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铭月眼角擒著泪,上气不接下气地说:"这两样不能混为一谈,老子喜欢你是一回事,让你主动又是另一回事。"
李默白耍赖而又义正言辞地说:"我不管!反正大家都是男人,为什麽我不能主动?!而且再怎麽说我长的也比你男人的多,我应该在上面!就算不能一直,也应该偶尔为之啊!"
贺兰铭月为自己辩护:"老子是这里的首领,贺兰族的族长,再说力气也比你大上许多,就这点老子比你更男人。所以,照这样说老子还是应该在上面啊。"
李默白诱导贺兰铭月:"那你既然喜欢我就应该为我牺牲一下下,对不?男人不要这麽小气嘛!乖乖小月月,让我开心开心,嘿嘿!"
说著就无赖一样地压在本来就在他身下的贺兰铭月的身上,贺兰铭月虽然躲躲闪闪,到也不是推拒的很厉害。李默白心中一喜,若以贺兰铭月的"蛮力",怕是十个李默白也没办法制住他,想是已经在心里答应了,却不好意思说出口,原来他的小月月也是这麽害羞的嘛!哈哈!今晚可有的开心拉!
李默白二话不说,一口含住贺兰铭月的耳垂,本来只想试一试他,却见贺兰铭月果然整个身子都软了下来。李默白嘿嘿一笑,被我发现了敏感部位,得意的笑,就吮吸地更加卖力,用牙齿扯掉领口的束缚,嘴唇下移到到形状优美的锁骨,舔吻著,流连著。
李默白没有立即拉下贺兰铭月的兽皮外袍,他谨遵欲速则不达的古训,先是将手掌伸进敞开的衣襟,徘徊在贺兰铭月十分有质感,瘦削却不失结实的胸膛之间,感受到微微突起的乳首,故意抚逗著,调弄著,贺兰铭月欲求不满地压住李默白的头,李默白用唇舌截住微红的乳首,利用身体的浮动,把吮吸的力度加大,贺兰铭月不自觉地将压制的动作换成了环抱,离开红肿的乳首,沿路轻啃过若隐若现的细长腹部肌肉,长袍随之褪下,轻叹著天下居然有如此美妙的景致。李默白抬起头,再次吻上贺兰铭月微启的唇瓣,激动地缠绕住香甜的舌尖,品尝著人间的至品,一只手却悄然爬上贺兰铭月硬挺的跨间,手掌将整个包住的刹那,李默白满意地看到贺兰铭月仰起头呼吸的表情,美至极,无法呼吸地注视著贺兰铭月,李默白加快了手中的速度。
"铭月,看著我啊!看著我......"李默白呼吸急促中带著一丝强硬。
板正贺兰铭月的脸,让贺兰铭月正视著他,李默白时而亲吻著,时而注视著,李默白发现自己身体的温度随著贺兰铭月的温度而飞快上升著,燃烧到意识之中,热流冲进掌中的时候,贺兰铭月使劲地抓住李默白的肩膀,李默白感到皮和肉被扯开地生硬的疼痛,他很想让贺兰铭月叫出声来,可是贺兰铭月却到最後都一直忍住。
李默白报复一般地将手中的热液,涂在贺兰铭月的两腿之间,贺兰铭月身子一震,本想抗拒,迎视著李默白的眼睛,有些心虚,李默白趁著这个分心的空挡,握住滚烫的欲望塞进了贺兰铭月未被开发过的甬道,李默白想著,如果现在贺兰铭月後悔进不好了,就一股作气想完全进去,进到一半,贺兰铭月苍白著脸,实在太痛了!受不了!就把粗鲁的李默白一推,李默白哎呦一声,贺兰铭月忍著痛往毡床上一看,唉?李默白怎麽不见了[自由自在]!
暂时忽略了疼痛,贺兰铭月坐起身,往那毡毯上一瞧,看李默白吓傻了坐在那里,贺兰铭月下了毡床,扶起李默白,很著急地问,还一直用手摸摸这边又摸摸那边:"默白你没事吧?"
李默白一脸害怕地看著他:"你想杀了我吗?"
贺兰铭月急著解释:"不是不是当然不是!刚才你这麽急,想全部进来,老子实在是太痛了,默白你不要生气,老子躺著由你怎麽做好不好?"
