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涸————阿素
阿素  发于:2008年11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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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皋,跟我求饶吧,说下次不敢了。」
咬紧已然出血的下唇,方皋不安地瞥过了头。
「很好,很好,小皋,你知道吗?你这样子真美,连我都快受不了了......」
方介右手一抽,方皋马上惨叫一声,被高吊起的手又被提高了一节,让他仅以脚尖接触到地面,单薄的手腕承受著所有重量,只听喀啦一声,腕骨肯定是脱臼了:
「小皋,你看这是什麽?」
取来另一根绳子,方介熟练地将弟弟另一只大腿和小腿并缚,让方皋仅用一只脚尖著地,双腿因而大开。但方皋更恐惧的是哥哥手里的事物,那是枝蜡烛。
「很久没有被人侵犯了吧?小皋,你後面那里的颜色很美呢,简直像处子一样......」
慢斯条理地点燃手中蜡烛,方介一面讽刺,一面将有火一头狠狠插进方皋後庭!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炽热的火焰烧灼著脆弱内壁,方皋痛苦地弹了一下又反弓起身。其实论体魄,从小从文的方皋还不如李夔健康,苍白的五官扭曲成一团,额上已尽是冷汗,烧焦的气味弥漫斗室,连站在一旁的两名男童也相顾骇然。
「疼吗?」
「疼......好疼......哥......救我......救救小皋......」
菊穴里巨大的疼痛已不是常人所能忍受,虽然火焰很快被洞里湿气扑灭,残馀的热度也足以让方皋发狂,方介好整以暇地在躺椅上坐下,看著方皋扭动著身子尖叫呻吟,烛焰融化了热蜡,往方皋通道深处流动,痛楚从菊穴口漫延到整个腹腔。
方皋痛哭失声,被困的双手抓得流出血来,鲜血从腕部淌下纤细的长臂,方介自始至终没有拯救弟弟的意思。直到蜡焰的热度逐渐消失,红蜡在穴口凝结,方皋才安静下来,虚弱的足尖支撑不住身体,只得垂下身子来不住喘气。
「舒服吗?这里都立起来了呢。」
抓起方皋的额发,欣赏他被疼痛折磨得失神的黑眸,右手指弹了一下微微立起的分身,果见方皋一颤,喉咙发出渴望的吐息声:
「求求你......求求你......哥哥......」
恶意地搓揉小小的分身,方介偏用指腹堵住铃口,让方皋的欲望无法发泄。被情欲折磨的神智迷乱,方皋再顾不得什麽尊严,被从小调教的身体本来极度敏感。
这就是他,自十五年前被方家一个小侧室生下来开始,方家就决定在他姣好外形下做投资。
於是长辈们让他跟随大他十岁的方介,服侍他起居生活,看他的脸色办事。
十岁时他第一次被方介侵犯,那之後便是无止无尽的凌虐与调教,方介在朝野是人人称赞的干练官员,背地里却变态残忍的令人吃惊。方皋在他手下每每生不如死,後庭不知被放进多少东西过,当然也包括方介大得可怕的那玩意儿。
几年前开始,连方家的叔伯亲戚们也开始享用起他来。只要得到方介的首肯,谁都可以把他带回床上蹂躏一整晚。
方介年纪轻轻得到当家之位,方家内部自有许多人感到不满,於是这不满就全数发泄到他的同胞弟弟身上。他被自己的血亲无分亲疏地侵犯过,虐待过,方介曾说过他是男妓,这话一点也没错,他自嘲地想。
「那就跟著我说,说你从今以後只听我的话,不论任何事情,包括那小太子在内。」
李夔的名字蓦地打醒了意乱情迷的方皋,他难受地闭起了眼睛。
小夔,我曾经问过,如果不再是我了,你可还愿意理我。
如果你看到现在的我......答案,一定是不罢。
「你笑什麽?」
无意识到自己竟露出笑容,方皋异於平常的淡然彻底激怒了方介,蓦地用细绳绑住了方皋的分身。一把攫起他纤细的腰,方介粗暴地拔出尚嵌在穴口的蜡烛,然後在没有任何润滑的情况下,抬腿一压长驱直入!
「啊啊──!」
虽然已遭受过无数次的插入,被火灼伤的内壁异常脆弱,方介的分身很快捣碎了所有凝在菊穴里的蜡块,刀一般锉著方皋受伤的通道。血几乎是立刻流了出来,方皋的五指无助地虚抓。
疼......好疼......身体所无法忍受的剧疼......到底要何时才能结束?
