佞臣的伪天使————蓝旗左衽
蓝旗左衽  发于:2008年11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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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啊!
『不是这边?』殷睿洹停止了手部的动作,『那是这边吗?』
长指猛地一勾,像是棕熊捕鱼一般,准确的刺向猎物的要害,攻向幽径中最不堪、最脆弱的领域袭去。
『啊啊!!!』
太过剧烈的快感从下方澎湃而入,压制在床上的身躯猛烈弹起,像是刚捕获的鱼,在岸边扭动甩摆。双腿间甫松弛的根部,立即肿胀。
『哼哼哼…』殷睿洹嘴角勾起带点嘲讽的高傲笑容。『舒服吗?司徒先生…』
戏谑的抠弄着嫩壁上敏感的区块,被温热的体腔包裹的长指,感觉到那原本僵硬紧绷的身躯,在一次次的逗弄下逐渐软化放松。
『洹…』司徒旸谷不住的喘息,眼眶因过度的刺激而泛着氤氲水气,『把手拿出来…』
好怪…不应该是这样的…
他从来没被人这样对待过。一向都是他主导大局的啊…
这种被人宰制,任人戏弄的感觉,令他感到陌生,因陌生而心生畏惧。
『你说什么?』殷睿洹一手搭在耳边,假装耳背,『手怎样?』边说,边继续手指的戳弄,随着戳弄,下方的身躯一阵阵的颤动痉挛。
司徒旸谷用力咆哮,『拿开你的手!!』不要再整他了
『喔…』殷睿洹愣了一愣,无辜的低吟,『你不想要用手吗…司徒先生…』
『对!』快停止这种像是恶做剧的挑逗!
『我懂了…』他长长一叹,抽出长指。
正当司徒旸谷以为对方放弃而准备松口气时,一根冰凉湿滑,比手指粗上一圈的硬物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塞入了他温热的窄穴中。
『啊!』因排斥而绷紧了身子,却将入侵物紧夹在体内,不上不下,不进不出,就这么着卡在那儿。
『这么迫不及待想尝试捣药棒的滋味吗?』殷睿洹冷笑,恶意的将那半露在外的柄端往身体里推进。
『拿出来…不要这样…』忍着最后的理智,以近似请求的语气制止殷睿洹的动作。
『恕难从命。』他已经很仁慈了,比起他刚才所受的痛楚,司徒旸谷现在承受的根本不算什么。『况且,我看你似乎还颇乐在其中的嘛…』他用长指弹了一下对方两腿间扬起的硬物,硬物的顶端一丝丝的汨出透明的液体。
『不…拿出来…洹…』
冰冷的触感刺激着他的幽穴,每一根神经都竖起来一般,敏锐不已。
『少罗嗦。』殷睿洹凛着脸冷斥,『还是说,你比较喜欢点滴架呢?司徒先生…』
『你想整死我吗!?』
『不想。』他浅笑,『我只是在实做教学罢了。』说完,以反向趴伏在司徒旸谷的身上,舔噬吮弄着那昂扬的硬物。
『啊…』肿胀难耐的硬物被温热的口包围,前后被夹攻的双重刺激,使得司徒旸谷忍不住喷射出欲火的种子。
『啧!』殷睿洹舔了舔嘴,用手背擦去溅在脸上的黏稠,『太快了吧,司徒先生…需不需要我开药给你?』
『不用!』简直羞辱人!『要不是你──』他想反驳,但是说到一半却又自觉尴尬的闭上嘴。
『要不是我怎样呢?』殷睿洹转过身,笑眯眯的由上往下望着对方,『要不是我手段太高超,要不是我技巧比你好,你就不会那么早溃堤,那么快弃城是吗?』
『也不是这样讲…』啧!他一定要把话讲得那么白吗!
