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怎么幸福————伊叶飘
伊叶飘  发于:2008年11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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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刚将手指微微挤进秦清霜的身后小穴,秦清霜突然叫道:“不!”就欲推开沈如仇坐起来,沈如仇本不是温柔的人,更何况此时跨下硬如铁、势如火,顿时怒起,一把将他压住,让他动弹不得,手指直接推到最深处,“妈的,你这婊子,刚才是谁抓着老子问要不要买的?把老子弄得欲火焚身了才说不要,你想找死啊!不就十万块钱嘛,老子连支票都开好了。”
秦清霜停止挣扎,大睁着眼睛,直直地看向前方,眼中却什么东西都没有,甚至是眼泪。对,钱,十万块钱呢。
沈如仇的手指在他的小穴里鼓捣了一会儿,退出来,直起身,急急地解开裤子,露出肿胀的男根,抵住那小穴,一鼓作气推了进去,如裂帛般的声音他已听不见,只觉得那小穴又湿又窄,紧紧地包裹住他的分身,快感如波涛般袭来,让他头晕目眩。“天,”他禁不住喃喃自语,“真是消魂,难怪要十万元一次。”
放弃了让自己保持清醒的意图,沈如仇开始快速地冲刺起来,完全迷失在快感之中。
秦清霜却只觉得痛,如全身被撕裂般的疼痛,如正被五马分尸般的疼痛。从小被教导“士可杀而不可辱”、“君子爱财,取之有道”的他终于放弃自以为是的自尊,躺倒在男人身下了,钱,十万块钱呢!痛吗?那是当然的,否则如何拿到这十万块钱?否则如何让他暂时忘却心上更大的疼痛?
随着沈如仇的抽插,鲜血从他们的连接处流了出来,一滴滴地滴在灰色的被单上。

“啊!”是雷鸣般的快感击中了沈如仇,让他情不自禁地喷泻出来。
“你这婊子、妖精,”他趴在秦清霜光裸的后背上,气喘吁吁,未脱下的衬衣被汗浸湿了,紧紧地贴在背上,“你害得老子这么快就泄了,真让老子太失面子,不行,再来。”
重重地击打了秦清霜的左臀一下,他从床上爬起,三下两下将全身衣服脱光,重新躺下,压上秦清霜的身子,手指再次往那小穴摸去,却摸到一手的红白相间的液体。
“啊,你流血了,”沈如仇有些奇怪,“干你们这一行的,应该早就习惯了被男人插入,怎么还会流血?是不是这也是门本领,让任何一个男人都得到自己是第一个进入的满足感?”
虽然这的确是秦清霜的第一次,可这话他却不想说,无意说。他慢慢绽开一个微笑,似凄惨似哀伤似绝望又似什么内容也没有的微笑,让沈如仇的心突然莫名地揪起来。
“是啊,”秦清霜说,“难道这还会是我的第一次?何况流血也是种很舒服的感觉呢,你看,它都立起来。”
果然,那一直无力地下垂着的分身,不知何时已悄悄地挺立起来,在空中微微颤抖着,顶上沾着些白色的液体,说不出的淫靡诱人。
沈如仇再次感觉自己的跨下硬如铁、势如火,“贱货,”他说道,声音嘶哑,同时,没有任何前戏,巨大的男根再次硬生生地挤进那小穴,更多的鲜血流了出来,“那老子再让你舒服一回。”
他再次快速地抽插起来。
他的男根刚进入时,秦清霜的分身有一会儿的低头,慢慢地又开始重新挺立。

