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的为你哭了————眉如黛
眉如黛  发于:2008年11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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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颤抖让苏陌觉得有些心动,于是认真的开始吻何授赤裸的背,瘦瘦的脊背,没有什麽肉,
苏陌咬上一口,都是瘦皮,用一排百森森的牙齿咬著,从轻碾到重,看著那皮肤有些渗红了,再慢慢的松下劲头,放开,就是一圈青紫的牙印。何授小声的呜呜著,苏陌指头很用力的按著,掐著,确不是很过分的那种用力,按几下又送了手,在身上慢慢的游走,一边咬一边掐,再换成吮吸和抚摸,一次一次,何授就已经分不清背上到底是痛还是不痛。
苏陌轻轻的舔著尾脊,一下一下的舔。他突然发现何授其实是个很怕痒的人,只是这样舔著,他就全身颤抖著,喉咙里像是幼猫一样无助的呜呜叫著,颤抖著,扭动著,想从他身下逃开,苏陌不许他逃,于是更加用力的按在何授的腰上,看著那个人瘦瘦的臀和腿踌躇般的扭动,坏心眼的再一次用力的舔著,这个时候听到何授闷闷的哼了一声,全身就软了下来,苏陌有些诧异,把何授微微翻了过来一点,发现那个人居然已经泻在了床上。
苏陌看著何授泻在自己小腹处的白浊,也分不清到底是什麽感觉,可没等反应过来後,手指已经伸过去蘸了一点,白色的,滞留在指尖,苏陌把那抹白色抹在何授的嘴唇上,看见何授的眼睛唰的一下红了,一脸很委屈的样子,身子颤抖个不停。看著何授这个表情,苏陌不知道心里面那一块又突然开始犯贱,一边兴奋到不行,一边又觉得这个人实在是很可怜,居然一时头脑发昏就俯身吻了何授,吻完之後那白色就不知道去哪里了,也许在何授嘴里,也许在苏陌嘴里,或许在谁的肚子里,谁说得清?
苏陌并不喜欢和别人接吻,觉得下身的放纵和吃饭的嘴不是一个精神层面上的,可和何授的吻居然没有让他感觉到厌恶。而且这个吻的效果似乎还不错,苏陌眼尖的发现何授居然又有了些反应,连脖子都是红的,手不知道何时已经颤抖的拳在苏陌的脖子上,瞳孔都有些散了。
苏陌就觉得喉咙有些干,然後把何授又反了过去,用力的摸著何授的臀部,然後把自己的下面送了进去。
这一次,也许是苏陌自己下面有些湿了,又或是何授没有那麽紧张,结合的时候并不是特别的痛,何授还是僵了一下,苏陌就保持著插入的状态,抚摸的摸了几下何授的脊梁骨,等他颤抖的不是那麽厉害的时候才开始动。这一次,那下面还是很紧,居然开始一下一下的收缩起来,配合著自己的率动,一下一下的收缩著--苏陌几乎是低吼了一声,就狠狠按著何授的腰,玩命一样的做,那里面咬的他发狂,何授不停著呜咽著小声哼,苏陌做了十多分锺,觉得下面精关一松,居然就这样简单的泄了。

