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遥————红笺无色[版庆独家]
红笺无色[版庆独家]  发于:2008年11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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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什么?抱——你——上——床??没搞错吧,这么重一大男人,我能抱得动吗?
惯于服从方梓孺命令的陈全君衡量了一下后果还是乖乖的“抱”起了方梓孺——如果怀中的男人脚离地只有1厘米的距离也能算抱的话,当然他是抱着方梓孺的了。
不过幸好离床的距离不远,抱着这个和自己等重的巨物挪到床边的时候,陈全君听到怀里传来一阵鼾声,还带咕哝:“终于……画完了……”
一呆,是通宵画画去了?
轻轻的把人放在床上——入睡倒是挺快的,这人。
看着英俊的脸上显露出的疲惫,陈全君心一跳。啊啊,不行,还是去做饭去了,“陈全君,给老子过来!”吓了一跳的陈全君急忙转身——这么快就醒了?
“陈全君……喜欢……上来……不……”那家伙还在说着什么,仔细一看,是闭着眼睛的,啊,梦话。
看了半晌,陈全君脸突然就红了,呃,那家伙的弟弟正渐渐的翘起,而口水倒是越流越多,嘴里倒还是翻来覆去的念着陈全君的名字。
“陈全君,脱!”床上的人突然又大吼一声,吓了陈全君一跳,罪魁祸首翻个身继续睡去,手却自觉的摸上精神的弟弟开始缓慢的抚摩。
这,什么状况嘛!
陈全君恼怒的骂了声“色狼”,转身就走,关门之前随手将掉落在地上的衣物象平时那样往床上一扔。
“啊……”一声惨号。
这人说梦话的本领也太强了吧,嘀咕着不经意的望了一眼。
方梓孺同志正从床上弹跳而起,捂着下体直冒冷汗。
“你……”暴怒的眼神射过来。
“我?”莫名其妙嘛,你做梦关我什么事,又做春梦了?
“我XXXXX你祖宗十八代,你TMD就算要老子断子绝孙也不用这么阴毒的招吧,啊!……¥%%¥#¥#···#¥¥¥%##——……我操!”
顺着方梓孺同志捂着的手看下去,他的下面覆盖着几件衣物。
这个也碍你事?不就是扔的时候是背对着的么,一时失了准嘛!陈全君备感委屈。
“**!失准,你TMD……你自己来看!”怒气冲冲再加上和这个单蠢的人讲道理,方梓孺已经忘了命根子受到的重创,摸出凶器,“给老子看清楚!NND!”
啊!凑进一看的陈全君看清楚了——谁TMD在衣服兜里装了个手机?手机上还套着大大小小几十把钥匙!
对上方梓孺要吃人似的眼神,陈全君吞了吞口水干笑:“呵呵,那个,我不是故意忘了取出来的……呵呵……”
“你去死!”

于是,在被衣服、钥匙、手机等等物体砸过来后,陈全君同志孤独的漫步在了与方梓孺的初遇的公园里,开始感叹命运的作弄啊……
摸摸包里,手机、钥匙一样不少,惟独缺了一样——钱包,事实证明方梓孺同志在极度愤怒的时刻都还是能保持头脑的冷静的。
唉……
“滴滴滴……”
唉……
“滴滴滴……”
这种探询人生哲理的时刻还有谁来打扰?
“滴滴滴……”手机一点也不怕惹恼陈全君。
接通。
“靠!你TMD跑哪里去了?不要命了啊!给老子快点滚回来!饿了!”
“哦!”一看时间,啊,都12点过1分了!完了,离规定时间过了一分钟了,“对不起,我马上回来。”

回来了?方梓孺面色不善的盯着陈全君。
回来了,陈全君站站兢兢。

“老子没有主动找你哦!”
恩。
“犯的错误深刻认识没有?”
恩。
“是你自己主动求老子让你回来的哦!”
恩。
“那快点去作饭。”
恩。

命运啊,到底是你决定爱情,还是爱情决定命运呢?

