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混黑情————光怪
光怪  发于:2008年11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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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愤恨地朝身后的门狠狠地踹了一脚。哪有这样子赶鸭子上架的?既然老是提醒我不要"手下留情",怎么不好人做到底,干脆给我喂几粒伟哥啊?到时想要多硬就有多硬!
"嗯......嗯......"突然从床上传来那微弱的呻吟声。
我顿时从恼恨的情绪中清醒过来,此时才意识到这间屋子里还有第二个生物的存在。我下意识地吞了吞口水,说不紧张那是在骗人,双腿有些不受控制地慢慢朝房间中央的大床靠近,心里不断地暗暗祷告,希望那个男人长的像女人,这样就可以欺骗自己现在正要去操的是一个没有胸部的女人。
站在床边,眼睛注视着床上那裸露在白色被子下的脸孔。他双眼紧紧地闭合着,长长的黑色睫毛微微地颤抖,光洁的额头点缀着滴滴汗珠,脸颊因为无法控制的情欲而泛着淡淡的粉色,饱满而又性感的嘴唇不时发出那似有似无的喘息声,略微有些见长的黑发因被汗液打湿而反射出刺目的光芒。顿时,空气中传来那温暖、湿热的躁动,体内无法控制的欲望在渐渐被挑拨。我舔了舔略微干燥的嘴唇。原来这个就是传说中的孔雀啊!可是似乎少了份黑道中的凶狠,却多了份女子的柔和。
手指完全不受控制地掀开覆盖在那具瑟瑟发抖肉体上的薄被,心里不时泛起莫名的激动,就如同在拆着一间包装华美的生日礼物。
"......"当见到庐山真面目的时候,嘴里还是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孔雀的双手双脚被人用绳索呈大字型地绑在床头与床尾,除了件大大敞开衣领的白色衬衫外,全身上下可以说是没有任何其他的遮掩物。饱满的蜜色肌肉充满了爆发力与张持力,完美得有如一头待发的豹子,那种力量与野性结合的身躯绝不是在健身房就可以练出来的,那是种时时为了生存而与死亡相抗衡的结果,那是种血腥与暴力塑就的极致之美。
"真美......"不知道自己的嘴里在嘟囔着什么,只是凭着本能慢慢将手掌贴在孔雀裸露的胸口上。手心处顿时传来湿漉漉而又火热的触感,胸口上的文身是一只引吭高歌的孔雀,华丽而又张扬。繁复的羽毛从心口蔓延至整片前胸。手指凭着本能,沿着肌肉的纹理,从锁骨滑向平坦的小腹,指尖传来细腻的手感。
"嗯......"无法抑制的呻吟在空气中蛊惑。顺着肚脐向下窥探,黑色毛发中的男性特征傲然耸立着,半透明的液体慢慢向体外溢出。
"呵呵......"突然觉得有点可笑,不知道是讽刺男性无法掩饰欲望的悲哀,还是嘲笑自己体内躁动的情欲。他明明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男人啊!突然从上方传来无法忽略的灼热。
"啊!"我惊讶地抬起头,双眼陷入一汪愤怒的黑色眼眸,那毫无掩饰的烈焰几乎要将我碎尸万断,内心的恐惧顿时宛如一盆冷水淋上了足以灭顶的欲火。孔雀毕竟是孔雀,他的骄傲,他的气势,足以与八哥匹敌。这样的男人又怎么可能容忍他人的亵渎呢?
