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氏系列 是我 文子言篇 sai小安子
  发于:2008年11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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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言,你就不要理会那个白痴廷,他什么事都可以说,又不是不知道他根本就打不过玥令。”子其有点担心,眉头皱了下,才拉起自己大哥的手,轻声说∶“我带着我的朋友来,他是我从日本来的朋友……”他停了下,心有点痛,但还是要开口说∶“我在日本那段期间,他很照顾我,是我的好朋友,他是日本有名的黑道组织隐空堂的堂主,三井友和。”



  在场的三个人,文子言、文子廷和唐玥令有点惊讶的微微睁大了眼,但子言瞄了三井友和一眼,就立即低下头来不再看着他。



  他们三人没有想过那个日本人是这样有来头的,即使有想过他可能有很强劲的背景,但真的估不到他是那个有名于杀人不眨眼的隐空当当主就是了。



  二哥子廷拉着子其的手,将他拉到自己的身边,看了看那个全身紧绷,全力盯着他看的三井友和,再在子其的耳边说∶“你的那个是黑道大哥,不是太好吧?不如……”



  “哇……”子其忽然吓得大叫了声,令子言都担心得抬头看看他在搞什么。



  他立即转首用日文对倏地用力将他拉进怀中的三井友和说∶“你白痴呀!你干嘛忽然抱着我?我的哥哥们都在看!你看不见吗?”



  “我看得见,但你们在说什么我不知道,我怎知道他们是否在说些有的没有要我回去。”以平静的声音说着话,以沉稳却藏着杀气的眼看着另外两个跟自己所爱的人有相同面貌的男人和另一个对他有着敌意的男人。



  另在在场的三个香港人,除了英文和国语外,对其他外语全都不行,所以只听懂了几个字,哥哥和白痴,这两个在日剧常用的字。



  他们猜想他们两个用日文说的是关于他们文氏两个哥哥吧!



  不怕死的文子廷拉了拉自己的弟弟,开口就问∶“你们两个用日文说什么?”



  “没什么,他只是问一下我们用广东话讲了些什么,他一句也不知道。”文子其笑笑说,他可不想再令双方有再多的误会了,他是来调停的。



  “是吗?那你跟他说了些什么?真的是刚刚我们所说的事吗?”



  文子廷好像个好奇宝宝一样,什么也想知道,而且身为三胞胎之一,他知道文子其有一点东西在瞒他,但其实不是他的兄弟也可以猜想得到了,只要看一下三井友和想杀人的眼神就知道了他才不是问问他们在说什么那样简单了。真是枉费我当初让他进家看子其,唉!



  “没什么,就是我们刚刚说的嘛!”文子其笑笑,由三井友和从身后拉着他的手不放。



  他转首对自己那个一直没什么话的大哥说∶“他这几天都会留在香港,我可以带他一起来探你吗?”



  文子言什么话也没有说,静静的看着自己最小的弟弟,手只是拉着自己的情人不放,就跟三井友和和文子其的情况一样。



  文子其见状,有点心急了,他着急说∶“反正他有人在外面,不会惹祸的,他们的人可以保护我们。而且,他不跟我四处去,也没有地方好去了!不用担心,他一句广东话也不会,不会有问题的,他不知道我们在说什么啦!”



  其实明眼人都明白他的用心,是想子言多些接触这个事件的祸首,所谓对症下药吧!但真的可以吗?以现在子言的沉默程度,和三井友和的言语不通的情况而言,可能是好难哦!唉!



  看着说得很着急的文子其,又看一眼那个站在子其身后,还是很有气势和存在感的黑道堂主,他的心就是有一种感觉。眨了几下眼,想了又想,他想他是没有想错吧!



  他淡淡的开口,语气十分的笃定,眼睛只是看着自己的弟弟。“子其,用心答我,他是你的谁?”



  任何人都想不到文子言会这样问出这样的问题,因为他们都明白子其和三井友和的关系,只是不要明说吧了!现在却要他一定要说开子其和三井友和的关系,会不会令子其很尴尬?



  “我……”文子其有点为难的看着子言,又回头看了下想开口说些什么的三井友和。



  眼睛一定,文子其看着自己的大哥说∶“子言,你明白他是我的谁,就跟你和玥令的关系一样。”



  有一两声的抽气声,文子言没有理会,闭上眼,吸了一口气,才继续说∶“即使我让他那样对待了?他不是认错人了吗?即是说,他想这样对待的人是你,你知道吗?难道你还会喜欢这样的人?”



