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着老公的秘密by电子酒酒
电子酒酒  发于:2025年03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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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太过混乱的大脑已经难以去思考。
随着一次次,他的意识从混乱中逐渐清明。
在维因紧紧扣住他的腰,用力压住。
几分钟后,他们才缓缓停了下来。
他们一身湿漉,沙发早已被染上大片深红的印记,其中晕开了几抹鲜红。
南枝的手背紧遮着眼睛,不停呼吸着。
手脚无力的落在沙发上。
维因微微俯下身,他的胸口也不断起伏着,身上布着一层薄汗,黑发更是胡乱的散落。
或是湿漉的披在背上,或是从耳旁垂下,他少有这样不冷静的模样。
“南枝。”
他轻喃一声,在南枝唇角轻轻吻了几下。
但南枝已经没力气回应他了,只是狼狈地躺在那儿难以动弹。
任由维因在他身上动作着。
刚过了症状,又运动过。
南枝已经疲惫到了极点。
他强撑的精神也在此刻彻底崩盘。
也恰在此时,维因在他耳旁轻声道,“累了就睡会儿吧。”
或许是对方的话正和自己的心意,卸下防备后,在南枝自己都还没意识到时,已经沉沉睡去。
他太累了。
意识彻底沉入黑暗之中。
昏暗的室内,维因看着睡过去的人,手指不禁从他的眉眼勾勒过。
漆黑的眼眸中,喜爱似乎怎么也藏不住。
他忍不住再次亲吻,多次的、频繁的。
似乎怎么接触都无法满足。
他什么时候有这样控制不住的时候。
还记得第一次为南枝疏解时,他还没有像现在这样无法抑制。
在头一次无法克制,产生占有yu/望时。
他就知道,对南枝的感情不一样了。
不单单是对妻子。
更是对爱人。
数分钟后,维因起身看着自己留下的痕迹,才勉强满足。
他躺下去,将南枝紧紧搂到怀里,随后凭空抓住一条被褥将两人紧紧裹住。
就这样紧拥着睡在窄小的沙发上。
南枝醒来已经不知道多久后了。
他依然有些疲惫,眼皮很沉很酸涩。
在闭目许久后,才缓缓睁开眼,还有些死机的大脑在看到眼前的漆黑时更死机了。
发生什么了?
他有些迷茫地睁眼看着。
什么都没有,暗到极点,伸手也不见五指的程度。
直到意识稍稍回笼,全身的酸涩和特殊的位置传来的刺疼,才让他回想起来。
他好像,真的跟维因做了。

只有两道浅浅的呼吸声。
这里没有开灯, 起先还能透过门缝进来的光勉强看清几分,现在外面的人离开,就彻底没了光线。
寂静又漆黑。
南枝迷茫了片刻, 身上的酸疼清晰的提醒着他之前发生了什么。
他依然有些恍惚。
没想到就这样进到这一步。
黑暗中,感受到紧搂他的人, 难得没什么无措的情绪,只是静静的埋在对方怀里。
心底比自己想象中更加的安定。
既然已经成了, 就这样吧。
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南枝的额头靠着对方的肩膀。
维因的身体少见的让他感受到温暖,之前摸着都是温凉的, 现在却有了正常炽热的感觉。
只是......刚才对方进来时, 也挺冰的。
南枝胡乱想着, 直到对方的手微微用力, 将他更紧地搂在怀里。
“醒了?”
头顶的声音传来,带着些许沙哑。
南枝点了点头,但想到对方看不见, 才出声应了一下。
“嗯。”
然而仅是这轻轻的一个音,他就感受到了些许撕扯感,他张了张口, 发觉喉咙已经干涩的几乎挤不出声音。
他努力了一下, 才勉强发出一点声音, 只是很轻很轻,又哑得厉害。
“几点了。”
也不知道这里待了多久, 又睡了多久, 看外面这么安静, 人应该都走光了。
被褥下,他能感觉到维因的手在他身上微微摩挲了下 。
听对方答道,“应该半夜了。”
南枝恍惚了下。
手勉强伸出被褥, 试探性的想去找手机,下一刻,维因不知从哪里拿到一块儿冰凉的‘砖’塞进他的手心。
是手机。
他打开看了眼。
凌晨一点。
他记得开会的时候是下午三点左右,所以胡乱混到了现在?
