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血————牛:(
牛:(  发于:2008年11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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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李默白盯着白袍美人越看越高兴,越想越觉得自己真是宰到了,无限痛苦的西域之行如今也变的美好起来,看来,像他这样玉树临风风流倜傥英俊非凡的男人到哪里都有美人缘桃花运啊!哈哈!
正在得意之际,眼前多出了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李默白楞了一会,马上伸出自己的手握住,岂不料白袍美人一用劲,李默白就被她轻松地拽上白马去,李默白吃了一惊,美人居然有这么大的力气!
被夹在坐在马身前面的李默白被身后紧贴的美人身上传来的气息迷醉,转眼就忘了方才的惊讶,美人的味道很独特,松针的清香混合着奇异的西域熏香,让李默白有些晃晃忽忽,不过,好象有个问题,美人的胸部似乎没有其他女人的柔软,蹭了蹭,不相信,再蹭一蹭,咦!真是很平坦啊!李默白心中连呼:怪哉!怪哉!

白袍美人当然没有发现李默白的心思,带着一队黑袍手下,风驰电掣般地穿过一片片灌木丛和戈壁滩,尽头处,是一座接近天际高耸入云的绵延山脉,像一道屏障横亘在广袤无垠的荒野陌地之上,暗红色的夕阳余辉映衬着山脉背后的天空,雄伟壮观中带着一抹诡异嫣红。
这,可就是传说中的贺兰山?他要被贬嫡的地方?
长长的马队兜兜转转过了好些山涧,山间偶尔传来野鹳的啼鸣,山壁上的劲松张牙舞爪地伸出身子来,让人有些毛骨悚然,最后转进了一处极难寻觅的幽谷里。
一进幽谷,马蹄放慢了脚步,眼前豁然开朗起来,像是一个寨营,点燃的火堆映得山谷十分明亮温暖,透着熟悉而温热的气息。其间一座座塞外帐篷林立,排列规则整齐,一看就知道是管理严谨有序的小王国。看那布局,也是诸黑帐蓬环绕一座大型白色主帐蓬,俨然众星拱月,看来他的美人还真是喜欢白色啊!虽然现在这个姿势到是有点像他李默白是他的美人,被他抱在马前。
那白袍美人率领众马贼进到山谷腹地,立刻有一群身着兽皮足等兽皮鞋的人簇拥上来。
白袍美人带着李默白与众黑袍人翻身下马,众人一齐将穿在外面的袍子甩给跟上来的仆人们,现出与兽衣人一样的服饰来。
美人的身材裹在贴身的兽皮制成的衣裳下面,优美颀长的身段显露无遗,腰见悬挂着一柄状似新月的配刀,呃,美人胸是平了一点,不过没关系,她的气质和神韵都是极等上品。
李默白十分好奇满怀期待地盯住美人脸上的白纱,心中大喊,掀掉!快掀掉啊!
美人晶莹剔透的单凤眼充满了笑意,大笑一声,上前抱住了迎接他的兽衣人中的一个领头的男人,那个男人也丝毫不推却,紧抱了一下美人,也哈哈大笑起来。
李默白瞪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什么什么!他的美人居然跟眼前这个野人一样的野蛮男人抱在一起!还当着他的面笑的这么欢畅!也不想想,自己还是被美人"劫持"来的。
李默白上前,使劲想掰开抱住美人的野蛮人的粗臂,使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掰不开,换来美人与野蛮人的奇怪目光。
李默白自知力气上绝不是这个野蛮人的对手,就讪讪地笑了笑,推到一旁。
野蛮人终于放开了美人,盯着他从上到下打量了一会,眼睛里就露出凶光,指着他对美人说:"他是大唐的狗官吧!你忘了阿爸是怎么死的了?!"
美人似要平息野蛮人的怒气,拍着野蛮人的肩头说:"他是老子新找的乐子,过段时间会交给你处置。"
野蛮人还不肯放松,大声说:"阿爸临终前是怎么交代的!唐人见一个杀一个,见一双杀一双!你怎么可以违背阿爸的遗愿!"
"啊?是唐人狗官!杀了他!杀了他!"周围议论纷纷,续而喊声四起,充满愤恨。
李默白吓出一身冷汗,不想这一族人竟然这么恨大唐,生怕一个不坚持,自己就要身首异处,那自己这么傻傻地跟来,不是亏大了!