15

何授醒来的时候,觉得浑身都不是自己的,酸痛的不像话,一时动不了,于是就把头埋在枕头里,闷闷的埋了一会。苏陌还在,挤在他旁边,侧坐在床上,手里拿了一本何授的珍藏,床底下的书不知道怎麽被他翻出来的,正很投入的看著。
何授想起昨天的事情,越发觉得困窘,把头埋得更加的深,几乎想连呼吸都省了,压根不希望苏陌知道他已经醒了。这时候苏陌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是一首渐渐激越辉煌起来,又重归低诉缱绻的曲子,何授听得有些怔怔的,然後音乐断了,似乎是苏陌已经按了接通键。
屋子里面很静,静到连手机那边的声音都隐约可见。何授听到手机里的声音,勉强辨认出声音,像是和苏陌一起的那个男人。那人在手机那头,低低笑著问:"从昨天中午到今天早上,双双玩翘班,总裁你的好事成的挺久的吗?"
何授有些郁闷的想,他不是故意旷工的,苏陌跟他保证不会出问题的,这时听到苏陌回:"没,我又不是蛋白质注射器,哪来那麽好的精力......"
电话那头先是讶异的叫了一声,然後说:"你还真的玩了啊,我从来不知道你好这口。"
苏陌也是低低的笑著,那笑声压抑著,闷在嘴里,有一点说不出来的味道缠转萦绕,苏陌说:"我好不好这口,在你眼里也是彻底腐败的,还差什麽?我不就是想试试......"
那头的人也在笑,笑了一会,那人突然停了下来,问道:"说起来,我还真有些奇怪。你要是有兴趣,长什麽样的男人没有,怎麽偏偏看中那人,欺负人家老实?"
苏陌笑著说:"你别说--他还真是好欺负,说几句好话就整平了。"
何授听到这里,觉得脸上有点凉凉的,更深的把脸埋进枕头,这时候,突然有一只有些温暖的手落在自己赤裸的背上,一下一下的抚著,苏陌的声音传了过来:"我现在觉得这种傻傻的,也挺不错的。整天和那些女人鈎心斗角的,烦--我想,最近这一段时间,就是他了。"
手机那头一片沈默,好久才有些声音:"你要跟这种人,也不是不行,就是他们容易认真,你要只是玩玩--"
苏陌又在笑,何授觉得背上被他抚过的地方有些温暖,那只手落在何授的头上,用力的揉了揉,然後离开,苏陌说:"他认真就认真吧,我不反对他认真的样子,他要是想跟著我,跟久一些也没什麽问题。"
那边说:"你认真的?你真觉得他好?"
苏陌低低的笑了几声,又不笑了,只是说:"那人不是很好,有点傻,不过我觉得问题不大--他做饭也挺好的,有点像我妈。"
何授听到这一句觉得眼睛又有点湿,不知道对这个人到底是怕还是不怕,只是突然生出了一些想亲近的意思。觉得这个人虽然嘴很坏,脾气也不好,可是从来没有说过什麽假话,直来直去的,从来没有骗过他。
正这样想著,就感到耳朵上一热,居然是苏陌亲了亲他的耳朵。觉得心头暖暖的,居然跳漏了几拍。

16

何授後来又朦朦胧胧的睡过去,睡了一个上午,醒来的时候苏陌已经走了,床前是一堆被他翻的乱七八糟的武侠小说,小桌子上撕了一页报纸,上面大大的写了苏大总裁的尊姓大名,何授先是粗略了扫了一眼,确定没人後再认真的多看了几遍,知道把内容都记在脑子里,觉得脸有些烫,心跳得有些快。那几个字嚣张跋扈,可一撇一那细看又俊秀飘逸,占了整张纸片。
何授恍惚间记起那个人说话的时候嚣张的神态,看人的时候微仰著下巴,眼角扫过来,眉梢轻挑,还有笑起来一抹森森的牙。何授觉得自己有些病了,又像是那次高烧,仿佛浸在温水里,连自己的姓名都想不起来的。他自己本来就不是什麽意志坚定的人,他不过是C,犹豫不绝,墙头小草,用最没有骨气的态度去选择。那凌辱与欺压的委屈在那个吻後居然淡的渺不可寻,而那个人屈指可数的温柔却异常的清晰。
何授觉得自己有些没骨气,很没骨气。那个人说了他一百句不好,只维护了一句,自己居然就感动的一塌糊涂。那个人的朋友说自己这种人很容易认真,也许吧,那个人说自己有些傻,也许吧。除了父母,没有人会多看他一眼,可他说不讨厌自己。所以自己原谅又如何,动心又如何,感激涕零又如何,他对自己也许不好,可在自己周围的人里,已经算是对他很好的人了。
何授一只手按在自己的胸口,看著心脏有些激动的跳跃著。好感吗?动心吗?何授并没有感到害怕--他也许还不明白喜欢这个人会遭遇些什麽。此时他只是简单的觉得有些高兴,漫长的--无人问津的岁月中,他连一个朋友都没有,连一个有些微遐想的对象都没有,他是第一次感觉到这种心跳的味道,味道像是那次三十九度的高烧,浑身无力,呼吸急促。
何授这样想著,觉得自己没有骨气的表现又没什麽了。他自暴自弃的想著,反正我就是C,我就是没骨气,就是贱。这样想著,何授就开始庆幸起来自己终究去了那家酒吧,终究被苏陌折辱了一番,而不是真的找了一个中年大叔,或是买了MB。
後来,何授终于明白,他其实并不是没有骨气,比起其他拜倒在苏陌西装裤下的人,他的懦弱,已经算是有骨气的多了。

