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遥————红笺无色[版庆独家]
红笺无色[版庆独家]  发于:2008年11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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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床上的男人脸色开始慢慢变红,眼睛开始慢慢睁开。

………………

…… 一阵沉默……

“我操你XXXXXX,你他MMD%¥#·!#¥¥%%%%##¥·#··*8*!”熟悉的叫骂虽然中气有点不足,不过还是很有力度很有主次,最后以一句完美的“负责!你他妈负什么狗屁责?!啊!老子是女人么?啊!老子怀了胎么啊!!!”

恶狠狠的眼神下陈全君瑟缩了一下:“那个……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靠……我%##¥……”完全是泼妇骂街的架势,陈全君不禁庆幸眼前的男人还不能起床。
“MD!”再次恶狠狠的盯着陈全君,“光会象傻子一样,我口渴了,去倒水!”
“哦!”赶紧捧过杯子。
“MD,真不知道老子怎么会喜欢上你这个猪头!”方梓孺还在不停的嘀咕,一边不满一边摸着自己疼痛的地方。做了这么多次O号,还是第一次没有享受到的!靠!

“太烫了!”
“冷了!”
“这么一点点,想干死我啊!”
“操,你是猪头啊!洒到床上了!”

对付这种人有什么办法?当然是堵上嘴了!嘿嘿,这个时候陈全君同志还是蛮聪明的哦,条件反射的就是拿自己的嘴去堵方梓孺同志的嘴,只不过,呃,偏差了那么一点点拉,唉,刚好咬到了方梓孺的鼻子><
“靠……痛死了……啊啊……”惊叫的当然是被咬到的那个人。
“啊啊!”手足无措的就是罪魁祸首了。
“痛痛痛!”
“对不起!”

象这样的对话从此以后常常可以听到,只不过,叫骂的声音似乎变得温柔些了而已。
只是老实的男人在尝到甜头以后总归会变的,呵呵,你们说对不对?什么,你问我?这个嘛,恩,你听听屋子里暧昧的呻吟就知道拉!

 


飘遥番外——爱要怎么说出口
其实陈全君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如何和方梓孺住到一起的,抓抓头,迷茫的看看天,好象,貌似,是那次自己冲动之下把方梓孺那里给伤到了吧,最开始的时候是方梓孺强烈谴责自己,然后……恩,自己负罪之下当然是义不容辞的担任起了照顾方梓孺的任务,再然后,住到一起的生活就这么开始了,自己也提过要搬回去,可是方梓孺不是鄙视的翻着白眼,就是恶狠狠的一句“你想赖帐!”这样子的话,陈全君哪里还敢提半个字要搬回去。
只是伤疤好了难免就忘了痛,何况,我们不得不承认方梓孺还的确是有点,呃,那个……变态……嘿嘿,所以每当方梓孺又开始在那里恩那啊的时候一点都不避陈全君的嫌疑,哪个正常的男人在看到这活色生香的一幕不会心动,所以,陈全君的小兄弟又很有精神的翘起了,当然啊,自从那天第一次以后,陈全君同志对于这码子事心里还是有那么点想法的,不过,显然方梓孺不是这么想。看到那个曾经重伤自己的家伙,脸色就不是很好。
“喂,不准过来啊!”拿着防备的眼神盯着那个明显勃起的东西。
陈全君有些尴尬,只是可怜兮兮的看着方梓孺DIY的手。“我告诉你,上次是我失误,以后决不会了!哼,先去学习学习!”说着丢给陈全君一沓东西。
接过一看,啊,这……这……居然是A片,光碟上清楚的印着——‘野外被干’,‘学生被老师调教’,‘**大全’……
黑线!这些东西?

”楞着干吗?不把技术学好休想碰老子!靠!亏有个活人在旁边还要老子DIY!”方梓孺朝他吼着。
陈全君只得乖乖的坐到电视前“补习”!旁边还时不时会传来方梓孺那媚惑得要命的呻吟,天那!
电视上和身边同时开演着,陈全君很快就受不了,感觉到自己的家伙要爆炸了似的,看看那边,方梓孺已经闭眼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了,全身潮红,不行了!
陈全君“腾”的站起来屈服了自己的欲望,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呵呵!
于是——
“啊……痛死了……我操你XXXXX陈全君你给老子死……啊……”
叫骂很快变成了呻吟:“啊……重点,快……快点……靠!你出去干吗?!快点进来!”


…………

良久的沉默。

…………

“你去死啊,猪!老子不XXX你祖宗%¥#¥%%¥,竟然敢在做到一半去大便!以后不要碰老子一根汗毛!你就呆在厕所里拉到死吧!!”