难怪身上那么难受。
“要不要再躺一会儿。”
维因抱着他,将脸埋到他的颈间,轻轻吻了几下。
“回家。”
南枝摇了摇头,出口的声音干涩到了极点。
他撑着沙发勉强支起上半身,但就是这一动作几乎耗空了大半的力气。
他头一次有这种感觉,手脚都麻麻的没劲儿。
维因见状也跟着起身,他从沙发下来,径直走到旁边打开灯。
忽然的光线,晃得眼睛生疼,让南枝忍不住眯了眯眼。
适应片刻后才缓缓睁开。
视野中,一眼看到正光脚站在墙边的身影,他目光微顿,不经意落在对方裸露的身体上。
但很快,又收回了视线。
刚才虽然抱在一起,可周围太黑,还算能接受。
等灯光一打开,他就有点不好意思。
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暴露在了阳光下。
维因很自然地抓过地上散落的衣服,快速将自己打理好,接着再拿过南枝的衣服,走到沙发旁。
此时的南枝还抓着被褥缩在里面,整个人的状态都懒洋洋的。
维因将他扶起来靠在肩头,一件件,耐心地给他将衣服套上。
但是有一些贴身的东西已经脏了,要带出去丢掉。
南枝看着对方将贴身裤子塞进口袋,脸上有些发热,神情勉强维持着镇定,穿完了衣服。
有些不舒服。
黏糊糊的,又凉。
“回家就洗澡。”维因看出他的想法,安抚道。
南枝点点头,衣服穿好后又检查了一遍,才起身。
刚站起来,他不自觉地踉跄了一下,旁边的维因立马给他扶助了。
“谢谢。”
南枝习惯性道,说完反应过来没什么必要。
维因摸摸他发热的脸,想了想,“我抱你吧。”
这样方便。
南枝一愣,连忙摆手,“不用不用。”
虽然行动有点不便,但还不至于到那种程度。
在维因的搀扶下,他们走出两步,像是想到什么,南枝回头看了眼沙发。
就见上面一片狼藉,他拉了拉维因的袖口,“沙发......”
维因安抚地摸摸他的脑袋,“我会找人收拾的。”
南枝忍不住轻咳一声。
感到有些尴尬。
他们缓慢的离开了公司。
通常这个点,所有大门都已经关了。
但维因的司机还留在某处通道等待着他们。
南枝远远看到时,都不禁感叹司机的尽职程度。
实在是太万能了。
几乎一个顶百人。
因为身体不适,他们慢腾腾的花了许多时间才回到家里。
刚进门,一道黑乎乎的小身影就从墙后直直窜到眼前。
“爸爸!”
南柃扑上来,抱住南枝的腿。
南枝一僵,霎时间拉扯到隐秘的位置,产生一阵阵刺疼。
他深吸一口气,俯身想让南柃先松开。
但孩子第一时间就发觉了不对。
他耸了耸鼻子,诧异道,“爸爸身上有别的气味。”
很复杂的味道,有父亲的、有血味、还有些不明的有点奇怪的气味。
南枝动作一僵。
这边,维因一手扶着南枝,一手将身后的门关好,紧接着俯身将南枝直接抱起。
忽然失重的感觉令南枝一惊,连忙无措地抓住维因的衣领。
“南柃先去睡觉。”
维因简单给了一句。
南柃却是没答应下来,黑溜溜的眼睛在南枝身上转了转,担忧道,“可是爸爸受伤了。”
即使血味不是很浓。
这敏锐的观察力让南枝有些惊奇。
但此时的他也没空想那么多,他实在有点累,现在只想回房间洗个热水澡休息。
维因感觉到南枝的焦躁,对孩子道,“我会看着的,他累了需要休息,你也早点睡,明天再问。”
话说到这里,南柃也不好再追问。
他也发现爸爸的情绪了。
看着维因抱着爸爸离开,南柃困惑地在原地盘膝坐下,一边想一边看向他们离开的方向。
感觉爸爸和父亲瞒着他的事情越来越多了。
而且为什么这么晚回来,身上的气味还这么奇怪。
南柃从没闻到过这种气味。
回到房间,南枝靠在维因怀里终于松了口气,他感觉到对方将他轻轻放在了室内的唯一一张软椅上。
“我去放热水,你等我一下。”
维因先去旁边的保温壶里倒了杯水放到他的面前,才转身去卫生间。
南枝早就渴得不行了,他捧着水杯吹了吹,就迫不及待的一口气喝了半杯。
这才勉强缓解喉咙中的干渴。
接着小口小口的慢慢饮。
忽然,他不自觉地挪了挪,手搭在扶手上,微微将上半身的力道压在上面。
那里,压着好像有点疼。
他眉头轻皱,表情难言。
这时维因也出来了,他擦了擦湿润的手,走到南枝面前开始解他的衣服。
南枝先是条件反射抓了一下,随后意识到要洗澡才松了手。
他看着衣服被对方褪下,接着俯身将他抱进了浴室。
这里的热水缸已经放满了水,水温刚刚好。
南枝被小心地放进浴缸里,浸泡入温热的水中时,他忍不住喟叹一声,舒服地眯了眯眼睛。
同时,耳边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他抬头一看,就见维因转身将浴室门锁上后,也将衣服脱了。
“一起。”垂眸对上南枝的目光,他笑了笑。
南枝也没拒绝。
他看着对方跨步进来,浴缸的水顿时蜂拥地往外溢出。
直到对方完全坐下后,水面才平静下来。
躺在水里泡了片刻后,维因很自觉地拿过旁边的沐浴膏和绒球给南枝搓洗起来,南枝起初还有点不习惯,但被搓得舒服了便轻闭着眼,懒懒地靠在对方肩头,任由动作。
只是在洗到那个部位时,南枝陡然睁开眼,抓住了对方欲要进入的指尖。
“这,这也要洗吗?”
