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空错恋 上 sai小安子
  发于:2008年11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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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又忘了?」炫炘无可奈可的摇了摇头,点了点安陶笙的鼻头,轻轻说∶「那里是我的三王爷府。」

  「王爷?不是王子了吗?又不住王子殿了吗?」安陶笙又真的不解。

  「王子殿不可以住一辈子的,我会变成王爷,在太子登基之後。」炫炘说得像事不关己一样。

  「我明白!所以你要住进那间王爷府!」安陶笙还是靠在炫炘的怀中,他得意的笑了起来。

  炫炘看著那个有点得意过盛的安陶笙,炫炘也笑了,但是笑得有点无奈。

  无奈,是他对怀中喜欢的人的形容词。

  或许,是近来才是这样形容他的吧!

  「它还没有完成,可能还要花个一年半载的时间,因为我要求的不是一间平凡得每一个王族的人都有的王爷府,而是一个最适合我们的家。」炫炘自信的笑著,再道∶「那里会是我们的地方,一个只属於我们两个人的地方。」

  「我们?」炫炘的话令安陶笙心又不由自主的急速跳了起来。

  炫炘低头轻柔的吻了下安陶笙的唇,笑说∶「没错,那是我们两个人的地方,你和我的家。」

  但是……安陶笙双眼由光变暗,他记起了。

  安陶笙有点失望,有点介意起来。「你不是要娶王子妃吗?还有几个月吧了。」

  炫炘忽然笑了,但又立即变成严肃的王子。

  「不会!我不会娶王子妃的,你放心,我说了,我不会就不会。我爱的人就你一个。」炫炘用著无比认真的语气,说著令人心动的话。

  「哼!你说不娶就不娶?我就不信。」

  嘴上是这样说,但心里可是高兴极了。

  不知道为什麽自己要高兴,他喜欢的人又不是自己,将来和他在一起的人是小安子,不是他,安陶笙呀!但他……就是高兴,就是开心。

  「我说了就是,你只是要记著我们的家现在只是刚开始建筑,你可以想想那些家俱要买,那些花呀画呀要的,院里要的是什麽桥什麽花圃什麽亭,你什麽都要想,想得最仔细最好。因为未来是你住的。」炫炘又吻吻安陶笙的脸庞。

  「你呢?你不想想,就我一个人想?」安陶笙暂时不想记得所有东西,他就只想吸取更多属於他的温柔。

  「你喜欢的,我都喜欢,而你的家就是我的家。」炫炘又低头轻轻的吻著他喜爱的脸颊。

  「呵呵!」安陶笙笑了起来。

  他第一次主动的抬头吻住炫炘的唇,但加深这个吻的,但采取主动的,却是那个身份就是高高的王子。



14



  怎样也好,时间总是会过,日子总是流逝。安陶笙算算,来了这个地方有两个月之久,只有那一次和炫炘偷偷的出宫外,他从没有再出过宫,因为炫炘也不得出宫。

  他们那次的外出,阴错阳差和皇帝老子的心血来潮,召唤各王子见面的时间遇上了。宫里的人当然没有找到炫炘三王子,这个令皇帝又气又爱的王子的踪影,皇子老头生气了。

  他们在晚上一回到三王子殿时,所遇到的,足以令安陶笙吓得呆呆的,好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英气逼人的威严男人直挺挺的坐在一张金色镶嵌边际的红木椅上,在他的左右是一个人也没有的,但後面却站了满满的各式各样的人,有穿武装,拿兵器的,有穿著黑色大衣,头垂得低低的,必恭必敬的模样,一句话都不敢说。

  在安陶笙眼前,有至少一百人,或许更多,有三百人吧!总知,一个没有电灯的时代,却因为一点又一点的灯火而明亮得如像白日,看得见所有人的样子,看得见各人的脸色。

  眼前认识的只有三个人,在用不怀好意看著他们的太子炫,还是那不深不浅的笑的四王子炫焯,还有一脸看到他们由悲转喜的二王子炫煇。其他穿得万分高贵的女人们,他安陶笙一个也不认得。

  「小炘,小安子,小煇找了你们很久,很久。」炫煇开心的说著,一转眼,就想冲到他们两个被一堆人看著的两人面前了。

  「王儿,不可。」站在炫煇旁边的贵妇人轻声开口。

  想妃不想见,也不想认自己那个儿子,又呆又傻的,但皇上对他还有点宠爱,她就看著这样子的份上,她也是会一个月看看这个儿子一次,就认这个儿子吧!但有一个要素她一直抓著的,那就是一定不可以让他令她在其他人面前出丑了,也不可以令皇帝龙心不悦。

  所以……她现在一定要制止那个好像又要闯祸的儿子!

  但,说了是一个傻子,又怎会知道别人的心意,他只会随著自己的心意而行吧了!