在外面流浪了3个小时又20分的陈全君同志疑惑的思考这个问题。
我现在安全的在家,靠的是命运还是爱情?

——END——

陈全君与方梓孺的同居公约

陈全君与方梓孺两人同居半年左右,这天陈同志回到家,就看到方梓孺两手叉腰,凶神恶煞的堵在门口。不待他问,方梓孺“唰”的抖落一张大纸在陈全君面前,上书——同居公约四个大字。下面是密密麻麻的内容。
“这个……”陈全君颇有些疑惑,怎么突然想到要写这个东西?家里一向是由方梓孺做主的呀。
“你,给老子,好好的背下!”很有气势的丢下话,方梓孺 雄赳赳,气昂昂的跨进了画室。
陈全君拿起来一看:
同居公约
1、陈全君与方梓孺同居期间不得有外人与狗入内。(此事明显是受到陈全君前女友事件的刺激)
2、陈全君对于家庭的一切家务事必须包干,不得命令方梓孺帮忙。(天知道,就是忙的时候叫方大少爷帮忙带了一下孩子。)
3、不得擅自进入方梓孺私人画室。注:特殊情况如方梓孺需要的情况下例外。
4、作爱时必须听方梓孺命令,不得擅自动作。(此条下面用红色颜料画了重重的符号)
5、方梓孺未满足时不得擅自射精。
6、方梓孺未同意时不得拒绝作爱。
7、方梓孺…………
8…………
9、…………
10、…………

