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氏系列 是我 文子言篇 sai小安子
  发于:2008年11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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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子言当然明白他口中的他是谁,他笑着说∶“好多了,子其还问为什么你不去让他打一拳,一报上次的仇。”



  “那就好。”唐令笑着说。



  说真一句,他不忍心看着那个跟自己喜欢的人一样的人那么可怜,看得他的心都酸了起来。看见他一点一点好起来,他的心也跟着飞扬起来。



  “那么,亲爱的子言大人,你想到哪里用餐呢?我的肚子开始唱歌了。”



  侧首看一眼那个一天比一天俊俏的恋人,文子言满是深情的说∶“去吃四川菜,如何?”



  “遵命!”



  笑着回应的唐令高高兴兴的开着车,没有注意到那一双由他们一出文氏大宅就紧跟着他们的怨恨眼光。



  他们绝对没想到一件可怕的事会在不足五小时之后发生。



  ※        ※        ※        ※



  黑漆漆的夜空伴着那寂静无声的街道,一种安心混着危险的感觉正一点一点蕴酿着不寻常的气息。



  一道黑影飞快的划过一道闪光,留一道可以证明它在这一刻还生存似的根据。



  吱一声,那一道黑影停在一幢在黑暗中仍是美丽高贵的独立洋房前,一个修长的人影从那一辆车子中冲出来,直奔到那房子的门前。



  他用手轻按着肚子的动作可以看出他的身体可能出了问题,但可以知道的是那一个看似受伤的人忍着全身上下的疼痛,一心一意的往那房子冲去,不顾时正深夜,还是用尽所有气力按那一个可怜的门铃,为的就是要令屋里的所有人叫醒似的。



  不足三分钟的时间,一道不耐烦的慵懒声音在门边响起,说话的人在心里发誓,如果这一个在半夜两点多出现的人不是真的有什么紧要事的话,他一定要他的生活自始不得安宁。



  “你是谁?找人不会用电话呀!”在十二点多还在陪伴子其谈天的文子廷正用不是他平日不会用的不雅语气说出。



  “是谁?”



  也是被电铃吵醒的文子其一看见门外的人所受的伤,他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是我》 40 BY sai小安子



  “唐令?你这一个白痴跟人打架吗?好像很英勇哦!”看着一张俊脸都挂了彩,全身上下都没有一处整齐的唐令,文子廷整个人都精神起来,左右寻找常在他身边的文子言。



  “子言呢?”



  “他被人捉了!”唐令大吼!他一五一十的将所有的事情说出。



  “我们准备睡觉的时候,子言说还有一大堆垃圾要拿去丢掉,说什么明天大清早就会有人来收垃圾什么的,我便依言出去扔垃圾。有一大群人趁这个时候冲进来,为首的一个日本人,一句话,就将子言捉着。我们都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们捣乱屋里的东西,还大力的揍我。那个首领给不断挣扎的子言打了好几下,才捉走了他。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我只知道他一定不是认错人,他冷淡含怒的瞳眸可以看出他对于子言有埋怨,或可以说是气愤独占。快说,你们当中那一个认识那样一个有黑帮背景似的人!”



  震退了一步,文子其不可置信似的喃喃自语∶“是他,是友和,三井友和!”



  一手抓著文子其的领口,唐令怒吼∶“是你认识的人,是不是?他究竟是谁?将我的子言带到哪里去?快说!是你!是你害死子言!要是他有什么事的话,就算是跟子言同一张脸的人,我都照打不误。”



  “冷静!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我们要找出那人和子言才是最重要。”文子廷一手将两人分开,他不想在这种情况之下还要照顾两个只爱打架的大男孩。



  “子其,你知道那一个人在哪里吗?”子廷耐心的问,那一个男人就是一切问题所在,他一定要会一会那一个人。



  “我……我不知道……”咬一下唇,文子其在脑中搜索所有有关那个男人的回忆,那个只有三个月的回忆。



  “你给我想清楚!这是关于子言的,想清楚,想清楚!”唐令恨不得打开他的脑袋,自己找寻那个人所有跟他说过的话,看看可以找出一丁点的蛛丝马迹没有。



  “细心想一下,不用慌。”文子廷怒瞪一眼唐令,转首耐心的跟现在唯一可能会知道子言去向的人说话。



  “我知道,我知道,让我想想。”



  文子其一边踱步一边思想,他完全不想错过一丁点可以找到子言的回忆,他一定要想起来,想起三井友和跟他说过关于香港的话。



  “你有没有到过香港?”