"看、看什么看!!"要不是知道他现在被下了药,双手双脚都被绳索控制着,否则那锐利的视线震慑住我内心的龌龊。可是恐慌还是让我四肢发冷,"又不是我愿意操个大男人,谁让你得罪了我们八哥!"真是越想越气,越想越觉得自己窝囊,连女人的滋味都没有尝够,洁身自好的自己却竟然要去干一个男人。想着想着,似乎恐惧被恼恨所替代,因此也不觉得眼前的男人有多可怕了。
"你还要感谢本大爷,本大爷愿意来操你,你应该感到荣幸才是!"脑子已经开始昏昏顿顿,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只觉得似乎言语可以掩饰自己的心虚。可是此时此刻的自己根本没有料想到,我会为今天所说的与所做的付出沉重的代价。
孔雀什么也没有说,只是不甘的眼神怒目而视。牙齿紧紧地咬着嘴唇,为了那最后的尊严不再溢出让人难耐的呻吟,只是鼻尖粗重的喘息出卖了主人。他绝对是个人物!!在夜总会呆久了就会发现,绝对不要低估春药的威力。很多女孩子刚来夜总会的时候都故作矜持,可是在药物的淫威之下,又有几个能够抵挡呢?没有过人的意志力恐怕从最初的一开始就已经很难保持清醒了。
"唉,何苦呢!"我抬起手,轻轻擦去他嘴角边的血迹。可能是为了抵御春药的威力而咬破的吧。当手指碰上他的嘴角,孔雀竟然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惊讶地望着我,好像我是什么毒蛇猛兽。
"人有时候就得认命。"我无视他的讶意,不停地发表着我那套蟑螂理论,"什么尊严啊,面子啊,那能当饭吃吗?肚子饿的时候,还是要吃米饭的呀!"虽然他的眼里明显带着鄙视与不屑,想想也是,对于那些大哥啊,老大啊,什么都讲个面子,输人不输阵。恐怕像我这种小混混是很难理解了。
我一边说着,一边顺手拿了个枕头垫在他的腰下。虽然有些厌恶,可是八哥的命令还是不敢违抗。用双手将他的双腿拉得更开,股缝中隐隐约约暴露出那不同于其他部位颜色的器官,与女性的完全不同。透明的黏液顺着孔雀高耸的昂扬流过股缝,将褶皱的表面抹上诡异的淫色。
情不自禁地再次吞了吞口水,从没有怀疑过自己的性取向,更何况幼年的经历让我对同性恋心有余悸。可如今,那体内的悸动却无法自欺欺人。
"***!"真想狠狠地揍自己一拳,多年的努力就那么功亏一篑了。
"有种、你就试试看!"孔雀很明显意识到我眼中闪耀的是什么,咬牙切齿地吐着狠话,"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
我被孔雀的气势再次吓闷了,没有想到此时此刻他还能死撑。但是一想到八哥早晚会做了他,突然有种悲凉从心底油然而生。身边的兄弟死的死,伤的伤,鸡头也惨死了。老大们为了称霸,手下的弟兄就会死得很惨。
没有言语,我一手掏出自己早已勃起的硬物,另一手轻轻抬高孔雀的臀部,在没有任何的准备下,对准他的屁眼狠狠地捅了进去。
"啊......住、住手!" 也许这是孔雀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向别人示弱。
干涩、紧致的洞眼完全拒绝异物的进入,以至于进入到一半就卡住了,让人进退两难。直肠紧紧的包裹勒得我阵阵发疼。
"放松......"我哑着嗓子在他耳边低喘,"你这样子,我们两个都不会好受得。"望着他惨白的面容,心里不觉宛如刀割。虽然见惯了打打杀杀,可是每次见到人家受伤流血还是会跟着一起心痛,尤其是这个男人在被抓之前一定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哪受过这种屈辱。
我凭着直觉,轻轻抚摸着他的身体,嘴唇按照以往的女性经验来到他的胸口,没有任何的犹豫就一口含住他胸前的凸起,舌头围着乳晕不断地画着圈圈。渐渐地,不知道是春药的作用还是我的安抚,孔雀的肌肉不再僵硬,直肠也似乎允许了异物的进入。当自己完全进入的时候,那火热的紧致几乎让人疯狂。依循着男性生物的本能,双手固定住他的腰身,猛烈的在他体内来回抽插。
肉体碰处的萎靡杂音,床体摇晃的吱呀声,还有那空气中弥漫的淫荡情味,一切都宛如一副艳丽的春宫图。孔雀胸前栩栩如生的孔雀文身不停地在我眼前晃动--想展翅飞扬,却被我深深囚禁。突然有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在内心荡漾,好想将面前的男人紧紧相拥入怀。一切都如同南柯一梦。
不知道过了多久,只是像一头发情的野兽,不停地叫嚣着发泄。等一切都静止的时候,才体力不支地倒在了孔雀的胸前。此时的孔雀,脸颊绯红,双眼水荡迷离,思维还没有摆脱刚才的情欲。
耳边突然回响起,母亲对我所说的最后一句话,"既然爱上了,就无怨无悔......"