* * *

“小陈啊!你去把厕所打扫一下!”
“小陈,去把办公室清扫了!”

“小陈……”
不要问陈全君为何会变成一打杂的,自从上次被局长大人明示暗示不开窍后,当然就被降格成一清洁工了!这天陈全君又老老实实的蹲在办公桌下捡垃圾,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哄闹。
“好帅!”
“请问请问……”
“你最近是居住在本市吗?”
“传闻说你是同性恋是不是?”
“方先生?……方先生”
接着是一阵匆忙的脚步声和一连串熟悉的咒骂,门被猛的撞开了,又被”砰“的关上。
吓了一跳的陈全君头一抬,哇咧!痛死了,忘了还在桌下蹲着呢!
眼前突然出现一双鞋子,
“靠!你看到老子还蹲在桌子下干吗?出来!”这个声音?方梓孺?
飞快的钻出来!啊,正是他呢!
“你怎么会在这里?”很惊讶呢!
“你们局里说要采访我,我就顺便来看看你了!”还是那么不耐烦的口气,其实看人是真,采访是假,呵呵,不过方梓孺当然不会承认,“你蹲在下、面干吗?!”
“呃……”差点都忘了方梓孺是个大画家的说,陈全君不好意思的笑笑,“我在打扫啊!”
“打扫?!你?!你不是大学生么?”
“哦,呵呵,那不是我经常迟到么!呵呵,所以就调了个岗位!”摸摸头,不大明白为什么方梓孺的脸色那么不好。
“靠……”暴跳如雷的拉起陈全君,“走,去找你们那个狗屁局长!”
“啊!什么?”

没想到局长大人正在门外恭候着呢。
“呵呵呵呵……方先生好,呵呵呵呵……”胖胖的脸都挤成一堆了。
“好个屁!我问你,你怎么把我表哥派去扫垃圾?!”凶神恶煞的样子陈全君几乎要认为局长会利马翻脸。
没想到局长竟然笑嘻嘻的说:“呵呵,没有想到小陈同志会是方先生的表亲,啊哈哈~~这个这个,明天他的职务就是办公室主任拉,呵呵,今天本来是他最后一天锻炼期来着的啊,啊哈哈……”
什么?几疑自己听错了的陈全君呆呆的被冷哼一声的方梓孺拉着就走。


“那个……你可不要误会!”回到家,方梓孺就来这么一句,脸居然还有些红。
恩?陈全君一如既往的宠辱不惊。

“我其实不是喜欢你哦!靠!老子干吗要跟你解释!”陈全君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方梓孺在屋子里焦燥的打着转,转而又愤怒的摇着自己的肩,“我只是看你有些可怜罢了,听到没有?我不是喜欢你!”
抓着自己的头发突然就跑进了画室,然后陈全君听到一声大叫:“你个死陈全君,老子说了半天不喜欢你,你就不难过啊!啊啊……靠!老子为什么会喜欢上这种猪!我XXX%…¥#¥¥!”
陈全君满头黑线的站在房间里,彻底无语!

