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炫炘再一次无声无息的出现在安陶笙的面前,这次炫炘一来,什麽话都没说便拉过安陶笙揽进怀里,吓了安陶笙一跳,心里又是噗通噗通的乱跳。
这次安陶笙倒是可以安下心,开口说话。
「怎麽了?你……三王子不是不可以来吗?」声音是强装的镇定。
炫炘听罢,全身僵硬了,呆了好一会儿,才开口淡淡道∶「我想你,真的。」
听完,安陶笙心里百感交杂,想问他,到底是想念安陶笙这个人,还是想念小安子这个人,但最终都是没有问出口,想回抱住炫炘的手最後也放下来。
「等我,好吗?」
没有作什麽回覆,两人就这样紧靠住彼此,直到炫炘松开了手,看了安陶笙一眼,又转身离开。
第三天和第四天,炫炘没有出现,但在第五天,他的王弟炫焯却出现了,拉著向御膳房走去的安陶笙到了一个小亭,拉著他坐下来,凝重的看著他,小声的对他说∶「你知道昨晚发生了什麽事?在父王的议事厅内,在半夜的时候。」
「什麽事?又和我这个奴才有关?」安陶笙问得有点小心翼翼,有点好奇,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麽事。
炫焯看看他,才缓缓道∶「就是和你有关,昨天三王兄到父王那边吵起来,就为了你的事。」
什麽?安陶笙心里又跳得快要跳出来,再一次吓倒了安陶笙自己。
「为了我?为什麽?」
安陶笙觉得自己说出口的话快要变得连他自己都听不懂了,好怕,好惊下一句炫焯所说的会什麽不得了的话。
「三王兄才刚好起来没几天,他就到父王那边,说想要你回去他那边工作。」炫焯看著全身一震的安陶笙,叹了口气,才又缓缓说∶「但你知道,父王那会让三王兄再一次跟你在一起,父王在避讳什麽了。」
「那你三王兄在吵什麽?怎样都不能改变的,不是吗?」安陶笙撇过头,心里有点痛。
「就因为这样子,他才要吵,已经吵了两天了,父王很生气,但又奈何不了他,父王才不能对刚病好的王兄做什麽。」炫焯很无奈,静静的看著他。
「昨晚,连母后都到了议事厅,来说服父王让你再一次当三王子的近侍。」炫焯淡淡的说,却说到安陶笙心慌了。
连皇后娘娘都出来了……她到底想怎样?
「最後,你知道结果如何?」炫焯道。
「怎样?」其实他都知道结果了,但心里就是想得一个答案。
「可以道声恭喜吗?」炫焯抚了下他的额,他淡淡说∶「明天开始,你又回到三王子殿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