『好吧。』殷睿洹无奈的耸耸肩,『那就试试看别的方式吧。』
他倏然抽出停伫在秘穴里的白色棒子,随手往架上一扔。
『唔!』异物突然彻离,虽然得到解放,但是后方却传来一阵难以忽视的空虚。
而下一秒,一个滚烫挺拔的硬物,紧随在后,填补了空虚。
『啊啊!!』声音不受控制的从喉部逸出。
进…进来了…
他的天使…在他体内…
相当微妙的感觉,相当新奇的体验。
相当…令人欲死欲仙。
『会痛吗?』殷睿洹迟疑了,犹豫不安的看着身下的人。
『…不…』他急促的喘气,『…很舒服…呃!』话才出口,立即后悔。
啊,该死。
一时大意,毫无掩饰的说出了真实的感受。
只见殷睿洹嘴角向两边上扬,扬的很高,几乎要对齐眼角。
『舒服的话就学起来吧。』呵呵…司徒旸谷虽然蠢,到还颇诚实的。
有趣的家伙。
值得玩弄。
『喔,不…啊!』
塞满后穴的硬物开始活动,一进一出的磨擦着紧窒的内壁,突刺着他原始的欲望。
理智随着撞击而瓦解,本能跟着快感而萌发。
『洹…洹…啊…』意识飞离主体,他喊叫着心上人的名字,腰部随着律动而摇摆。『让我抱你…』他直视着殷睿洹,双手在妖物的压制下轻颤。
殷睿洹毫不犹豫的弹指,差遣妖瞬间消失于无形。
他弯下腰,让身下的人伸出手,攀附住他的背。
『洹…』啊…他的天使…
『司徒旸谷…』啊…扰乱他生活的妖孽。
但是,他发现,他越来越喜欢这乱了调的生活。
『我的天使…』带他上天堂吧。
殷睿洹将嘴贴上司徒旸谷的唇,狠狠的狂吻了一阵。
在放荡激烈的抽送下,欲火即将达到顶点。
『唔!』在宣泄的前一刻,他抽出下半身,接着,抛洒出晶莹的液体,宛如流星,在空中划下一道优美的弧线。
『洹…』司徒旸谷身子一颤,片刻,亦释出稀清的白液。
殷睿洹闭上眼,伏在那厚实燠热的身子上,喘息,调整呼吸。
既然要乱…
就乱到底吧!
第七章
至高的快感淹没了意识,有如陨石落入海中面,激起了滔天巨浪,朝陆面侵蚀袭卷,覆盖掉陆面上的一切。
他的天使…
司徒旸谷闭上眼,感觉身体中的力量瞬间被剥离,魂魄抛下躯体,往形而上的领域飞去。
他看见年幼的自己,坐在母亲的车上,像脱离牧场的马,自在开阔的奔驰在道路中央。
“天使的心地都善良,而且又温柔和霭,一定能包容你的一切…”他的母亲开着车,丢给后座的他一个遥远的梦想。
妈妈…
他不要心地善良温柔和善的天使…
他不要懦弱无能的羔羊…
他是狼,他不要羔羊的怜悯。
他要和他势均力敌,不分上下的狼。理解他,包容他,同时也被他理解,被他包容的同类。
他盼望天使,并非为了得到救赎…
而是为了一同堕落。
干涩的眼在眼皮下转动了两圈,缓缓睁开。日落西山,窗外已是一片的黑,屋内只亮了盏鹅蛋色的桌灯。
他的天使站在桌灯一旁,衬衫随意的批在身上,扣子一颗也没扣,弯下腰,将皱起的裤管拉直。
『真有精神啊…』啧啧,才刚放纵完竟然马上有体力下床更衣…
殷睿洹斜眼瞄了床上人一记,『终于醒啦,司徒先生…』他咧嘴哂笑,『我还以为你翘辫子了呢…』
司徒旸谷不语,只是挂着笑,凝视着殷睿洹。
又是那个视线…『发什么愣啊…』殷睿洹将头转向别处。他还是不习惯被那双炽烈得几乎要将人烧穿的视线…
『欣赏风景…』
『无聊…』他冷噱。
『逆五星都在做些什么工作呀?』他闲话家常似的趴在床上,一手支头,好整以暇的看着殷睿洹的身影。
『什么都做,基本上以非法任务为主。』勾起一抹职业性的微笑,『怎么,司徒先生想委托案件?不管是暗杀、寻人、下蛊、咒杀,还是斩妖除魅,化煞避厄…逆五星都可以为您服务。如果是和除祟有关的工作,可享原价的七折优惠。』
『这么多元?!』司徒旸谷露出惊讶狂喜的表情,『那,屋顶抓漏、消除白蚁、室内装潢、工地搬运…这些也可以委托罗?!』这么亲切,真是居家环境的好伴侣。
『你可以试着委托看看。』后果他不负责。