  甩甩衣袖,炫煇大叫∶「不要!我要找小炘,我要找小安子玩!」

  他不满的向想妃做了个鬼脸,转头,又欢天喜地的往炫炘和安陶笙的地方走去。

  忽地,炫焯缓缓的笑说∶「二王兄,等三王兄过来,喝口茶,休息一下,再说话好吗?」

  炫煇看看还是带笑的炫焯,炫煇皱眉,又扁了扁嘴,才不满的说∶「那一下子就好了,你们要和小煇玩。」

  那个一直看著王子们互动的皇帝老爹抚了下他的小胡子,才微微看了安陶笙和炫炘一下,才道∶「焯儿说得对,就让炘儿下去休息一刻,再回来给本王解释清楚。」

  炫炘抬首,看著眼前自己的爹亲,还有站在皇帝父王旁边的萧公公,炫炘用沈稳老练的语气说∶「谢父王恩准。」

  他抬首时,淡淡的扫了炫焯一眼,算是答谢他。

他一手拉过还在发呆的安陶笙,还拿起那些有如小山一样高的小东西,一步一步的走往他的内殿,想放好东西後,再和皇帝说清楚。

  这时,炫炘的亲娘萌妃急忙的开口说∶「大胆奴才,你一个小小下人,为什麽不为主子拿东西,却要主子提?你狗胆了!」

  她,作为一个身在皇宫内院里一名小小的妃子,也是一个儿子的母亲,她所做的,都只是为了儿子好。就让所有事都推给奴才好了,奴才只是下人,可以打,可以骂,但她的炘儿不同,现在这里太可怕了,什麽事也可以发生,她不可以让自己的儿子有事。

  为了她,为了儿子也是一样。

  不可再理会什麽萧公公的义子什麽的,她只要自己的儿子好就够了。

  只要转眼一想,炫炘又怎会不明白他母后的想法,但他不认同,一点也不认同。

  在他炫炘的眼中,最重要的是小安子,不是一个月只见两三次的母后,或是只想要找人承继帝位的父王。

  他微微的眯了眼,脚步停了下来,却没有转头,手还是拿著东西,另一只手也是拉著安陶笙不放。

  炫炘会一直拉著安陶笙的手不放,是因为他感到旁边那个病好了後,就变得不是那样清醒的人全身僵硬,说明了他明显对这样的场面很不习惯,很不对劲。

  就是嘛!安陶笙的适应力已经很强,来了这个时代後,他也没有哭过,没有大吵大闹过,只是忍著,因为相信他可以回去,而且,他更有一个人在自己原本的世界里,和自己一样,努力的面对所有事。

  但,他始终是一个只有十六岁,一个原本是天真,不忧衣食,什麽也不做的城市人,面对一眼都是不认识的人,又不怀好意的叫骂大叫,跟黑社会混混们在谈判一样,他不吓得立时哭了出来的话,已经算是很好了。

  安陶笙怯怯看了看那个该是炫炘母亲的人,他吞了吞口水,才口吃的说∶「娘娘,对不起,是……是奴才……奴才的错,我……奴才现在就替炫……主子提东西。」

  说完,他七手八脚的,想跟炫炘拿回所有自己的东西。

  炫炘低头看了眼吓得不少的安陶笙一眼,才挥掉他伸来的手,一只大手又拉著他的手,不让他放开。

  炫炘转身,看著所有人,眼神锐利得如像看著猎物的鹰,有点可怕,有点闪亮。

  「回母后,东西是炘儿要自己提的,东西也是炘儿自己买的,炘儿跟小安子说好了,自己的事自己做,自己的东西自己提,这也是夫子先生们所教的责任感。而且,这是为皇室一员必要的条件,难道不是吗?炘儿说了自己会就自己拿,不会让别人替自己做事的,这是父王讲的做人要守信用。言而无信枉为君,不为王,这是父王前天在御书房里跟王儿说的。」

  他平淡的话却直直的令所有人倒抽一口气,好一个搬出所有大道理出来,就为了维护一个下人的王子。

  炫炘的母亲萌妃吓得立时脸青唇白,她是知道她的儿子是一个怎样的人,对人个个都好,斯文有礼,从不越规,从不多说不该说的话。

  而且,她也明白他很喜欢那个身边的小太监,试问有哪一个在皇宫长大的人,不会和身边的奴才亲和起来?王子和公公,公主和宫女,只要不出事,不乱了事,什麽也没问题。但现在看来,炫炘为了一个小小的公公,和她说起大道理来,又扯上夫子和皇上,他真是!那个太监恐怕留不得。

  萌妃暗暗的想,却是很多人都明白她这个小女子的想法,太过单纯的想法,为了一个儿子著想的想法。

  炫炘没有待那几个人说什麽,他就再说∶「小安子和炘儿情谊深厚,相识多年,炘儿为他做少少事也不为过。母后,炘儿为小安子拿东西,就是因为视他为我的朋友,不是下人这样的关系,请你明白。」

  最後那几句是特别大声的说,令在场所有人都听得清楚。

  又是几声抽气声,只有安陶笙不明白,为什麽那些人要这样大惊小怪。

  难道王子和公子就不可以和奴才做朋友?即使他和炫炘可能不是朋友这样简单……

  他是不明白,在皇宫里,哪有一个王子会这样说开了自己和一个奴才是朋友的关系,不是主仆的关系的!这可是说明了,小安子是他,三王子的炫炘的,不可动。

  萌妃还想说什麽,但被皇帝老子一瞪,什麽话也说不出口了。

  皇帝转头看著他们,又是摸摸他的胡子,再笑呵呵的说∶「没关系,做人做王子都是一样,要讲信用的。炘儿说了什麽,答应了什麽就去做,你们快到休息休息,再回来让本王看看。」