  根本想不到文子言会这样问,唐玥令立即拉著文子言,低声说∶“言,不要再说了。”



  情绪可能真的是太久没有发泄过,他一下就发挥出来。文子言没有回看唐玥令,只是一动也不动的看著有点脸色发白的文子其,说∶“其,要我原谅他,可以,但不是一下子的事。你知道的!说不介意是假的,受了伤害就是挽不回了,心里一定有刺。我真的不可以这样简单原谅他!你知道吗?他的行为太过份了!对你对我都是!你给我一句话,你是不是真的不可以放下他?”



  说话这样尖锐的文子言很少见,可能真的是积压太多压力,说开了也是好,总比放在心中好。



  三井友和忽然插话,说着又急又大声的日文∶“子其,他说什么?你怎样了?”



  子其没有回他的话,只是一直一直看进子言的眼中,开口说∶“是,我就是放不下他!怎样做都不可以!我知道他是不好,他做人太绝情,但他有他的理由,我有我的理由,所以我对你对他都觉得很对不起。我知道他对你的事所造成的伤害,任我说破嘴也不可以让你原谅他,但我不想两个我爱的人搞成这样的局面!好吗?”



  “其,我说过,我不怪你,但你真的爱这个男人吗?这个做得这样绝的人?我只是怕你受到伤害!我……”文子言看一眼那个眼神忽然凶下来的日本人说∶“为了你,我可以试着原谅他。我现在只要你一句话。”



  他也不想令子其难过,他只是想他的兄弟都可以幸福,即使那会让他有点不安都好。



  他会试着放下心里的结,想看清楚这个男人,看清这个给子其选中的人。



  他明白,这个日本人对自己的弟弟有情,但他可能是有点偏激了点。这一些分析能力,他还是有的。



  “言,我真的爱他。”文子其不想再让事情更加的复杂了,他想让三人都可以相处下去。



  文子言点点头,眼神淡了下来,没有刚刚的强硬。“好,为了你,我可以让他跟着你来。”



  “子言,我……”



  子其还来不及说些什么,三井友和的手机响起,他双目一沉,对子其说∶“堂会有事,我先离开,晚些跟你联络。”



  吻了吻子其的唇,又望了子言一眼,转身就走。



  “他怎么了?这么快去哪?”文子廷和唐玥令说着,完全不能理解。



  “隐空有事,他要去处理,不用担心。”文子其说。“言,你说了就算,好吗?”



  文子言点了下头,看着刚刚走掉的三井友和方向。

  是我 45

  更新时间: 01/31 2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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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安很努力哦!一上完苦恋,就开始这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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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那一天过后,文子言没有再好像那天一样,说了那么多话,说了那么多咄咄逼人的话,他再一次变成静得令人害怕的人,淡淡如水的生活,不多话,不多言,也跟之前的日子一样,他继续纠缠着唐令不放。



  要说有什么改变的话,可说是他在见过三井友和的两天后,主动打电话给文子其,叫他可以带着那个人来他们家,反正他们家就只有他和令两个,多些人来可以令家里更热闹,更开心。这次后,子其会带着三井友和来他们家玩。他们几个人的关系好像有点在改变,至少不再那样的抗拒三井友和这个日本人。



  文子言的用意很简单,他给自己一个机会,给文子其一个机会,也是给那个三井友和一个机会。



  文子其呆住了,当他拿着电话,听到他的大哥这样说的时候,他真的心跳都停了,眼睛染上了或多或少的泪珠。



  他拿着电话的手在抖颤,全身都在震,为了这段感情他花了太多的时间和心血了,有点心灰意冷了。



  大哥不怪他,他却会自己怪自己,会骂自己,会怕自己的行为令全家人都难受。但这一通看似平淡的电话,给他带来很多很多的力量和勇气,再一次原谅三井友和的气力。



  他大力的点着头,不停的点着,而文子言从话筒中听到子其的声音后,有一道令他皱眉的男音说着他不熟悉的语言,是三井友和。



  不知道他和子其在说什么,只知道他们在说了很多话,用着他所不熟悉的语言和语气,被忽略的文子言有一种不喜欢的感觉,他下定决心一定要学会这一种令人讨厌的语言,一定要知道这两个人在说什么。



