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空错恋 上 sai小安子
  发于:2008年11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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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陶笙茫然的抬起头,看进眼里的是和炫炘有一点相似的脸,是四王子炫焯,还有在他旁边的二王子炫煇。

  很难得的,炫焯皱起了一双眉,一双好看的眉。

  「小安子……你还好吧?」声音是有点担心的,有点不安的。

  安陶笙扯起了一个很淡很淡的微笑,轻轻的笑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身份,不要叫我小安子了,叫我笙笙吧!」

  「笙笙,那你还好吗?我知道你和三王兄的事了。」炫焯说得轻描淡写的,但他明白内里的问题有多严重。

  这时,想了多时的炫煇看看左,又看看右,才开口说∶「小炘呢?为什麽小安子旁边没了小炘?」

  听见炫煇这样子没心而出的话,安陶笙全身却僵了下,才颤著声,扬起一个勉强得可以的笑容说∶「小安子身边一定要有小炘的吗?小安子一个人不可以吗?」

  炫煇皱了下眉,噘噘嘴说∶「那样子很奇怪耶!」

  「二王兄!」炫焯急了,他拉了下炫煇的手,才低声说著。

  看著炫焯有点不满的脸,炫煇再笨再笨再傻都明白,炫焯不想他再说话,炫煇吐吐舌,转头不看他们两个。

  炫焯再一次转头看著那个有点无神无气的人,他顿了下才说∶ 「小……笙笙,那个……三王兄会相信你不是小安子,会将你辞去,也是因为我。」

  安陶笙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著炫焯,看得炫焯有点不知所措。

  「其实,昨天三王兄来找过本王子问你的事,想了想,觉得怎样也是说开的好,而且,你又和他说过了,所以,想给王兄说清楚。但想不到……他会这样做的。笙笙……我觉得……」炫焯说得有点不安,觉得自己做错了事。

  为什麽要参一脚,为什麽要大嘴巴的说给王兄知道了!

  看!现在结果真是出乎意料之外!

  安陶笙静静的看著那个站在他面前的男孩子,一个和他差不多年纪的男生,他想生气,想气为什麽他要给炫炘说些什麽,很想气他为什麽要这样多管事。

  他很想狠狠的大骂他,想打他好几下,但他一样都没有做,因为他累了,很累了,现在在安陶笙面前作什麽,他都没所谓了。

  看著炫焯,安陶笙叹了口气,缓缓的说著∶「没关系,所有事都和你没关系的,真的。」

  怎样都好,炫焯觉得自己不可以不理会这样子的安陶笙,他就知道安陶笙没了炫炘,一定会好像掉了魂一样,他要看著这样的安陶笙。

  他忘记了王子该有的礼仪,忘了自己的身份,忘了安陶笙的身份,他只是想帮助这个人。

  他一手拉过安陶笙,就这样一直一直的往自己的宫殿冲。

  「怎麽了?」安陶笙走得有点急,走得有点乱,心里乱得很。

  「我那里可以让你住,让你工作,你就来我那里吧!」

  炫焯说得十分肯定,即使他没有问过父王可不可以,也忘了自己是王子,不该对一个奴才用我这样的词语。

  「但是……」

  「没关系!我说可以就可以。」炫焯可是十分的坚定,他双眼都写著不可拒绝。

  炫焯一手拉过二王子炫煇,他又说∶「二王兄都想你来的,对吗?」

  总不能不给二王兄面子吧?

  什麽都不知道,刚刚都只是在看著蝴蝶小鸟的炫煇只管点头,答∶「是是!」他怕了炫焯可怕的眼神。

  看著这样的炫焯,安陶笙也不好再拒绝了,他点了下头,跟著炫焯走,开始他再一次的新生活。



  没有了炫炘的生活,安陶笙还有可爱的炫煇和好人的炫焯,但他心里最不开心的是,连小安子都不和他说话了,从那天开始。

  他又花了很多时间和心机来和小安子说话,但经过很多天,还是一样,小安子一句话都没有说。

  这样才是他最心痛的,他不想连和他最亲的小安子都这样对他。

  「笙笙,怎样了?你又和小安子说话了?」

  一道不高不低,有著换声期过後独有的声音在安陶笙耳边出现,安陶笙自自然然的抬眼一看,他看到了全身黑的炫焯。

  安陶笙摇了摇头,又扯起那个淡得若无的笑说∶「不是,是想说话,但他没有回应。」

  安陶笙怎样和小安子说话,他又说过了什麽,安陶笙将所有事和告诉了炫焯,一点也没有保留。他最信任的,最依赖的,就只有这个没有什麽权势的四王子了,所以他一晕,炫焯一定知道是和小安子说话了。

