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外的择偶标准[快穿]by喜发财
喜发财  发于:2025年09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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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上你睡客房,我帮你换了新被子,还买了……”
没有回应,转过头一看,拖着浴巾的人已经非常自如地走进了他的房间。
郎文舟:“……”
片刻之后。
站在他花了一个下午布置的客房里,看着墙上的彩绘,天花板上挂着的小水母灯,地上的蓝色地毯,以及床上柔软的浅蓝色被套和鲨鱼玩偶,他转头说:“去吧,这是你的房间。”
对方没说话,而是转头就向他的房间走去。
郎文舟:“……”
“这才是你的房间,今天你要自己睡。”
走在前面的人没理他。
“宝宝。”
对方立马停下脚步回了头。
郎文舟:“……”
这是除对方学穿衣服和学说话的另一个问题,只有他叫宝宝对方才会给他回应,那两个问题已经解决了,只有这个问题目前还没有解决办法。
他轻叹一声,走到低着头的人面前轻声说:“房间已经帮你收拾好了,去吧。”
站在原地的人不动也不说话。
片刻之后,他低声开口:“宝宝。”
低头不语的人立马抬起那张委屈巴巴的脸,伸手要来抱他。
眼看着浴巾要掉在地上,郎文舟连忙伸手捞起来披在对方光.裸的肩上。
而依偎在他怀里的人蹭了蹭他的胸口,抬头看向他的样子又委屈又可怜。
对上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他好像看到了第一次把小章鱼放在客厅的那天,对方的小触手贴在玻璃上,也是这样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他很久都没有说话。
靠在他怀里的人小声开口:“哥哥。”
漂亮的少年比他矮了将近半个头,身体还带着少年人正在发育的青涩与纤细。
这才第一天,他就让对方离开他身边,是不是有些太残忍了。
而且在这之前,小章鱼一直以来都是和他睡在一起,连水瓶都不愿意待,早已经养成了依赖他的习惯。
最重要的是,对方还是个孩子啊。
郎文舟盯着对方看了很久,随后慢慢地抬起手,用浴巾包裹住对方单薄的身体。
“算了。”他发出一声妥协。
依偎在他怀里的人立马抱紧了他的腰,露出了心满意足的笑容。
而郎文舟也默默地回抱住了对方的身体。
对方有什么错呢,只是个还没有长大的孩子而已。
这样想着,郎文舟伸手摸了摸对方的头发。

清晨, 郎文舟睁开眼睛,低头看向趴在他身上的人。
随后他又重新躺回床上,抬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片刻之后, 他伸手轻轻地推开了对方的脸。
果然, 他的胸口上全是湿漉漉的口水。
而趴在他身上的人紧紧地箍着他的腰,让他想要坐起来都做不到。
郎文舟从小到大都没有和谁这么亲.密过。
从他有意识起他就和父母分房睡了, 也从没有和其他兄弟姐妹一起睡过觉。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粘他。
粘到一点空隙都没有。
郎文舟每天都会早起锻炼, 今天却被迫在床上多躺了几个小时。
其实他可以推开身上的人, 只是他一动,身上的人就皱起眉, 一副好不可怜的样子。
然后郎文舟就不敢动了。
就这样一直躺到了中午,身上的人才蹭着他的胸口慢悠悠地醒了过来。
“醒了?”
听到他的声音, 对方的睫毛动了一下,却没有理他。
“宝宝?”
