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目睽睽下靠贴贴续命by白昭鱼
白昭鱼  发于:2025年12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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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子羽:伏一凌你脑子里都是粑粑吗?
伏一凌:我满脑子都是你你是吗?
简子羽:暗恋我?丑拒了。
伏一凌:***
严熵有些无奈地揉了揉太阳穴。
严熵:下午两点,负4层集合。
屏幕熄灭,他从床上起身。
岑几渊洗完澡拉开门在卧室里张望,没找到人伸着拦腰打了个哈气。
“干嘛呢?”
他目光定在厨房忙碌的身影上身子一僵。
“…严熵。”
后者没回头,将锅里的煎蛋盛出来。
“吃吧。”
岑几渊吞了口口水,眼神生硬地移开。
“你tm…”
盘子轻轻搁在桌上,严熵目光停在他泛红的耳根上。
“怎么了?”
“你他妈能不能穿件衣服再穿围裙啊!严熵…”
岑几渊红着脸推了一下离自己越来越近的人,松垮的围裙领口随着他的动作下沉,漏出胸前的线条,注意到他锁骨被裙带磨红,他又伸手摸了摸。
严熵:“……”
到底是谁在勾引谁?
他起身,围裙的系带随着转身在腰后轻轻晃动,揉了把那粉绒绒的发顶。
“你先吃,我去洗澡。”
岑几渊余光撇到对方把围裙摘下来搭在椅子上,一路看着对方进了房间后捂住脸。
现在满脑子全是严熵背对着自己做饭的样子,他哪里还吃得下,这人身材怎么这么好?
不对,这人也太骚了吧!
岑几渊摸着自己红到滴血的耳朵,往嘴里塞了口煎蛋,咬着叉子皱眉。
记忆没有归属感……不是失忆也不是记忆错乱…就像是把现实的记忆粘贴进大脑那种吗?
“你咬太用力了,对牙不好。”
手腕被攥住,他闷闷地喔了一声。
“你中午想吃什么?”
“还能点菜?”
“嗯,你说说,我应该会做。”严熵夹起一块培根。
“不过我吃不了鱼。”
岑几渊咽了口水:“为什么?过敏吗?”
“没有,就是吃不了。”
岑几渊想了半天都没想出来自己想吃什么,明明来到这里之前在现实有一大堆想吃却舍不得吃的东西,这突然一问脑子一片空白。
“嗯…那你看着做吧,我吃什么都行。”
“嗡嗡。”
岑几渊看着亮起的屏幕眼睛一亮。
“我去找伏一凌玩。”
严熵看着岑几渊着急忙慌地回屋换了身衣服,又拆了根糖塞进嘴里,拉开门还不忘和他说句“走啦”,门被拉开又观赏,他撑着桌子望着对面的空盘子。
盘上用蛋黄液画出一个比赞的收拾,旁边还加了两个感叹号。
岑几渊刚到伏一凌家就被上下检查了一遍。
“渊儿啊!你没事吧,严熵没把你拆了吧,哥哥心疼你啊!”
岑几渊嘴角抽动,面无表情的把对方的脸从自己的脸边推开。
“你这样有点太暧昧了,而且,昨晚我们睡得素的,纯素。”
“哦…之前睡得是荤的是吧。”伏一凌笑得贱兮兮的。
“把你呲着的大牙收回去。”
“哎呀,不禁逗。”伏一凌看了眼对方红透的耳根,靠着沙发道。
“说吧,怎么了?”
岑几渊清了一下嗓子,郑重道:“和你探讨一下关于神经科学、人类海马体,以及认知心理学方面的问题。”
“说人话。”
“严熵为什么对自己的记忆没有归属感。”岑几渊说完拿起茶几上的可乐喝了一口,皱眉。
“这咋不是冰的?”
“刚买回来的。”
岑几渊嘟囔着:“常温的可乐跟喝马尿有什么区别?”
伏一凌点头表示认同:“可乐还是得冰,堪比国窖。”
“所以我要喝冰的。”岑几渊起身回头。
“你喝吗?”
“喝。”
“噗呲——!”
易拉罐口涌出气泡,伏一凌喝了一口忽然想到什么。
“咱刚才说啥来着?”
岑几渊被可乐里的气顶出一个嗝。
“你大脑的褶皱被可乐气泡抚平了是吗,说的严熵啊!”