「小皋,你是属於方家的。」
毫不留情的贯穿,丝毫不怜悯身前的人痛得死去活来,虽然已经过无数次暴行,方介粗鲁而充满支配性的占有,一次又一次的索求,每每仍是让方皋痛不欲生。将凶器重重拔出再重新捅入,方介扯过弟弟的颈项呢喃著:
「你是......属於我的。现在是,以後一辈子也都是。」
身子往後一弓,方皋在方介手里发出最後的哀鸣:
「永远都不要想从我身边逃脱......明白吗?我的小宠物。」
小皋......对不起,我没法和你一块迎接泉涸......
因为我,本来就不是那个池子里的鱼。
我和你,注定存在於不同世界里。
满意地看著弟弟昏厥在地的脸庞,方介缓缓系回腰带,还不忘用足趾踢了一脚。一旁的男童洒上清水,让方皋稍事清醒。脆弱的身体上满布鲜红的爪痕和吻痕,鲜血兀自从下体淌出,长发早已散了,半遮方皋茫然的眼眸,下身的疼痛让他连抬头都不能。

06 大宴(上)

满意地看著弟弟昏厥在地的脸庞,方介缓缓系回腰带,还不忘用足趾踢了一脚。一旁的男童洒上清水,让方皋稍事清醒。脆弱的身体上满布鲜红的爪痕和吻痕,鲜血兀自从下体淌出,长发早已散了,半遮方皋茫然的眼眸,下身的疼痛让他连抬头都不能。
「少主人,老太君夫人找您。」
门外忽传通报,来报的家丁对委顿在地的方皋看也没多看一眼,似乎早已习以为常。
「老太君」是方家人对方家前代当家方绍遗孀的尊称。
三年前方绍因病身亡,留下高龄的妻子和两个儿子,还有一位年轻貌美的侧室,也就是方皋的母亲。方绍一死,青楼出身的侧室顿失倚仗,幼年的方皋亲眼看著母亲被家人百般凌辱,最後被人发现上吊死在井里,身上还有多处被施加暴行的痕迹。
母亲一死,方皋的命运从此更加悲惨。身为正室的老太君恨透了侧室的孩子,不旦默许方介将他当成性奴的不伦行为,连身为方家二少爷所有权利也被剥夺,方家随便一个管事的都过得比他优渥。
听见那尊称,几乎晕厥的方皋轻轻一抽。方介瞥了他一眼,漫不经心地道:
「我知道了,待会就去见娘。」
待家丁鞠躬退下,方介慢慢蹲到他身旁,探手伸至他备受折磨的蜜穴口,方皋恐惧得浑身战栗。
「没想到从小让你亲近太子,这策略本来还进行得挺好,那知却给一场意外给破坏了,」
抚摸著方皋因疼痛而颤抖泛红的臀部,方介在敏感处徐徐划著圈儿:
「小皋,你想知道当日射杀你和太子的人是谁?」
从意识模糊中醒觉,方皋动了动赤裸的身躯,强撑著抬起头来。
「是炎后。」
见方皋一颤,方介浅浅地一笑,复又说道:
「必是炎后无疑。那女人素来精明干练,把老公克制的死死的不说,好不容易生了个儿子,怎麽能不紧迫盯人?但碍著你是方家谴来的伴读,要若没有正当理由,又怎麽能把你从太子身边拔除?」
方皋思忖半晌,忆起当日他和太子一起上山时,那刺客首先杀的确实是他,并不是自己猜测的要让太子心慌,而是那刺客本来就要杀了他!背脊一阵寒凉,他知道方介的说法不无道理:
「你猜到了。那人本来想杀你,但给太子横加插手,皇后就只得变了个法子,演出严母责子的这场好戏,为的只是要把太子这颗棋子,牢牢地抓在手里。」
把玩著方皋柔嫩的大腿,方介又是一笑:
「这样一来,倒便宜了凌家,多半那老女人和凌老头有所协议,要来合作对付我们凌家。不过他们却不知道,我们家小皋的魅力,不是他们这些人能切得了的,可不是麽?」
闻言咬了咬下唇,方皋看见方介将一样物事掷到他眼前:
「你得继续秘密地会见太子。看来给你的『夜香』很有用,可怜的小太子殿下,不知道那玩意除了让人昏睡外,其解药才是真正腐蚀人身体的药物,太子会一天天的衰弱,就和他的父亲一样......而这件事的罪魁祸首,绝不会是方家......」