秦清霜的双腿紧紧地缠绕住沈如仇的腰身,随着他的进出不断摇摆着。
“不够,不够痛!”秦清霜说,仍是那样笑着。
沈如仇停止抽插,“你有病啊你!”身下的小穴紧紧咬住他的分身,是极至的享受,他沈如仇虽非善良之辈,但看在这小嘴这么消魂的份上,他决定善良一次,满足一下这男妓更大疼痛的要求。他左顾又盼了一番,看到了床边柜子上的玫瑰花,伸手拿过一枝,看着那花茎有些粗,又换了一枝。
“好,更大的疼痛来了。”他说着,用一只手固定住秦清霜的分身,看那小小的铃口微微伸缩着,将玫瑰花茎对准了,猛地推了进去。
“啊!”秦清霜大叫,全身颤抖,带动着身后的小穴也痉挛不止,夹得沈如仇差点再次早泄。
“别动,”沈如仇压牢他,强自按捺住自己欲疯狂抽动的渴望,慢慢地旋转着将玫瑰花茎往下推,“贱货,喜欢吗?”
秦清霜的大眼仍是那样空洞地大睁着,虽然有一滴眼泪迸出眼角,缓缓流下;笑容已有些扭曲变形,可他仍是笑着,笑着点点头,“喜欢,好喜欢,谢谢。”
白皙瘦削的身子,下身微微挺立,上面插着枝娇艳欲滴的红玫瑰,身下的小穴紧紧地咬着男人巨大的男根,此情此景,既诡异又诱人,恐怕是男人,只要看到都忍耐不住。
沈如仇自然也忍耐不住,“贱货,我满足你了,你也该满足我了吧!”说着,再次抽插起来,次次挺进到了最深处,秦清霜觉得似乎连肠子都要被捅破了。
沈如仇抽插了一会儿,翻过他身子,从后面更深地进入他。玫瑰花撞上了床单,被推到更深处。这前后双重的疼痛,秦清霜再也承受不住,昏了过去。
可持续不断的疼痛,又激得他从昏迷中清醒过来,好,好,都是他活该,他本该受这样的刑罚,继续,继续,越痛越好。
在陷入再一次的昏迷前,他低喃出声,是贺铸的半阕《鹧鸪天》:“重过阊门万事非,同来何事不同归,梧桐半死清霜后,头白鸳鸯失伴飞。”

两年后。
沈如仇这几天心情很不爽,其实,自从两年前遇到那个男妓后,他的心情从来没有爽过,那个男妓是在他下班路上主动勾搭上他的,虽然要价高了些,虽然变态了些,但的确滋味不错,让他得到了从所没有的极至享受,也使得他后来对着多么美丽的男女都觉得索然无味。可要命的是,也让他不爽至今的是,第二天早上他从梦中醒来后,竟然发现那男妓不见了——就那样无声无息地消失了,一点点也没有惊动警惕性、反应性都堪称道上第一的他,而且再也没出现过,任他让手下兄弟翻遍了本市的所有酒吧、迪厅、赌场等娱乐场所。似乎那只是个梦,醒来了无痕,但问题是,血迹斑斑的床单、满是血痕的玫瑰花茎又证明了那不是梦,而且桌上的十万元支票也不见了,当然,那没什么,那本来就是讲好的,何况老头子的钱他几辈子也花不完,区区十万块钱他决不会放在心上。
可你说说那男妓到底到哪里去了?
正坐着胡思乱想,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进来了老头子为他选定的秘书韩远,他扬起眉,“韩大秘书,进来请敲门。”
韩远走到他身边,恭恭敬敬地,“总经理,我敲过门了。您的父亲,也就是本公司的总裁刚才打电话过来,让我通知您,您该动身了,让刘市长等着终归不好。”
沈如仇站起身,一脚踩在椅子上,从怀里掏出根烟点上,吸了几口,吐出个烟圈,“为N学院剪彩这样的小事,刘市长为什么要亲自去?最重要的是,为什么要老子陪他一起去?凭什么?”
韩远对他的粗鲁行为早已见怪不怪,神色无半分改变,“总经理,您该知道,N学院虽是本市名不见经传的一所小大学,但此次出资为N学院盖教学楼的是香港的霍氏集团,总裁希望您趁着这次机会,通过刘市长与他们搭上关系……”
“好了,好了,” 沈如仇直接将燃着的烟头对着桌面,任由昂贵光洁的楠木桌面被烧了个破洞,“老头子怎么会看中你这种人呢,简直比唐僧还罗嗦,受不了你了,我去就是了。”说着,捞起椅背上的西装,随意往身上一挂,就往外走。韩远赶紧跟上去。
出了沈氏大楼,高级轿车早就等在那里,沈如仇把司机赶下车,自己坐上驾驶座,也不管他人,就要开车。
韩远赶紧快走几步,拉开车门,快速坐上去。
韩远一坐好,车子马上像离弦的箭般飞了出去。沈如仇开车一向如此,韩远自然也习惯了——他只是个给人打工的小小秘书,不能不习惯。