  等了不知道多久,文子言才听到文子其用他所知道的语言说∶“嗯,我这阵子有空,我们会再来的,你欢迎我们就好了。”



  文子其说话算话,电话结束后的第二天,他就拉着三井友和来,后面还跟着另一个文子言见到就会不适的人。



  “你们好!我是绪方和名,是隐空的副堂主兼堂主的贴身保和秘书。”绪方笑着说,他不希望又给文氏的人来一个不好的印象,三井一个就够令人头痛了。



  文子其将他的话翻译过来后,拥著文子言的唐令皱着眉头,全身戒备着的看着两个日本人,对文子其不满的说∶“干嘛又带多一个日本人来?还是日本的黑道现在都要留在香港避难吗?”



  文子其带著有点抱歉的眼神看着唐令,但回话时,他是看着自己大哥的。“因为日本黑道那边,有几个组织放话要在这边将友和给杀了,所以为了他的安全着想,友和出门一定要带着一大堆人,还有贴身的保镳在身边。对不起!”



  “你有病呀?明知道有人要追杀你的友和,你还带着他来?不怕那些人杀到来这里,连累我们吗?”唐令睁大眼,用吼的声音说了。



  他不知道何为黑道,他不知道他们的追杀有何恐怖,他只从电影小说里见过黑道的生活方式,不外乎开枪、殴打,甚至互相开火。他不想干预三井的什么,也不是不欢迎他们来,而是他不希望有危险,他不要他的言又再一次遇上危险。



  三井友和在一瞬间微蹙了眉首,但只是一秒钟的时间,之后就变了回来,还是那样的冷淡,他看了唐令一眼,又看了那个没有说文子言一眼,便对子其说起话来。



  子其转首,对自己的大哥和令说∶“不用怕,他们出面还有人,不是只有两个人,还有忍和暗两组人,约有七十人在附近就是,他们随时会来保护我们。而且,他们保护的目标是以你们二人为主的,不用担心。”



  唐令又再一次张大他的眼睛,他不明白什么是忍,什么是暗,他只知道有七十人在他们的附近。这么多人不会惹起别人的怀疑吗?真的可以保护他们吗?



  但另一边的文子言想的却不是这些,他皱了下眉,张口慢慢的说∶“保护以我们两个为主,那你呢?你总不可以让受到侵袭的他来保护吧!”



  他见到文子其笑说∶“没问题,在日本时,我都试过卷入他们的事件中,友和可以保护我的。”



  望著文子其充满信任的眼神,文子言的眼神又是闪过一些不知是什么的情绪。



  “但是……”



  唐令还想说什么的时候,文子言的声音淡淡响起。“随你吧!你说可以就可以。”



  而唐令听到文子言说了没所谓了,他就不好再说些什么,双手更是拥着子言不放,没有理他们在做什么。



  文子其笑了起来,从他带来的背包里找出一箱又一箱的东西,打开电视,又在唐令的家找出一部又一部连唐令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他家的游戏机,左按右插的将它们连上电视,开始他一天最重要的活动,打机是也。



  “为什么会有游戏机的?你那一箱又一箱的是什么?”唐令皱着眉头说。



  文子其转过头来,用有一点狡黠的笑对唐令说∶“游戏机是上次我带来的,放在这里。而这些箱子是我的游戏机碟,还是最新的,我的笔友寄过来给我。”



  笔友?这个字眼令唐令皱眉,这不是古老得很的字眼吗?为什么还会出现在二十一世纪的人口中?



  他还想问什么的时候,文子言双眼满了笑意,平稳的开口∶“是你那个日本的笔友吗?北野薰?”



  文子其带着聪慧的笑对自己的大哥说∶“没错,是薰送的,而薰更是友和的弟弟。”



  文子言认识这一个北野薰,是当了文子其好几年的笔友,好像是小他们三个人两三年的日本人。但他和那个人不是不同姓吗?为什么……



  “他们二人没有血缘关系,友和是收养回来的。”好像真的明白子言想问什么一样,子言一句话都没有问出口,他就答了子言心中的疑惑了。



  子言没有明显的惊讶情绪,反而是唐令双目都充满了惊讶。



  忽然说文子其有一个日本笔友,忽然又说三井友和和他弟弟是没有血缘关系,事情真的是一件比一件奇怪。但子其说的话令他更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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