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染 ————月落无声123
月落无声123  发于:2008年11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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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染1

(汗~~~~~第一次......表笑~~~~)
我推开门,如往常一般离开家,父母无休止的争吵,弟妹惊恐的哭叫随着那道朱红色的大门终止。
抬头看天上的太阳,好强烈。我抹抹唇角的血迹,这是第几次了?巴掌甩过来的时候,我竟带着愉悦的快感。
过不下去,就离呀,父亲的脸浮现在眼前,满脸的杀气,如果不是亲眼所见,难以想象那样的一张脸会在另一个男人面前抹上明媚的笑容。
笑?多久没见了,从父亲向母亲坦诚\他爱上一个男人开始,笑似乎就与那个所谓的家绝缘。

这就是Gay吧吗,男人们聚集的地方,确实都是男人,那个人是叫鸿飞吧。
角落传来口哨声,我抬眼看去,似乎叫的更欢了。问过酒保,他指了指一个穿鹅黄色上衣的男人,我径直过去。[自由自在]
他咬着过长的指甲说,"你来干嘛。"
我深吸了口气,"请你跟我去见我父亲。"
"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他无所谓说着,旁边的男人低低的笑了。
"你真无耻,一个男人居然去勾引另一个男人,而且还是......"
"还是什么",他打断我的话,"一个当官的?还是有家有口?别笑死人了,你爸爸愿者上钩,并且还无聊透顶,只会给钱。"
"你以为你这种人除了钱还能得到什么?"
我轻蔑的语气似乎激怒了他,他放弃他的指甲,伸手摸摸我的脸,"呵,不愧是公子哥啊,这种人?什么人,我就是个玩的,怎样,我玩你爸爸,不想玩了就散,少用这种口气说话!"他重重的在我裂开的嘴角按了一下。
血又流了下来,他旁边的男人突然伏过来,含住我受伤的下唇啮咬着,我猛力挣开,他仰笑在椅背上,我清楚看见我的血染红了他的唇,他玩味的舔着,鸿飞用一种怜悯的眼光看着我,"回家吧,小朋友!"

坐在教室,周围的人正讨论这次大考的重点范围,我心不在焉的听着,同寝室的陆遥拍拍我的肩,"怎么了,好几天都看你不对劲。"
"没事,就挺累。"
"你累屁啊,一天睡十几个小时",他突然不怀好意的压过来,我吓一跳,赶紧向后仰去。"干嘛?我口臭啊,"他一脸不高兴,"说真的,你这几天该不会和那二班的怎么样了吧。"
"怎么样又怎样,不服啊你。"
他伸伸懒腰,"唉,还是小白脸好,老子我也17,还是光棍一条。"
我没搭理他,他过会又凑上脸来,"哎,说说是什么滋味。"
我笑嘻嘻的看着他说:"当然妙不可言。"

周末,我没有回家。
我又去了那家酒吧,人好像更多了,没看到鸿飞,上次咬我的男人坐在一边朝我挥挥手。
"来找小鸟,还是──我?"他替我要了杯啤酒,"没成年就当预习一下吧。"
"我找鸿飞,他在哪?"
"鸿飞就是小鸟,不知飞哪去了。"昏暗中,男人的眼睛很亮,我默默喝着啤酒,当然不是第一次喝,这一杯似乎尤其苦涩。
"哎,你胆子还真大,妈妈没教过你陌生人的东西不可以乱吃吗?"他凑到我耳根处,舔着我的耳垂,"刚刚我有加药哦。"
天旋地转。

 

 

 