父亲来访事件记——飘遥番外

和方梓孺的同居生活开始以后,陈全君在单位上的名气越来越大,无它,皆因方梓孺对他的局长大人说他们是表亲的缘故,于是……
“陈主任,您怎么能做这些呢,交给我们做就是了嘛!”
“陈主任哪,听说方先生爱吃野菜,这个是我从乡下带上来的,保证不含农药!”
连单位平时里趾高气扬的司机小杨也特意在下班的陈全君身边停下,笑容满面的说:“陈主任,我顺路,要不送您一段?”
胖局长也不再清理陈全君同志的迟到问题了,反而开始在大会小会上表扬:“陈全君同志嘛,一向是个好同志,不以物喜,不以己悲,难得啊难得,大家要向他学习啊学习啊……”
这一切的一切,搞得陈全君很有些受宠若惊,但他也不敢去问方梓孺,因为方梓孺永远都是拿那副白眼俾猊的看着他。
然而疑惑很快就被解开了。
这天当陈全君拎着一堆采缓慢的走到老楼房的下面时,一架黑色的轿车“吱”的一声停在面前,吓了他好大一跳。
“你是陈全君!”从摇下的车窗里伸出一个脑袋仔细的看了看他,然后从车上跳下两个人将他架上了车。
“喂你们……”脑海里印出的第一个词是绑架,不过在对上宽敞的空间里旁边那一张笑眯眯的温和的而又熟悉的脸的时候就自动消音了。
“你……”张大了嘴,陈全君只能傻呆呆的看着——这张在电视上曾被人们无数敬仰的面孔,此刻正和蔼的坐在自己旁边。
“陈全君同志?”老人家笑眯眯的开了口。
点头……
“和方梓孺同居?”
点头……
啊不,摇头!
“那么你们?”笑脸开始疑惑了。
“哦,我们……”摸摸头,自己好象也不知道,“恩,我是借住拉,借住……方梓孺助人为乐!(????)”应该是这样吧,门烂掉了,所以只好住在那边拉。
“哦,”老人家脸上开始现出狡猾的笑,“助人为乐——呀——!”
“呃,那个,请问……我们认识吗?”准确的说,是我认识你,你好象不该认识我吧。
“哦,呵呵,我还没告诉你吗?”笑容扩大,“我叫方**!”
方**?
“方主席好!”记得好象是政协主席还是什么的啊,从不关心国家大事的陈全君只记得常常在电视上见到他,不过……职位还真给忘了……
“我是方梓孺那个不成材的家伙的爸爸。”笑眯眯的又加了句,“你们的事我都知道了,不用害羞!”
啊?什么?
这句才真正把陈全君同志吓了一跳,然后迅速的看到他的脸开始蔓延着红色。
“咚……”“啊…哎哟…”接连两声把老人家倒吓了一跳,原来陈全君同志一听说人家的父亲来了,慌里慌张的站起来准备行礼,竟忘了这是在车里。
老人呆了呆,看着陈全君痛得直流泪的模样,拍了拍他的肩哈哈大笑:“果然有趣,果然有趣啊……呵呵,小伙子,好好过!有事找我,记得不要被那小子太欺负啊,哈哈!回去吧!”
车子呼啸而去,剩下陈全君吃痛的捂住头茫然四顾,刚才……似乎不是做梦吧……

回到家里,方梓孺站在客厅里两手叉腰恶狠狠的盯着陈全君进门。
“怎……怎么……了?”早被吃得死死的陈全君马上开始回忆自己哪里做错了,方梓孺叫他每天上班时打2个电话回来他打了的,方梓孺叫他买菜回来手上也拎着呀,没有和女同志聊天,恩,老老实实呆在办公室做份内事,没有惹上其他不必要的麻烦,那……陪着笑,“怎么了?”
看看表,时间也没超过方梓孺规定回家的时间,虽然刚才耽搁了那么一会儿……难道是因为今天上班时走得匆忙忘了换上方梓孺命令他穿的那件兰色衬衣?
小心翼翼的继续陪笑,不过——手里的菜好重。
方梓孺臭着脸死命的盯了一会:“笨蛋!你不知道把菜先放着啊,**,没见过你这么苯的猪!”
“哦哦,”老实的放下菜,继续垂下头。
“你……”方梓孺狠狠的拎着陈全君的衣领,“你……”
啊,果然是为了没有穿那件兰色的衬衣,讨好的笑笑:“我马上去换!”
“换什么?”呆了呆,这呆子有时候说的话还真让人摸不着头脑。
“换衣服啊,你不是为了我没穿你叫我穿的那件衣服而生气么?”为了自己聪明的猜到原因而沾沾自喜。
“换——衣——服!!”方梓孺的脸色是白了又红,红了又青,青了又白。
…………
鲁迅先生说,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
爆发的当然是——

“我操!你换个屁的衣服!老子在生气,在生气,你没看到吗,换衣服!你他妈就知道衣服衣服!老子叫你换衣服!”
‘嘶拉……嘶拉……’布料的破裂声。
“TMD老子的老子来看你,你居然敢跟他说你没跟老子同居!”
‘嘶拉……嘶拉……’布料持续破裂中。
“那老子每天满足你的兽欲(?)还要伺候(?)你XX的算狗屁啊!”
‘嘶……’最后一片布料灰飞湮灭。
“你要对老子负责!!!”
于是 陈全君同志就在这一场莫名其妙的战役中彻底的灭亡了。
命运与爱情

生活,不会永远是一帆风顺。忘了这是那位大文学家说的话了,反正,陈全君同志此刻是深深的明白了这个道理了。
人生啊,命运啊,原来竟是坎坷多桀的代名词。
唉……
这个事情要从礼拜天的早上说起。
陈全君习惯性的早起发现身旁没人,一出卧室就和方梓孺撞上了。
“啊啊……”兴奋的两眼发着红光,嘴里只是不断的冒着单音的人是方梓孺么?陈全君直接性的把手搁上方梓孺额头,奇怪,不烫啊!
“你干什么?”瞪了他两眼,方梓孺直接倒在他身上,“抱老子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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