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复---Ms.pink.
  发于:2008年11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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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嘴上有礼貌的打著招呼,随後一巴掌接踵而至,大力的扫在我脸上,将我的脸给打偏。

「不是说过要等我吗?怎麽几年不见,就将我的话给忘光光了?还找了新主人?是不是我太过纵容你了?」

他充满磁性的声音低低的说著,我捂著脸,似乎还是不能从震惊里回过神来。

间见我谔愣,唯文豪面无表情的上前,像是在拎小鸡般,轻而易举的就把我从地上抓起。

「怎麽?几年没见就说不出话了?」

「你放开我!」

我尖叫著,开始胡乱的踢打,希望藉此可以摆脱他。

对於我的挣扎,唯文豪不高兴的皱起眉,下一秒便将我成抛物线,轻松的丢到墙角,我的背部、头部接狠狠的撞上冰冷的墙壁,然後才狼狈的落地。

痛楚让我感到眼冒金星。

「乖乖的,在我还没想好怎麽处置你之前,你最好给我安分点。」

他走过来,毫不温柔的将我从地上拉起身,半拖半拉的将我带出了休息室。

机场外,停著三部黑色加长型的宾士车,唯文豪打开停在中间的[宾士车的车门,将我推进去後,随後也跟著坐上车。

「回别墅。」

简单的对前面的驾驶员交代一声,唯文豪伸手按下黏在他手边车门上的黑色按钮,一片强化黑色玻璃自我面前伸起,慢慢的阻隔了前座和後座的交流,简单的说,这个空间里只剩下我跟唯文豪两人。

这种场景,让我感到无形的压迫…几乎要让人窒息。

「小诺。」

唯文豪叫著我的名字,然後他将我抱到他腿上。

从头到尾我都是绷紧著身体,对他的惧怕表露无疑。

等一下,我突然想到一件事…卢钦弦?

「你…你把他怎麽了?」

虽然感到畏惧,我却还是鼓足勇气问了。

「谁?」

冰寒的脸挂著讥诮,明显的看的出来,他是在明知顾问。

「…卢钦弦…你把他…怎麽了?」

看著为文豪的表情,我突然感到不安。

这个表情…这个表情…卢钦弦…一定不会好到哪里去…。

「混蛋…你把他怎麽了?」

愤怒取代了恐惧,我不知道自己能对唯文豪说出什麽具有威胁性的话语,我只能颤抖的用手抓住他的领子,咬牙…。

「你现在还有閒时间担心别人的问题?小诺?何不先想想等会儿回到别墅你要如何自保呢?」

唯文豪粗操的掌心摩娑我因愤怒而胀红的脸颊。

「劝你最好现在先讨好我,你知道吗?为了你,我动用了多少了关系,花了多少的时间?好不容易我拿到唯蒸的位子,拥有现在的一切,喔对了,你都不关心你妈妈吗?你不想知道她现在怎麽了吗? 过的好不好呢?有没有被我找人轮奸她呢?还有林毅,他的腿有没有完全的不见,这些,你都不想知道吗?」

唯文豪用著犹如恶魔般的语气说著这些话,就像是在谈论天气一样的轻松自在。

我则是越听脸色越白,握住他衣襟的拳头也越篡越紧。

「你…怎麽可以…?你…不是…不是人!」

我气的几乎要昏欲过去…从没想到一切会变成这样…。

唯文豪…到底为什麽要这样对我?为什麽…我到底做错了什麽?

「放心…我没做这些事,你妈和我家那老头现在正幸福的在德国度蜜月,林毅也很好…。」

边说,他边吻上我颈子前方的项圈。

「不过…你可没这麽好过了,我可是期待著快点让游戏继续呢。」

听著他的话,我不禁感到一阵寒意打从心底的涌起…。

到底唯文豪还想做些什麽?

到底什麽时候…他才肯放过我?

我混乱的想著这些东西,渐渐的,我的视线开始模糊…泪水伴著接踵 而至的昏迷促使我陷入了一阵黑暗。

29
连著三天,唯文豪将我压在床上,不停在的在我体内进出著,过度的激情让我昏了又醒醒了又昏,不管我的哭喊、请求,唯文豪就像只失去理智的野兽般在我体内冲撞著。一直到我争的昏了过去,没醒来时他才停下疯狂的举动。

我整整昏迷了两天两夜,醒来时,唯文豪不见踪影,只看见原本不满精液的房间被打扫乾净,茶几上还放著一支遥控,旁边还留了张纸条,上面有著唯文豪工整的字迹,他要我打开电视。