总结:凡此种种条约陈全君不得有违,违者做受一次。

陈全君拿着纸张的手越来越抖,越来越抖…… 飘遥----红笺无色[版庆独家]
1
第一次看到方梓孺的时候,陈全君正郁闷的徘徊在公园的小湖边大概有一个小时之久。
当他脑海中第97次浮现要不要跳入这个名为"引梦湖"的小湖中并且正准备脑海中浮现第100次就实现这句话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呵斥:"喂喂喂!别动!"
刚开始陈全君完全没有所觉是叫自己,理由有二:1,这个公园本来就是郊外几乎已呈废弃状态的小公园,人烟稀少,更不要说这个名字浪漫其实地处公园最角落的小湖,2,自己是驱车40公里特意选了这个既无熟人又无生人的地方‘散心',就算要叫也不可能叫自己!
所以,陈全君很自动的当作幻觉完全忽视。
当他的脚向湖水继续前进了大概2米左右,那声呵斥开始有了怒气:"喂喂喂``````说你拉!叫你别动你怎么还动?!"
理直气壮又怒气冲冲,陈全君同志这才缩回已经迈出的一只脚,疑惑的望向出声处----------太远了,估计有200多米 的距离,以自己的0、5的近视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黑影站在灌木丛那边。
想走过去瞧瞧,那个黑影已经飞快的向这边移动,不,是跑动过来!
"你!你!你想气死我啊!!"头上仿佛开始冒烟,黑影--一个英俊非常的留着偏分的齐肩长发的男人火大的站在陈全君面前,破口大骂,"叫你不要动你还偏动,我XXX的!"
一边骂一边还加强语气似的伸出一根手指戳着陈全君同志的胸口。
懵了!完全的懵了!
"恩``````那个``````"一向老实的深把孟子大人的"别人朝你左脸吐口水,你要把右脸也奉上"的教条奉行不韪的陈全君同志当然不好意思指出自己根本、完全、丝毫的不认识眼前的英俊男子,在结巴一阵后,"是,对不起!"还深埋下了头,诚恳的认识着自己的错误--人家说了,早叫了自己几次别动了么?发火也是当然啊!
"哼!道歉有个屁用!他XX的,老子的灵感也飞了!靠!"男子火气丝毫不因陈全君诚恳的态度而下降,反而更加骂骂咧咧。
陈全君老实的垂头听训。
男人忽然眯起眼凑上前:"喂,你叫什么名字?"
"呃``````啊``````"一时没转过弯的陈全君猛然抬头,迎上男人打量的目光。
"你啊呃个屁!老子问你叫什么名字!"被充满火药味的斥责,陈全君只有可怜西西的赶紧送上自己的名字。
"恩,陈全君?!"审视的从头到脚打量一番,英俊的男人仿拂十分勉强的点点头,"好拉!就是你了!想不到近看你还不错!还有点模特的感觉!"
啊?模特?陈全君惊讶之余有些沾沾自喜--向来在女友和同事间倍受打击的他从来都知道自己木呐,长相也不讨喜,反正就是属于那种100个人中有80个人长的样子。今天,居然有这么一个英俊潇洒的颇具艺术家气质的帅哥对自己说有模特的感觉,虽然口气十分的勉强,不过简直不亚于沙漠中的绿洲啊!
陈全君有些激动,热血沸腾的突然使他作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他上前一步紧紧的握住男人的手摇了摇,顺便还预备模仿领导的发言做一番演讲--这其实对于一个机关工作N年的人来说是很自然的模仿习惯。
然而还没有开口,就看到男人英俊的脸有些扭曲。
"靠!你摸我干吗老子说你象模特不是指电视上的模特而是指画画的模特你激动个屁啊激动也不能吃老子的豆腐他XX的%......¥#¥**-¥#·"男人开始暴跳如雷的开始了一连串不停顿的叫骂,还仿佛手被染上瘟疫似的不停的搓着!
"我XXXXX早知道在远处画就好还TMD跑到这里干屁靠他MMD"不停的骂着不停的走向了来得那个地方,陈全君同志只能可怜的呆站在原地消化着刚才男子的话。
这个,就是陈全君同志与方梓孺的第一次见面,当然,他当时并不知道方梓孺的名字,更不知道方梓孺就是隔壁他新搬来的邻居!
2
第二天早上当陈全军君看到对面的阳台上窜出一个闭着眼睛晃来晃去的裸男时,也就不能怪他的眼珠子掉下来了!--不,更正,是眼镜掉了!
"靠!XX的,这什么鬼屋子!¥%#-*~~~·#¥%#··%"一连串熟悉的叫骂声传来,陈全君这才听出声音,不,是骂声似曾相识。
哦,对了,就是昨天那个在公园碰到的帅哥,一边回忆着一边好心的向对面仍闭着眼睛看起来有些恍惚的男人喊着:"靠右边一点--不对不对--那里有桌子,当心!对了对了,就是那边走!"