美人收敛了笑容,环顾四周,对着野蛮人也对着所有的手下,带着头领的威严命令道:"他是老子新找的乐子,现在老子是族长,你虽然是老子的阿哥,也得听老子的。全族人听着,现在不准动他一跟寒毛,老子自有主张。"
一席话让周围咔然而止禁了声,看来美人在马贼中还是很有威信的,李默白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嫉恨大唐?
美人豪迈地一个转身,往白色主帐篷走去。
众人虽然心中带着疑问,但是仍旧恭敬地行礼后散去。那个被美人称为阿哥的男人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用眼神示意:你给我小心一点!
被众人目光围杀了许多遍的李默白,带着一连串疑问,跟随美人进了白色主帐篷。
帐门口,两个肌肉纠结的壮汉恭敬地撩开帐门,李默白暗暗咋舌,不知道这些男人到底是吃什么长大的,饮食的差异会导致这么明显的结果吗?

帐门打开,里帐比外面所见还要宽敞许多,帐壁的四个角落里,盛放着白银制成的大型酥油灯,中间用一根长而细的上好木梁支撑起整个帐篷,地上铺着金钱豹皮制成的毡毯,最里侧应该是美人的床铺,上面覆盖着一张上好的兽皮,显示着主人的威严不可侵犯。
李默白却开始浮想联翩起来,马上就要美人在怀了!嘿嘿!待会究竟是他先主动一点还是美人主动?美人力气似乎比他大上许多,其实如果这样那样......也没有什么不可以拉!中原女子在性事上总显得很拘谨,早就听曾经在西域作过官的同僚提起,那西域女子的奔放与大胆,不想今日他李默白也有幸亲自品味一番,岂不快哉!
李默白正在流口水的当儿,美人已经在毡床上坐正,勾勾食指示意李默白过去,看来,美人是想要我主动出击啊!李默白开心的不得了。
急步走近华丽的毡床,美人终于慢慢卸下脸上的白纱,宛如明月的前额,乌黑的长眉弯曲成完美的弧度观其如远山不画而黛,细长的单凤眼带着盈盈笑意,吹弹可破的肌肤白皙透红,饱满圆润的嘴唇嫣红欲滴,似乎在无声中发出邀请似乎等着李默白去采拮,颀长的颈子隐没在领口的兽皮下放,让人想象着那颈子下面该有怎样的景致怎样的风韵,在长安城中,四面八方的美人见过数不盛数,却没有一位能及眼前的千分之一,那浑然天成的瑰丽容颜,自信中带着一丝张狂的独特气质,叫人如何才能移开得了视线!以前欣赏美人都停留的表面,像这种从内心最深处传出来的震动,叫人倒吸一口气的惊艳,到还真是头一回!
记得小时候读到《诗经·硕人》,中间有一段描写美人庄姜,说她: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李默白就曾幻想过长大后遇见这样的仙子。随着年岁的增长,渐渐也觉得那只不过是是作者的妙笔生花罢了,怎么也没想到在这样的境遇下居然能见到这样的女子!真是惊为天人!
这样的女子如果能够娶回家该有多幸福,李默白心中盘算着,自己家中有了几个侧房,一直没有正妻,想嫁他做妻子的女人不是没有,只是李默白他眼光太高,虽然表面否认,潜意识里还是把正妻的位置始终留给了他心中的"庄姜"。他是很想娶眼前这个女子,就是不知道她愿意不愿意?
捧起美人的脸儿细瞧,李默白少了刚才的及时行乐念头,多了一些慎重的情感在里面,轻轻将唇瓣落在美人儿长长的睫毛上。谁料想,那美人儿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反身将李默白压在了身下,李默白背脊触到柔软的兽皮,还有反应过来,美人修长的手指抚上他俊挺的鼻梁和曲线完美有致的脸庞,惊叹道:"你真漂亮!"
等等等等!他李默白什么时候变成漂亮了!想他怎么也算是俊逸飞扬的男子,棱角分明不说,虽然因为一直寒窗苦度没有风吹日晒,少了日光的洗礼,可怎么也跟"漂亮"这个形容女人的词搭不上边啊,却忽略了现在的姿势,自己被压在下面有多"女人"。
美人说完,轻松地将李默白身上的长袍一扯,只听"嘶"的一声,绫罗绸缎在美人掌中化成了破布片,露出整个宽阔精瘦而略显苍白的胸膛来,李默白吓地说不出话来,难道怎么个美人儿却偏偏喜欢施虐不成,那自己岂不是成了羊如虎口,哎呀!我的妈呀!谁来救救他!袭常武啊袭大哥,都怪我一时糊涂,没有跟你一起走啊!