听到这两个字,对方才抬头看向他,却也没有要起来的意思。
郎文舟已经躺累了, 不能再躺了。
“已经中午了,起床吃午饭了。”说着, 他又轻声添了两个字:“宝宝。”
趴在他身上的人这才心满意足地坐起来。
只是穿在对方身上的睡衣却不知道什么时候脱的干干净净,浑身上下连一块布料都没有。
郎文舟立马从对方身上移开目光, 然而过了片刻, 他又轻叹一声, 转头认命的给对方穿衣服。
穿着穿着,对方又粘上了他。
吃完午饭已经到了一点钟。
陪着对方上了会儿早教课,已经是下午三点了。
当经纪人过来的时候,太阳正好下山,他一进门看到的就是坐在沙发上看书的郎文舟, 和依偎在郎文舟怀里的少年。
他以为他看错了。
走近一看,却被少年的脸惊艳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啪”的一声,郎文舟合上了手里的书。
察觉到郎文舟微凉的眼神,经纪人回过神,轻咳一声说:“可以准备出发了。”
“嗯。”
郎文舟站起来,又看了经纪人一眼。
“出去。”
经纪人愣了一下,有些怀疑地指着自己。
“出去等着。”郎文舟眉头微皱。
经纪人想要发作,可提了提气,还是窝囊地走了出去。
但他心里却痒的厉害,其实在他看来,以文舟的年纪参加选秀还是有点大了,不像刚刚看到的那个少年就正好合适。
最近这段时间助理妹妹回学校了,经纪人就成了司机。
郎文舟坐在后座,而身边的人小鸟依人地靠在他的怀里。
经纪人的视线无数次透过后视镜看向后面的人,终于有一次对上了郎文舟锋利的眼神。
“收回你的小心思,不准打他的主意。”
郎文舟的语气充满了警告。
经纪人一时间被唬到了,可很快又觉得文舟凭什么来警告他。
一个小小的艺人,还能替公司做主吗。
有文舟这么一个不配合的艺人就够了,可不能再错过这么一个好苗子。
打定主意的经纪人没回话,心里却暗暗想着拍完这次杂志就私下去找人谈话。
他就不信有人不想出名。
而且对方一看年纪就不大,正是最容易说动的时候。
不管经纪人怎么想,郎文舟心里已经有了一些不耐烦。
他很清楚的知道对方在想什么。
正是因为知道,所以他觉得这个圈子是越来越没意思了。
“哥哥。”
靠在他怀里的人轻声开口。
他低下头,问道:“怎么了。”
对方没有说话,而是心满意足地抱紧了他的腰,好像叫他一声只是为了让他把注意力放在自己的身上。
郎文舟神情一顿。
还真的是一刻都离不开他啊。
他神情微缓,抬手摸了摸对方的头发。
其实TR杂志最开始想要的并不是郎文舟。
而是在节目上看到郎文舟打鼓之后,突然发觉郎文舟的气质和他们这季的主题是如此契合。
摄影师和编辑团队商议过后,立马拍板定下了郎文舟。
此时一看到真人,更是觉得无比满意。
娱乐圈好看的人很多,但大多都有种精雕细琢的脂粉气,在圈子里待久了,更是像戴了一层面具。
很少有人能像郎文舟这样既青春又贵气,身上还有种特别自由的生命力。
那种不加粉饰的感觉,光是站在那里就足够引人注意。
“文先生请跟我来。”
过来接郎文舟的助理小姐只能看到郎文舟的下巴。
她不禁有些心跳加速,郎文舟真人比视频里看着还要高,五官优越,皮肤也很好,那身矜贵的气质更是比视频里还要出众。
真的很难想象对方只是一个不出名的小艺人。
她觉得对方更像是有钱人家里的少爷。
走进化妆间,郎文舟正要坐在椅子上,突然被拉住了衣摆。
他回过头,看向眼巴巴看着他的人,他放轻声音说:“你坐在那里等我一下好吗。”
突然听到他说话的化妆师惊讶地看了他一眼。
第一眼看到郎文舟时,只会觉得他是个特别有距离感的人,很难想象他会用这么温柔的声音和人说话。
“文先生,这是……”
化妆师眼里闪过一丝惊艳。
好漂亮的少年。
“小九,我弟弟。”他压下了小九脑袋上的帽檐。
“原来是弟弟,你们长得……”还真不像。
郎文舟是更加冷酷也更有攻击力的长相,对方则是非常客观的精致和漂亮,任谁看过去都会被惊艳。
拉着郎文舟的人轻扬了下嘴角。
它喜欢这个新名字。
它拉着郎文舟不愿意松开,看向郎文舟的眼神写满了委屈。
