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不会轻易配合,叶渡渊也不气馁,而是细致地说与她听。
他不是“何不食肉糜”的纨绔,他也愿意真正体恤民情。
“我打算在齐国境内兴办公学,由国库统一调拨钱财,许天下所有孩童入学,放宽征兵的限制,凡有一技之长的青壮者皆可为国效力,领国家给的俸禄。”
“凡老无所依,未有作奸犯科者,亦可由国家赡养。至于赋税,可酌情减免。”
叶渡渊本无心做帝王,可不做帝王,他想做的事情就不知哪一年哪一辈才能实现,所以这个担子无可推卸。
秋娘子的神情原本倨傲冷淡,可随着他的话语,那份坚冰慢慢消融,不再是不可沟通,“你说的,当真能实现吗?”
“目前是构想,但我可以保证一定会落实,我希望这天下万民都能无拘无束,幸福康健地生活在我所能看见的地方。”
这一刻,叶渡渊的脸上是独属于青年的意气风发和志在必得。
若换了任何一个人说这话,秋娘子都不会信,但眼前人有这样的资本,她只低头片刻,再抬头时眼里已是坚定,“好,我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