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和永远+番外 ————葳蕤沉香
葳蕤沉香  发于:2008年11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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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不是我哥们儿!是的话就陪我喝!!"
说完,他就用牙把瓶盖撬开,一仰脖子灌了下去。

 

 

 

其实喝酒倒不是问题,问题是七瓶酒里除了五瓶啤酒,还有两瓶二锅头。
看来,这回想不醉都不行了。

 

 

 

已是晚上九点多。
桌上的啤酒已空空如也,小白醉成一团,死猪似的瘫在地上,比较清醒的算是阿明和萧采,他们二人坐在桌边,埋头抽着烟。
"居然说我跟她不适合......什么叫不适合......那家伙就合适吗?!我哪里不好了?!你说!!我哪里不好?!"手里攥着瓶二锅头,小乐醉眼朦胧,满口胡话。
我想他真的是醉了,刚刚居然翻箱倒柜把他某个网友的电话找了出来,打电话跟人家诉苦。
那个可怜的网友现在正陪着他说胡话呢。
头好昏啊,我摇摇晃晃走到床边,一头栽在枕头上。
头好痛,好想睡,睡一觉就什么事都没了。闭上眼,我试图让自己入睡。
头痛,喉咙也痛,烟和酒的双重刺激竟然这么难受。虽然如此,头脑却异常的清醒,想睡也睡不着。
"分手就分手!!!我吴乐还他妈怕女人要不成!"
嘴上说着狠话,那眼泪又是什么?
真的没想到,小乐那么爽直到没心没肺的人,居然会把这么认真。
所有才伤的这么重吗?
感情这东西,究竟是什么?
我发誓,我发誓,以后绝不会为了别人把自己弄得这么人不象人鬼不象鬼。
睁开眼,看见萧采靠在床柱上,一口接一口地抽着烟,阴郁的神情一如那日路灯下的。
那捻烟的手指修长且指节分明,好漂亮。
为什么以前从来没有注意过呢?
这手指曾划在我后腰的伤疤上,慢慢地,一寸一寸,一分一分,细细地来回的抚摩。
一时间,浑身又仿佛灼烧似的火烫。
"不准......"他的呼吸紧紧地贴着我的耳朵。
那个时候,他的呼吸离我那么近,那么近。
可是他那时到底说了什么,不准什么?
"我他妈真是讨厌透了你。"
不对,不对,不是这句。为什么又想起来?
好痛,好痛。
究竟是哪里在痛?
头?喉咙?脖子上的牙痕?
或者是。
心脏的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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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和永远 21-25
作者:annettara(xxx.xxx.xxx.xxx) 2004/04/19 08:12 字节:26K 点击:6次 帖号:2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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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已经几点了?
究竟过了多久?
我完全没有概念。
只模糊的记得,小乐说要去上厕所,可是很久也没回来,接着是阿明开门说要出去找他的声音。
再之后,就是长长的沉寂。
也许有那么一段时间,我是真的睡着了。
可是现在呢?我,清醒着,还是仍然在睡梦中?
似乎听见轻轻地脚步声,有谁坐在了床边。唇上有温热的触感,似乎是手指轻轻划过。
他喃喃地说了什么,我听不清,然后,是一声低低的叹息。
低沉的,无奈的。
让我的心微微地发颤。
是谁?
炙热的呼吸很近很近,唇上的手指不再,取而代之的却是另一样同样温热却柔软的事物。
欲张嘴出声,唇间却被放肆的侵入,我只能发出呜呜地呻吟。
是在做梦吗?
大脑清晰的告诉自己,睁开眼,睁开眼,我必须睁开眼。可是身体却不听使唤,软绵绵地使不上力。
深深的,激烈的吻,几乎让我无法呼吸,唇舌交缠之间,分不清,那浓烈的烟味和酒味,是我的,或是他的。
有那么一瞬间,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什么也无法思考。
直到他的唇离开,转而落在我的颈间,他的手指滑进我的衣服,摩挲着我腰间赤裸的肌肤,并渐渐有下移的趋势,被碰触的地方犹如火烧般的炙热,全身的血液沸腾至顶点。我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
不对。
究竟哪里不对,我也说不上来,总之,一定是不对的。
一定要睁开眼!
一定要!