5
"怎么搞的?陆离那小子还没有搞完?"是大黑不耐烦的声音。
虽然还没有完全清醒,但是门外的异常还是让身体不时警觉起来。将已经冷却并恢复成原来形状的阳具慢慢从孔雀的体内抽出。由于接连几个小时的开发,孔雀敏感的内壁像是有生命般地紧紧缠住即将推出的异物。
"嗯......"孔雀紧密着双眸,眉头微皱暗示着主人的不满。
匆匆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衣物,拉上裤子的拉链。捡起之前被自己扔在地上的薄被,轻轻地覆盖在床上沾满汗水的躯体上,以及那刺目的血迹。手指抚着孔雀半湿的头发,内心充满着不舍与疼惜。
"靠!"真想狠狠唾骂自己,仅仅一个和自己上床过一次的男人竟然打动了我本以为快要石化的感情。一边暗暗在心里骂自己愚蠢,一边打开了房门。
"你小子操的爽啊!"一开门就看见大黑那欠扁的黑脸,"你让你大哥我等得够久的!"
"真是不好意思,因为小弟我时刻记着大黑哥所说的话,决不手下留情。"我讪讪地笑着,"这不搞得忘记了时间。"
"你小子还真会说话啊!"大黑大掌拍了下我的后脑勺,"刚才听你们在里面惊天动地的,还以为你爽得忘记时间了呢!"
"哪会......"我一边打趣地应和着,一边猜想着接下来八哥会怎么处理孔雀。
"和男人搞爽不爽啊?"大黑似乎今天话特多。
"怎么?大黑哥你也对孔雀有兴趣啊?"我瞥了瞥大黑。
"哪敢啊!我还要活命呢!"大黑听了,直摇头晃脑。
"什么意思?"我驻足,盯着大黑的脸直想把他捅个窟窿。
"啊......没、没什么意思!"大黑脸上闪过一抹不妙的神色,但是顿时被平时一贯的神情所代替,快得几乎无法让人发现,"你小子吃错药啦?废话怎么那么多!快走,八哥还等着见你呢!"
虽然大黑嘴上那么说,可是总觉得自己好像被八哥摆了一刀。顿觉一种不好的预感在脑海中充斥。低着头,亦步亦趋地跟着大黑进了暗房。
"解决了?"八哥没有抬头看我,只是仍旧把玩着手中的军刀。原来的那些弟兄们已经消失无踪。
"嗯。"我淡淡地点了点头,"八哥,你打算接着怎么处理孔雀?"其实做小弟的是不应该有那么多问题的,只要乖乖听命就可以了。但总有些放不下孔雀。
"你怎么那么多话?!"八哥还没有回答,那个大黑看不过去了,"八哥他自有他的打算!"