  而这几天的相处,令安陶笙和他们两个更亲近,那些阶级之分都少了,彼此都唤著对方的名字,而且,安陶笙更会和清醒的炫煇谈笑下棋。

  炫焯他待安陶笙根本不像一个奴才一样的对待,只是好像一个朋友,或是客人一样的看待,但安陶笙可不容许这样,他一定会做些奴才才会做的事。

  「没关系,小安子总有一天会和我说话的。」安陶笙笑笑说,他站了起来,从石亭里走出去。「我先去替你拿午膳过来,你等我一下,我会连小煇的都拿来。」

  「不用了!我叫另一个公公去就好了。」炫焯说著,想叫安陶笙停下来。

  安陶笙只是笑著摇头,他不会忘记自己还是一个公公的身份,该做的,他还是会做。

  炫焯也不好再阻止他,所以他只是看了一眼,点了下头,便让安陶笙走了。





  自从来了炫焯那里,安陶笙第一次发觉原来小安子是这个皇宫里的奴才们的头号敌人,差不多所有的下人都不喜欢他。

  安陶笙觉得没所谓,反正他最常出现的,都只有炫焯那里,他根本不会多和其他人接触。

  他转身走出御膳房,拿著好几盘食物,五彩颜色的,好像很好吃的样子。

  安陶笙走得小心翼翼,不敢将炫焯和炫煇要吃的弄跌了。

  但呯一声,安陶笙和别人撞倒了,掉了一地的食物,安陶笙看著心里很不开心,但又不敢表现出来,因为他看清了,那个撞他的人是谁。

  那是小顺子,而站在他身边的是皇后的宫女,竹梅。

  「哎呀!不好意思,撞倒你了!你没事吧?」小顺子挑了下眉说,他只是说只是站,一点出手帮忙的意思都没有。

  安陶笙看了他一眼,什麽话也没有说,只是默默的收拾好地上的食物残渣。

  他收拾好了,想转身走回御膳房,再给炫焯和炫煇拿午膳时,他的面前出现了一只手,拦住了他的路。

  「不用急!我们都为三王子做过事,我们不如一起聊聊。」小顺子轻轻扯起不屑的笑意,用著看似恭维的语气说∶「听说,你小安子公公到了四王子那里,真是恭喜了!难得在皇宫,可以为两个主子做事,真是太厉害了!」

  站在一旁的竹梅笑了,轻声的笑笑,但眼神是不怀好意的。

  安陶笙没有回话,他明白他们笑些什麽,也明白他们在想什麽。

在宫里,是公公又好,是宫女都好,被分配给那一个殿的,就要为那个殿的主人工作,直到老死,很少会一人侍两主的。小安子的情况,从很亲蜜的三王子那里,被赶,再被收留的情况,是很少见的,十分少见,也不是光彩的事,所以……他们会嘲笑小安子都是可以理解的。

  安陶笙还是一样,一句话都没有说,直直的绕过他们,向御膳房走去。

  他心里有点苦,说不出的苦,他呀,又何尝想换主子。

  「小安子,不说话了,不和小顺子聊聊三王子的事?奴才怕做得不好哦!」

  小顺子的话,从後面传来,安陶笙想伸手捂耳,但他忍住,他不可以和他们一般见识。

  他拿过新的午膳,便转身回去黑得发亮的殿里,一进门,他就听到小煇大叫∶「小安子走了很久哦!小煇快饿坏了!」

  安陶笙这时才放松了心,扬起一笑,回道∶「对不起!久等了。」

  快步走过去石亭,那个他们三人最喜欢的地方,安陶笙缓缓放下那些食物,又笑说∶「真的很对不起,让你们等久了。」

  炫焯拍拍旁的石椅,微微笑著说∶「来吧!不要多说什麽,一起吃吧!」

  安陶笙看了眼炫焯和炫煇,他摇了摇头,推著碗筷到炫焯的面前。「你吃吧!我待会才吃。」

  「你不用当自己是奴才,你和我们一样的,一起坐下来吃吧!」炫焯又再一次拍著石椅,坚持的说。

  安陶笙还是摇首,说∶「你们吃吧!」

  炫煇看看安陶笙,又看看炫焯,他拿起筷子,皱了下眉说∶「你们不吃吗?小煇饿了!吃吧!吃吧!」

  二人看著紧皱著眉的炫煇,他们都笑了,对看一眼,便沈默的坐好,安陶笙坐在炫焯的旁边。

  炫煇笑得很开心,一手夹起一口菜,急急的放在炫焯的口里,自己又夹了一口来吃。

  两人啃了,吃了,也是对望著笑笑。

  但他们越啃越皱眉,不多久,他们都冷汗直冒了,想吐出那口菜也晚了。

  安陶笙忙著替二人舀汤,一转首,想拿著汤给二人时,看见的就是二人抚著肚子,冷汗直冒的靠著桌上的样子。

  他吓得要死,慌忙放下所有东西,伸手扶好炫焯,又紧张的转头看著另一边的炫煇。

  「怎……怎麽了?」安陶笙吓得口吃起来。

  炫焯勉强睁开眼,抓紧安陶笙的衣服,喘著气说∶「笙……笙,不要吃,饭菜有……有毒……」

  说完,他就昏倒了。



23

  跑了不知多久,才找到了太医,又用了很多时间,安陶笙才拉著过半百,满头白发的太医从太医院请来。

  不是说皇帝不是太重视四王子炫焯和二王子炫煇就没有太医愿意医治他们,而是安陶笙找了一个又一个经过的奴才们,公公和宫女,但没有一个愿意相信他的话,相信炫焯和炫煇中毒了,直到他差点哭出来,拉著一位年纪很轻的宫女,又是求,又是哭的,才问太医在哪。他一直不停的走去,又拉又拖的,才拉过一直在碎碎念的太医到炫焯的宫殿。