 

 

 

睁开眼,却见天已大亮,窗外蓝天白云,风和日丽。
我的床边,空无一人。揉着发痛的太阳穴,我下了床。
宿舍里,淡淡的烟味和酒味还未散尽,小乐和小白躺在床上,睡的不醒人事。想来阿明和萧采已经去上课了。
难道,是做梦?
酒喝多了,所以做春梦?
啊哈哈,说来也对嘛,怎么说我也是个健康的二十一岁年轻人,做做春梦是很平常的嘛!啊哈哈哈哈......
去洗把脸清醒清醒脑子吧!我端着洗脸盆,哼哧哼哧跑到洗水池。
可是,越洗却越觉得昨天晚上的春梦似乎有什么不太对劲。
切!春梦就春梦呗,还有什么不对劲!
狠擦把脸,我又哼哧哼哧跑回宿舍,对着镜子整理仪容。
还是回想一下好了。
吻......手指......手指......吻......回想结束。
浑身上下又开始火烧火燎地发烫,你爷爷的!太煽情了!难道我是欲求不满了吗?
正常,正常。我是年轻人,没什么不对嘛。
等一下......吻......那好象是个男人......没错,我敢肯定,绝对不是女人!
我梦到被个男人吻了?!
......如果是个女人,还好解释。那种感觉太真实了,不象是梦,难道是真的?昨天晚上真的有人吻我?
我抬起头,看见镜中的人回以愕然的表情。
咦?
脖子上那好象蚊子咬的斑斑点点的是什么?
我扒开衣领,凑上前去。
还红红的......莫......莫非......这个就是......就是......传说中的......
吻痕?!
不......不可能吧......我真的被个男人吻了?!
= =|||||||啊?啊?
沉默三秒......
"啊啊啊啊啊啊~~~~~!!!!!!!!!"

 

 

 

据舍监老刘头记载,X月X日,男生宿舍四楼的某寝室发出了惊天地泣鬼神的叫声,那叫声之惨烈已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小朋友们请勿模仿,以免造成不良影响。

 

 

 

艳阳天,翘课天。
天台上,我和小白躺在地上晒着日光浴。
到底那晚是哪个混帐王八蛋的变态小子居然敢......敢那个你爷爷我!这个问题,我思考了很久。
最后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一定是内贼!
可是究竟是谁呢?小白?不可能,他那晚醉成了死猪,爬都爬不起来。小乐?也不会,他说是要上厕所,结果发酒疯,冲到了天台,站在上面大哭大闹,亏得阿明跑出去找,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拖回来。所以,小乐和阿明都有不在场证明。
真相只有一个!罪犯就是萧采!
可是......这两天,经过我的观察研究,萧采的反应很正常,一点也不象......我开始怀疑,那天晚上是否真的做梦。可是,就算是梦,也不该是和个男人接吻啊,而且,脖子上那些红点怎么解释?
"喂,小夏你怎么了?失恋的是小乐又不是你,你干嘛垂头丧气的?"小白递过一支烟。
我摆摆手。
"难道是因为要考试了?"他问。
"虽然也有一点......不过......不是这个......"
哎~第n次叹了口气,望着天上的朵朵白云,思考着应该怎么告诉小白。
说我那天晚上好象被个男人......吻了?
说我觉得那个人好象是萧采?
说我对那个......吻好象有感觉?
太离谱了啊!就算是真的,那他干嘛那个......我?难道他是同性恋?他看上我了?
更不可能啊,看上我还会说讨厌我吗?还会这么鄙视我欺负我虐待我打击我?
而我,对那个......吻我......我好象......啊啊啊啊!!你爷爷的!烦死人了!我又没跟人接过吻!!哪里知道是不是......是不是有感觉!!!
我猛地跳了起来,吓了小白一跳。
"小白!"
"干嘛?"他小心翼翼地站起来,似乎有随时准备开溜的趋势。想来他还没忘记我给他的惨痛经历。可是又想到我是他的救命恩人,他吞了吞口水,稳住了身子。
"咱们是不是好朋友,好哥们儿?"
"是啊!"毫不犹豫地承认。
"那好哥们儿是不是应该坦诚相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没错!"斩钉截铁地回答。
"那我问你问题,你是不是应该毫无隐瞒,据实回答?"
"当然!"不假思索地点头。
很好!
"小白,你接过吻没有?"
"接接接接接接吻?"小白的脸刷地一下红了,好象煮熟的虾子。
"难道你没有接过吻?"
"当当当当当然接过!"这下,吼的连脖子都粗了。
"那你接吻时什么感觉?"恩,我要问清楚,这样就知道自己的反应是不是真的......!
"感感感感感感觉?"小白的脸色由红转紫。
"对啊,说吧。"还在结巴,有必要这么紧张吗?不就是一个吻吗?
"我我我我我我想起来还有事我得先走了小夏再见!"
他转身就要跑,我一把扯住他。"不行!你一定要说!"
[自由自在]


(偶知道自己写的很烂,蹲在墙角默念一百遍。沉香最近真的好多事,所以写文的速度会......对不起大家了,不过偶会尽量加快速度的!偶保证它不会是个坑,偶保证有番外!谢谢各位还在看,谢谢各位的回帖,谢谢各位的支持,真的太谢谢了!!)
22.