郎文舟没办法,转而牵起了它的手,转头对工作人员说:“麻烦再搬张椅子过来。”
听到这几句话,它拉着郎文舟的手晃了晃,高兴地靠在了郎文舟身上。
郎文舟也没有拒绝,任由它粘着自己。
“好……好的。”工作人员愣了一下,立马转头离开。
说句实话,在场的工作人员在拍摄之前多多少少都去搜过文舟的一些相关节目。
节目里的文舟目中无人,既高傲又冷漠,独来独往,浑身上下都写着拒人于千里之外。
可现在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文舟不仅说话时轻声细语,对身边的人也充满呵护。
这一反差实在让人震惊。
小九,现在它就是小九。
它轻轻地勾起嘴角,坐在郎文舟身边的椅子上,一根一根地把玩着郎文舟的手指,又勾了勾郎文舟的手心。
郎文舟的手指动了一下,却没说什么,而是任由它抓着自己的手把玩。
它滚动着喉结,盯着郎文舟养尊处优的手,克制着冲动,没有一口咬上去。
“好了。”
化妆师看着镜子里充满锋芒的郎文舟,忍不住在心里发出一声感叹。
真的太帅了。
看着镜子里的郎文舟,它无声地咽了咽口水。
郎文舟穿的是一件网纱背心,本来裸着上身会更好,但郎文舟本人不同意。
而为了遮挡他手臂上的纹身,他戴了一个金色的臂环,不仅没有造成影响,反而更加凸显他的性张力。
至于他腰侧的并蒂花,摄影师不想要遮挡,于是就这样透过网纱若隐若现。
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正是介于青春与成熟之间,有着锋芒毕露的张扬,也有着目中无人的冷酷和高傲。
郎文舟不笑的时候,表情冷峻,眼神下瞥的那瞬间,甚至有种高高在上的睥睨。
他就这样戴着一双黑色的皮手套,站在灯光下,身高腿长,挺拔修长。
下巴微抬的同时,眼神却在往下看。
他们想要的贵气和外放的傲慢,郎文舟身上全都有。
摄像机的灯光不停地闪烁,现场没有人一个人说话,全都目光灼灼地盯着郎文舟。
摄像师已经沉浸在自己的艺术创作中不知道天地为何物了。
他越拍越兴奋,越拍越激动,只觉得无论怎么拍怎么有!
这哪里是什么籍籍无名的小艺人,分明是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
经纪人也愣在了原地。
他从未否认过文舟的出众,要不然公司就会干脆利落的解约,而不是一边想要拿捏文舟,一边又不愿意放文舟走。
可知道是一回事,亲眼看到又是另一回事。
那种冲击力毫不费力的就能夺去所有人的心神,连聚光灯都变成了陪衬。
为什么文舟突然变了。
以前的文舟更多的是一种漫不经心的慵懒,今天却释放了全部的锋芒。
经纪人想不明白。
而站在前方的小九目不转睛地看着郎文舟的脸和网纱下的身体。
它的喉结不停地滚动,用尽全力才勉强压下了体内蠢蠢欲动的触手。
但涌到喉咙口的饥.渴与心里的瘙.痒还是抑制不住的让它想要释放自己的欲.望,最好能紧紧地缠着郎文舟的身体,再剥开郎文舟的衣服,啃咬郎文舟的肌肤……
似是察觉到它的眼神,面对镜头的郎文舟突然转头看向了它,对着它露出了一个充满安抚的笑容。
帽檐下,它直勾勾地盯着郎文舟的脸,将指尖伸到嘴里细细地啃咬,用尽全力才勉强压制了想要用触手将郎文舟吞噬的冲动。
而郎文舟展开笑容的那一瞬间被摄影师飞快的捕捉。
充满距离感的冷漠在刹那间展现的生动与温柔,这是摄影师今天最喜欢的一张图。
拍完杂志已经天黑了,摄影师想邀请郎文舟吃饭,顺便约定下一次拍摄。
郎文舟拒绝了。
他站在换衣间的门口,一边听着摄影师热情的邀请,一边环顾四周。
“我弟弟呢。”他眉头紧皱地打断摄影师的声音。
摄影师顿了一下,看了一圈说:“刚刚还在门口。”
路过的工作人员说:“我好像看到他被你的经纪人叫走了。”
空气顿时变得冰冷凝固,摄影师有些心惊地看着郎文舟眼里的戾气。
“这可是一个大好的机会,你不想出名吗,不想被很多人喜欢吗,不想拿奖吗,只要你愿意和公司合作,公司绝对有这个能力将你培养成天王巨星!”