李默白站起来顺势推倒贺兰铭月在毡床,低著头偷笑:就是要这个结果。
第一根手指插进紧缩而高热的甬道时,借著刚才的液体,还进去的比较顺利,贺兰铭月尽量放松,当李默白将第二根手指探进密穴的时候,贺兰铭月的密穴又本能地抵制著外界的入侵,李默白含住贺兰铭月微硬的的欲望,成功了转移了他的注意力,将两根手指在贺兰铭月密穴里抽动了几次後,抬高他滑腻修长的大腿,将自己忍受不住的欲望推进了贺兰铭月的密穴之中,贺兰铭月口中终於呼出了声音:"好痛!默白轻点!要不不要做了?"
看著贺兰铭月有些可怜兮兮的表情,心里一软,又想到自己被做时有多少痛,就狠了心:"乖,忍忍就过去了,待会就舒服了。"
勉强抽动了几次,铭月的甬道真的好紧,进出很是艰难,可又像是让人上了瘾,想要继续继续再继续,李默白努力地寻找著贺兰铭月最敏感的区域,再次进到六成的时候,贺兰铭月呻吟起来,纤细地结实的腰身,扭动著想要更多的占据,李默白心头一喜,趁机大幅度抽送起来,贺兰铭月也去了先前的不甘愿,主动迎合著李默白的冲刺,李默白兴奋不已,嫌彼此结合的不够深,将贺兰铭月翻了个身,让他跪趴在毡床上,在贺兰铭月腰身下垫了一些兽皮。
从後面俯视那已经红肿的菊穴,更增加了让人怜爱的冲动,贺兰铭月仿佛因为这样的姿势而羞耻,李默白抓住他的腰身,缓缓推进,续而不幅度地刺进,贺兰铭月带著疼痛混合著快乐的吟哦,让李默白激动不能自制,贺兰铭月被这样莫名的快感所袭击,毕竟体力甚好,竟直起扭过身子来勾住李默白的颈项,两人结合的部位丝毫没有缝隙,已经分不清谁是主动谁是被动,狂浪地喘息交织在一起,唇舌紧密纠缠,只剩肉体淫糜的摩擦声。
贺兰铭月眼光迷离地望著身後的李默白,非常大的几个幅度刺进之後,他实在承受不住:"默白......要出来了......"
李默白也正处在不能自制边缘,听不清贺兰铭月的低喃:"你在说什麽?......"
贺兰铭月还没回答,就是一阵急促的痉挛,密穴紧跟著剧烈收缩,李默白低头伏进贺兰铭月颈间,咬著他光滑细腻的肩膀,一个挺身,尽数让热流冲进贺兰铭月甬道的最深处。
李默白伏在贺兰铭月身上,尽情地喘息,平息刚才的激烈,贺兰铭月却精神不好地将李默白压在了身下,李默白长大了嘴:"你,你,铭月你还有精神再来一次?"
贺兰铭月笑的灿烂:"这点痛对於老子还算不了什麽,虽然有点痛,但是哪有我们眼下欢好重要?默白,你要相信老子的体力。"
说罢吻上李默白熏染情色的薄唇,李默白在心中暗暗叫苦不迭,又道:"铭月你这样会太累的!我们不要欢好了好不好?"
贺兰铭月轻咬李默白完美的下巴,粉碎了李默白的妄想:"怎麽会,刚才你劳动过了,现在换老子劳动,老子本来就比你力气大,几次都没问题,老子不会让你吃亏的,你放心。"
李默白苦著个脸,实在是心有不甘,可是又找不到理由反驳,原来他一直以为贺兰铭月很好骗,现在才非常他也是个以牙还牙的人物,还几次都没问题!贺兰铭月没问题,他李默白他问题啊!呜呜呜呜呜呜!他的後庭看来又要开花了!早知道,就不要这麽狂!他怎麽就忘了自己还在别人地盘上!
於是,可怜的李默白就这样被贺兰铭月好好地"伺候"了一夜,结果可想而知。
经历了上次事件之後,李默白可学乖了,知道做人不能太狂妄,在贺兰铭月面前收敛了不少,要知道,得罪这个首领的结果可是很惨的,後来足足三天没起床就是很好的证据,虽然他也承认拉,自己是享受到了,可是也要考虑到他李默白只是凡夫俗子啊!跟力大无穷简直不是人类的贺兰铭月一比,整一个蚍蜉撼大树──自不量力!