那天下午,何授照常去了公司,办公室里的人看他的眼神,似乎更加的奇怪。他走到主任那里,似乎想解释些什麽,那个有著啤酒肚的办公室主任勉强咳了几声,说:"总裁今天来了,说你不舒服,替你请了病假,你要是还没好,这几天在家呆著也是可以的。"
何授愣了一下,难得看到主任好声好气的说话,有些受宠若惊的说:"不了,我没什麽问题,工作还很多,我今天就开始上班......"
主任似乎根本不在乎他的回答,有些厌恶的把头侧开,那表情和昨天的表情如出一辙,像避怪物一样避他。虽然这之前同事就没怎样给他好脸色看--可也不会这样,像是他身上有什麽病,什麽奇怪的味道,何授这样的想著,觉得有些尴尬,默默的回了自己的座位上。
周围的议论声又大了起来,像是密密麻麻的一片乌云,一片网,要把他裹在里面,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开,无法反抗,无法逃避,只好困死在里面。
被这样的环境包围著,何授就有些如坐针毡的味道了,好不容易熬到下班,急匆匆的走到公司门口,一声喇叭的响声,一辆黑色BMW开到面前,车窗摇下,是苏陌。何授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有些结巴的问:"你......你新买的车?"
苏陌挑了挑了眉,说:"以前的老车......昨天忘了问你,有手机吗?"
何授想了想那个离他很远的奢侈品,有些不好意思的摇了摇头,苏陌还是像那次一样,习惯不扣上面的三颗衬衫扣子,黑色的西装上衣也是敞开的,苏陌从西装口袋里面掏出一个LG新款的黑色的手机,塞到何授手里。何授隐约记得那牌子,似乎是哪个韩国明星代言的时候,搔首弄姿的说:"I chololate you。"他不敢多说些什麽,只是有些惶恐的双手接了。
苏陌拿了自己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就看到何授的手机开始震动的响,铃声是何授上次听到的,苏陌的手机铃声,很辉煌,很激越......
苏陌挂了电话,然後说:"号码,我的,铃声,withanorchild,以後我有事找你,记得开机。"
苏陌说著,又把车窗摇了上去,何授有些没反应过来似的,双手捧著手机,呆呆的看著苏陌把车开走,觉得心居然还在跳个不停。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站的地方正是公司大门口,所有的一切都落在腥说难劾铮人的视线像一道道利剑,从各个角落射了过来。

17[微H,慎入]

之後的十几天,苏陌时常去找何授,但大多没有用手机,叫人通知一声,说是哪里哪里又出了故障,大到门锁小到抽屉锁,何授每次都是有些恍惚的明白,可又怕他是哪里真坏了,都是揣好工具风风火火的赶过去,可那些锤子榔头没有一次派上用场。
苏陌叫他的时候,大多时候都是在下午快下班的时候,别人都窝在办公室,苏陌就无所畏惧的领著何授在过道里横冲直撞,开著爱车在街上扫荡,有时候载了何授去超市,两个人领著一大堆萝卜白菜旁若无人,遇上减价的时候,何授在後面装东西,苏陌在前面冲锋开路,等吃的喝的都买好了,都是一身臭汗,苏陌再带著何授开回自己家,他自己坐在沙发上面一边等待一边想下次的菜单,何授在厨房里锅铲汤勺乒乒乓乓的一阵乱忙。
有一次苏陌家里没盐了,苏陌就一个人身穿西装裤脚踩拖鞋,踢踢踏踏的下楼去买,正碰著冯洛那一帮人,其他的哥儿都大声的吼:"苏陌,行啊,收心了你,改天带我们拜见嫂子!"只有冯洛一个人看著他,有些复杂的样子。苏陌倒也玩的开,说了声hi,大大方方的领著那包加大装的加碘食盐再踢踢踏踏的走了回去。
这样的日子,让何授很有些幸福兴奋的感觉,自己的蜗居倒是不怎麽回去了,十天里倒有七天是在苏陌那里过夜的,晚上做完那档子事情,苏陌就侧著身子抱紧何授,两个人挤在那张小床上,周围是空旷的房间,头顶上是红与黑张狂的涂鸦,每当这个时候,何授都由衷的觉得小床很好,那些king size的水床,躺的不过是同床异梦,哪比的上这样的紧紧相拥。