我拿过遥控,照著他所说的做。

电视打开了,首先映在萤幕上的,是卢钦弦…。

他的四周围满了警察,手上带著手铐,原本一直挂著微笑、痞子样的脸出现了憔悴,卢钦弦的左右分别站著两名刑警,他们将卢钦弦押入警车内。

我震惊的看著萤幕,手失去拿著遥控器的力气,任由那看起来昂贵的

遥控器掉落地面,然後画面变暗了,转到了一个看似监牢的地方。

「卢钦弦…卢钦弦…。」

我哭了,我跑下床,不顾自己後庭的疼痛,不顾自己还是浑身赤裸的状态,我跑到萤幕前面,看著卢钦弦在萤幕里被三名比他壮上许多的男人轮番殴打,他们还强迫卢钦弦帮他们**…。

「你们住手、住手阿!」

我对著电视哭吼,看著卢钦弦狼狈的被推倒在地上,看著卢钦弦痛苦隐忍的神情,看著卢钦弦向来珍惜万分的红发沾上了地板的尘土,看著卢钦弦…我伸出手,开始剧烈的摇晃电视。

「卢钦弦,你出来,你不要待在里面!」

我疯狂的大叫著,萤幕却还是继续播放,男人们的笑声充斥在房间里,我知道,我可以感受的道,卢钦弦现在的痛苦…。

「阿阿阿阿阿阿!」

发出一声尖叫,我将电视推到地上,然後开始找寻著四周坚硬的东

西,就是往电视上一阵猛烈的挥打。

「你在干麻?」

过大的声响引来了原本在书房办事的唯文豪,他一进门便是看到我疯狂的行径,唯文豪上前夺下我手上的东西,硬是将我疯狂乱挥的双手给制住。

「唯文豪…?」

看见来者,我安静下来,不过那也是几秒钟的事,我的眼充盈慢了愤怒,恨不得想杀人的愤怒。

我又开始疯狂的扭动,嘴上不忘尖叫。

「唯文豪,你不是人!你这畜牲、畜牲!」

我的举动像是让唯文豪感到反感,他扬手啪啪的给我两巴掌,让我瞬

间恢复了镇定。

「你在疯什麽?」

他噙著冷笑看著我,然後将话接下去,「只不过叫人去抚慰他一下而已,你就把自己搞神这什麽鬼样子了?」

我看著他,无声的泪水还是不断的从我眼角滑落…。

他就是这样的没人性,我实在是找不出什麽更好的形容可以来骂他。

我们两人就维持这个姿势,半晌,我颤抖著唇办开口…。

「我恨你…唯文豪…我一辈子恨你…。」

然後我大力的推开他,在他来不及反应过来的同时快速的冲出房间,

这次,我的目标不是大门…是厨房。

我抽出一把放在架子上的水果刀,心一横,朝著手腕滑下深深的一刀,血注顿时从伤口喷刷出来。

「你在干什麽?」

唯文豪震惊的怒吼自我身後传来,我手上的水果刀被他夺去,看著我流血的手腕。

我亦是看著他,然後慢慢的,我感到眼前的一切都开始模糊…再倒下去的前一秒,我看见他上前抱住我…一双眼底的情绪是…担忧…。

「我…恨你…。」

这是我说出的最後三个字,之後,便是一片黑暗。


30
不想醒来,不愿醒来的意愿强大,无奈的是,现今的医术实在是发达的让人讨厌。

这是我睁开眼在心里嘀咕的第一句话。

然後我看到唯文豪,他脸跟我见到他时比起来旁削瘦了一点,下巴颏有些胡渣,样子狼狈的趴在床沿。

这个房间,依旧是原来的房间,不同的是少了那台电视。

不知道自己看了唯文豪多久,慢慢的,我看见他睁开眼,我们四目交接。

「现在的感觉如何?」

他问我,声音里少了讥讽,多的是浓浓一层的关心。

这让我很不习惯,上一秒是一个样,下一秒却又是这一个样。

「你怎麽不说话?」

唯文豪疼惜的摸上我的脸颊,表情更是担忧。

我看著他,实在是很不适应他这个样子,不过转念一想,搞不好他是装出来的,下一秒他一定会一巴掌打向我,然後用充满讥讽的口气说道“怎麽,割腕割成哑巴啦?“。

「你说话好不好,别吓我了。」

出乎意料的,唯文豪并没有说出我心中假设的话,反而是紧促起眉,

焦急的问我。

我还是没说话,保持著沉默。

见我这样,唯文豪再也忍不住,他慌忙的站起身到客厅外头去打电话,大约十分钟後,唯文豪领著一位家庭医生到房间。

医生专业化的为我测量脉搏、心跳等等一切基本检测候,叹了口气,转身面向唯文豪。

「这位先生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不过…他好像将自己给封闭起来了。」

老医生用他苍老的声音详细的解说我的病情。

只见唯文豪一脸茫然,显示是不懂老医生在说什麽。

「既然醒了…为什麽?」

唯文豪纳纳的问。

「这种症状我以前也诊过,通常是外在的压力过大使的身体下意识的将自己封闭断绝一切跟外界接触的可能….。」

老医生绞尽脑汁,试著将我的病情说的更详细,更易懂。

唯文豪的脸上明显的写满了问号,不过他现在已经不在意我的病情是什麽。

