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遥————红笺无色[版庆独家]
红笺无色[版庆独家]  发于:2008年11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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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你还真是,警告你不要太过分了哦!”门外的声音还在叫嚣着。
陈全君委屈的想着自己似乎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吧!
“竟然,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靠!你XX的,老子还是第一次碰到把老子丢下的,他XXXX的!”门外的骂声渐小,陈全君终于松了口气,还不知道名字的那个BT终于走了。
天那,真是可怕!
“砰砰砰!”本来就不甚稳固的门在一阵寂静后爆发了更猛烈的声音。
陈全君吓了一大跳,难道是刚才那个BT??
“喂!陈全君!你东西拿去,我可没有收藏你这个破烂内裤的爱好!”
这下终于没有一点声音了,方梓孺潇洒的扔下陈全军同志的内裤之后潇洒的回去自己的小屋,为什么没有继续纠缠陈全君同志?废话!这个时候当然是解决自己的欲望要紧拉!既然不能靠别人就只要自力救济拉,我们的方梓孺在这方面可是提得起放的下的哦!

这个时候,门内却突然传出来惊天动地的响声——亲爱的陈全君同志欲哭无泪的发现,自己刚才慌里慌张的竟然是裸奔回来的!当然,一时激动之下打翻几个杯子,撒落几本书是难免的!
在作贼似的四处观望了一下之后,陈全君还是满脸通红的迅速捡回了自己被方梓孺挂在门把上飘扬的内裤。


慌慌张张的穿好衣物,陈全君总算能镇定地坐在桌前安稳的喝口水了,这一坐倒不大紧,陈全君的二十几年的道德观又受到了强烈的挑战。
正对面那个相隔只有1米的阳台上,完完全全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可以看见方梓孺的一切动作以及清晰的听见他所发出的一切声音。
“啊``````啊```哦哦啊`````”这个呻吟,比女人还要夸张的呻吟,的的确确是对面那个变态所发出的。
而那个张大了双腿躺在沙发上,并且还能清晰的看见他双腿中的那个东西不停的被手抚弄着,等等,大张的双腿间似乎还有——一个黑色的巨大的棍状物体,另一只手正指挥着它的移动。
陈全君开始觉得不妙,合不拢嘴的缓缓站起来,只听到“咚”的一声过后。
彻彻底底的倒向了地板!

5
陈全君是在一阵震耳欲聋的摇滚乐声中悠悠醒转的。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兰色的天花板,飘着美丽的云朵,这里是?
转转头,四周是凌乱的画架,画布,以及无数的颜料等等——很面熟!
“醒了?!”被人毫不客气的踢了踢,“还躺在地上干吗!还不起来!真是没出息!”
什么?顺着腿望上去,陈全君看到的是噩梦般的人——那个高傲地俾睨着自己的,不是隔壁的变态是谁!
“你你你……”方才的记忆回到脑海里,陈全君一下子脑充血。
“来,看看,我刚才画的哦。”方梓孺竟然笑吟吟的拉陈全君。
面前的画布上一个横陈的裸男,,毫不夸张的说,全身结构完美,画面布局完美,背景只是淡淡的渲染了几笔,重点突出了人物,连毫不懂画的陈全君一看之下也不由惊叹——虽然还没有画完,不过真是一副好画啊!
”你也觉得好么?!”方梓孺骄傲的昂着头,“这副画好好的修改过后我准备拿去参加全国第一届人体绘画展呢,不过说实话,我当初看到你的时候也只是觉得你的身材不错,想不到画出来后你的气质、身段,一切都是那么完美。
呃——什么?被画所折服的陈全君刚刚忘了方梓孺的变态行为,突然就听到这句话。
”你说什么?”
“什么什么?”方梓孺又开始不耐烦起来,“刚才你反正昏迷着,我就借过来做做模特拉!罗嗦!”
如同五雷轰顶,陈全君的嘴巴再也合不上了。
这——这——这画上的裸男,原来是自己?!
“你怎么了?”方梓孺第一次用这么温柔的口气问着面前呈痴呆状的陈全君,“喂,喂,我说,就算这画画得再好,你也不必要对着自己的裸体流口水好吧!”
“呼,好累,睡去了!喂,你还不去睡!”
“对了,忘了跟你说,你家的大门已经烂掉了。”
“我乐于助人,今天就借你住一晚吧!”
走了两步,又眉开眼笑的折回来,
“对了,忘了跟你说,我这里只有一个床哦!”
老天,你为什么不让我死了算了!
当然,这个只是陈全君同志的内心独白而已,在从一个又一个打击中清醒过来后——事实证明在过去的28年间陈全君同志的心脏还是锻炼得不错的——内心经过无数次交战之后,明天还要上班,要是睡的不好又迟到,那后果……

 

所以还是老老实实的跟在方梓孺身后进了房间。
不过……
“那个……请问,”陈全君在上床之前还是踌躇着——如果自己冰清玉洁的身子被这个变态给XXOO了可真是不划算,“你……”
“什么?”方梓孺这个时候还是很和蔼的,他完全承认自己对这个老实听话而身材完美的陈全君同志的好感——那当然,在他28年的岁月里,还没有谁被他这么整过后还能脸不变色的对他这么和蔼(?)。
“你……叫什么名字?”