晕染2

醒来,人在床上,鸿飞坐在床边,"往枪口上撞啊,感觉怎么样?"
我掀被起身,下身异常的酸痛阻止了我,暗紫的颜色遍布全身,触目惊心。
"看来还是不太好,躺着别起来。"鸿飞递给我一杯水和几个药丸。
"这是什么药?"
"晓得问啦,真是傻瓜,这是消炎和止痛的。"
我一饮而尽。
躺了两天,在鸿飞的住处,十几平米的房子,只有一张床和几件家具,带一个浴室,鸿飞的手艺不错,恶心的小米粥可以被他做出蛋汤的味道,我霸着他的床,他随意的弄两床被子窝在地板上,可怜兮兮的样子,我有种无聊的快感。
第三天,大致无碍了,瘀痕也基本消失,我告诉鸿飞我要离开。鸿飞盯着我轻轻的说:"别去找他,你惹不起。"
我穿鞋,"惹不起也得惹!"
鸿飞一把拽住我,"别不知天高地厚,为你父母想想。"
"父母,包括我父亲吗?"
鸿飞顿了会,平静的说:"知道北街的那个命案吧,他下的手。"
"那又如何?"我拉开门。
"如何?全世界都知道是他,却没人敢动,你想送死别怪我没提醒你!"
我用力关门。
还是一样的艳阳高照,我掏出手机,打开,悦耳的铃声传来,8条短消息,陆遥的、二班那女生的,还有父亲:小韩,晚上回来,有事告诉你。
时间是昨天下午13点42分。
我漫无目的的到处晃荡,广场的大屏幕正播放社会新闻:"今天上午9点35分左右,110接到群众举报,我市副市长王云习涉嫌杀害自己妻子及6岁大的女儿,另一8岁儿子重伤,现在......"
我已经听不清了,耳边又想起父母的争吵和年幼弟妹的哭叫,我望向远处的锺楼,时间11点47分。
"王韩,王韩!"
谁在叫我,眼睛明明睁着,却什么也看不见,谁在摸我的脸,为什么湿湿的,好沉重,我的头好重.......
父亲杀了母亲,他消除障碍,我是漏网之鱼。父亲从逮捕、羁押、受审,没有看我一眼,终审时鸿飞到了,父亲笑着接过判决书,签上他昔日副市长的名字。
我问身边人:"为什么,你不爱他为什么要他这么做。"
"没有人要他做什么,他自愿的。"
"杀人也可以自愿,说的好。"
"如果当晚你在,也会死。"
"我该感谢你,因为我在你那,我父亲没有杀成我。"
.........

 


晕染3

恍惚间失去一切,弟弟重伤不治,我站在他身边,看他吃力的喊疼,看他小小的身体随着电击起伏,看他苍白的小脸掩埋在泛黄的床单下。
我突然丧失了所有的感官知觉,支付医药费,火化,送葬,立碑,和母亲妹妹在一起,他应该是幸福的吧。
回到学校,办休学,没有通知任何人,我迅速成为一个只有初中文凭的社会人。房子不能住了,本来就是国家给的,位置空出来,自然要挪坑,父母没有留下多少钱,我变卖所有的家产,总算偿还了料理后事欠的债,最后的钱,仅够我买一张去海边城市的火车票,这也已经足够了。

因为那一次,我很容易就走进这个城市的圈子,他们叫我"燕子",鸟的一种,谁都可以养,只不过比一般的小鸟高贵些。
我现在就在这个城市最好的饭店买醉,60年的ChateauMargau,我像泼水般倒入口中,吞咽不下的延唇角溢出,旁边的男人一把吻上来,细细的舔吻,我喘息着笑倒在他怀里。
"宝贝,喜欢吗?"
"嗯──讨厌,这么多人呢。"[自由自在]
他拖起我,直上顶楼,呵,到我买单的时候了。
下身的撞击仍没停止,我已经听到电视里12点的报时,身上的男人是强壮的,我伸手揉了揉他鼓起的胸肌,他捏住我的手,重重的咬着,"还有力气,我不够努力啊!"直到我发出嘶哑的尖叫,他终于放开。
没有任何清理,我满身是汗的和他纠缠在一起,他很快入眠,微微打着酣,我挣脱开,一步三晃的走向浴室。
果然狠,胸前的瘀伤估计要一个月才会退,后面也裂开了,但我要依附他,他是这家饭店的老板,翻手为云,覆手即雨。
我从"燕子"晋升为"金丝雀",无所顾忌的花钱,像女人一样出入美容院,敷面修眉,不亦乐乎。
他把我带到法国,在巴黎街头无所顾忌的和我接吻,周围有人鼓掌,我红着脸躲入他怀里,他哈哈大笑。
我似乎是幸福的,他常常在做爱途中停下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我这么爱你,你可要好好补偿我!"我拥紧他,心里反复念着,不够,还不够。