「那要吃什麽药?」

「唯总,您还听不出来吗?这位先生的病是心病,除非靠他自己愿意破解心防的疙瘩,否则可能一辈子都要维持这样…,唯总您冷静一点!」

话才说道一半,老医生接下来的内容便被他自己的惊呼声给强迫剪断。

只见唯文豪用他布满血丝的双眼恶狠狠的瞪著老医生,像是随时要将他大卸八块般。

「你这个庸医!不会依旧不要乱讲,给我闭嘴!」

唯文豪用接近歇斯底里的语气低声怒吼,他这个怒气可是差点把老医生的半条命给活活吓死。

「唯…唯总,您冷静、冷静,我只是实话实说…唉呦!」

来不及说完,老医生便被唯文豪给粗鲁的丢出了房间。

「你给我滚!你这个庸医、蒙古大夫,不会依旧不要乱讲,什麽心病?小诺只是身体不舒服而已!」

唯文豪暴躁的狂吼,老医生一刻也不敢担搁,再被唯文豪丢出门的下一秒,连忙拿著自己的公事包,狼狈的夺门而出。

唯文豪烦躁的走回我床边,他痛苦的将脸埋入掌心中,低声哭了起。

我愕然…从没看他哭过,这次他突然做出这种软弱无助的举动…除了

愕然,我实在是表现不出其他的表情。

31
接连著几天下来,唯文豪不断的找寻著各大名医为我治病,不过最後得到的答案都是一致的---心病。

而每个名医在说完诊断後,无不是被唯文豪给轰出门的。

最後在属不清是第几位的名医说出我病情的判断後,唯文豪总算是接受心病这个说词,也听从名医们的指示,为无法进食的我挂上点滴。

渐渐的,我开始消瘦,原本就纤细的身体在几日的营养济下像是快要到达极限般,只剩下皮包骨。

「...小诺,医生说要多晒太阳才行。」

这天早上,唯文豪照例来我房间,将我抱到别墅的庭院去,他将我放在他腿上,他自己则是坐在一张藤椅上,前後缓缓的摇晃。

我看著前方,两人皆是沉默。

「说话好吗?」

已经不知道这是第几次唯文豪这样问我。

回答他的,还是一片沉默。

「…没关系,不想跟我说话没关系。」

他喃喃自语,然後将头依在我颈侧。

「…我都还没跟你说对不起呢,小诺。」

他突然说出这句话,让我感到还蛮震惊的。

「…爸爸,在你割腕的第二天打电话给我,还有寄了一封信…那是,我妈妈的遗书。」

说著说著,我感觉到肩侧一阵麻痒,我知道唯文豪现在很激动,由他那抑制不住的微微颤抖便可以得知。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原由…我根本就不知道…小诺,妈妈是自杀的…爸爸全告诉我了,他跟我说,他也有跟你说过这件事…为什麽你不告诉我?跟我说其实错的不是你?为什麽?」

我的肩膀感到一阵湿意,这是唯文豪第二次在我面前掉泪。

女人,可以因为想得到爱而去设计男人,男人不曾爱她,却对她没辄,在双方的压力下,女人成功的得到男人,却始终得不到男人的心,最後女人自杀了,她的遗嘱是希望男人别将一切告诉孩子,那样,至少孩子还以为女人跟男人有相爱过,至少有人认为他们有相爱过,这就够了。

顾及了孩子所能承受的打击,男人答应了女人的要求,从此误会变根生地固。

孩子的心态却因此扭曲,他认为男人再次遇到的女人,毁了他幸福的家庭,害死他的慈祥母亲,却不知道,这个家并没幸福过,女人,不是慈祥,而是充满了心机、算计。

「你不知道,当我还不知道这一切时,却发现自己竟然喜欢上你是多麽痛苦的一件事…那个时候我很矛盾,看到你难过我也伤心、不好过,却又碍於恨…我根本是快要疯了,我不知道我在做什麽,只是想著…如果伤害你,搞不好自己就会好过一点…没想到,没想到你会割腕…我真的…不知道、不知道自己在干麻…。」

唯文豪痛哭失声,面对他的激动,我还是默然。

「小诺,对不起…我求求你说话好吗?你要打我、骂我都好,求你别这样像个死人…你说话好吗?」

说完,唯文豪抱著我,发泄般的哭吼著。


32
渐渐的,唯文豪也跟著开始消瘦,他也不讲话了,每每到了房间都是静静的看著我,偶尔还是会带我出去晒晒太阳。

「唯总,在这样下去,这位先生可能撑不了几天了。」

医生感叹的说道,唯文豪面无表情,只是点头,然後示意他可以走了。

「唯诺…你想要什麽?跟我说好吗?」

唯文豪抱著一丝希望靠向我,虽然不知道我会不会给他答案。

静等了三秒,我开始试著蠕动我乾涩的嘴唇。

「…卢…卢钦弦…。」

试了好久,我才自双唇间吐出这细碎的三个读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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