N学院在本城的另一边,距离颇为遥远,但沈如仇只花了几分钟就将车开到了,路上也不知闯了几次红灯,他从不为这些操心,反正自然有人为他摆平。
刘市长已经到达,看见沈如仇,笑容满面地和N学院院长一起过来,一一与他握手。虽然沈如仇脸色不豫,但他知道沈氏集团的总经理一向如此,沈氏又是他万万得罪不起的本市第一势力,也就不以为意,放下他高傲的官架子,握完手后与沈如仇并排走向主席台。
香港霍氏集团的代表张涵已坐在主席台的正中央,沈如仇大大咧咧地在他旁边坐下,伸手过去,“张先生,您好,很高兴再次见到您,让我代表沈氏对香港霍氏为本市教育事业所作出的巨大贡献表示感谢!”在沈氏呆了几年,这种套话他虽不喜,却也已倒背如流。
张涵伸手与他的相握,脸色温和,如一慈祥可亲的长者,但眼中一闪而过的锐气显示出了他的精明商人本质。“是沈先生啊,”他说,操着一口香港腔的普通话,“你派人送来的东西我们已经看过了,年轻人,不错,不错。”说完,放开手,仍慈祥地看向前方。
沈如仇也摆出一副温和的表情看向前方。老头子说什么让他通过刘市长与香港霍氏搭上关系,却不知,他早已在暗底下与他们将两家合作的事谈得差不多了。

主席台下一排排站立的是N学院的师生,黑压压的一片,突然,沈如仇心中一动,差点马上就跳起来——他看到了谁?清秀的面容,大大的眼睛,是那男妓!他找来找去找不着,没想到他竟然在这里!他为什么在这里,莫非他是N学院的学生?
秦清霜也已看到他,认出了这一夜恩客,想起那日如撕裂般的疼痛,下意识就要往后躲,但他站在队伍的最前面,此时主持人已开始讲话,他若后退,显得太过于招摇,“也许,”他安慰着自己,“他认不出我来的,毕竟两年过去了,毕竟只有一个晚上而已。”终于稳住了身子,眼帘却是垂了下来,再也不愿看向前面。

沈如仇的眼睛一直盯着那边,引起了N学院院长的注意,他就坐在沈如仇的另一边。他拍拍沈如仇的肩,自豪地低声说道:“那位是我们学院的秦清霜老师,F大的高才生,调到我们学院才两年,就已发表有重大影响的论文多篇,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就是脾气有些怪僻……怎么,沈总经理认识他?”
“老师”、“F大的高才生”、“不可多得的人才”等字眼断断续续地进入沈如仇的耳中,他慢慢的扯开一个似赞扬又似讥讽的笑容,最后微微点头,低声回答道:“噢,有一面之缘,”顿了一下,“可不可以请王院长让秦老师会后来我车上见我一下,我有要事找他。”

中国的会议一向是开得既冗长又无聊,沈如仇从来就很讨厌这种会议,还好香港的张涵先生表示尚有要事,时间仓促,N学院的领导将会议内容压缩了,沈如仇才觉得不至于太难忍受。
剪彩完毕,与张涵、刘市长、学院领导等人打过招呼,沈如仇回到车上,扯下领带,解开衬衣最上端的几颗扣子,既随意又危险地靠在车后座上等着。呵呵,本来只是想再尝尝这个变态男妓的消魂滋味,却没想到这个男妓竟是个大学老师、名校毕业生,事情似乎是越来越好玩了。