见方皋闭上眼逃避,方介忽地反手捉起他,让他背贴著自己胸膛:
「你说,皇后会怎麽惩罚慢性谋杀他唯一儿子的凌家?」
「哥哥......求求你......别再......这麽......做了......」
还记得自己嗫嚅地告诉李夔,这玩意可以让他们顺利幽会时,那孩子有多麽高兴。
那时的眼神,方皋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一如往常的,或许从童年便开始的,全心全意信任的眼神。
「小皋,明天的凌家寿宴,我要你随我出席......」
方介的话再次令他一惊,充满魔性的手在背脊上磨娑,方皋惊觉有样东西抵在他穴口,冰凉的触感唤醒他可怕记忆,他知道方介想做什麽了。
「哥哥,不要......」
「你太不乖了,竟然在我面前为太子求饶。小皋,我要你无时无刻都记住,用身体记住,你是属於谁的......」
无视於胞弟的讨饶,刻意将身後的事物从股沟滑上胴体,在方皋面前晃了两晃,那是根玉石制的巨大阳具,触手冰凉彻骨,上头的雕刻唯妙唯肖,还多了许种令人望之生怖的颗粒和曲线。方介让阳具在菊穴口缓慢滑动,却不立即进入,引得方皋簌簌发抖:
「哥......拜托......不要......啊啊啊啊啊!!」
没有任何润滑,方介的手猛一用力,寒玉男根便捅进了早已备受蹂躏的穴口。原本略微合拢的洞口瞬间又扩张到极限,鲜血混著残蜡激淌出来,顺著大腿泄了一地。
方皋发了疯似地拚命挣扎,但那敌的过方介力道?男根越进越深,留在外头的却还有大半,方皋却已痛得翻白了眼,张大了口呼吸不到空气,只能盲目地伸手乱抓:
「不要......不要!啊啊!饶了我,饶了我!哥......哥......不要!我求饶,我跟你求饶!啊......啊......我再也不敢了,小皋再也不敢了......」
巨大的阳具逐渐推至末段,方介的眼睛微微泛红,唇角残忍地一笑,捏住男根的後端缓缓旋转起来。方皋更加哭得死去活来,眼泪模糊了视觉,语句也变得断碎起来:
「不......不......要......哥......小皋......真的......真的知道错了。哥说......什麽......小皋都......照著做就是了,别再......折磨......小皋了......」
声音越显微弱,方介狠狠一推,将男根直没至柄时,怀中的方皋已完全没了声息。本想再多玩弄两下,方介也知道弟弟的身体状况,再玩下去这个少年就得废了,既然小宠物已然求饶,方介倒不在意大发慈悲一次:
「知道错了?」
挑起满是泪痕的脸蛋,方皋的眼神空洞无机,茫然颔了颔首。
「下次还敢不敢?」
方皋摇头,又垂下头。
「很好。既然这样,在明天宴会结束之前,你就一直陪著这东西吧。我看他很喜欢你呢,你看,这麽大都给你吞进去了。」
方介的话简直像魔鬼死亡宣判,原本已经无力反抗的方皋,闻言脸色惨白地抬头。
「怎麽?不愿意?」
边说边将男根两旁的丝绳绕至方皋腰前,紧紧系在了跨下的欲望上,让分身贴紧小腹而立。
如此一来若是分身垂软,身後的男根势必进得更深,但若要让身後的凶器退出,又非努力自慰让自己勃起不可。一旁两个小童看得相顾骇然,人间酷刑也不过如此。
「哥......你不要......伤害......太子殿下......」
嘴角淌出白液,後庭的痛楚让方皋几欲晕去,一想到明日一整日都要忍受这种椎心之疼,方皋几乎恨不得立刻死去。
方介替他穿戴上衣物,让寒玉阳具和细绳隐没在布料下。
谁能想得到,堂堂方府二少爷,衣冠楚楚之下,竟有如此风景?