  炫炘又是淡淡的看了皇帝一眼,恭敬的说∶「谢父王恩准。」

  安陶笙被拉著走,但他还是记得皇帝紧逼的眸子,还有萌妃暗藏别意的眼瞳。



15

  炫炘一路上什麽话也没有多说,只是一直拉著安陶笙走,直到进入内殿为止。

  一到内殿,他立即放下所有东西,一把拉过还是有点呆愣的安陶笙,紧紧的揽入他的怀中,一点空间也没有。

  他那把低沈却有点年轻人独有的稚气声音在安陶笙的头顶上响起。

  「小安子,不用怕,什麽事都有我来挡,我一定不会让人打你的主意,你一定不会有事的。」

  说得很坚定,很是信誓旦旦,但就只凭著一个王子,真的可以让任何事都让他顶下来吗?出面可是有皇帝和很多的官员哦!

  「但是……」安陶笙可是有点不信,很是怀疑那种。

  安陶笙的话还没有说完,炫炘就插口∶「没事,父王母后都奈何不了我的。」

  可能是为了让安陶笙安心下来,炫炘伸手拍拍安陶笙的背,一下又一下,轻轻的,好像怕他会一大力,就会打坏了他一样。

  他低下头,轻轻缓缓的吻安陶笙的鼻尖,他的嘴角,再到了令安陶笙很不习惯的亲吻嘴唇。

  安陶笙一次又一次的被他这样吻著,他觉得自己都快要习惯了他的吻,唉!

  一条长长的银线很是暧昧的连上了二人的口,气氛有点儿那个……色情哦!

  被吻得灵魂都找不齐的安陶笙只能呆在炫炘的怀中,气息有点混乱。

  眼神深沈得让人看不懂,有点什麽光辉在里面闪过一样。炫炘再一次紧紧的抱著安陶笙。

  「你只要记著炫炘喜欢的人是小安子,我爱你就够了。」又是坚定的话。

  我爱你,我爱你……

  安陶笙真的记著这句话,放在心里,可能是被这时的气氛,可能是被这时的环境影响到了吧!安陶笙觉得自己真是有点陶醉在他的吻上,有点喜欢他的话。

  他现在可是真的什麽也忘记了……什麽也想不起来,只是更想靠著这个好像对自己很好的男生。





  静静的拥过一会儿,他们又真的听话的喝了口皇室特有的五香七色茶才慢慢的步出内殿。他们看到的,不再是过百人的可怕场面,而是只有几个女人,和几名王子的情形,就好像开家庭会议一样。

  他们要面对的,其实只有一个人,那个一直看著他们的皇帝老子。

  「炘儿,休息过了,就过来。」声音是威严的,有一种令人不可不从的感觉。

  「是,父王。」炫炘拉著安陶笙的手,一下一下的走近那个皇帝。

  皇帝看著他们的手,挑了下眉,不著痕迹的扫了他们紧连的手一下,才不疾不除的说∶「父王只是想知道炘儿今天去了哪,不会为难你们的。」

  「炘儿明白。」

  「炘儿真的明白?」皇帝满口疑问的说著,但眼中没有所谓的疑惑,只是想问清楚。

  「明白,炘儿明白,但炘儿有自己的考虑。」炫炘明确的说著。

  他知道他的父王是奇怪他拉著一个公公的手不放,觉得奇怪,觉得不合体统,但他不可以放开小安子的手,因为他一放开,只要父王,甚至是母后的一句话,小安子就可以被拉下去用刑了。那样对王子,那样的没礼,用的刑可不少,但他不可以让小安子受刑的,那是他从很少的时候就这样对自己发过的誓。

  皇帝的眉毛又挑起,只是盯著他的儿子看,一句话也没有多说。

  他明白他儿子的话,但他可不怎样认同。他是站在萌妃那边的,一个王子,不可以和公公有太多感情的瓜葛,他可不想他看好的炘儿为了一个公公,令自己前途尽毁,即使那个是他有一点喜欢的公公都好。他不可能为了一个公公,而令自己的儿子做出令国家,令皇族出丑的事。

  但他可不会和萌妃一般见识,不会和炘儿硬碰硬的。

  「好,炘儿明白自己的情况就好了。为父的,如非必要,也不会对你怎样,不会为难你,但你要明白。」皇帝一点一点的说。

  「王儿明白。」炫炘点了下头,直接的说著,手却更是大力的握著安陶笙的,令他不解,看著炫炘,眉头皱了下。

  「好,那炘儿就给父王说清楚,你们今天去了哪?为什麽不通报一声,一个人偷偷的和小安子出去了?还不去上夫子的课?」声音从淡淡的,变得有点高昂,可见他是真的在生气了。

  炫炘还是冷淡的看了眼那个皇帝一眼,他明白,不可以在他有点生气时,还说什麽太过激烈的话把他激得更生气,否则下场会很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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