,竟有许多许多让莫言心中激荡却看不懂的感情,为什么,为什么,你看我的眼神会让我的心这么疼?
连誉看着镜中莫言的眼睛,镜中的连誉眼神温柔又宠腻,轻轻的咬着他的耳垂。一只手从胳膊底下穿过来在胸前游走,火热的手如珠如宝一样的抚摸着那些疤痕,在耳边低声说:"我的穆...莫......言。" 那声音梦幻般在耳边说着,莫言感觉他的手在自己臀间滑下,慢慢的那里挤进一根手指,因为手上液体的润滑,手指慢慢探了进去。异物的闯入,那紧炙的地方自然而然的排挤,层层的褶皱吞吐着,一股奇异而又熟悉的感觉在体内产生,镜中的莫言脸更红,那手指轻轻的探弄抽送着,时不时滑过内壁,那感觉越来越强烈,莫言轻咬着下唇忍着,连誉看着他,轻捏着他的下巴说:"别咬自己。"将食指伸进莫言口中。虽然连誉知道他身体特殊,但也过了很久才敢慢慢探进第二根手指,用指甲温柔的刮着内壁,轻车熟路得找到了那个地方,轻轻一按,果然莫言的"嗯哼"一声,呻吟了出来,那眼睛瞬间蒙上一层水汽,闭上眼睛,舌尖轻舔着口中连誉的指尖。臀部不由自主地贴近连誉,分身又昂动不止。第三根手指的探入,有些紧了,但是碰触却让快感一阵阵袭来,手指慢慢感觉到湿润了。
看着镜中的莫言,眼神迷离,那一声声呻吟让连誉实在控制不住自己了,轻轻将手指退出,莫言却对突然的空虚不满,呻吟了一声。
连誉将分身抵在臀间磨蹭,铃口一被摩擦,身体就一颤,慢慢的挤了进去,被充实塞满的感觉让两个人不由得都呻吟了一声。连誉将莫言口中的手指抽回,两手扶着他的臀瓣轻轻抽送......对着莫言体内的突起猛烈的撞击起来,"嗯哈"莫言叫了出来,不同于分身被连誉呵护的感觉,另一种强烈的快感更刺激的袭来。连誉额上,身上全是汗水,莫言感觉那汗水一颗颗滴在自己的背上。镜中的莫言已经意乱情迷,无论男人、女人,自己不是从没有过性欲的经历吗?不是连自己用手解决都是不被允许的吗?为什么我的身体这么渴望被他进入?为什么这快乐的感觉这么熟悉?在连誉的动作下,大脑已经无法正常思考了,只是要更多的快乐,对,要更多。誉仿佛看透了他的想法,身下放缓,俯在莫言背上低声说:"这样好不好?"莫言不由自主地呻吟着说:"嗯,好。"一阵快速猛烈的撞击,连誉又说:"要不要再快点?"莫言被突然的快感刺激的说不出话来,断断续续的说:"不......要,停,快点......"连誉那戏谑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是要,还是不要?"身下在疯狂律动,快感不停袭来,。连誉的一只手已握住莫言身前哭泣的分身,前后快感夹击,莫言呻吟叫一声:"嗯哈......要......"这声音一传来,连誉知道投降的是自己,低吼一声释放在湿热的甬道内,同时手中莫言的分身也喷出一股热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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