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和我把他们三个的衣服换上,假装劫匪,承斌,你在这里看着他们。"
丹尼尔,奥尔加和安承斌点点头。
四人把三个劫匪的衣服扒了下来。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劫匪突然睁开眼睛,就是心口被重击的那个,举枪响脱他衣服的丹尼尔......
丹尼尔微笑,以闪电般的速度抓住劫匪的手,向左一扭,"咔嚓",手臂应声折断。
跟着一拳,劫匪再次昏了过去,不过这次形象欠佳,牙被打断了两颗,满脸是血。
连刑,丹尼尔和奥尔加换上衣服,连刑摆了一下枪:"这个东西不太会用,还是把保险关上吧!"扣了保险。
"尽量不要开枪,如果把机舱打穿了,我们就全完蛋!"安承斌对三人说。
"告诉他俩吧,我不会开的。"连刑摇头。
现在,其他机舱有未知数的劫匪,其他劫匪的身手和火力,总机舱里的机长会不会已经死了,航道改未改变,一切的一切都是无从知晓。
连刑等人知道,这样太鲁莽也太危险,但是他们有能力去做,就一定要做,不但为他们要活下去,还有很多老人,年轻人和充满希望的孩子。
到底这些匪徒为什么要劫机?
连刑等人会如何做?
看下一回吧!
在那一刹那
苦从嘴里爆炸开来
回味无穷
在那一刹那
泪如泉涌
你从来都不会忘记
他们给你的心造成多大负担
第四章
他们到底有什么目的?纽约的关检是如何检查的,真么会让这么多的恐怖分子上机,还带了这么多的危险重型武器?难道是有人里应外合?
纽约和东京的航空中心发没发现飞机有异状?
"大家请保持安静,你们暂时是安全的!"安承斌努力地安抚大家。
连刑对丹尼尔和奥尔加道:"我们现在在第五舱,现在你们向机尾走,我向机头走,一定要小心!"
"不行!"奥尔加立刻反对。
"相信我,我不认为你们的身手比得上我!"连刑摇头。
"我相信他,你们跟上去,反而给他添麻烦。"安承斌拍了拍奥尔加的肩膀。
奥尔加仍然担心,但他知道无法阻止连刑。
"如果我们碰上了,以这个手势作暗号,千万不要伤了自己人。"连刑双手交叉城十字状。
众人点头。
安承斌突然觉得连刑好像变了另一个人,很让人信赖,很有安全感,一点也不像他以前闷不吭声的性格。
其实并非连刑变了,他一看到学生,保护欲就自然而然的出来。
那时候,他真的好喜欢教书,看到孩子们快乐天真的脸,就像看到自己黑暗的未来之路出现了光明。
连刑戴上头套。
好闷,还有股烟臭味。
他要晕倒了,刚刚还雄心壮志,现在开始萎缩......
连刑走到了第四舱,里面有两个劫机匪,一个差不多一米九,另外一个很矮。
他从不轻敌。
参加了多年的武术大赛,他从来都知道,人外有人,山外有山。
矮个子地向他望来,叽里咕噜地说了一堆东西。
糟了!连刑突然发现他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应该让安承斌根来好了,他根本不知道这些恐怖分子在说什么,只要自己一出声,立刻就会被发现。
不得已,他灵机一动,假装摔倒在地。
矮个子连忙走向他,蹲下去看了他一眼。
连刑指了指脚,用眼睛装出很痛的样子。
矮个子深陷的眼睛露出关心,低头看他的脚。
连刑稍微发呆了一下,原来他们并不是无情的。
没错啊,人心是肉做的,总是会心软,不然他们就不会让承斌去照顾老太太了。
可是,自己还是得动手。
连刑以闪电般的速度楼住矮个子的头,狠狠的相他的咽部打去。
咽部是人体的一大弱点,用力不当会死人的。
连刑当然知道,所以他只是让矮个子暂时背过气去。
矮个子向前一倒,头扎在连刑的怀里。
连刑扶直矮个子,怪里怪气地说了一大堆不知道哪个国家语言,声音与矮个子还真有点像。
然后,发出"啊呀!"一句中文,声音还不小。
大个子立刻持枪奔了过来,哇啦哇啦的冲连刑叫。
连刑满眼都是笑意。
大个子疑惑地看着他,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连刑哪容他细想,猛地把矮个子掀了起来,扔到大个子的怀中。
下意识的,大个子伸手接住了矮个子,发现同伴紧闭着眼睛,眼皮不动。
他怒吼一声,扔下同伴,举枪指向连刑。
连刑当然不会等他开枪,一个旋踢,脚尖正中高个子的手腕经脉处。
高个子手腕剧痛,枪飞到了身后一名中年女性的怀中。
中年女性尖叫一声,她旁边的男性立刻把枪接过,站起来颤抖的指着高个子:"Stop!"