6

 

“你……叫什么名字?”
这下轮到方梓孺绿了脸:“你……”
“我操你XX你%…—*#·¥·*%%%¥¥#%##……”一连串的轰炸让陈全君头昏脑胀,等到方梓孺好不容易骂累了歇下来,才喘着气斜眼瞪他。
“你……真不知道我的名字?”
陈全君委屈的点头,从第一次见面为止,面前这人就是一变态(在自己心里),可是总不能用变态称呼他吧。
方梓孺忍耐的吐气吸气:“好,记住了,我的名字是——方——自——如!”
陈全君呆了呆,
“啊——”突然大叫,踉跄着后退。
“你干什么?”芳梓孺鄙夷的看着他,笨蛋就是笨蛋吧,唉,空有一副好皮囊啊!
“你——你——”陈全君抖抖索索的拿手指着方梓孺,“你就是——那个名画家——天才——方梓孺!!!!”
就是那个新闻说最近会到本市举行个人画展的,曾经有3幅画被拍卖行以最高价拍卖的誉为“最有才华的天才画家”的方梓孺?!
方梓孺不耐烦的打断他往床上一倒:“睡觉睡觉,罗里吧索的!”

 

陈全君还在那里痴痴的站着,不能怪他啊,方梓孺的名气现在可是如日中天,中国的油画,特别是抽象画,一直没有什么大师级的作品面世,尤其是新一辈的画家中,乐于搞行为艺术的可不少,真正能有优秀画作的极为难得,而方梓孺,据说家里也是高干,长相俊美,还是一特有才华的画家,所有媒体都对他紧追不放,你要问为什么陈全君会这么清楚,那是因为他的单位就是广播局啊,老早局长在大会上就说了,一定要抓住神出鬼没的方梓孺大画家做个栏目专访。

而现在,这人竟然已极“优美”的姿势——四仰八叉的模样——睡在他面前,并且,还打起了呼,这这……陈全君脑袋晕晕的。
看了面前这人半晌,恩,明天去报告局长,嘿嘿,说不定一高兴还能给自己升职,哈哈,完全被美梦所激动的陈全君这时也不在乎面前着人是否变态了,放心大胆的在那人旁边睡下——一名人,还是一男人,还是一有钱有才华的男人,不过是因为对画的痴迷而对自己做了一些不太适合的动作而已吧,其实也没对自己怎样啊,啊哈哈,睡觉睡觉……陈全君很轻松的入睡了。

“唔……哦哦……”半夜陈全君同志被尿憋醒的时候自然要去厕所,可是门一推,楞了,那个……暧昧的画面,不,是很明白的画面,白天的场景又重现了。
这次当然陈全君没有晕倒,他为自己解释着——一个名画家,当然会有自己解决的需要嘛,哈哈,可是……自己的这个……唔,尿也憋得很难受啊……
“那个……”脸红红的避开男人手淫的画面,很困难的开口,“恩……能不能麻烦你快点……”
沉醉在自慰中的男人呻吟着,微微睁开眼睛瞄了站在门口眼神四处游弋的男人,突然伸手一拉,将陈全君抵在门后。
“喀嚓”!门,自动锁上了。

“来吧,我知道你也很想要!”舔上了男人红的发紫的耳垂,媚惑似的低语,“COME ON,BABY!哦……”