只见八哥无声地从桌子后站起身,朝我走来,敞开的衣领可以隐约看见八哥胸前的龙型文身。我不自觉地朝后退了几步。
"陆离,你暂时回家吧!酒吧这边的事情也暂时不要管了。"八哥慢悠悠地和我说道。
"八哥......"虽然很想知道为什么,难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吗?可是问话始终没有说出口,因为我知道,江湖中的事情知道的越多,也就越危险,"是,我知道了,八哥!"我郑重地点着头。
之后总觉得身体像是行尸走兽般,浑浑噩噩地走出了八哥的暗房,但眼角却还是偷偷瞄了一眼刚才与孔雀温存的套房。当回到家后,才发现浑身都被冷汗湿透了,倒在床上就不想再爬起来。虽然八哥什么都没有说,但始终心里隐隐觉得不安,总觉得孔雀的来头也许连八哥都无法搞定,才会暂时让我避避风头。
"妈的!"我狠狠地扔出去了一个枕头。想不到还没有恋爱就已经注定分手了,可是只要我闭上眼睛满脑子就只有孔雀,孔雀的眼眸,孔雀的火热,孔雀、孔雀......一切都是因为情难自禁。
其实假如我当时能够冷静想想的话,恐怕我更应该担心的是自己的安危。能够和八哥对着干的人,除非他有那个实力,否则早就进棺材了。既然如此,那个曾经侵犯过他的我,自然是绝对逃不过他的魔掌。可惜当时被孔雀搅和得差点失眠的自己根本不会考虑到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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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也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算了,回去看看奶奶吧。自从跟着八哥后,就从奶奶家搬了出来,用手指算了算,几乎快大半年没有去探望奶奶了。起床后,匆匆洗梳了一下,随便找了件外套穿上,就急急忙忙地出了门。
"陆哥!"刚出家门,就被人喊住了。
"原来是你。"由于是其他兄弟刚收的小弟,叫阿鬼的,所以按辈分我还比他大那么点。
"八哥出了钱,让我们几个小弟替鸡头哥送行。"阿鬼说着。
"走!"没有什么犹豫就同意了。此时心里才惦记着鸡头死了。想着过去鸡头炫目的红发又总在眼前晃动,当时看着心烦,可如今人真没了,那种酸酸楚楚的味道一下子就把心口给堵闷了。
见到鸡头安祥地躺在棺材里,总觉得特别的舒心。对于我们这种小混混,也许唯有死亡才能让自己得到真正的解脱,才能彻底摆脱那种刀光剑影的日子。想到这里,突然有股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苦涩。
"鸡头,这些钱你拿着花个够吧。"向天空撒了一大把纸钱。生前无法实现的愿望都在死后了了吧。
不知道已经为第几个兄弟送行了,也无法预测今后还会有几个;也许下次就是自己也说不定呢!
"阿鬼,假如我死了,记得帮我烧一大堆的美女。"我悠悠地对着阿鬼嘟囔着。
6
替鸡头饯行完后,去奶奶家都已经快黄昏了。好久没有回到那个街区了,虽然始终会有人对我指指点点,但是却不如过去那样嚣张。奶奶还是像过去那样唠叨着让我娶妻生子,我随随便便应付着她老人家,匆匆吃了顿晚饭,想想回家也是一个人,不如就在奶奶家住了一个晚上。
然后当我第二天一直睡到中午才醒来,接着和奶奶告了别就朝家里晃回去。突然特别想喝酒,于是顺便去便利店买了一大袋的罐装啤酒。
"怎么搞的!"刚走到自己家门楼下,就听见有人在抱怨连连,"不知道是得罪了什么人......"之后的话我都没有在意下去,因为不好的预感让我扔下手中的袋子,直往家里冲。
可惜往往好的不灵,坏的灵。家里能砸的都被砸了,从电视机到洗衣机,家具也被砸得稀巴烂,他们连窗户都不放过。
"妈的!"我狠狠咒骂,顿时有种想砸东西的冲动,可惜这里除了碎片就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让我砸的了,"我就那么台电视!"记得用来买电视的钱还是第一次分到的保护费。
蹲在地上,想了想,除了去找八哥似乎也没有别的办法了。整个人魂不守舍地来到了夜总会,大厅的人一见是我,也没有说什么,就领着我去见八哥。
"你来啦!"八哥抽着烟,吐出的淡蓝色烟雾在空中蔓延,"坐!"
"八哥!"我有些受宠若惊,很少能在像八哥这样的大人物面前平起平坐,同时也让我意识到,自己真的是为八哥惹下了一个大摊子。
"你跟着我有多久了?"当所有的手下都退出去后,八哥一边抽着烟,一边问我。
"到十月份就刚好有两年。"
"是嘛,已经有那么久了。"八哥狠狠地最后吸了口烟,红色星火亮得有点吓人,"你知道你一直在替谁办事?"他掐灭了手中的烟蒂,抬起头盯着我的双眼。
"八哥。"我毫不犹豫的回答换来了彼此的沉默。八哥依旧怔怔地注视着我,看的我心里发毛,"难、难道不是?"我这个人似乎就是对自己不够自信。
"哈哈哈,也是。"八哥突然大笑起来,"陆离,你还真是不适合出来混呢!说话总是没有底气,这样子在外面混可是很危险的啊!"
"是,知道了,八哥。"所以我才说,自己只适合当个别人手下的小混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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