西山的草地上,我放飞了一个热气球,洋洋陪着我,他是我新认识的朋友,也是只鸟儿,有点黏人,所以被养的时间都不长。
"寒哥,"他凑上来,"我晚上上你那睡好不好?"
看他一脸鬼笑,就知道他的意思,"他去日本了,下礼拜一回来。"
"啊,无聊。"果然立刻泄气。
"怎么着,你到底想和谁睡啊?"我斜眼调侃他。
他又凑上来,迅速在我唇上点了下,搂住我的脖子,"我的亲哥哎,我贴你可要啊?"
"怎么不要,又香又软。"捏捏他的脸,肉呼呼的。
他趴到我腿上,仰面看着我,"寒哥",他顿了下,"你怎么也干这个?"
"怎么了?"
"没什么,就觉得有点奇怪,你好像和我们不太一样。"
我呵呵的笑,"怎么不一样,难不成我比你多只眼还是多条腿?"
"反正就是奇怪。"洋洋枕在我腿上,舒服的打着哈欠。
我看着他的睡脸,夕阳将他的睫毛打出了阴影,眼角有颗小小的痣,恰似一滴眼泪。


晕染4

陈宇,也就是金主,从日本回来,带了个日本女人,巴掌脸,裹着旗袍,很精致。他丢给我一大堆日本的东西,有男用香水、衣服、看不懂的机器,居然还夹着女人的内衣,送错了吧,我胡乱扔到角落。
几天没来找我,估计那日本女人确实不错。我整天跟洋洋混在一起,洋洋注重物质,吃要吃最好,穿戴也要最好,一条镶了颗玻璃似的皮带居然要2万,他要,我就给,弄得他整天黏我,直嚷嚷要以身相许。
凌晨1点回住处,200多平米的房子,灯火通明,我搂紧洋洋的腰,他懒懒的依着我,打着瞌睡。门从里面开了,陈宇围着条澡巾看着我,我冲他一笑,"帮个忙,他很重。"陈宇无声的将洋洋拦腰抱起,洋洋终于醒了,迷糊的小脸闪过一丝惊讶,迅速搂紧陈宇的脖子。
男人的喘息传了出来,夹杂着洋洋的呻吟,那声音是绝对的快乐。
陈宇带着情事后的汗味压上来吻我,宽大的沙发足够容纳两个成年男人,他用力的吻,烙下一个又一个印子,我轻喘着推开他,"怎么着,还没吃饱?"
他低笑,胸膛微微震动,"我送的衣服呢?"
我指指被他揉的不成样的衬衫,"这不是?"
"里面的,别给我装胡涂。"
我叹口气,下地翻出那套内衣,明黄色,只有三块小布和几根带子。我拎着上面的问他,"怎么穿?我不会。"
他接手,扯过我,熟练的在我身上折腾,"瞧瞧,多好看!"
我低头瞅自己的身体,胸前一大片暗红的痕迹,明黄的胸罩松松的挂着,说不出的猥亵,抬起头,他眼底火花闪现,我蓦然红了脸。
手指缠了上来,我支撑不住,半靠着他,窄小透明的内裤完全暴露我的欲望,他低喘着笑,毫不遮掩眼里的嘲弄,贴住我耳根,炽热的呼吸喷我满颈,"要吗?要就告诉我。"
我咬紧下唇,斜了他一眼,他动作愈发放肆,我禁不住,只得攥紧他肩头轻嚷:"要,我要......给我....给...."
他挺身进来,肆无忌惮,我紧咬他肩膀,努力控制喉咙的声音,他突兀的退了去,我下意识抬头,他又狠狠的进来,"啊..........."再也控制不住,我无力的甩头,他扳住我的脸低吼,"叫....使劲叫,给我大声点!"
"啊............"