『我只是随便问问…』呵,看得出来,要是他真的去找逆五星驱除白蚁的话,恐怕第一个被消除的生物会是他自己…『什么是祟?』
『简单来说就是妖魅…经过修练,能施展妖力的魔物就是祟。』透过猎补妖祟,封印妖祟,夺取其妖力,供己差遣役使。
『这样啊…』听起来像是类似数码宝贝的东西。
司徒旸谷搔了搔下巴,停顿了一会儿,『为什么…你会加入逆五星…』
『兴趣。』为了这兴趣,可说是抛家弃亲,成为众矢之的啊…
舍弃一切换来的自由,他相当珍惜。
况且…除了逆五星,他也无处可去…
嘴角勾起一抹带点苦涩的微笑。
『洹…』司徒旸谷翻身走下床,从后方抱住了他的天使。
殷睿洹微愕。
沉郁顿挫的心跳,从背后传来,贴着他的背脊,穿透皮肤,振憾着他的心脏,霸道而强制的逼着他的心跳产生共鸣。
心脏不受控制的加速悸动,彷佛是不属于他的独立个体。
『才起床又想要了?』他赶紧干笑着促狭对方,逃避那陌生的感触,『我看你的精神也挺不错的嘛…司徒先生…』
『彼此彼此。』司徒旸谷浅笑,将手探入了那敞开的衣领中。『不验收一下方才的教学成果吗?殷老师?』
『嗯哼,当然…』殷睿洹的笑颜顿时僵硬在空中。
司徒旸谷顺着他的目光往前看,只见空气中彷佛穿了一个洞,从洞口钻出一圈一圈有如螣蛇一般的黑雾。
癸朔的传令妖…
黑雾在空中盘旋了一阵,缓缓消失,在消失的地面上,留下了一张纸。
殷睿洹拾起纸张,快速的扫视了一眼。
『怎么了?洹?』
『没什么…』殷睿洹将纸收起,『只是本部里出了些事…』
『洹?』司徒旸谷抓住殷睿洹的手,不愿放他离去。
『没事的。』他轻轻挣脱手腕上那灼热有力的手掌,『等我,我会尽快回来。』
批着夜色,驱车赶回位于远处山区的逆五星本部。
步过一道道的长廊,到达那嵌有龙纹的深色门板前。
『抱歉,我来晚了…』
用力推开厚重的金属门,只见逆五星的其它成员已到齐,面色凝重的聚在癸朔的面前。
『出了什么事?』他小心翼翼的发问。
『有人干扰逆五星执行任务…』韩炜咬牙切齿,看起来火气甚大,『云居寺那只杏花精被他给放走了…』该死,枉费他还跑了北京一趟。
『知道对方是什么来历吗?』
『知道的话还需召集大家回来?…』萨枢诔轻佻一笑。
殷睿洹瞪了萨枢诔一眼,不做多理。
『这算是同业的恶性竞争吧…』鎏宵抓了抓头,『非政府立案的私人企业好象总是会遇到这种麻烦…不过,北方那里本来就是人家的地盘,要争的话也争不过…』
『你知道阻碍者的身份?』癸朔淡然开口,打断了对方无止尽的碎碎念,『又做梦了?鎏宵…』
『嗯…昨天梦到的…』在公车上打瞌睡时做的梦,害他坐过站,上班迟到…『确实身份是不清楚,只知道对方信的是萨满巫…』
『萨满啊…』癸朔冷笑,『…所以说是路家的人干的罗…』他转回头,将视线移向面前,『那么…洹、枢,你们的任务进行的如何?』凛冽的目光彷佛是两把冰刃,笔直朝两人射去。
『我在调查方盒的时候一直有人在暗处阻挠…』萨枢诔停顿了一下,『所以暂无消息…』
『这样啊…』八成又是姓路的在碍事…『你呢?洹…』
『目前…尚无进展…』殷睿洹低下头。
『呵哼…』一声寒冷的轻笑从癸朔的喉间震出,『你最近是怎么了?洹…为什么总是表现得让人如此错愕,又如此失望…』
『抱歉…我会尽力的…』他听出癸朔在暗指司徒旸谷的事,胆战心惊,额角频频渗出汗珠。
『你早该尽力了。』癸朔冷斥。『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一个月之后我要看到东西摆在我面前。』
『是…』一个月…真会为难人啊,癸朔…
他冷睇了殷睿洹一眼,轻哼了声,接着,将视线移向怒气冲冲的韩炜,『去察出妨碍者的身份,要是对方执意与逆五星为敌…』深紫色的瞳孔彷佛燃起了两簇火焰,『带他的尸首回来。』
『是。』
退出癸朔的房间,殷睿洹黯然的走在长廊上。
一个月…看似相当充裕,但是半点头绪都没有的他,要上哪儿找?
