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局————sybilzh[上]
sybilzh[上]  发于:2008年11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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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丝乱舞,杨花满路,正是春好时节。
马蹄急促,由远而近,直插入幽静山谷之中,一时间,花草战栗,鸟飞无数,顿失原先清幽之象。
当先一人转目四看,但见漫山遍野之中,触目尽是!紫嫣红,如锦似缎,不由心怀大畅,扬鞭笑道:"要看花,便得看到十分开才好!幸好青玉不在,他最爱说什麽小豔舒香最娇软。这样风景,我们正觉热闹,他必已开始伤春,说道百紫千红花正乱,已失春风一半了!"
这人二十出头年纪,修眉凤目,挺鼻红唇,英俊异常,虽衣著随意,然气度豪迈中带著雍容华贵,显是出身不凡。
他身後一人道:"他本也来不了。殿下便是不知人好处!若不是有他在明处一路照应安排,殿下当自己可以这般神不知鬼不觉地溜出来,肆意妄为麽?"这人三十多岁,形容英武,脸上颇有风霜之色,他虽说的是责备之语,眼里却满是笑意,又似有些无可奈何。
那殿下大笑道:"是啦是啦,要多谢他!本来也是,要我挥军万里,沙场喋血,那是男儿当为之事,可凯旋就凯旋吧,还非要各地官员一路迎送,少不了又要阿谀奉承,磨磨蹭蹭一番。我在那苦寒之地熬了两年,好容易诸事了结,正该肆意畅游,哪有心思应付他们?还是这样好,反正我们脚程快,就算多绕了些路,也不会误了归期。"
他身後十余人一起哈哈大笑,齐道:"殿下说的是!"
原来这人乃是龙华王朝当朝四皇子、西征大元帅李长空,身边那人是他手下第一员猛将石照青,幼时颇曾教过他些骑射之术,余人都是他的心腹之人,方才说的沈青玉是他军师,其父沈君是他老师,二人从小相伴,交情不同别个,沈青玉深谋远虑,手段奇绝,最是他得力之人。
李氏皇朝建国百年,国势日盛,乃为神州最强国,然四周强敌环绕,西有西林,东有丹奴,北有古兰,强盛之中更含危机四伏,尤其西林一直虎视眈眈,为患边境,令龙华王朝大为头痛,两年前皇帝李玄飞终於下决心倾力一战,命四子李长空挂帅,西击西林,历经两年苦战,终於大获全胜,共歼灭西林军二十余万,并杀其主帅特里布,直将西林人远远地逐到了猛虎关外数百里之地,随後两国缔结和约,西林称臣,进贡无数。天子大悦,命李长空即刻班师,准其驾半幅銮驾,并令沿途官员跪迎跪送,不得有误。只他不耐这一路上的繁文缛节,索性将一切事务托於沈青玉,自己带了十余心腹悄然溜走,自行逍遥去也。
众人一路游山玩水而来,已行了将近一月,算算时日,再过四五日,沈青玉一行便该抵达京城,此处为川中之地,离京城尚有千里之遥,时日无多,众人虽然兴致正浓,也只得加急赶路。
过了这山谷,便是官道。眼看快到尽头,忽然左侧一片林子里隐隐传来阵阵衣袂带风之声和杂乱的奔跑声,似是有人正飞速往这边奔来,但过得一会便停了下来,跟著响起了乒乓乒乓的打斗之声。
李长空一抖缰绳,道:"去看看!"随行之人俱是高手猛将,自是不惧,一起拨转马头赶了过去。
果然林中正在恶斗,十几名白衣人正围住中间一人狠攻,地上已躺了几具尸体,围攻者也有不少挂了彩。中间那人只胡乱穿了件白色大氅,胸膛和小腿都露了一半出来,脚也赤著,右手持剑,左手紧紧抓住衣襟,似恐散开。他虽只剩了一只手可用,有些施展不开,但身手著实高明,以少对多,兀自攻多守少,几乎每一剑划出,必有鲜血飞溅,不过片刻,地上又多了两具尸体。
李长空人等停在略远处看了片刻,石照青道:"好身手!可惜,可惜!"李长空点头道:"是可惜了,若非他受伤在先,兵刃又不顺手,这些人岂能拦得他住?"