大个子一怔,立刻凶狠的向那名男性扑过去。
连刑跳了起来,双脚踹上了高个子的左胸和左臂,高个子只注意了枪,竟忘了他,一个趔趄,向后退了几步。
连刑挥出一拳,重重地锤在高个子的下巴。
高个子这回只是被打得扬起头来,却没退,反而一脚踹向连刑的肚子。
还挺耐打的!
连刑一把抱住高个子的脚,手肘瞄准它的膝盖骨"轻轻的"磕了一小下。
"咯嘣"
感到了膝盖骨的碎裂,高个子惨呼一声,另一条腿一软,差点做到地上。
连刑放开他。把上了保险的枪顶住他的脑袋:"不准动!"
其实让高个子动高个子也不肯,痛死了。
连刑用枪屁股照着他的太阳穴敲了一下,高个子就昏了过去。
"请大家不要害怕,我是来救你们的,请你们保持安静,不要大声叫喊。请问,有人有绳子吗,把这两个人绑上!"看着那位持枪男性将枪头指向了他,连刑举起手。
连刑指了指自己扣上保险的枪,表示没有恶意。
男子缓缓放下枪。[自由自在]
然后几个大胆的男性找来绳子把两个昏倒的恐怖分子绑上。
连刑向三舱走去,再不快点,这些恐怖分子必然用他们通讯器联络,很快会发现情况有异。
连接三舱和四舱的舱门忽然转动,打开。
一个恐怖分子走了进来。
危险!
连刑刹那间如一只豹子窜出,飞出一角,踩在了恐怖分子的脸上。
如果时间静止,就会发现,这个劫匪的脸在机舱门和连刑脚底的挤压下变得很扁,还有点走形,并且嘴鼻喷出大量的血。
这个劫匪是被连刑打倒的劫匪中最倒霉,也最没面子的一个。
他的身体缓缓滑落在地。
连刑将昏过去的他拖到高个子的脚下:"也绑起来。"
已经吓呆得机客看到连刑漂亮的身手,开始骚动。
"Be quiet!"连刑做了个休止动作。
看看这边的丹尼尔和奥尔加。
丹尼尔会说这些劫匪的语言,他们说的是阿拉伯语,可能来自于阿拉伯国家。
现在似乎可以找到理由,回答他们劫机的意图。
(笔者按:并非针对美国政府的任何行为,本故事纯属虚构)
利用丹尼尔的能言善道和圆滑的周旋还有奥尔加的精彩演技,两人借着五舱洗手间坏的缘故,把六舱的两个劫匪中的一个骗到厕所,静静的处理。
回到六舱,剩一个劫匪当然敌不过两人的合力。
在军事上,以寡敌众除非天时地利人和,否则取胜的几率微乎其微。
对于好人和坏人,都是不可否认的事实。
《抱朴子》曰:"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常当视之,无所不辟。"
虽然有很多人用这句话,但是学以致用的又有多少。
丹尼尔拾起了掉在地上,恐怖分子用来通讯而此时正在响的仪器。
丹尼尔尽量避重就轻地说了几句无关紧要又含糊的话,切断了通讯。
在一旁的奥尔加舒了一口气。
安承斌看了看手表,已经十五分钟了,不知道他们怎样?