“哦哦…严哥那种情况,感觉其实对他本人没有什么太大影响吧。”他餍足的靠在沙发上。
岑几渊摇了摇头:“有影响,严熵好像不懂情感。”
“情感?”
“嗯…就是他好像不知道自己心里的感受分别代表什么情绪。”
两人沉默对视了一阵,随后同时拿起平板开始噼里啪啦地查资料。
“哎,渊儿,你看这个。”伏一凌把屏幕拿过去。
“额叶痴呆,简称FTD,症状表现为缺乏主动性,情感迟钝,缺乏同理心,早期记忆保留……”
他念着念着拧眉:“不对不对。”
岑几渊咬着下唇滑动屏幕眼睛一亮。
“哎是不是这个,解离性障碍,由心理创伤触发的防御反应,核心意识、记忆和身份感知功能分裂…”
“嗯嗯嗯!这个有点儿像,但是严熵这性格…谁能让他有心理创伤啊?”
两人一路从亚型广泛性遗忘的症状讨论到严熵会不会患抑郁症,伏一凌这个傻呗甚至蹦出来一句严熵会不会提前患上了老年痴呆,被岑几渊咬着牙一个暴扣。
远方,正在做饭的忙碌“病号”在打了N个喷嚏后决定,等会换一床加绒的四件套,他把最后一道菜摆到桌上时岑几渊也刚好回来。
他没转身,把身上的围裙摘下来。
“正好饭做好了,去洗手吧…?”
严熵低头看着紧紧环住自己的腰的手,笑了笑。
“怎么了?”
“严熵,我现在才知道你过得很不容易…”岑几渊顿了顿,又叹了口气。
“其实你可以多表露一些出来的,我会陪着你走过这艰难地时刻。”
他抬头看着严熵没动静,松开手钻到他身前。
“我知道有心理疾病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你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的,我也会多查一些资料,这个世界没有心理医生我就来当你的心理医生。”
严熵:“?”
岑几渊看着严熵眼里的不解,抬手轻轻揉了揉他紧皱的眉头。
“不要觉得难为情啊,不就是精神分裂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严熵:“……”
他失笑:“谁说我有心理疾病。”
岑几渊眨了眨眼睛:“憋装了,我的肩膀可以给你靠,你完全可以暴露自己的脆弱。”
严熵看着此时一脸正经的岑几渊。
伏一凌带着岑几渊干嘛了??
他叹了口气道:“渊渊,我的心理状态一切正常。”
他看对方还准备说什么:“平板上有软件可以查的,和现实的就医差不多,我之前自己测过有记录,你可以看。”
岑几渊:“可是…”
他刚准备说话就被按在座位上。
“先吃饭。”
“喔…”他夹起一块鸡翅,入口瞬间双眼冒光。
“这个菜叫什么?”
“咸蛋黄鸡翅。”
岑几渊闻声一愣,他在现实时每次回学校都会路过一家店,这个菜就是那家的招牌菜,但是价格太贵了。
没想到来到这里能吃到。
桌上的菜不多,也就三四个而已,每道菜都做的色香俱全摆盘精致,看的出来做菜的人有多用心,那腾腾上升的雾气好像具备把人心思熏软的能力。
岑几渊垂下眼眼睛,嘴角带笑,越发觉得自己的担心可能真的有点多余了。
“严熵。”他抬眼看去,语调很轻。
“我喜欢吃你做的菜。”
严熵一顿,伸手揉了揉对方的头发。
“喜欢就好。”
他看着岑几渊的脸颊都被饭菜塞得鼓起来,眸子也被心里那股暖意覆盖。
厨房的玻璃窗总是能投进金灿灿的光,无声挪动告知屋中的人时间的点滴。
岑几渊恍惚间觉得自己好像不再处于冰冷黑暗的荒地,他与严熵,就只是在平静的午后一起吃饭的一对人而已。
这屋中融融泄泄,爨烟袅袅,却却足够氤氲他本该枯涸过完的一生。
最终他目光停在严熵的脸上出神。
这样的人,应该确实不会有什么的心理疾病的。
下午的时间过得很快,几人聚在电梯口前等简子羽。
“所以…严哥真的没有任何问题?”