美人注意到李默白脸上奇怪的表情,就拍了拍李默白的脸,对着那薄唇就是轻轻一咬,乘着李默白吓呆的时机,将舌头滑进了李默白嘴中,急切而激烈的,吮吸着甘露一般,追逐着李默白有些呆楞的舌尖,双手同时搓摩着李默白暴露在空气中的胸膛,李默白马上就觉得是自己多虑了,大概是还没有习惯这种粗野吧!
迎合着美人的动作,双唇热烈地纠缠,身体渐渐发热呼吸也急促起来,李默白双手爬上美人过于平坦的胸部,解开衣襟,露出雪白的胸部,这个,美人的胸部也似乎太平了一些,炙热的感官,美人鼻中呼出的轻喘,没有一样不让李默白欲焰焚烧,这点小遗憾早被抛却到九晓云外烟云散尽。
美人将唇离开了李默白微肿的唇瓣,沿着他结实修长的颈项啃舔起来,李默白喘息着将手抚摩着下移到美人纤细的腰肢上,光滑而有韧性,柔软而不失力度,李默白发出一声叹息,好棒的身体!李默白发现自己渐渐失去了理智,以往的性爱中,自己总是主动的操控者,领导性事进展的一方,当然会让对方满意,却也极尽男人的优势感和征服欲。
如今,李默白投一次沉迷在这部分轩轾的性事里,已经不分强弱,这样的感觉,不知道是好是坏?
美人将膝盖移到李默白的胯间,用膝盖突出的骨头隔着半褪的兽袍时轻时重地揉蹭着李默白早已勃发的火热,拉尽他身上仅有的遮掩,滚烫的红唇一路吮吻着李默白起伏不定的胸膛,带着柔滑的湿印,红晕在李默白颈项与胸膛之间晕染开,情色之痕激荡在胸腔之上,助长在越来越快的喘息里。
李默白也变的粗鲁起来,欲念让他撕下了温柔的面具,回归了天然的本性。一把扯开美人下身的遮盖,李默白敢说他这辈子没有这样被惊吓过!美人居然有着跟他一样灼热的欲望,就在美人赤裸的跨间,完全的勃然和滴出的晶莹让李默白差点吐血身亡!
"你你你......怎么是男人?!" 李默白指着美人,脸色煞白,大汗淋漓,脊背透凉,言语也不成句。
她!哦!不!是他!天哪!想他李默白阅女无数,居然完全没有看出来她是个男的!啊啊啊!难道是天要亡他李默白吗?就是用脚指头想也自己以他的力气是决计打不过眼前的男人的!一个能够单手讲他拽到马上的男人,该有怎样巨大的力量!难道,想他李默白一世英明,居然要沦落到当马贼首领娈童的地步?!不要啊!呜呜呜呜呜呜!!!
可怜他李默白清白就要毁与一旦了!他可怎么对得起白家的列祖列宗,怎么对得起生他养他的父母,怎么对得起那些爱他仰慕他的红粉知己,怎么对得起天下苍生黎明百姓啊!
一思及此,李默白干脆哇哇大哭起来,哭地肝肠寸断,哭地痛心疾首,那伤心的程度简直跟没了老婆死了爹娘一般,看地美人也一楞一楞的。
美人心痛地一边手忙脚乱地擦拭着李默白的泪痕和鼻涕,一边安慰道:"你哭什么啊!老子是男人又不会委屈了你,你乖乖跟着老子,吃香的喝辣的都有你一份。老子刚才本想夺了你们的行李杀了你们这些唐人狗官,后来一见到你,老子不知怎么心里就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老子想,老子是喜欢上你了吧!以前阿爸在世的时候,常常听阿爸提起早死的阿妈时的眼神,很专注很温柔,阿爸说,喜欢一个人的感觉就是想让那个人一直在自己身边,寸不不离。很想把你居为己有,带在身边,你那时不是也说愿意了吗?"