以众人眼力,自都看得出那人看似占尽上风,但脚步虚浮,微微踉跄,显是有伤在身,招式虽然使得迅捷已极,又凌厉非常,却总是似是而非,显非剑招,这剑似是随手抓来应急的,若不能速胜,再拖上片刻,只怕要糟。
李长空道:"上去瞧瞧。"策马走近,抬眼仔细看去。这一看,只觉脑中轰的一声,眼前金星乱冒,几乎一头从马上栽了下来,恍恍惚惚想道:"怎......怎麽会?这世上......这世上竟有如此俊美的少年?!"一时间,脑里眼里尽是那少年的雪肤墨发,星眸红唇。
少年不住在围攻众人中穿插回旋,衣襟虽已被抓牢不致散开,下摆却不免在转动时盘旋开来,露出刀削般笔直修长的双腿,更上面的风光时隐时现,里面竟是什麽也没穿,只看得李长空昏昏沈沈,浑忘东西南北。
围攻者中有人往这边看了过来,一名似是领头的中年人道:"先料理这边!"向那少年喝道:"萧大少爷,我家宫主即刻赶到,我劝你还是束手就擒的好,当真惹恼了他,可有你的苦头吃!"
这时萧姓少年败象已显,不住招架闪躲,苦苦支撑。另一人哈哈笑道:"萧大少爷,今儿反正你是逃不了的了,不如就乖乖从了我家宫主吧!原本似你这般花容月貌,也只合让我家宫主这样的英雄人物来采,我们烟水宫和你们萧家虽然算得死对头,不过难得这回我们宫主看上了你,兴许两家就此握手言欢,化干戈为玉帛,也算一件美事!"众人一阵哄笑。
萧姓少年咬牙不答,突然长剑圈转,刷刷两声,又刺死两人,但他怒极出手,守势略失严密,背後、左肋、胸腹等处都露出了些许破绽,众人呼喝声中,刀剑齐至。
李长空惊醒过来,急喝道:"救人!"石照青早已等得焦急,说声:"得令!"下马带人冲了上去。
那名中年汉子喝道:"是什麽人敢来伸手烟水宫的事?"领了几人上来拦阻。
石照青是猛将,马上功夫好,马下功夫却不算高明,好在余人倒大都是李长空的贴身护卫,都是皇帝亲自挑选,百里选一选出来的,武艺俱是十分高超,刚才又早已看得窝火,当下提起兵器大砍大杀,三两下将烟水宫的人杀得鬼哭狼嚎。
萧姓少年乘机就地一滚,避开攻来的刀剑,也不起身,飞腿疾踢,踢飞一侧三人,跟著大喝一声,长剑狂扫而出,平平挥向另一边数人下盘,不顾那几人的兵刃早已挥下,顷刻间便要让他血溅五步,竟是存心拼命。
这一招气势磅礴,如风卷残云而来,显是以剑为刀而出,兵器虽不趁手,这一扫却著实狠辣,那几人识得厉害,不敢再攻,齐齐呼啸一声,收招凌空後翻避过。
李长空和身後留守的两人齐齐喝采:"好刀法!"萧姓少年一跃而起,唇边一缕鲜血已溢了出来,也不擦拭,踉跄著飞身便奔。李长空急忙策马过来拦住,道:"喂......你的伤......"萧姓少年神情恍惚,勉强抬头看了看他,说声:"多谢,大恩容後图报!"便欲绕过他离去。李长空叹了口气,伸手将他扯到马背上,抱在怀里道:"你的伤势不轻,我先给你治过了吧。"
萧姓少年欲要挣扎,也早已没了力气,软绵绵地倒在他怀里不住喘气。李长空看他神情和全身红晕,早已心知肚明,心想他伤势虽然不轻,拖延一时半刻倒也无妨,那药性如不及早解除,必有大害。一手圈了他,另一手探入他腿间一摸,暗道果然。萧姓少年已忍不住呻吟了一声,浑身颤抖,紧紧抓著李长空,强忍了泪水不肯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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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石照青等人已将烟水宫的人尽数杀灭,李长空皱眉道:"得赶紧著寻个地方!"暗自思付要不要就近寻个地方先替他解决一下,忽听远处风声急响,众人脸色微变,石照青忆起方才那中年汉子的说话,道:"只怕是烟水宫主慕容怜来了。"
李长空道:"错过今日再说!"众人齐声应是,一起上马,随他疾驰而去。
李长空虽不太理江湖中事,也知这东海烟水宫乃是黑道第一势力,每一任的宫主都是翻手为云覆手雨的一代枭雄,方才石照青说的慕容怜是上任宫主慕容清之子,新任宫主不久,听说只有二十多岁年纪,成名江湖却已逾十载,端的是个心狠手辣的人物。
至於萧家,却不知说的究竟是哪个萧家?但听方才烟水宫的人说话,必是烟水宫死对头无疑,则双方狭路相逢,生死互斗实在平常得紧,只今日这事不免有些诡异。他暗自思付一会,目光转向怀中少年,见著这惊人豔色,忍不住一阵心猿意马,心想他这般绝世姿容,却也难怪那慕容怜生出这样心思来。
他身边只有十余护卫,自不愿於此时和烟水宫对上。快马疾驰,直奔出半个时辰,到了一个郡县,这才急急寻了客栈住下,他自抱了那少年进房,吩咐人即刻送热水进来。石照青等人心里有数,自不去打扰,只小心守在四处,又遣人去知会了此处府尹,暗中调动人马前来守卫,以防烟水宫的人前来生事。
李长空将那少年放在床上,伸手欲要解开他大氅,但那少年虽然神智已有些迷糊,却死死拽紧了衣襟不肯松手,紧紧并拢双腿,挣扎著道:"放......放开我......走开......"