一个小女孩走到他的身前:"叔叔,那些叔叔会回来是吧!"
安承斌摸了摸小女孩的头,温柔地说:"他们很快会回来!"
一位女教师走过来牵起小女孩的手,向安承斌微笑:"我们信任你的朋友!"
安承斌向周围看了看,许多明亮的眼睛在望着他,好多希望,好刺眼!
西西安--公关部的副经理,也是丹尼尔的未婚妻。
和丹尼尔拍拖已经快五年了,她非常了解丹尼尔的性格,所以丹尼尔站起来的时候,她没有阻止,因为她对他充满了信心,作为一个男人,能顶天立地的站出来保护弱小,这就是她的骄傲。
她默默的祈求上帝,保佑丹尼尔平安归来。
你们一定要加油呀!
安承斌在心中呐喊。
连刑在脸上抹了刚才被他打得很惨的劫匪的血,让自己看起来似乎遭到了袭击,来到了头等舱。
危险正在接近。
第四章(中)
连刑抱住一人的头,按了下去,踢腿用膝猛击他的胸口,此时迎面一个恐怖分子用枪把向他的头部击来。
由此看来,他们也未必真敢开枪。
连刑向后一仰,把手中的人用力推向了对方。
两个恐怖分子顿时同刻跌倒在地。
连刑旋身而起,两脚分别踢到跌倒的两人脸上和下巴上,二人宣告阵亡。
他拍拍手,看着满地跌倒的劫匪,微微气喘。
只要再穿过工作人员休息室,就到了主机舱,机长和两个副驾驶就在里面,但是一定会有其他未知的人。
不应该逞能好了,这样太危险,面对这还不知道有几个敌人在前方的局面,一滴汗滑落眼角。
如果机长和副驾驶都死了,飞机是由恐怖分子驾驶,该怎么办?难道格杀勿论吗?
"嘭"一声枪响。
丹尼尔捂住小腹,推后两步。
"丹尼尔!"奥尔加惊呼,举起枪射向敌人,正中其左胸。
奥尔加又冲上去给了那人几枪。
乘客纷纷尖叫捂头。
丹尼尔踉跄得奔到红了眼的奥尔加身边:"够了,奥尔加,我没事,现在我们得马上回去找塞温(安承斌),然后同克尔会合,他一个人绝对不行。"
喘了喘,对乘客们道:"女士们,先生们,你们暂时处于安全状态,请不要随意走动或大声叫嚷,以防不测。"扯着奥尔加离开。
"丹尼尔,放松精神。西西安,你用毛巾用力按住他的伤口。"安承斌立刻下出指示。
西西安流着泪按着丹尼尔的伤口。
"不要哭了,冷静一点,他没被打中要害,我马上给他止血,只要不乱动,子弹就不会到处滑动,下了飞机马上送往医院就没问题。"
丹尼尔用带血的手抚摸着西西安的脸颊,微笑着说:"我没事,不要哭了,不然我会心跳加速,血出的就更快了。"
[自由自在]
第四章(下)
"如果你不想在身上开一个窟窿的话,那么就最好别动。"口吐的是流利的英文,身着普通的休闲服,嘴里却说这冰冷的的话。
杀气顿时凝结在周围的空间。
连刑举起手。
他应该想到,会有劫机匪隐身于旅客当中,那样丹尼尔和奥尔加既不是非常危险。
后面的人在他的腿上踢了一脚,连刑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
"走!"那人用枪口搥着他的后背,把他推进了厕所。
连刑被绑上了液体脉搏炸弹,双手被绑到身后,现在坐在了马桶盖上,那人坐在对面的水池上,盯着他不放。
连刑打量了他,高桩魁梧的身材,脸硬邦邦的很普通,左颊有一个两寸长的疤,有点凶神恶煞的感觉。
"你们,到底为了什么劫机?"连刑开口道。
"闭嘴!"那人哼了一声。
连刑皱了皱眉,对方用枪指着他他倒不怕,顶多挨一枪就可以把他赶掉,但是自己可不敢保证这一枪会打到哪里。