苏陌的性欲出奇的旺盛,有时候晚上会要上两三次,让何授有些吃不消。有时候何授自己回家里,自己抱著枕头好好睡一个晚上,第二天苏陌就就上午打一个电话把何授叫过来,把办公室反锁了,两个人在沙发上做,苏陌似乎出奇的喜欢从背後进去,一下一下都进的很深,力气也很大,何授就总是把头埋著,把喘息和抽噎都埋进去,只是身子微微的颤抖著,有些疼痛的揉捏,有些暴力的啮咬,明明自己也分不清到底是哪种感觉更爲强烈些,却每次都配合著苏陌的动作失神的释放,站起来的时候腿都要抖上好一阵。
有一次苏陌出去参加一个大公司间的谈判,就在这个城市,离公司不远的一家星级宾馆开会,可一去就是两三天,几天後何授第一次接到苏陌的电话,在办公室里面,那段很激越的铃声响起来的时候,何授还有些反应不过来,直到同事的眼光都狠狠的射了过来的时候,何授才慌忙掏出自己不断震动的手机,将那滑盖的手机笨拙的打开,苏陌的声音在电话那头骄傲的响起来,似乎比现实里还多了几分磁性。
苏陌的谈判似乎进行的很成功,苏陌说:"何授,你现在过来我这边吧。"
何授愣愣的说:"你不是明天才回来吗?"
苏陌在电话那头低低的笑,很好听的笑声:"明天还有一场庆功宴,你现在过来吧,我房间是单人的,来吧--何授,我好久没有见到你了。"
何授觉得脸哗啦啦的烫了起来,连血液都沸腾了起来,于是被烧昏了头脑的他将办公桌上的事务放下,很突然的站了起来,眼睛都是有些发亮的。迎著一堆同事莫名其妙的目光,何授有些昏头昏脑的说:"我......我请病假。"然後轰轰烈烈的跑了出去,他觉得耳边的风都在高亢的歌唱,心跳的很快,几乎要从喉咙里面跳了出来。如此的迫不及待。
那是何授第一次极度奢侈的叫了一辆出租车,开到宾馆面前下了车,门卫怕是看他穿著寒酸并不让他进去,无论他怎样面红耳赤的声辩,都不让进。这时候看到苏陌从宾馆里面小跑的冲了出来,脚上还是光著脚板,只穿了一双宾馆的一次性拖鞋,苏陌一边冲过来拉著何授的手,一边大声对门卫吼了一声:"妈的,这是我朋友!"吼的门卫脸都吓白了,然後苏陌才拉著何授就进了宾馆,那麽漂亮厅堂九层水晶灯和柔软的大红地毯,苏陌拉著何授踏过地毯,然後坐电梯上了顶楼。
等到两人站在苏陌那间客房的时候,都有些傻了,苏陌在窗户那边看到何授的时候,冲的太急了,忘了带门卡,回来的时候风一吹门就锁上了,两个人被关在外面。他们都没遇到过这种事情,有些蒙了。何授有些迷惘的小声说:"要不,你去找门厅的服务员吧?"
苏陌哼了几声,说:"我等不急了,我们干完事再去。"
苏陌说著就把何授拉到走道上侍应生公用的那个也很豪华的厕所里,两个人在最里面那间厕所,反锁了门。苏陌用力的吻著何授,舌头一次一次的交颤,下面硬的不行,连眼睛都是红的,没说什麽,就把何授的长裤和内裤褪到膝盖上,厕所外面人来人往的,毫不停歇的水声和说话声。何授吓的不行,一只手抱著马桶装水的那块,双膝跪在马桶盖上,剩下一只手用力的捂著自己的嘴,苏陌抱著何授的腰就用力的挤了进去,两个人在这个地方都有些失控,越是害怕也就越是刺激,越是放纵也就越是激动。完事的时候,两人都被精液汗水弄得有些狼狈,苏陌一下一下的亲吻著何授哭得通红的眼睛,两人只是紧紧抱在一起,久久喘息著,一句话都说不出。

18

从洗手间里出来後,苏陌找人开了门,两人在房间里面盖著棉被纯睡觉。关了灯,盖一床薄被,两个人都在黑暗中把眼睛睁得大大的,苏陌的眼珠子很黑,在黑漆嘛黑的一片里,居然有一点流光溢彩的温润。呼吸在彼此之间暧昧的交换著,一呼一吸,形成一个小小的循环。何授被这份亲昵弄得耳根子有些发热,困窘的眼睛都有些湿了,心脏失速的跳著,偏偏又不想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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