李长空又好气又好笑,更是怜惜,心想你倒将我当成和那慕容怜一般的人了!柔声安慰道:"别怕,我替你瞧瞧,看有没有办法替你解了!"那少年只是摇头,显是不信。李长空著急起来,一手将他按定,另一手大力一扯,大氅片片破碎,少年修长晶莹、微染成粉色的身躯整个露了出来。
所有的美景突然间悉数在眼前展现,李长空直勾勾地盯著那线条优美、勾人心魂的锁骨,粉色细致、惹人垂涎的乳尖,再往下是纤矫柔韧的腰,浑圆小巧的肚脐,最後他的目光定在中间神秘美好的地带,和刀削般笔直修长的双腿上,只觉一阵阵的头昏脑涨,几乎连呼吸都忘了。
他怔怔看了许久,直到手底下少年奋力的挣扎传来,这才惊醒过来,忙道:"你别怕,我是要帮你,不会欺负你的。"说著暗自苦笑一下。他身份尊崇,人品又是绝好,素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若看上了谁,那人只有欢喜,谁会忤逆他一分半毫?只他对这少年著实是动了心思,舍不得委屈了他,少不免要多所忍耐。
其实这少年虽然俊美无比,身量却已甚是修长,约莫十八九岁年纪,早已不是那等十四五岁,正好调弄的纤细少年,但这身子却著实美丽,无一处不生得流光溢彩,恰到好处。
他撑持到此时,已是筋疲力尽,惶然盯著李长空看了一会,终於闭上眼睛,喘息著停了挣扎。
李长空这才将他双腿分开,查看他私处,只见粉色的玉茎已高高翘起,不住颤动,上面厚厚抹了层脂膏,底下粉穴一张一翕,豔红欲滴,有些红肿,微有血丝渗出,想是被涂药时受了伤。拿手指小心探进去,果然里面也有药膏。
李长空狠狠皱眉,心想烟水宫好狠的手段,这麽烈的春药,竟用了这麽多下去,当真想要他的小命不成!他方才不过拿手触摸一下,略沾染了一些在手上,心中竟然便有些躁动起来,这春药药性之烈,委实令人心惊。
这时热水送到,当下赶紧抱了他放入水中,跟著三两下扯去自己衣裳,也跨了进去,让他靠在自己怀里,仔细替他清洗了私处,连後穴里也细细洗过了,又将他全身匆匆揉搓了一遍,洗去汗水尘土。便是这麽一触碰,那少年已忍不住颤抖著泻了出来。
他满面羞红,李长空自不会去笑话他,柔声安慰几句,抱了他出水,放在床上,随即伏身上来,在他身上细细亲吻,一面握住他分身,温柔套弄抚慰。
他手段高明,少年只觉一团火轰地一声猛烧起来,再也忍耐不住,啜泣般呻吟一声,缠了上来,在他身上用力磨蹭。李长空叹息一声,忍耐著尽心侍弄。
许久,少年连著泻了几次,终於神智略复,分身却仍是十分亢奋,李长空觉得手上有些疲劳,见他分身形状色泽都美丽非常,忍不住伏身含了进去,用心吞吐服侍。这事他以前自是从未做过,连想也不曾想过有一日竟会如此待人,但此刻做来,只觉自然而然,不但毫无恶心不适之感,心中反而满是欢喜满足。
少年惊叫起来,但很快便沈浸进去,呻吟著不住挺送。又泻了几次,他浑身都已瘫软,分身也渐渐安静,神情却反而愈见痛苦,手指紧紧抓了床单,将呻吟声憋在喉咙里。
李长空清楚怎麽回事,犹豫著看了看他不住开合的後穴,又看了看自己早已勃发的巨大欲望,一咬牙,双手将他浑圆柔腻的臀瓣一分,便欲冲进。不想才刚进了半个头部,血丝便渗了出来,少年惨叫起来,拳打脚踢,挣扎著要向旁边逃开,忍了许久的泪水终於滚滚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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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长空只得退出,看著他已有裂伤的後穴,又是诧异又是头痛,心想虽然必是初次,但用了这麽多春药进去,怎的还会紧窒如此?他原也担心若乘机强行要了这少年,只怕他要恨自己一世,苦笑一下,只得无奈退後,改而用两根手指小心插入,在里面时轻时重地揉按抽插。