伏一凌看了眼身后的严熵,在岑几渊的耳边小声bb。
“那咱还查了一上午资料…”
“嗯…我现在也觉得我们的行为很傻呗所以你不要再提了,还有你这手套挺帅的啊。”
“嗯!帅吧,我以后都带着,这样就不怕血沾我手上了。”
简子羽一出电梯就看到一脸美样的伏一凌。
“…你又吃错什么药了。”
“你才吃错药了,到齐到齐!也不知道这次进什么样的故事。”伏一凌拉伸了一下胳膊。
四人接近那层白雾时,能明显闻到一股刺鼻又潮湿的气味,岑几渊皱了皱眉。
这股味道,好像游泳馆的消毒水味。
“叮——”
电梯里为首的男人望着尽头未完全消散的白雾身子一顿,身后的人皱眉问道。
“怎么了?”
“…没事。”
男人看着白雾前的模糊人影。
终于遇到你了。
【??作者有话说】
要进新故事啦!!
?? 故事三:海豚奏的安魂曲 ??

陈旧的霉味夹杂着樟脑丸的香气,墙面大片大片的浅绿色漆皮卷曲、剥落,被头顶上长长的日光灯管照射,入眼是一排排深蓝色的储物柜。
岑几渊刚准备寻一下其他人在哪。
“渊儿——!”
伏一凌的喊声从几排储物柜后面传来,听起来隔得蛮远。
岑几渊转身看着远处的身影:“……”
这也隔得太远了吧?
他无奈,朝着伏一凌跑过去,两人在碰面时已经累的气喘吁吁。
“…我靠,这地方也太大了,要不是你的粉毛我都不知道是你。”
岑几渊喘着气望着一排排的柜子皱眉。
“感觉很容易迷失方向,这些柜子都长得一模一样。”
“先看看从哪出去吧,这地方看得我眼睛疼。”
他点了点头,刚转身就撇到一个身影窜过去。
“谁?”
“能移动这么快的除了掠影者还能有谁呢?这么大惊小怪的。”
两人闻声回头,看着从储物柜后面走出来的女生。
黑色的短发蹭着左眼下的疤,女儿左耳后有一缕头发垂至锁骨,她目光停在岑几渊身上一瞬后挪开。
“身上一个道具都没有,新人?”
她又看了眼伏一凌,意识到两人是组队进来的,眯了眯眼睛。
“喔…残影者啊,很少见哎。”
“和你有关系吗。”伏一凌把岑几渊往身后挡了挡。
女生勾笑,手垂下瞬间袖口甩出一把小刀,动身朝着伏一凌刺去。
那刀尖猛地停在伏一凌眼球前一寸,他瞳孔紧缩,扭头看着握住女人手腕的岑几渊。
“哼…反应挺快啊。”
女人笑了一下,腕骨被捏响。
“这世界的掠影者都这么欠揍吗?”岑几渊眸子冰冷,察觉到对方眼底闪过寒光一个后撤松开了手。
那把刀随着手指轻挑上旋,擦着岑几渊的指尖翻过去,被稳稳地重新接住。
岑几渊垂眸,背在身后的手指刺痛。
“尹司凛,你进故事就开始杀人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
身后响起的声音清冷,尹司凛轻哼了一声把刀收回。
“我可没说我要杀他们啊,他们自己掉个什么胳膊腿的关我什么事呢?”
“凭你,杀得了我们?”岑几渊冷声道。
伏一凌看清走来的男人容貌一愣,对方显然也认识他。
“伏一凌,好久不见。”男人眉眼深邃,黑色的瞳仁在光线下泛着一丝蓝。
“哼,你认识他啊,要不是那个粉毛这人刚就被我捅死了。”
岑几渊撇了眼女人垂在身侧的手腕嗤笑。
“手骨头都裂了还这么说话,这世界的掠影者还真是一如既往的不长脑子。”
尹司凛目光一冷:“你…”
“伏一凌,看来我们这次是对手了。”
周星衍打断道,笑着伸出手。
“我倒是不赞同刚进故事就喊打喊杀的,不如先友好相处一下?”