贺兰铭月对他的态度到是一直未变,几个月下来,始终如一,除了白天出谷劫掠商旅路人,晚上回寨都让自己跟在他身旁,贺兰族的族人也渐渐不怎麽仇视他了,应该说渐渐遗忘了他的存在,虽然还是有些个别的极端族人会时常骚扰他给他难堪,还有那个贺兰铭月的阿哥贺兰觐月老是找他麻烦之外,那也只是在贺兰铭月暂时离开他身边的时候,在贺兰铭月在的时候,他到是过的很是悠闲。
然而在李默白心里,委身在另一个男人身下毕竟是有辱家门的事,他承认,自己在朝廷龌龊的交易和险恶的斗争之中早已没了什麽善恶之心,可这毕竟是默认的一种生存状态,不会有人站出来指责其肮脏,现在,自己每天无所事事,男人不像男人,女人不像女人,李默白感到自己有些迷茫起来,迷茫过後就是自责,想起家中慈祥的老母,想起娇美柔顺的妾氏们,他一直觉得来这个西域蛮地的暂时,朝廷中的势力斗争过了一波後,自有人会再次起用他提拔他的,因为他对自己的为人处世以及才学很有自信,只是时间的问题,若是家人失去了自己的所有音训,肯定也是焦急万分吧!
心境一向开阳的李默白,也开始郁郁起来。
所以,清晨,当贺兰铭月将马鞭交到他手上的时候,他一把接了过来,想也没想地随贺兰铭月一同跨上了骏马,在贺兰觐月的反对声中,跟著贺兰铭月扬长而去。
山路时而开阔,时而险峻,要是在平时,李默白肯定吓地要死,今日他是心里有事,竟然忘了危险,也跟著贺兰铭月扬鞭狂奔,山路上的碎石子和枯草飞起,远远落在马後,不想,天间飘起白雪来。
骑了好些会儿,气候也渐渐冷了下来,驾著快马的贺兰铭月和李默白却是热血沸腾,终於登上山顶,放眼远眺,只见高山巍峨,林海绵延,密林深处,万籁俱寂,云杉、油松和山杨冠上都盖了薄薄一层隆冬初雪,增添了一份平时难得一见的妖娆。
贺兰铭月向西望著浩瀚无际的大沙漠,对李默白说:"贺兰族的祖先就是从那里一步步走到这里来的,其间不知道牺牲了多少族人的性命,才寻找到了这麽一处胜地。贺兰,就是骏马的意思,贺兰族的一切衣食住行全靠马匹,维护族人的安全也靠马匹,骏马对於我们来说是最好的夥伴。"
李默白了解地点点头,极目远望,层林尽染,落叶缤纷,又见对面山间只是轻染白雪,山顶却是厚厚积雪盖顶,十分奇特,雪花苍茫的天地之间显得异常瑰丽,不禁疑惑道:"现在应该是降贺兰山的第一场雪吧?怎麽那个山头却是白雪盖顶?像是积压了许久?"
贺兰铭月为他解惑:"这是贺兰最美的风景,即使在炎炎夏日也是蓝天晴空,白雪盖顶,很是奇特。"
"那东面结冰好似玉带环绕的那条河是?" 李默白心中有种十分熟念的感觉。
贺兰铭月顿了顿,说:"那就是黄河,你们汉族人的母亲河。"
说罢看了看李默白,果然见到李默白一脸阴郁,心中不觉暗暗悔恨,不该到他上著山头来,本想让他开开心心,现在却又适得其反。
李默白叹了口气,道出心中的不愉快:"不知家中老母已经如何了?"
贺兰铭月问:"你家中没有其他人照顾她了吗?"