少年先时仍然挣扎,後来见他并不乘机下手,终於平伏下来,哽咽著由他折腾。
等到药性全解,已是天色渐亮,少年也不知泻了多少次,只累得连一个手指头也无法动弹。李长空看著自己涨成紫色,始终不曾释放过的欲望,苦笑一下,拉过他手抚上自己分身,道:"我服侍了你一夜,你也替我摸摸。"少年也知他辛苦,虽然羞惭,还是勉力摸了几下,只是手足酸软,几下便没了力气,可怜兮兮地道:"我......我没力气......"
他呻吟了一夜,此刻声音暗哑绵软,李长空听得血气上涌,心思乱转,暗想手上没力气,不如试试用嘴,看向他柔润的唇瓣,顿觉口干舌燥,艰难地道:"那,那你跟我含含。"移到他上方,双手捧著他脸颊,将分身试探地插了一点进去。
欲望一触到他温暖的口腔,李长空顿时倒吸一口凉气,呻吟一声,抓住他头发就狠命往里顶去。但他分身实在过於巨大,少年吃痛,又觉羞辱万分,不顾头发被抓住,呜呜叫著挣扎起来。李长空狠著心肠又努力了几次,他只是拼命挣扎,泪水盈眶,眼神又是绝望又是悲愤。李长空叹了口气,只得放弃,抽出分身,移到下方,将他双腿抬了起来。
少年顿时两眼大睁,无力逃开,只颤抖著满眼哀求之色。
李长空看著这具勾魂夺魄的完美躯体,恨不得能即刻埋身而入,甚至长眠其内,但看著他惊恐怨怒的神情,最终只能无奈地道:"别怕,我不会这个时候要你的,总得等你心甘情愿的时候。"将他双腿紧紧并拢,烙铁般火热巨大的欲望插入腿间窄缝,努力抽插起来。
虽然细嫩的大腿内侧肌肤被擦得疼痛不已,但终究已远好过被人进入另一个地方,少年松了口气,心想,我是永不会心甘情愿的!
这句话他并没有说出来,便慢慢地沈入了梦乡。李长空听著他渐渐匀细的呼吸,苦恼地咬了一下他雪白纤秀的脚趾,但心知他实是累得狠了,终究舍不得将他弄醒。在他身上反复折腾许久,终於泻了一回。替俩人都清理了一番,见他身上伤口不少,又给他细心上了药,这才拥著他睡去。
这一睡,竟沈沈地睡了一整日。黄昏时分李长空才懒洋洋地睁开眼睛,瞧著怀里兀自双目紧闭的少年,心情大好,忽然促狭心起,托起他下巴便往他唇上大力亲了过去。少年大惊,呜呜叫著挣扎起来。李长空哈哈大笑,放开了他,道:"醒了怎麽也不说话?"
少年又羞又恼,恨恨不语。他虽然疲累已极,但心中不安,倒比李长空醒的早了些许,昨夜之事委实令人太过羞窘,他本想悄悄溜走,只是李长空将他抱得死紧,又怕用力挣扎会惊醒了他,正自两难,李长空却已醒了,他一时不知如何面对,索性闭目装睡,暗思对策,谁知李长空早已知晓,反而被他趁机占了便宜去。
李长空又将他抱紧一些,笑道:"逗你玩儿呢!你莫生气,真不行我给你亲回去就是了。"说著凑了过来,嘴唇几乎碰到了他挺秀的鼻尖,看来是很盼著对方亲回去。少年眉头一皱,推开他,围著被子坐起身来,道:"你让人替我准备一套衣服,成不成?"李长空也坐了起来,搂定了他不肯放手,笑道:"我早让人备好了,等会儿让他们送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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