  “因为堂会有事,我在香港忙了三个多月。”



  “你那些日子都是住酒店吗?那不是要花上很多钱?即使你有很多钱,也不要这样浪费嘛!你下次要住,就住在我的家好了!”



  “你家?也是一个很不错的提议。其实,我在香港都有不少物业,不如你搬来跟我住吧!”



  “你那些屋子漂亮吗?很大的吗?我想,你的家一定会跟我的家差不多,有海景,有花园,是不?你有钱嘛!”



  “我最喜欢那一间在香港浅水湾最贵地段的一幢独立洋房,背山面海,前后都有花园,三层高的房子都是天蓝色,很美很美。下一次到香港,我们就到那里住,早上到海滩游泳,下午就在屋内看书或是看影碟什么的,晚上再在那一间有一个玻璃幕墙的主人房,舒服的躺在床上,可以做一些爱做的事。”



  “什么?你自己住好了。”

  “说笑吧!那只是一个提议,一个提议。我们可以在那里看星,看满天的星星,在夜空里闪耀。好吗?”

  “好,当然好。”





  文子其匆匆走到自家那一台电脑前,手快速的在灰白色的键盘上飞驰,想在网路上找寻脑海中的三井友和所说的那一幢洋房。



  “我知道是那一间,我知道。我一定知道他将子言收藏在哪里的。”眼神一转,文子其双眸炯炯有神,满有信心,他相信自己可以找到文子言。



  现在文子廷和唐令就只有靠文子其才可以找到那个他们所想找的人。



  是我 41

  更新时间: 12/22 2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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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白色的宝马跑车在转了色的夜空中穿梭,停在浅水湾最高那地段里最里面的那一幢房子,是有高耸墙壁的大房子。



  一道冰冷的铁闸阻隔了他们三人前路,那是一道巨大的铁门,犹如一道深不见底的鸿沟将屋内的人跟屋外的人彻底的隔绝了。



  下了车,深吸一口气,怒气冲冲的三人冲到那道闸前,拉着大闸大叫。



  “给我开门,三井友和,绪方和名,你们出来给我开门。”文子其一开口就是用日文说话,把在场另外两个人吓了一跳。



  不足多久的时间,穿着得体面,为数约有十多人的整齐男人,向他们奔过来。为首的一个并不怎么客气的用日文说∶“你是谁?居然这么有胆的唤我们堂主的姓名?你是谁呀?”



  利眼一扫,文子其嚣张的指着那人的鼻头说∶“你是什么职位的人,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话!给我叫你的堂主出来见我,我有话要跟他说,你去,还不快去!叫他还我子言。”



  从来没有听见过有什么人会用命令语气吩咐他们高高在上的堂主,那些人好像呆了一样,什么都不知道该如何做,是该叫他们的堂主,还是叫副堂主出来。



  赖得再跟那些人说废话的文子其索性自己扯开嗓门大吼∶“三井友和,绪方和名,你们给我滚出来,听到没有!”