(汗~~~~~~木头状||这H写的.......成啥了?=_=|||||||||)
过后。我无力的挂在沙发边沿,直喘气,陈宇扫了我一眼,"这就不行了,我当你多带种呢!"
我朝他身边挪了挪,"这样玩法谁吃的消,除非不是人。"
他又压上我,一脸的似笑非笑,"拐着弯骂我啊,我不是人,是什么?嗯?"
我十指插入他乱发,很硬,不舒服,赶紧收回手,笑眯眯的答,"别,我可没这么说,您大人厉害,小人不敢和你比。"
他盯了我会,翻身下地冲澡穿衣,"以后安分点,不三不四的人少往这带,我最近很忙,没空上你这,别给我添烦。"
开门,离去。
[自由自在]
晕染5

躺回到床上,洋洋大睁着眼看我。
"怎么了?小东西。"我揉揉他肉呼呼的脸蛋。
"寒哥,你们的声音可真大。"他圆溜溜的眼睛闪着亮光。
我笑,"太晚了,睡吧。"
安静下来,反倒睡不着,数着天花板的灯眼,洋洋又挨过来,"寒哥,你没生气吧?"小心翼翼的。
"做的时候怎么没问?"
见我含笑,他用软软的头发蹭我的脸,"人家也喜欢嘛。"
我轻抚他的背,一会儿,均匀的呼吸传来。

果然,陈宇一连数天没来找,电话也没有一个。
洋洋被一个来华的外商包了,见着他,灰头土脸的。
"寒哥,他真不是人,前天晚上弄来4个,搞的我快翘辫子了。"边说边啃桌上的苹果。
"看你挺高兴。"我摆弄着日本的相机。
"啊~~没良心,"他扑上来,"寒哥,给我照一张吧。"

连着几天一个人,有点无聊,跑酒吧喝酒,正碰到赵磊走过来将我一把搂住,没记错,他应该是那什么通讯城的负责人。
中年发福的身体贴紧我,浓重的在我耳边喷口气,"小美人,可逮住你,要把哥哥想死了。"毫不客气的找寻我的嘴唇,手急切的抚向后面,"美人,美人,跟我吧,姓陈的给多少我付双倍还不成吗?"
我哧哧傻笑,柔若无骨的在他怀里翻滚,他手劲可真大,开始解我皮带,我赶紧按住他的手,柔媚的笑,"赵总,别在这呀,有人呢。"
他已经扯开皮带,舔上胸口,"可不能放了你,没准又跑了,再说已经烧成这样了,没事,这暗。"
手被按于他胯下,果然,凶狠异常。我脸发白,认真的挣扎起来,"别这样,赵总,咱换地吧,厕所也好啊。"
"操!"指甲划到他了,"他妈的贱货,老子上你还推三阻四。"
我死命拽着内裤,"赵总,我是陈总的人,你也不想和他不愉快吧!"
"呦,小贱货,你还不知道啊,姓陈的要结婚了,你就乖乖等着让我接手吧,早晚不都一样,先让老子尝尝鲜!"手被格开,内裤拉到脚踝。
一下子进来。
"啊..."疼出了眼泪。
"舒服,舒服,名不虚传啊你,啊,啊...别乱动,出来了老子叫你喝下去!"
凶猛的抽出、刺入,我无力的张开眼,对上一双闪着兴味光芒的眼睛,带着陌生的冷意,我羞愤的偏过脸。
"啊......."赵磊在我体内爆发,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胡乱擦两下,拉好拉链,伏身看着我,"宝贝,什么时候陈宇扔了你,要记得找我啊!"扔下一迭钞票,"弄脏宝贝的衣服,哥哥给清洗费。"
扬长而去。
我慢慢的坐起,整理衣服,旁边有人落座。
"精彩!"
我面无表情的看向来人,"阁下的见死不救才精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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