伏一凌笑了一下,并没有打算握上去。
“嗯,管好你们队里的掠影者,骨头碎了就别总从出来蹦跶了,跳蚤一样,烦。”
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尹司凛翻了个白眼嘲笑。
“呵,热脸贴冷屁股。”
周星衍瞥了眼她,把手挪到她面前,还没碰到就被躲开。
“滚啊,别想读我的心。”
“伏一凌也知道我的衍生技能是读心,当然不会和我握手了,尹司凛,把你这种性格收一收。”
他眉头微蹙:“裴森在进来之前就说过不要擅自行动,尹司依不在你就放飞自我了是吧。”
“她在我也能飞。”
“那我等会把这事和她说一遍。”
“不行。”
“那你让我读一下心我就不告诉她。”
“…那你告诉她吧,反正我手腕都被捏碎了她早晚能知道。”
他无语地看着活动手腕痛得呲牙的尹司凛,这闯祸精就应该老老实实地传到尹司依那边才对。
岑几渊和伏一凌离开那个储物间后就来到一片泳池一样的地方,两人凑在一起碎碎念。
“我说渊儿,她这都能割伤你,你真的好背…”
伏一凌的声音在这个空间得空灵。
看着自己手指上已经愈合的伤口,岑几渊被空气里的消毒水味刺地打了个喷嚏道。
“还好吧,如果我真的倒霉可能手指头就被削掉了。”
他想起刚遇到的那个男人。
“那个周星衍是混血吧。”
“嗯,中俄混血,也是个言师,我跟你说你可千万别和他握手,他的衍生技能是读心术。”
岑几渊点点头,又叹了口气。
“要和怪周旋就算了,还要防着人。”
到现在根本看不出来这个故事到底是什么。
两人身处的地方让人十分摸不着头发,这已经是第三次看到眼前这个干涸的泳池了。
池底的白色瓷砖龟裂,周围排列的整整齐齐的迷你洞门从墙壁底部列到顶部,每排洞门间隔中都嵌着筒灯,入眼就是一片白,但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两人好像迷路了。
前方只有两个门,他们左右都走过,却还是回到这。
“这到底是什么童话故事?我怎么感觉我进后室了??”岑几渊揉了揉眼睛,太阳穴都被晃得发胀。
“你还知道后室呢,我还以为你真断网。”
伏一凌索性直接一屁股坐在泳池边缘,反正两人是真走不出去。
“我是山顶洞人吗?”岑几渊蹲下用手指戳着地上的瓷砖线。
伏一凌一顿,拍拍他的肩膀。
“要不你用穿墙试试?”
“那我要是回不来了咱俩不也被拆开了吗?你再感应一下周围有人没。”
“渊儿,我已经感应了十次了,我快神经衰弱了。”伏一凌边说边丢给他一颗糖。
“感觉你下次和还是和严熵绑着进来吧,你和他分开一直跌酣睡值,我这种缓慢回复酣睡值的道具太少了。”
岑几渊坐在伏一凌旁边,两人对视一眼,好像在某些方面达成了共识。
嗯,原地等着严熵和简子羽来就行。
“哎,好无聊。”
伏一凌掏了掏兜儿,拿出自己的胸针摆在瓷砖上:“你胸针呢?”
岑几渊闻言把胸针从口袋里掏出来。
“还是粉色的,渊儿~”
“滚,你想干嘛麻溜说。”
“玩跳格子啊,干等多无聊。”
“咋玩?”
“这样……”
直到严熵和简子羽找过来,蹲在地上的两人还拿着胸章玩得不亦乐乎。
简子羽扶着头无语道:“你俩…就没想过会有怪来吗?”
地上两人闻声抬头,那个粉毛呲溜一下窜到严熵身边嘟囔道。
“哇你们可算来了,我腿都蹲麻了。”
简子羽嘴角抽动,蹲麻了也没见你俩停下啊。
伏一凌起身跺了跺发麻的脚。
“哎严哥,渊儿和我打赌输了,三个回复道具记你账上了记得回头补给我啊。”
严熵:“……”
果然不能让岑几渊和他玩。
岑几渊绕着严熵转了一圈,确定他没受伤后。
“你们遇到别的人了吗?”
严熵把人按住:“没有,你们遇到了?”
“嗯,一个掠影者一个言师,不知道他们队里有几个人,也不知道这个故事里总共有几个人。”
岑几渊一扭头,看到这个空间就觉得头大。
“这到底是个什么故事啊?”
简子羽耸了耸肩:“这里应该算是这个故事的安全区。”
岑几渊不解:“安全区?不是安全屋吗。”
“你俩蹲在这个地方玩这么久,有看到怪或者听到什么吗?”
岑几渊和伏一凌对视,双双摇头。
“我们来的路上也没看到过怪物,剧情也没有,所以大概率这里不会有什么剧情线索,只是个类似于阈限空间一样的地方。”
简子羽说完,蹲下身观察着眼前的泳池。
“那个掠影者打你了?”