他咬咬牙,看着我,"小夏,我真的有事。"
就算是笨蛋也不会相信你!
"......小夏,算我求你了!"
"喂!你是不是男人啊!不就是接吻嘛!干嘛这么婆婆妈妈!快说!!"
"......小夏,你放手。"听我这么说,小白这只煮熟的虾子头上冒起了青烟,眼神四处游移,楞是不敢正眼瞧我。
"不放!"开玩笑,放了你我问谁去?这么丢脸的问题只能问问小白,也就他不会嘲笑我了。而且,瞧他那样,铁定有鬼!
"放手!"
"不!"我死命揪住他的衣服。
"你放不放!"小白捏紧了拳头。
"不放!"哼!我就不信,救命恩人你都打!
果然,小白的拳头没递过来,他使劲挣扎,往铁门走去。我力气没他大,被他拖着走,眼看就要到门边了。
不行!这么下去我非输不可!在他跨入铁门的那一刹那,我当机立断,大吼。
"你给我站住!"
他站住了,背对着我没吭声。
"你还是不是我好哥们儿?"
"是!"
"好哥们儿应不应该坦诚相对?"
"应该!"
"那接吻什么感觉?"
"......"
"小白!!!"
"......"他很小声地说了几个字,我没听清。
"什么?"
"口水!口水!!好多的口水!!!你满意了吧!!!!!!"他猛地甩了膀子,转过身来冲我大吼。
可想而知,毫无心理准备的我自然是被吓了一大跳。所以后来发生的事,绝对不能怪我。
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我的手依然死死地抓着小白的衣服,而小白转身时实在是太猛,速度又实在是太快,他那件看似牢固实则脆弱的外套发出哧拉的清脆声--裂了。
大家都知道什么叫做惯性吧?就是物理上学过的那个。
没错,小白就是因为惯性,整个人向后倒去。
其实向后倒倒不算什么,要命的是他所站的位置,不偏不倚,正正好是门边。
其实如果那是普通的门倒也没什么,要命的是那是天台和楼梯之间的门。
门的后面,就是楼梯。
所以,小白从楼梯上滚下去了。
由于那画面实在是太惨烈,我就闭上了眼睛,心里想着。
口水?......好恶心......小白的初吻难道是和青蛙?

 

 

 

"好久不见了,呵呵呵呵......"
如果一个人顶着一脸诡异的笑容,用谈论今天天气很好的语气跟你招呼你也会遍体发寒吧?
"好......好久不见......呵呵呵呵......"我对校医大叔回以同样诡异的笑容。此时为了减轻发寒的症状,就要以毒攻毒,这是我研究了很久得出的结论。
"最近好吧?呵呵呵呵......"
"很好很好,呵呵呵呵......"
"伤没问题了吧?呵呵呵呵......"
"没问题没问题,呵呵呵呵......"
"你们俩呵个p啊?!!我都快挂了!"小白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要知道我笑得脸都快抽筋了。
"大叔,你帮小白看看要不要紧,需要去医院吗?"希望不要,我已经欠了很多外债了。
校医大叔看看我,面容似乎有些扭曲,低下头喃喃自语,转而又看向小白,绽放出更为诡异的笑容。
"呵呵呵呵,小宗啊,你怎么又受伤啦?"
"二叔!说了多少遍了!别叫我小宗?!!"
"那你还不是叫我二叔。"
"因为你就是我二叔!!!!!"
啥?
"小宗?二叔?"我傻了眼。
小白翻了个白眼,很无奈,"我一直没说,他是我二叔。"
校医大叔的面容又在刹那扭曲,对我说:"我是小宗他爸爸的弟弟,白仁理。"
他爸爸的弟弟......说这么麻烦干嘛......说是小白的二叔不就行了......白仁理......怎么小白他家人的名字一个比一个锉?
"小宗,我来看看你的伤,这是怎么回事啊,怎么到处是伤?这边也是,这边也是,比你上次摔破头还要严重,小宗你是不是流年不利啊,要不要去庙里拜拜,或者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坏事,受了天谴?找个牧师来忏悔一下好不好?你要是找不到人,没关系,我认识一个,我告诉你那个牧师他人很好的......"
"二叔!!我只是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下来!!"
"小宗,你看你,怪不得你会从楼梯上摔下来,年轻人不要这么没耐性。我刚刚说到哪了,噢,那个牧师,他是我朋友介绍的,说到我那个朋友......"
......我本来以为这个笑容诡异,看上去沉府甚深的校医大叔是个阴险毒辣到可怕的人,没想到他居然比女人还要唠叨,叽叽歪歪个没完没了。
其实小白虽然从楼梯上滚下来了,不过幸好是冬天,穿的比较多,没受什么伤,只是脸上擦破了点皮,胳膊淤青了几处。可这位仁理二叔居然把紫药水涂的小白满脸都是。
......太夸张了吧。
"你这是报复我是不是?!!"小白指着镜子怒气冲冲地大吼。
报复?为什么?
"小宗啊,我是为你好,帮你消毒......"
"停!!!谢了!!!!!!小夏,我们走!"小白扯了我就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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