他现在背负着足以炸掉三架飞机的液体炸弹,一旦被打中,可不是他一个人呜呼哀哉就可以解决。
而如果保证子弹不打在炸药上,就必须去费力把这个男人放到,那么他的心跳至少会作出一般幅度的改变,到时候会不会引爆炸弹那就难说了。
真是左右为难。
"我只是想告诉你,如果你不出去拦截,我的同伴就会直接进入主机舱,干掉你的伙伴。"连刑觉得自己很好心。
"哼!"男人冷笑一声,"没想到乘客里竟然会出现像你这样身手的人,本来以为不会用到液体炸弹,现在既然用上了,我们也就没有顾忌了,要死一起死。"
"难道你们一点都不珍惜生命吗?"连刑奇怪的看着眼前有些疯狂的人。
"生命,哈,生命是什么东西?我们为他们付出生命去战斗,他们给了我们什么?"男人笑得似乎很开心又很悲伤。
"他们是谁?"连刑试探地问。
"少罗嗦,告诉你,即使所有的人都死了,只要有你身上的这个火爆的家伙,没人能够离开飞机半步。"男人怒吼道。
连刑叹了口气。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
连刑都快睡着了,那个男人的双眼还是一动不动地盯着他。
太久没动静,男人也觉得奇怪,一把揪起了连刑:"走,给我出去!"
连刑懒得动弹,让男人拖着他走出了厕所,进入了一等舱。
乘客们见两人重返入仓,惊愕不已。
连刑却眼尖地瞄到了奥尔加和安承斌混在其中。
男人用枪扫了一圈,见没什么动静,拽着连刑准备进驻机舱。
"轻点儿,好痛呀!"连刑呼道。
"老实点!"男人扯了一下连刑的衣领。
经过安承斌和奥尔加的身边时。
"我鞋掉了!"连刑叫道,脚下的鞋果然已经跑到一边。
男人低头一瞅,连刑趁着分神的瞬间,穿着皮鞋的脚根狠狠的揣在男人的踝骨上。
男人惨呼一声,安承斌和奥尔加已经从两旁扑出,将男人按住。
男人力气相当不小,用力一拱,差点把奥尔加和安承斌撞倒。
"我来吧!"连刑飞起一脚,踹到了男人的下体上。
男人扑通一下跪倒在地,捂住下体。
看来真是惨痛不已,连叫声都没有。
安承斌和奥尔加在男人身上补了几脚,找来绳子把他绑上。
"怎么样?应该都解决了把?"连刑一边让安承斌帮他解开绳子一边问道。
"飞机已经进入正常航线,再有六个小时就到东京。"安承斌道,"你身上的家伙可不轻!"
"不要乱碰!"连刑"尖叫"。
"别激动,我不碰了!"安承斌放开手。
几根线贴在连刑的颈动脉上,随着他的呼吸起伏。
将乘客转移至别的机舱,把机尾的十一舱和十二舱空了下来。
连刑坐在空空如也的机舱里,身旁只有安承斌,奥尔加和李马伦。
"讲个故事吧,塞文(安承斌)!"奥尔加用手肘敲了安承斌一下。
"你无聊吗?"安承斌送给他一个大白眼。
"死气沉沉的,太没意思了!"奥尔加耸肩。
连刑也快睡着了,跟着道:"讲讲你的创业史吧。"
"没什么好说的,家里原来就很有钱,父亲给了一笔钱叫我自己开辟天下,就和几个朋友合伙搞了间模特公司,越办越大,后来收购了它们的股票,公司就是现在这样了。"安承斌不以为然地道。
"就这样?说的好像很容易,可是对普通人来说简直是不可能的事,还有,你怎么会医术?"连刑坐了起来,一副"快说"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