严熵拽着岑几渊,皱着上下看了看,后者举起自己沙包大的拳头。
“我怎么可能被打,那个掠影者的骨头都被我捏碎了,我屌不屌。”
“屌!”
伏一凌一个嗓门给蹲在地上的简子羽惊的一颤,他又扭头对着严熵说。
“哎,严熵,他们那队有个言师我以前遇到过。”
严熵点头,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他衍生技能是读心术,嗯…反正也是属于文将那挂的。”
“那个掠影者呢?”
“是个女生,叫尹司凛,还带了把刀进来,肯定不是什么善茬。”
岑几渊探头看了眼一直没说话的简子羽:“干嘛呢简子。”
“泳池底部有的瓷砖上好像有字。”她起身,目光定在泳池边缘生锈的钢梯上,走过去刚准备下去被人拦住。
“我去吧。”伏一凌把人往后推了推,三下五除二的就爬了下去。
简子羽看了眼前方的两个门。
“你们进过这俩门了是吗?”
“嗯,两个都进过,最后都回到这里了,话说你们怎么过来的。”
简子羽垂眸道:“我们进来的时候在一个全是苔藓的房间,那房间的两个门和这里情况一样,怎么走都出不去。”
她看了眼严熵:“但严熵找到了规律,我们出来还路过一个全是储物柜的地方才找到你们的。”
“这么厉害?”
岑几渊说着用肩膀顶了一下严熵,后者笑笑。
“那房间里有一些固定物品会有变化,能推理出来。”
“哎!这下面的数字跟鬼画符一样,看不懂啊?”伏一凌的声音从泳池底部传来,简子羽嫌弃地瞥了他一眼准备下去。
“我去吧,我应该能直接知道怎么过。”严熵说完捏了捏岑几渊的手指。
“岑几渊。”
简子羽望着泳池底部两个凑在一起解密的人。
“严熵现实是干嘛的。”
岑几渊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问的莫名:“怎么了?”
简子羽皱着眉毛摇了摇头。
“没什么,就是感觉他解谜解的很上手。”
虽然严熵在过剧情这方面是出了名的,但今天真的目睹后她越发觉得奇怪,但又说不上来哪里奇怪。
岑几渊眨了眨眼睛道:“严熵现实是游戏空间设计师来着,上手快可能是因为专业对口?”
简子羽沉思半晌点了点头。
“应该是吧。”
但是总觉得他对这些故事的机制未免理解的太快了点。

水池底部传来一声动静。
“好了,走吧。”严熵上来后顺其自然地拉住岑几渊的手,向前方抬了抬下巴。
“先进左边那个门。”
岑几渊一脸懵地看着眼前没有丝毫变化的门,这和之前没区别啊。
“严哥…那池底的砖块你是怎么发现顺序的,太牛逼了。”伏一凌拍了拍手套上的土,又回头看了一眼。
“我看了整个过程都没搞明白。”
“你记住顺序了吗?”严熵没回答他的问题,看着对方愣愣的点着头,又把目光挪走。
“这两个门分别是始门和终门。”
几人进门后眼前还是一片白,岑几渊眉头紧锁,嘟囔着。
“还是回来了啊。”
严熵看了眼伏一凌示意他去池底:“按照刚才的顺序反过来摁一遍。”
伏一凌懵逼,伏一凌不解,伏一凌挠头但照做。
看着毫无变化的两个门,简子羽沉思了一会:“我们要进的一直都是终门是吗。”
严熵示意几人看一下四周的环境。
“这里的灯光会影响我们的视觉,你们把两只眼睛蒙住三秒,再单独睁开一只眼睛去看那两个门。”
岑几渊再睁眼时目光定在那个门上一怔。
这两扇门原本长得一模一样,而且能看清门后也是和这个空间类似的白瓷砖泳池。
但现在其中一扇门内的空间一片漆黑,与另一扇正常的门不断交替旋转,快到让人眼花。
“那个黑色的门是终门吗?”他眨了眨被晃花的眼睛。
“咔嚓!”