“不……不……”或许是刚睡醒,陈权君一时忘了推开面前的家伙,加上那里憋得慌,只能腿肚子打着哆嗦不住的避着想要吻住自己的嘴唇。
放开我啊,我……我想要……“我……我想……上厕所啊……”终于抖抖索索的说出了这句请求,
抵住自己的男人一楞,笑了,是真的笑啊,不是皮笑肉不笑的那种哦:“上厕所啊,好啊 !来吧,”赤裸的下体开始在陈全君下面磨蹭。
“啊……”陈全君一个哆嗦,要尿出来了啊。
“是不是想尿了?”暧昧的问着,顺手就脱下了男人的内裤。
“你……你快让开……”使劲的推着,男性肿胀的尿液也承受不住了,再不让的话,就要……就要尿出来了!
“啊……”一声惊叫,陈全君竟然看到方梓孺把自己的屁股,不,是屁股的那里,对着自己的男性开始摩擦,“啊……”又是一声惨叫。陈全君瞪了了眼,看着方梓孺竟然……竟然用手将自己的性器进入了……进入了他的那里……
“你……”碰到方梓孺胸口的双手赶紧回撤,下身就要爆炸了,除了尿液的憋胀,不可否认的就是那紧窒的快感,“哦……不行不行……”不管方梓孺享受的发出呻吟,很快发觉自己真的要尿出来了,再也憋不住了。
“想尿?”喘着气,涨红了脸的方梓孺覆在陈全君的身上得意的笑,“尿吧,尿到我里面……”
“让我享受那种温暖的感觉……我想要你……尿在我里面……”情动的男人是贴在陈全君的耳边说着这句话。
“啊……”

7
“啊……”陈全君因为方梓孺的那句话终于隐忍不住的喷洒出了温热的尿液,被那里紧紧的包围着,憋了良久的尿也终于释放了,一阵说不出来的快感让他情不自禁的长长的呻吟。
“啊啊……”同时激狂的还有方梓孺,高昂起了头,闭着眼睛叫着,“好温暖,从来没有……哦……这么舒服过……”
尿液仿如精液般的一股一股的浇射到肠壁上。
“啊……”长叹着,潮红了脸颊的方梓孺开始狂乱的扭动起来。
“啊啊……不行……”怎么可以这样啊,虽然不得不承认很舒服,可是,陈全君被紧紧的包裹住,胸中的罪恶感越来越甚,方梓孺还不知羞耻的动来动去。
“动啊……我操!你……没有做过爱么!给我动啊……啊哦……”咬牙切齿的方梓孺不耐僵直的男人。
动……动?!天那……脸红得快要烧起来的陈全君看着方梓孺淫乱的模样,大脑“哄”的一声短了路。怎么办?怎么办啊?性器还在人家里面,如果要强硬的骂他或是……老实的陈全君明白自己是做不出来,于是只有欲哭无泪的保持木偶的样子一动不敢动。

“妈的,你……你是处男啊……靠……恩啊……”一边呻吟着一边嘴里还使劲的骂着,当然身下也毫不放松的扭动,“不过,你的家伙还是真TMD不错!啊……”
“唔……”一直僵直的身体终于有了动静——谁的那个东西被那个温暖湿濡紧窒的地方套弄着,没有反应的就真不是男人了,何况,陈全君的确是第一次的宝贵经验啊!全身都开始发红的男人在忍受不住欲望的煎熬之后生猛的进出起来。
谁说的男人是野兽?对,就是这样,被欲望牵引的陈全君顾不得别的想法了,只是凭着本能去冲刺,去占有!一时间窄小的卫生间里只听得两人的喘息着,呃,还有——汗,是叫骂!
“**……啊……你个死陈全君,那么粗鲁干吗……啊啊……”
“妈的刚才还装清纯,早知道你这么厉害……啊哦啊……”
“%—¥#·¥%,你他MD只顾自己舒服啊……啊啊不行……了……哦FUCK!”

 

“陈……陈……不要了……给我射了……快点……”回答他的当然是呼哧呼哧的卖力劳动的声音。
这个陈全君!换方梓孺欲哭无泪了,怎么自己都射了两次了这家伙还那么硬挺啊!

“啊……”低吼着,陈全君终于射出了热浪,方梓孺已是惨白了脸无力的滑下,嘴里竟然还在喃喃的咒骂着。



“对不起!”第二天,陈全君规规矩矩的服侍着方梓孺,在方梓孺闭着眼半哼不哼的时候,他还是负罪般的站在床边——虽然他也明白是由于方梓孺的“勾引”自己才会犯下这个每个男人都会犯的错误,但昨天方梓孺一苏醒过来就暴跳如雷的指出一个事实——他,陈全君,把他,方梓孺,做到晕!而且还是在方梓孺的一再叫停的情况下!所以,今天一大早陈全君就请了假照顾被粗鲁的自己伤到的方梓孺。
“对不起!”完全是小学生认错的口气,陈全君偷偷看了眼憔悴的方梓孺——没错,在昨天陈全君初次作爱的2个小时左右的狂风暴雨摧残下,英俊的脸上不复骄傲,而是一朵蔫了的玫瑰般,“那个……我会负责的!”再偷偷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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