经纪人越说越兴奋,看着对面那张精致漂亮的脸,他呼吸粗.重,眼睛发红,似乎已经看到了未来对方登顶的画面。
文舟的不合作浪费了他太多时间,也消磨了他太多精力。
可他依旧不死心。
他既想要向公司证明他的价值,也想要向业界证明他的能力。
经纪人的口水都快说干了,对方也没有给他回应,甚至看也没看他一眼。
他心头的火被一盆凉水浇灭,有些急切地问:“你听到我说的话了吗。”
对方还是没有回应。
他心里一个咯噔响起。
对方好像听不懂他说话。
他这才想起来,之前在车上对方也是不怎么说话,还一副特别依赖文舟的样子。
可很快他的心脏又开始扑通扑通地跳动起来。
虽然对方好像存在一点沟通障碍,或者说是智力障碍,但配上那张脸就是一个非常容易营销的大杀器。
这年头实力是一方面,可要能当一个绝无仅有的花瓶,也是一种上天恩赐的能力。
更何况对方既然存在障碍,岂不是只要让对方信任自己,到时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而且这样一副单纯无害又楚楚可怜的样子,指不定有多少人喜欢。
经纪人又开始兴奋了。
他一把抓住对方的手腕,眼神火热地说:“小九是吧,你看看叔叔……哥哥……绝对没有骗你,哥哥说的都是真的,你只要听哥哥的话,以后你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小九低头看着自己被抓住的手,又抬头看向对方。
终于被直视的经纪人兴奋的两眼发光。
他紧紧地抓住对方的手,呼吸急促地说:“哥哥说的没有一句是假话,只要你愿意听哥哥的话,哥哥就能……”
“滚。”
经纪人愣了一下,以为自己听错了。
只见对方顶着一张楚楚可人的脸,从红润的嘴唇中不紧不慢地吐出两个字。
“蠢货。”
经纪人懵了,然后还不等他反应,突然一个拳头打上了他的脸。
他踉跄两步坐在地上,大脑一片空白地看着刚刚还骂他蠢货的小漂亮转头就柔弱无骨地扑进了文舟怀里。
而文舟神色冰冷,充满戾气地看着他。
有点不对劲。
他要思考一下。
经纪人捂着自己被打肿的脸,双眼无神地坐在地上。
所以,对方没有智力障碍,对吗。
“哥哥。”
郎文舟连忙转头看向怀里的人:“怎么了。”
只见怀里的人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伸手指着地上的经纪人说:“叫哥哥。”
郎文舟一顿,随即反应过来,立马怒火滔天。
跟过来的那些工作人员眼神也不对劲了。
“你骗他叫你哥哥!”
郎文舟从没有这么生气过,当看到小九手腕上的红痕之后,更是愤怒到青筋暴起。
其他人也都充满鄙夷地看着经纪人。
这还只是个孩子啊,真是禽兽。
大家都是在这个圈子里浸淫多年的人,哪能不知道这里面的龌龊。
哄着一个漂亮的孩子叫自己哥哥,指不定心里有什么肮脏的想法。
小九楚楚可怜地依偎在郎文舟的怀里,轻声说:“哥哥,疼。”
郎文舟猛地看向经纪人,突然一脚踹了过去。
现场的人惊呼一声。
经纪人也连忙闭上眼睛,捂住了自己的脑袋。
这一脚下去,起码能要了他半条命。
到时说不定就要上升到刑事案件了。
可他身上没有一点疼痛感,只听到头上“嘭”的一声,一根架在他脑袋上的木头架子被踹断了。
经纪人整个人都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这一脚没踢到他身上,却比踢中他还要可怕。
但可能是恐惧让他清醒了不少。
他瞳孔震动地说:“我只是想劝他去参加公司的节目而已!”