名符其实的衣冠禽兽哪!方皋虚弱地傻笑起来。
「你放心吧,你的小太子殿下安全的很。」
欣赏方皋艰难地移动脚步,向自己行礼,方介兴味地抚了抚下颚:
「比起伤害他......那男孩的用处还多得很,不是麽?」
小夔,对不起,我无法再拯救你。
只因在乾涸的池里,没有人有呼救的权利。

五色的宫灯照亮了凌府仪门,车马川流不息,来自京城各地的达官贵人,政要耆首,今晚几乎全数涌向此地,为的全是参与凌家爱女的寿宴,不少民众夹道在远方引颈偷看,为的是一睹闻名皇朝的凌家风范。
宁夏早早便穿戴整齐,一身亮丽的出水芙蓉薄纱,衬上曳地的衫衣,凌家的闺女几如天仙下凡,搏得来往的长辈官员众口一致地称赞。
「王叔叔,您这边请坐。」
「李大人,您也来赏侄女的光了啊?」
在这华丽富贵的排场中,最引人注目的莫过於远在上席的柔王伉俪。炎后身披官服大氅,穿得极为正式,一顶凤冠光采夺目。
反观身旁的男人,虽然外表只四十几岁强,然而形容枯槁,双眼无神。涎沫竟顺著唇边滴落,得靠一旁的女婢擦拭才不致失仪。
传闻柔王重病在床,已然许久不问政事,本来百官还抱持著一线希望,然而如今现实摆在眼前,不少老臣都只能摇头叹息。

06 大宴(中)

传闻柔王重病在床,已然许久不问政事,本来百官还抱持著一线希望,然而如今现实摆在眼前,不少老臣都只能摇头叹息。
「啊,方大哥,您也来了。」
方介的现身立刻引起在场多数人的注意。和凌霄并列世家中令人注目的新秀,和温和有礼的凌霄相比,方介为人深居简出,沉稳中带著神秘,特别是年纪轻轻便执掌方家权霸一方,更让方介俊秀的外表多了几分威严。
宁夏却朝方介身後一探,随即再移不开目光。方皋小心翼翼地跟在兄长身後,由於久不见他本人,只觉他比平日要削瘦许多,脸色也白皙一层,好像随时都会倒下似的。
「皋哥哥,你来啦。」
方介颔首走过後,宁夏随即悄悄凑向前去。方皋似乎心不在焉,额角冷汗微淌,眉色竟微微发青,宁夏忍不住一搭他肩头:
「怎麽了,皋哥哥,你不舒服麽?」
方皋竟似被吓了一跳,猛地挥手将她推开,待看到是宁夏,自己也愣了一下。
「对......对不起。」
好在宁夏到底懂事,只一笑便道:
「没关系,倒是皋哥哥脸色好苍白啊,要否宁夏请下人倒杯茶来?」
「不......不用了,谢谢。」
话未说完,却见方皋双膝一软,几乎要跪倒在地,忙强自扶墙支起了身。大腿兀自发抖,隐约听见宁夏的声音道:
「对了,皋哥哥,你有把......那东西带在身边麽?」
「什麽......东西?」
见方介回头看了他一眼,露出暧昧不明的笑容,方皋为著礼貌,只希望宁夏尽快结束话题。
「就是......宁夏......之前绣给皋哥哥的荷包。」
少女脸上一红,讲话也不敢直视方皋。
「啊,那个绿荷......包吗?」
似乎有这麽一回事。当初在后宫前方皋忧心如焚,也没细思就收了荷包进怀,此时随手一摸,果然夹在杂物里,见宁夏一脸欣喜,他反而感到有些歉然:
「皋哥哥竟当真带著,宁夏这可太高兴了。」
她今天加意打扮,淡淡的胭脂描画著如画娥眉,笑起来更显得光可鉴人,方皋越发愧疚起来。
「没带什麽......礼物回送,当真......抱歉得紧。」
他只得客套两句,宁夏正要回话,抬头见方介仍等著他,只得让方皋随兄长入座,一面在他耳畔低声道:
「皋哥哥,等待会儿爹爹说完话,你想法子溜出来,宁夏有话要跟皋哥哥说。」
方介领著方皋在上席坐定,瞥眼望著仍旧立著不动的弟弟,唇角勾出轻笑:
「怎麽了,小皋,还不快坐在,嫌位置不够好麽?」
方皋畏惧地望了兄长一眼,终究不敢违令,只得缓慢地扶几坐了下来。他体内的阳具自昨晚便深埋在菊穴里,几乎让他一夜无眠,无边无尽的疼痛和麻痒令他几欲疯狂,此时一坐下来,牵动绑在分身上的细绳,差点没有当场呻吟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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