池底传来声音,那两扇高速旋转的门忽然定格,终门停在左边,黑洞洞的门被白亮的空间包裹,不断外溢着黑雾。
“继续去左边的门,伏一凌一会继续按照反顺序去按机关。”
“我们要这么走几次啊。”
几人进了n次终门后再次停在泳池边,岑几渊觉得自己的头被这些筒灯照的痒痒的。
“得看终门能不能停在右边。”严熵说着望了眼池底辛勤的工具人。
“看看伏一凌这次脸黑不黑。”
“咔嚓。”
岑几渊捂着眼睛朝门看过去,终门这次停在右边。
伏一凌喘着粗气爬上来道:“我靠,累死我了,我觉得我像拉磨的驴。”
“没事,驴的脸比你黑一些,进右边的门,这次我去池底。”
看着走在前面的两人伏一凌悄悄凑到简子羽身边。
“哎,这到底什么规律啊,我尽爬梯子了。”
简子羽目光停在严熵身上,沉默半晌开口。
“严熵刚才和你在下面按得机关大概就是激活终门,后来你每次下去反顺序按机关让始门终门停止旋转,终门停在左边的话需要一直刷门,你脸黑所以才刷了这么久。”
“什么始啊终的,你才脸黑。”
严熵这次直接去了池底,伏一凌臭屁的指了指自己的脸表示自己白着呢。
他长着一双狗狗眼,眼尾下垂,虽然不比岑几渊,这肤色在男生中也算是白的。
更何况现在带上了一双黑手头,手指被修饰的修长,从自己脸庞挪开后,目光也跟着移走。
“不过严熵真的很强啊,你知道那个池底的机关有多难吗,那字真的很像我幼儿园写的,还一点规律都没有。”
两人碎碎念了半天这个规律到底是什么,岑几渊突然凑过来。
"什么悄悄话?"
“夸你家严熵牛逼呢。”
岑几渊脸一红:“滚,什么我家…”
扭头望着池底,某人用手指按着瓷砖,微微弯着腰,在这白汪汪的背景下跟拍杂志一样,他抬手摸了摸发烫的耳朵。
“哎…啧啧啧。”伏一凌撇到他上翘的嘴角,对着简子羽挤眉弄眼的。
齁,太齁了。
简子羽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个傻狗做完口型后呲着牙乐:“伏一凌,你牙上有菜叶。”
“放屁,我今天没吃菜。”
“嗯,那应该是昨天的。”
“你爹刷牙了,别想骗你爹。”
岑几渊扭头看着又在斗嘴的两人笑了一下,头忽然被一只手猛揉了一把。
“走吧。”严熵忽略掉对方射来的幽怨目光,扭头冲着两个小学生说。
“你俩继续在这吵的话一会时间过了可能要自己重新解一遍。”
说完他拉着岑几渊进了右边的门走。
两人对峙半天,叉着腰,头一扭。
“切,小学生!”
“啊对对对你是清澈又愚蠢的大学生。”
看着对方瞪了自己一眼伏一凌笑了一下刚准备走。
“…?”
他回头望向身后的漆黑门洞,刚那个感觉不是错觉,这里不是没有怪物吗,是人?
他闭眼感知,却什么都没感觉到,只觉得身后这扇冒着黑雾的门让人觉得脊背发凉。
“喂,走了。”简子羽的声音将他的思绪拉回。
他抬手看了眼自己的手腕,紧皱的眉头松了松。
酣睡值没变化,难道是爬梯子爬的太累了?
他有些迷茫的揉了揉头发,一脚迈进门,四周的光线一暗。
……???
“这地方用来干嘛的??”
其实不只伏一凌,岑几渊和简子羽的表情也十分耐人寻味。
毕竟这个空间可以说是特别抽象,如果非要用一句话来形容。
马桶排排坐。
头顶细长的荧光灯管直照,比起刚才那个地方确实要护眼一些,但是这屋里的东西真的不太护眼。
瓷白色的马桶一排排嵌在地面,釉面光滑,墙壁上的瓷砖淡蓝马桶盖上也被反射出蓝光,这些马桶排列得刻板。
“让我们一起组团拉屎?这什么童话故事啊。”
伏一凌崩溃道,谁发明的,谁要求的,真要做个卫生间出来你起码做个隔间啊!
“你先别说话了伏一凌,听你说话降智。”简子羽有些头疼,她望着尽头唯一一扇门。
“这里应该没什么谜要解吧。”
岑几渊随手掀开一个马桶盖看了看,皱皱眉,感觉哪里怪怪的。
“直接走吧。”严熵说完刚动身,脚步一顿,回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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