郎文舟居高临下地看着经纪人,冷声说:“公司的节目办不成了,我说的。”
他转身离开。
现场的人通通回不过神,还震惊于郎文舟强大的气势当中。
以及刚刚那句话,他们不知道对方哪来的底气,却又觉得那股威慑力真实的可怕。
经纪人坐在地上,和所有人一样,不知道对方哪来的底气,直到他想到了什么,脸色瞬间变得无比苍白。
上一个直播节目,文舟参与录制的最后一期他没有过去。
但后来文舟退出录制的时候,有工作人员联系了他,说了一句不知道文舟背后还有爱兰这么深的背景,让他以后别忘了多多照顾他们。
他想起了那期的嘉宾,突然觉得有些无法呼吸。
做他们这行的多少有点消息渠道,虽然不知道爱兰出身自哪个豪门,但他们都知道爱兰出身豪门的消息是真的。
只是当时他忙着公司派给他的新艺人,没有细听,随便敷衍了两句就挂了电话。
现在想起来,如果文舟和爱兰有关系,那……
猛然升起的恐惧抽走了他胸腔里的所有空气。
他有一种强烈的预感,文舟说的可能是真的。
公司的节目,办不成了。
郎文舟一路把车开到了医院,确认没有伤到骨头,又开了药,郎文舟的脸色才好了不少。
回到公寓,小九靠在他怀里不愿意和他分开。
郎文舟心疼的不像话。
当时小章鱼的小触手只是受到那么一点伤他都受不了,更可况是这么严重的淤痕。
在他看来,小章鱼又娇气又脆弱,他既然养了小章鱼,那么就一定会对它负责,并且会尽可能的把小章鱼养好。
他相信他有这个能力,他也觉得自己可以做到。
而且平时小章鱼每天除了无忧无虑的吃吃睡睡,就是粘在他身上撒娇,连晚上睡觉都要他陪着,根本就是一个吃不了苦的娇气包。
却不想他只是几分钟没看到对方,小章鱼就受了伤。
他凝眉沉思,看来以后不能让小章鱼离开他的视线之外了。
而且……
他眼眸微冷。
别以为他不知道公司那个选秀节目打的什么主意。
“哥哥。”小九轻轻地哼了一声。
“怎么了。”他低头问。
依偎在他怀里的人可怜巴巴地伸出了手。
他神情微柔,轻轻地握住那只手说:“疼吗。”
“嗯。”
小声音又委屈又可怜。
郎文舟的心都要化了。
他第一次养孩子,只觉得哪里都做得不够,此时看到对方受了伤,他更是觉得都是自己的责任。
“那我帮你吹吹。”
他对着那个触目惊心的伤口轻轻地吹了吹气。
而他的眉头紧皱,脸上带着掩盖不住的心疼。
枕在郎文舟肩上的人轻轻地勾了下嘴角。
郎文舟真好。
它喜欢郎文舟。
它抬起下巴,挺翘的鼻尖蹭过郎文舟的脖颈,它情不自禁地眯了眯眼睛。
正在给对方吹伤口的郎文舟突然神情一顿。
刚刚,他的脖子好像被舔了一口。

晚上, 郎文舟给对方念了两个童话故事才把人哄睡着。
看着对方靠在他肩上熟睡的脸,他轻轻地拿开了对方抱在自己腰上的手,又拉开对方的腿, 轻手轻脚的下了床。
眼看着对方皱起鼻子, 似乎要醒,他连忙把自己的枕头塞到对方怀里。
随后他拉起被子盖在对方的身上, 又静静地看了一会儿, 才转身离开。
而就在他关上房门之后, 昏暗静谧的房内伸出了十几条粉色的触手,紧紧地缠住了有郎文舟气息的枕头。
郎文舟走到客厅的阳台, 往嘴里丢了一颗薄荷糖,目光沉静地看着外面的月亮。
公司的节目能够顺利开拍, 得益于他们能成功招商。
而里面投资力度最大的赞助商就是之前经纪人想让他去参加酒会的那个金主。
其实他一开始并不关心公司的自制节目,也懒得去计较公司不为人知的目的。
毕竟他在这个圈子待了一年的时间,知道这个行业并不是绝对的非黑即白。
而这个圈子也远比外人所想象的还要荒唐和势利。
他无意去改善这个圈子的生态,也不想去插手那些事情。
前提是, 对方不会把主意打到他身上。
事实上,这次比上次经纪人把酒店房卡塞给他还要让他生气。
小章鱼是他的孩子, 那么就是他们郎家的人。
很不幸,他们姓郎的人都很护短。
惹自己可以, 但不能惹他护着的人。
尤其是小章鱼是他想要认真养好的孩子。
他绝对不允许有人把主意打到小章鱼身上。
外面月明星稀, 微风吹动了他的衣摆。
他张嘴咬开薄荷糖的清香, 伸手打了一个电话。
“喂,姐。”
公司里的所有人都处在一种压抑的气氛当中。
里面已经开了两个小时的会议,秘书进进出出,不停地打着电话,而压抑凝固的氛围始终没有得到缓解。
最后会议室里传来经理的怒吼。
“好好的, 为什么投资商全都撤资了!”