李默白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当时自己是心甘情愿留下来的,可是,他真是不知道美人是男的啊!答应是自己说的,现在不愿意想走了可就难了!不过,美人的这一番告白也着实让他有些感动,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看来美人也从来没有动心过,要不然也不会有这样一番表白,看了看美人天香国色的脸庞,摇了摇头,为什么!美人偏偏的男儿郎呢?这是多么大的一个玩笑啊!本以为找到了一直的寻找,却......所谓世事不尽如人意大概就是如此吧!
美人看李默白先是停止了哭泣,后又摇了摇头,以为他又想走,就生了气,不等李默白反应过来,将他的双手举过头顶,按在毡床的兽毛上,重新急切有力地吮吻起李默白诱人的肌肤。李默白挣扎着,却徒劳无功,两人的身体反而越缠越密,没了空隙,肌肤摩擦碰撞之中,李默白感觉到美人强烈的勃发抵住了自己,慌张起来,危机感充斥着李默白本就紧张不神经,身体上却又传来淫靡撕咬吮吸的润泽声响,理智陷入天人交战之间,意识落在即将崩溃边缘,明知是不该,为什么还有反应?难道,自己的内心深处对美人还有渴望?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李默白用尽心神控制着体内再次抬头的欲望,美人的身体很热,那热度感染着他,诱惑着他,迷醉着他,牵引着他,诱发他的沉沦深陷。
当美人将沾湿的口液涂在他的铃口处时,李默白马上清醒过来,剧烈地挣扎扭动着,美人的力气实在太大,李默白再怎么挣扎也不能逃脱分毫,美人却已将一根手指试探地进了从未被任何人开启的密穴之中,李默白惨白了脸,极力反抗,把美人弄的也无从下手,美人越急李默白越躲,两人躲闪地累了,停下来互相瞪视着对方,美人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放开了按住李默白的手,李默白正在暗自庆幸暂时逃过一劫,不想美人压下身子,竟然一口含住了李默白半硬的欲望,口腔的柔软湿滑忽然的包围,血液从身下的那一点直冲向脑海,完全淹没了理智,李默白失去了所有的反抗,沉溺在血液膨胀的涌动里,全身所有的感官全部集中起来,
李默白甚至连感觉到被手指慢慢进入时也没有力气抗拒,当第二跟手指挤入后庭的时候,李默白稍微清醒一些,抬高了腰部,加重了唇舌的吸附力,李默白一阵晕旋,美人的香汗顺着披散的头发滑落李默白的胸膛,握住再也无法忍受的硕大缓缓推进,李默白痛地牙齿直打颤,来年推来把凶器进驻自己体内的美人力气也没有,美人俯下身,吻上李默白苍白的唇,舌尖紧紧地纠缠住着发抖的舌尖,手掌包住李默白因为疼痛而冷却的欲望,带着力度却又小心地慢慢引燃,直到李默白口中的喘息重新染上甜蜜,美人才开始抽动埋在生涩的李默白体内炙热的欲望,哦!快要爆炸的感觉!很热!热的要命!
李默白的身体随着美人的抽动的速度一起一伏,逐渐地,在极端的疼痛之中,生出一种从未感受过的敏感,在身体内的某一处,有些东西正在改变,好奇怪,啊,真的,为什么,为什么,摩擦后会生出狂热的火花,崩射出电光火石来,在痛觉的波涛汹涌之外,这种新生的敏感触觉以更快的速度滋生蔓延,直到冲出了李默白的口,直到无尽的颤抖喷发顶峰。
美人却没有停止的意思,强烈的喷发后依旧灼热硬挺,李默白诧异着美人的体力超忽想象,看来,他的苦还有的受,谁来救救他!他的命运不该如此啊!
美人再次吻上李默白的红肿的唇瓣,李默白的味道让他深深沉醉迷恋,一而再再而三地引诱着他,欲焰再次袭来,未被吞没的刹那,李默白寻思,一定要找到机会离开这个山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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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李默白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黄昏十分,咦?身体为什么像散了骨架一样,全身无力,将身子微微一挪动,啊!痛的要死!激痛提醒了李默白,昨夜的一些片段快速地闪现在脑海,先在他迫不及待地想跟美人欢好,再是美人拨开面纱后的惊为天人的面容,再后来......李默白一激动,痛!美人居然是个男人!天啊!男人耶!呜呜呜,为什么天下掉下绝世艳遇,到最后成了自己被侵犯了呢!可恶啊!不行!一定要逃出这个可怕的狼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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