  一个比一八二的文子其还要高上半个头的男子,踩著有点不安的步伐走向他们。他的眼眸没有了平日的冷漠冰冷,也没有了平日该有的冷静自持的态度,现在的他不是那些人所看惯了所知道的那一个公正严明,杀人不眨眼,心狠手辣的伟大堂主,他只是一个为爱盲目了的人,一个看见不该在这里出现的人的爱人。







  “子其……”是疑惑的声音,也是含有一丝安心和悔疚惶恐的复杂声音。







  “开门,你把我哥怎么了?开门,我要见我哥。”文子其气得大吼大叫,还用力的伸脚踢那一道可怜的铁门。







  闻言,那一个男人,堂主三井友和瞠大了眼,害怕似的不敢再看他一眼。







  赶过来的副堂主兼贴身保和秘书的绪方和名看见文子其的样子时,他的眼,他的脸都是一副“他就知道了”的样子,他叹着气,走过来为他们开门。







  “子其,我们是……”







  听都不听绪方和名说什么的文子其冲到三井友和的面前,抓着他的衣领,狠狠的说∶“我告诉你,要是我哥有什么事的话,你一定会很后悔,我不会放过你的。”







  说罢,文子其撇头就走,一手甩开抓着他的大手。







  三井友和脸色瞬间刷白,令他一众手下都吓得目瞪口呆,那可是他们这么多年来,第一次看见自己堂主这样。他们根本不能相信自己的堂主会因为一个手无寸铁的中国男人的一句话,就变了脸,吓得不能自己似的。







  “子其,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的……”自知犯了大错的三井友和赶在他们三人面前,想解释清楚所有事情,否则他有预感,他不会再有任何可以解释的机会。







  绪方和名大大的叹气,心想∶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吗?







  虽然不知道他们之前有过什么过节,但文子廷和唐令知道他们只会相信自己最亲爱的人,不会让那一个人拉着怎样看都不喜欢他的文子其,他们现在只可以相信文子其会带他们去找文子言。







  文子其一手打开一间房,一边走一边咀咒∶“房子那么大干嘛?那么多房间是为了收藏几十个男男女女,好让自己可以风流快活,不是吗?真希望你有爱滋病、花柳病、梅毒,所有性病都在你身上出现,做日本第一个因为患了几十种性病而死的黑道堂主,大企业总裁!”







  绪方和名都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了,看了一眼自己从小玩到大的朋友那一张难看的脸,才有那一丁点可怜他的情况。







  直到他们一行五人走到顶楼最尽头的那一间房的时候,三井友和脸色骤变,绪方和名紧张的走过去,挡住他们的路。







  绪方和名看著文子其说∶“冷静,你可不可以听听友和解释?”







  “走开,你给我走,再不让开的话,我就死给你看!”文子其咬牙切齿的跟绪方和名说,一拳打在那道门上,一滴又一滴的血正从那只手落下,吓了在场的所有人一跳。







  “子其,不要这样!”文子廷一手捉著文子其那一只滴血的手,心急说。







  “没事。”文子其转首对自己兄弟说。“子言要紧。”







  看一眼紧皱着眉的三井友和,文子其对绪方和名说∶“走开!”







  “子其……这又何苦?”叹了一声,绪方和名慢慢的向旁边移开脚步。











  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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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手大力的将门打开,难闻的腥臭味传来,那种只属情事过后的淫荡味道立即涌上鼻头,连文子其他们都忍不住要掩住鼻,才能继续待在这一个地方。



  四散的保险套、血迹、精液和被人撕破了的衣服实实在在的说明了这间房到底发生过什么事。



  颤抖着卷曲起来,瑟缩在最角落的人掉着豆大的眼泪,恐惧的抖着身体。



  同样都是颤抖着身体的唐令只是瞠大了不能置信的眼睛,紧紧的握住了拳头,气得不能自己的,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很困难,很困难,唐令才可以抬起自己那双好像注满了铅的脚,一步一步的走向那一个孤独无助的人。



  瞬间变冷的唐令蹲了下来,他不知道该如何做才好,活得平凡自在的唐令第一次发现原来要安慰一个自己所爱的人是如此困难的。



  开了又,了又开的口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只能以本能的意志,轻轻呼唤那一个好像要离开他似的人。



  “子言……”颤抖的轻音,说明了他的心慌。



  张手轻轻触碰那一个人颤抖不已的身体,但是他却遭到强烈的反应。

  “不……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不要了……令,令救我……”



  看著文子言不知所措,害怕得四肢乱舞,目光空洞,泪流不止的模样,爱他的人一一奔向前,围着他,想给他所有的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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