李默白看了贺兰铭月一眼:"有啊,4个妾氏服侍她老人家的起居,我那些兄弟不争气,就出了我这麽个有用的,还当了朝廷命官,也总算有些出人头地,光耀门楣。"
贺兰铭月显然听不太懂,不过他却能感受到李默白曾经的努力而後刻苦:"你有4个妾了?"显然对这个更加在意。
李默白没好气地说:"我在大唐怎麽说也是有地位有身份的人物,又是青年才俊,人品风流,怎麽会没有女人嫁给我。"
贺兰铭月口气有些讪讪:"老子不是这个意思,老子只是心里感觉有点酸酸的。"
真是可爱!这就是西域与大唐区别吧!心中的感受总是表现的如此明显,不加掩饰,真的让人心跳也让人心动。
李默白抚上贺兰铭月被白纱遮住的脸颊,实在是有些不舍,却又无法放弃心中的坚持,他,还是想离开这个地方,这个地方实在是太不适合自己,荒蛮,以体力取胜,光有自己这样的头脑在这种地方简直是废物。
贺兰铭月问李默白:"你真的很想走吗?你就这麽想离开老子?为老子留下,好吗?默白!"眼神中透露出强烈的感情,他好希望李默白说愿意真心真意地留下。
李默白终於还是放开了手,没有回答。
贺兰铭月从背後抱住李默白,很紧,紧地他无法呼吸,李默白也只能忍受,他在等待,等待贺兰铭月自动放手的一刻。
贺兰铭月放手的刹那,他扔给了李默白一个早就准备好的兽皮包袱:"你走,快走!趁现在天还没有黑,贺兰族人还没有外出的时候快快离开贺兰山谷。包袱里有细绘的出路,如果没有意外,中午的时候你就可以抵达贺兰节度使的大营。"
"那你阿哥......"李默白担心贺兰觐月又会找麻烦。
贺兰铭月说:"阿哥老子会拖住他,你还不快走!再不走老子就强迫你留下了!"
李默白看著贺兰铭月优美的後背,伸出手又缩了回来,短短一句保重之後,上马飞奔而去。
贺兰觐月看著贺兰铭月一人带著李默白就起了疑,他越来越不相信这个弟弟族长,对於其他事的冷静头脑哪儿去了?
幸好他长了心眼带著一队人马堵在山腰,果然不到1个时辰,就见李默白骑了那匹黑马下了山顶。
李默白好不容易奔到山腰,却见贺兰觐月带著一队族人在山腰已经恭候多时,他一个惊慌,回首大喊:"铭月救我!"
贺兰觐月过去,熟练地揪住缰绳,一把将李默白拽下马来,好要揍他一顿以消多日的怒气。
"住手!" 贺兰铭月愤怒的声音响起,众人望著他的方向。
只见贺兰铭月一身白色长袍,跨著一骑白色峻马,青丝随风雪飞舞,与空中狂舞的白雪共色,冲了过来。
所有的人都为这一幕深深震撼,贺兰铭月细长的眼睛危险地眯起,注视著族人和贺兰觐月。众人纷纷下跪,震惊於族长撼人的威严和神圣之光。
扶起李默白,却见他已昏迷过去,一摸後脑,鲜血染红了手掌,贺兰铭月用杀人的目光扫视著族人:"回营!"
他怎麽就没料到阿哥会跟上来,刚刚让李默白走就是羊入虎口!自己实在是太意气用事了!本应该送他出谷,让他进了贺兰节度使的地域再回来的!为什麽自己这麽粗心大意!默白跟自己不同,自己头破血流是小事,他一个大唐的文官,被这麽一摔,不知道会留下怎样的後患!
白色主帐的酥油灯亮到天黑,又持续到天明。
第五章
李默白只觉得被重重的撞击了一下,眼前漆黑了一片,便不醒人世了。醒来却听见贺兰铭月与人在谈话,似乎在谈论他的病情,索性装睡,仔细听他一听。
"李公子摔的并不严重,应该最迟能在今晚之前清醒,不过,"大夫似有犹豫,不知道该不该说。
"不过什麽?"李默白似乎可以看到贺兰铭月握紧的拳头,手心在冒汗。
"不过李公子可能会有短时间或者阶段性的记忆中断,就是说可能有一段时间记不起发生过的事。"
"什麽?"贺兰铭月定是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抓住大夫的身子摇晃著,"你说他可能记不起老子是谁吗?"
大夫被抓地生痛,战战兢兢地回答:"这个,也有可能,不一定的......"
"铭月!你冷静点!" 贺兰觐月企图让贺兰铭月冷静下来,"你对大夫吼有什麽用?如果真想让这小子醒过来,你就安安静静地坐在这里等著。"
"你出去!你们全给老子滚出去!若不是你带著人过来拦截,也不会有这样的结果!老子不想看到你们!"贺兰铭月大吼著,听不进一个字。
"铭月!你真不可理喻!"贺兰觐月生气地走出帐外,大夫与仆人也一一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