  太医一见到在床上躺著的两位王子的脸色,黑中带紫的,脸色就发青,急著走过去,拉过他们的手就把起脉来,只见他的冷汗一滴一滴的流下来,吓得站在一边的安陶笙要死。

  安陶笙还来不及问些什麽,太医一个转身,就扯起他的嗓门大叫∶「还不找多些人来!你怎样做奴才的,主子中了这麽深的毒,还在磨磨蹭蹭!」

  声著太医的叫声,安陶笙吓了一跳,但不一会儿,他又转身,直直的了出去找人。

  他这次很聪明,不再找什麽奴才了,他一找,就找管事的老爹,萧公公去。

  萧公公听完,脸都白了,立即放下手中的工作,带著五六个小太监,又请来几个太医,一直跟著安陶笙走,而安陶笙也是专心得很的直直的走著。

  他们一行人十多人在後宫里走著冲著,又是太监又是太医,场面有点吓人,令很多人都注意到了,很快就通遍了所有宫里的人。

  而皇帝也知道了,但他无暇来查看两位儿子的情况,所以只好派人来,看看情况。

  很多人,有三四十人吧,全都聚在四王子的黑宫殿,皇帝有四个王子,两个出了事,其他的都来了,在床边看著自家的兄弟。

  太子炫皱起了眉头,有点不满,又有点急的问在看诊的太医∶「怎麽了?你们这麽多人也医不好王弟们?他们到底怎麽了?」

  「回太子殿下,二王子和四王子是中了毒,被人下了毒。但幸好所中的毒份量不多,才不至於影响生命,但要医,恐怕要一段时间。」太医院里首要的老太医胡太医和那位第一位来的太医商讨了一会儿後,才谨慎的回炫的问题。

  所有人听了,到很愕然!

  为什麽会对这两位没什麽权力,没什麽心机的王子下毒?反而不是对有可能威胁太子地位的三王子下毒?

  炫呆了一下後,立即回过神来,又急躁的大力走向那几位太医,他忍不住拉过一位太医大吼著∶「中毒?怎麽会中毒?这里不是王弟的宫殿吗?这里不是皇宫吗?为什麽会发生这样的事?」

  那位太医缩了下,才怯怯的道∶「小的不知道。」

  「不知道?怎会不知道!你说,王弟要多久才好起来?」太子又是用力的吼,他可不顾自己的形象了。

  「回太子,二王子因为有习武,身体比较健康,所以可能会在两三天後醒来,但四王子……王子他……」

  看著皱眉的太医,太子又想吼了,但一直没怎样说话的炫炘在这时慢慢的开口道∶「王弟他怎样了?太医可以如实说。」

  「是,三王子。」这时,太医看了眼胡太医,才据实报告∶「四王子身体较弱,可能要七天,甚至十天才会醒来。」

  众人静了,看著躺在床上,一脸青白的二人。

  「但你们知道是用什麽药,怎样医吗?」炫炘用冷静得很的声音说著。

  这时,太医们各自看了一眼,胡太医才坚定的点头说∶「小的知道大约明白四王子中了什麽毒,但要一点时间。请三王子相信小的,给小的一点时间,一定可以医好四王子的。」

  经过一点不短的时间,所有人都明白王子们没有事,可以医得好的时候,所有人也立时松了一口气。

  但想了一会,太子炫才低吼著∶「到底有没有人可以说明,为什麽会这样?谁人发现这件事的?」

  这时,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一直皱著眉头,站在床边,紧盯著两位王子的安陶笙,忽然令他如坐针颤般难受。

  「是你?」太子炫眯著眼看安陶笙,吓得他要死,心跳漏了一拍。

  干什麽?是他又怎样?安陶笙不解。

  「对,是……奴才,是奴才发现的。」安陶笙怯生生的回,他不想又开罪什麽人了,特别在炫炘面前。

  他本来在多日不见的炫炘面前就会紧张,现在这样子,他更加担心。

  「你这个狗奴才,没有用银针试过菜才拿给主子吃吗?你想也没想就拿给主子?是存什麽心!」太子炫摆出他的太子架势,大声的喝著,又想恶整这个小安子。

  刚刚给炫炘弄了一下,好像抢了自己的风头一样,心里已经想找人发泄了!但找不到人可以即时出气吧了!现在的小安子不再是三王弟的心腹,又不是父王母后的钟爱,地位自那天三弟出面保护之後,已经变了。

  现在的小安子,可以说连唯一的依靠也没了,躺在床上,他不借机出出气,还等何时?

  而且,奴才就是奴才,要打要骂又怎样?

  「奴才……」安陶笙为难的看著炫,他不知道要这样做……他一直都是有饭菜就给炫炘炫焯吃的,他们也没有说什麽……他根本不知道要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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