外面的人大气都不敢出,连左脚刚踏进公司的经纪人也脸色苍白地退了出去。
回到办公室的经理一把将文件砸到地上,秘书在旁边低着头不敢说话。
最先撤资的就是冠名商,对方不仅撤资了,与经理联系的那名品牌负责人还被革职了。
之后他们又去联系其他有过合作的投资商,得来的结果全是不愿意给他们的节目投资。
电话打到最后,甚至有的品牌方直接关机,明明白白的表现出拒绝的态度。
经理哪里还不明白,这是上面有人动手了。
只是他实在想不通,他们到底惹了谁,居然能让这么多的品牌不愿意和他们合作。
“出去!”经理怒不可遏。
秘书低着头,连忙走出办公室的门。
经纪人看到秘书出来,连忙问:“怎么了。”
秘书小声说:“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些投资商全都撤资了,其他的品牌也不愿意和我们合作,按照目前的情况来看,公司的节目应该是办不成了。”
毕竟他们只是一个没有上市的小公司,没有赞助商的支持根本就没有创办节目的资本。
而且还要防着这件事不能泄露出去,要不然被敌对公司知道他们惹了大人物,恐怕会在后面搞小动作。
总之,突如其来的撤资给公司带来了很大的麻烦。
毕竟他们完全没想到居然会沦落到没有一个品牌愿意给他们赞助的程度。
秘书叹了口气,连忙走了。
他还有的忙呢。
经纪人双眼无神地站在原地,脸上面无血色。
文舟说对了。
而且仅仅是三天内,公司的节目就黄了。
不仅黄了,那些品牌方还对他们公司避之不及。
经纪人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整个人都仿佛掉进了深渊低谷。
或许是出于恐惧和逃避心理,他害怕公司会把责任归咎到他身上,他没有把这件事告诉经理,而是试图去找郎文舟,只是到了地方才发现对方已经搬家了。
公司的节目早在一个月前就进行了预热,为了把公司提前选定的艺人捧出去,那些参赛选手也在公司的运作下积累了一定量的粉丝,公司还公开售卖了很多选手的周边。
只是现在公司的节目办不成了。
那些粉丝立马就炸了。
哪怕公司并没有把这件事公布出去,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总会有人匿名在网上泄露消息。
当公司知道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那些粉丝已经闹了起来,纷纷要公司给一个说话,还要公司赔钱。
那些售卖的周边倒不是什么问题,能用钱解决的事都不算什么事,真正有问题的是那些粉丝。
尤其是不理智的粉丝,你很难想象她们会做出什么事情。
更何况这些粉丝还是公司自己养起来的,可想而知反噬的力度有多强,聚众跑到公司门口拉横幅都还算小事,更可怕的是追车跟踪和闯进办公室里闹事的。
他们也不敢轻易报警,以免更加激怒那些粉丝。
这几天经理忙的焦头烂额,不仅要处理撤资留下的烂摊子,还要应付上面对他办事不力的追责。
而要是他无法平息这次动荡,公司一定会把他推出去,要他一力承担这次事故的全部责任。
不仅职位保不住,还要承受所有粉丝的唾骂。
经理一脸暴躁。
他真的想不明白,他究竟是惹到了谁头上。
就在公司一团乱的时候,一个高档小区迎来了一位女士。
在这个风和日丽的早上,小区的公园还能听到清脆的鸟叫。
岑老师今天是第一天来上课,站在如此昂贵的地界里,她心里不免有些紧张。
据说在她之前有过一位老师,只是就在昨天被辞退了。
原因是那位老师上课的时候和他家孩子靠的太近了,还总是碰他家孩子的手。
听到这个辞退原因的岑老师有些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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