不知道癸朔要那把刀和盒子做什么?为什么这么急切的要得到它?
『洹…』
两只大掌猝地搭上了正在行进中的他,将他圈入温暖的胸怀中。
司徒旸谷?
他惊愕,下意识的以为这亲腻的动作是那熟悉的人做的,但是随之而飘来的诡魅香气,让他领悟到来者是令人讨厌的萨枢诔。
『请你放开。』他微笑着转头,同时,手上亮起了一道光,朝对方射去。
萨枢诔轻松的将身子一侧,闪过了攻击。
『啧啧…真是狠毒的天使啊…』他啧声叹息。
『有事吗?』他没心情和萨枢诔这淫魔闲嗑牙,『没事的话请滚…』
『癸朔命令你的任务…似乎遇到了窘境啊…』
『你是来嘲笑我的吗?萨枢诔…』穷极无聊…
『当然不是…只是想请你帮个忙…』眼底闪着妖异的光茫,萨枢诔噙着一丝邪魅的笑容。『你和唐门的东官依然有所往来对吧…』
『干你屁事!』他恼怒的直接回嘴,连掩饰都忘了,直然斥喝。
他讨厌萨枢诔那张像看起来别有所图的脸!彷佛在暗中打量某样东西,对看中的猎物虎视眈眈…
该死的!那淫魔该不会在觊觎司徒旸谷吧!
萨枢诔愣了片刻,像是发现什么有趣的东西似的,笑着开口,『你越来越“率直”了呢,洹…』
『闭嘴…』他阴骘的瞪着对方,『你想怎样…』
要是他敢动司徒旸谷一根寒毛,敢碰他的司徒旸谷…
他的司徒旸谷?
殷睿洹微愕,但瞬间回复冷静。
对,他的。
司徒旸谷是他的,是他的。
谁也别想碰!
『想请你那位东官帮个忙…』他浅笑,『帮我打探那只盒子的下落。』
『什么?』殷睿洹挑眉。
『你该不会忘了唐门的东官擅长的是什么吧?洹…』萨枢诔好笑的看着对方,『难道说,你没有要求他帮你搜寻那把刀的消息?』
殷睿洹彷佛被人从睡梦中打醒一般,呆滞在地。
是的,他没有。
他完全忘了搜集情报是司徒旸谷的强项。
他完全忘了司徒旸谷是唐门的东官,完全将司徒旸谷的身份抛诸脑后。
完全没想过利用司徒旸谷这回事。
他只记得司徒旸谷总是会嘻皮笑脸的缠着他,只记得司徒旸谷不知分寸的对他动手动脚,只记得司徒旸谷为了他,千方百计的接进他身边…
只记得司徒旸谷是第一个知道他真面目还喜欢他的人。
『不答应吗?』萨枢诔见殷睿洹沉默不语,略为不悦的威吓,『还是说,我直接请癸朔把东官邀来本部做客,你觉得比较恰当?』
『你敢!?…』不行,不可以让癸朔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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