开着的车门旁,渐渐地移来一双穿着式样土气的皮鞋的脚,秦清霜立在车前,虽脸色略白却十分镇定,“不知沈经理找在下何事?”
沈如仇抬起眼,“秦老师,好久不见。”突然,猛地伸出手,一把将他拉进车内,同时,“啪”地,车门关上了。
秦清霜倒在车座上,尚未明白过来,已被紧紧压住,接着,一只手解开他裤子,伸进去抓住他的要害,大力揉捏起来。
“沈经理,”虽然秦清霜的脸色愈加苍白,却不见一丝惊慌,“请您自重!”
“自重?”沈如仇笑出了声,“你这贱货,让老子好找,老子差点把本市的三尺地都挖过来了。今日既然找到了,你当然应该让老子快活快活。自重?不就是钱嘛?上回是十万,这回是多少?说吧,老子有的是钱!”
“不是,”秦清霜费力地伸手过去,想把正捏住自己要害的手拉开,可那手如同钢铁铸就,坚硬有力,他不能撼动分毫,“沈经理您误会了,在下不是出卖肉体的男妓……沈经理是不是认错人了?”
“认错人?”沈如仇停住笑,眯起眼睛,“你想把老子当白痴耍?老子十岁的时候就已经是黑街上的老大了,会认错人?”
“总经理,”是韩远,他就坐在前面副驾驶座上,面红耳赤,虽然早就知道自家总经理无法无天,可他没想到他会在朗朗青天之下,在人家校园里如此迫不及待地非礼一个教师,而且还是个男教师,虽然有车玻璃挡着,可这也太不成样子了,他不能不出口提醒,“秦老师是这个学校的老师,怎么会是您口中的那种人呢?您恐怕真的是认错人了……”
“噢,你还在啊,”沈如仇抬头看向他,他马上噤口不敢再说,后背汗如雨下,“老头子的人应该都识趣得很,怎么,韩大秘书不想干了?”
“不是,不是,”韩远跳起来,连头撞上车顶都感觉不到痛。他急急忙忙地打开车门,跳下去,“我识趣得很,总经理请继续。”开玩笑,他好不容易才进了沈氏,好不容易才当上总经理秘书,为了这么一件莫名其妙的事丢了美差,可太不合算了。

车门再次关上,车内终于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沈如仇一手继续揉捏着秦清霜的要害,另一只手伸到他身后,去挤压那小穴。
“沈经理,”秦清霜的脸色已白如纸张,眼睛有些涩涩的,却绝不是想流泪,或许只是被车门开关时带动的风吹着了,“你真的是认错人了,我是这所学校的老师,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个人,请你放开我。”
沈如仇不理他,不满于手下的裤子阻碍了他的动作,毫不犹豫地将他的裤子褪到膝盖以下,翻过他身子,手指直接侵了进去。
秦清霜勉力抬起头,突然吓了一跳,差点停止呼吸,只见一个学生模样的人,站在车窗前,左顾右视。他不知道这车玻璃经过特殊处理,里面可以看见外面,而外面根本看不见里面,以为自己正被一个男人强压在身下侵犯的样子全落入他人眼中,想到后果,不由全身发寒。猛地坐起,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巨大无比,一把推开沈如仇,退到角落,护住自己全身,“沈经理,那次我虽然拿了你十万,可你也从我身上得到你想要的,你到底还想做什么?”
“老子没想做什么呀,”沈如仇神情轻松,从兜里掏出支烟点上,这贱货终于肯承认了,“老子只是很满意你上次的服务,想再买一次而已。”
“我可不可以不买?”秦清霜的眼睛直直地看向前方,面无表情。
“不行!”沈如仇断然拒绝。烟雾缭绕中,他的双眸闪闪发亮,如同一只野兽,嗜血的野兽,看着猎物在自己脚下挣扎的嗜血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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