感觉象指挥官!当看男人在自己的指挥下胜利步入阳台一侧的厕所后,陈全君同志的心里升起了一点小小的满足。
那句话怎么说的?远亲不如近邻!对!
于是,在这种怀着对 敦亲睦邻有着美好愿望的向往下,陈全君同志很不幸的忘了今天要提前30分钟上班迎接一个省上的检查。
于是,我们忠厚老实得出名的陈同志在省领导走了之后又延续了昨天的噩梦--被单独叫到了局长的办公室接受教育。
"陈全君同志!"胖胖的局长坐在椅子上很有些痛心疾首的味道,"昨天,我们才刚刚交换过意见,你也同意了!没有想到,在今天这个重要的关键时刻,在党和人民都需要你的关键时刻,你竟然又重复了这一段时间以来的错误!"
陈全君惶惑的站着--昨天,也是因为自己在一个上级检查中迟到,导致迎接领导的茶水没有准备周全,文件没有分发好,会议没有记录到,所以,局长大人语重心长的告诉自己如果再有类似的错误那么自己就该调一个部门了,意味深长的话使得陈全君同志压力颇大,加上谈了5年恋爱的女友突然以性格不和为由分手,于是就有了昨天在公园的那一幕。
"其实,我一向主张以口头教育为主,所以啊``````"局长意味深长的停顿着,"小陈啊,你有什么想法还是可以提出来的嘛,哈哈,我一直都是很民主的哟!哈哈!"
老实的陈全君哪里听的出局长的言外之音,只当局长改变了主意不外调自己,感激涕凌的走出了办公室--毕竟自己还是为单位做了3年的贡献啊,谁说局长受贿索贿呢?这不,终于还是感念着自己的功劳呢!
美美的在心里感念了一番局长大人的功绩,挨到了下班。
走上老旧的楼梯--说实话,这种在郊区的老房子从上班的地方过来坐车都要1个小时呢!一个字,累!不过,谁让自己没有多余的钱呢?从谈恋爱开始女友就将自己的钱一分不剩的没收,虽然分手也只字不提,也多亏了她,才能养成我们的陈同志不抽烟不喝酒不打牌的好习惯。
这种房子最大的好处就是便宜,陈全君感叹地摸索在2楼到3楼的漆黑的楼梯间--当然是没有路灯的,这是城市建设中瞅准机会先富的那些郊区农民盖的5层的小楼房--两室一厅的房子带厕所才300一个月,设计自然是不太合理,但在这个寸土寸金的城市简直便宜得不得了,所以这些小小的瑕疵对于陈全君同志来说是完全无所谓的。
"靠!TMD哪个变态又摸老子?!我XXXX他的!"熟悉的怒骂吓了在黑暗中摸索的陈全君一跳,这才反应过来刚才似乎、好象碰到一个温温热热的触感还不错的东西,恩,因为有别于冰冷的生锈的栏杆,为了加以区别陈同志还砸吧着嘴多摸了几下--强调,绝对不是其他什么意思,真的只是因为顺手区别而已!
"对不起对不起!"慌张的道歉也顺口就溜出了陈全君同志的嘴巴,我说了,他其实完全不是故意的,所以就更为自己被别人误会成变态之类的 而诚惶诚恐。
眼前"啪"的一声过后,燃起了一丝火光,摇曳的火光下是一张恐怖凶恶的脸--不是隔壁的那个英俊男人是谁!
"你!又是你!"方梓孺几乎是恶狠狠的盯着他,手里的打火机因为怒气而摇了摇连带火光映射下的脸也有些扭曲。
"啊!"陈全君倒吸一口气,自觉的卑微下了身躯--本来就站的比方梓孺矮一级楼梯,这下看上去更显得有些滑稽。
"嘿嘿!"方梓孺眼珠转了转,看着陈全君的样子忽然笑起来,虽然那笑有些不怀好意,但还是让陈全君同志绷紧的神经松了那么一下--可怜的他,哪有和人吵架的经验啊!
"你--莫非是,喜欢我?!"方梓孺英俊的脸笑开了,拿眼睛上下的审视着陈全君,很认真的考虑着。
陈全君差点没摔个趔趄,然而接下来方梓孺的话更让他几乎要从2楼的楼梯间滚下去。
"唔!其实你真的有点不正常!"我们英俊潇洒的方梓孺同志斜睨着陈全君,总结了一句。
"我``````哪里`````"哪里有不正常啊?开始哆嗦起来的陈全君偷偷反省着--是,他承认自己是在家里收藏了几张A片,还是倒版的那种,不过``````
方梓孺粗鲁的打断他的辩解,眼神开始阴狠的扫过来:"以我这么英俊潇洒美丽不凡才华盖世的人,你居然这么晚才喜欢上我!"
话到末尾竟然怒冲冲的开始责问!
这``````这``````是什么道理?!本来还胆颤心惊害怕被方梓孺揭露出自己看"下流"片子的陈全君下巴差点没掉地上。
3
"那好吧,明天开始,你到我家来做我的模特吧!"以恩赐的口气居高临下的看着陈全君,方梓孺潇洒的捏着打火机扬长而去。
剩下陈全君同志在漆黑的楼梯间为接回自己掉落的下巴而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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