他磕绊道,知道自己问了句很显而易见的事。
维因点点头,“留在里面,不太好。”
南枝抿了抿唇,只好红着脸让对方弄。
维因的动作很轻,大概是怕弄疼了他,所以虽然这个位置有一点小伤,总体清理下来也不怎么疼。
反倒是过程中不知道碰到了哪里,南枝忍不住闷哼一声。
随后他慌忙地捂住嘴,脸上红得跟要滴血似的。
“是我不小心碰到的。”维因表示道。
他将最后一点清理完,然后将有点情/动的南枝拉到怀里,帮着对方又疏解了一次。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之前情/事时,磨太久,此时的疏解可是又疼又舒服,让南枝说不上的感受。
维因抱着他,在他冒着细密汗珠的额头轻吻了下,带着歉意道,“下次我带套。”
南枝闭着眼,靠在他的肩头轻轻喘着气,闻言也只是无力地点了下头。
洗干净后,他们又在浴缸里静静泡了会儿,好在浴缸够大,也不会有拘束的感,再加上维因不知道往水里加了什么,水呈现淡淡的粉色,浸泡在里面十分舒适。
不知道泡了多久,南枝被疲惫以及热气熏得昏昏欲睡,眼帘微垂,时不时不小心闭上又睁开。
“想睡就睡吧。”
维因揉了揉他湿漉漉的脑袋,搂着他光裸的肩膀手微微收紧,让他能更好地靠着。
南枝迟钝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地摇摇头,“回床上。”
他想擦干净躺被窝里再睡。
“好。”
维因答应道,俯身将他抱起。
他动作轻松,看起来没费什么力气。
南枝迷糊中感到一丝怪异。
他记得之前维因抓他或者抱他时很轻易就能推开,平时也没见对方力气多大的样子,就是正常男人的标准,而今晚对方应该抱了他许多次,也走了很久,但动作从始至终都很稳。
他没有很瘦,就和普通男人一样,甚至还有些薄肌。
怎么也不该抱他这样轻松。
床上的浴巾已经铺好,南枝被放了上去,他能感觉到对方在帮他擦身体,然后换上衣服。
但他实在太累太困了,刚才最后一次疏解几乎是抽光了他刚恢复的唯一一点力气。
现在只想眼睛一闭就睡过去。
待身上被擦干,头发也被吹好,干干净净地塞进被窝后。
在维因的一声“睡吧”,他这才真正睡了过去。
随着一人沉睡,房间里再次陷入寂静。
只见维因抬手掀开被子,瞬息的功夫头发就干了,身上也出现了穿戴整齐的睡衣,同时室内湿漉漉的地板还未收拾的浴缸通通变得干净,连头顶的灯也自动熄灭了。
维因顺势躺进被窝,将南枝抱到怀里。
浓郁的沐浴香落在他的鼻尖,忍不住让他更抱紧了几分。
真想,永远跟南枝在一起。
南枝这一觉,睡到了中午才算清醒。
他困倦地抱着怀里的‘东西’用里埋了埋,感觉有些膈脸后才反应过来是什么。
抬头,熟悉入骨的面孔。
没想到都这个点了,维因居然还在他的床上。
不去公司?
等一下。
南枝一愣。
随后猛然坐起身!
今天不是休息日啊!他也该去上班的!
“我帮你请假了。”
维因淡定地抬手将他捞了回来,抱着亲了亲,“今天好好休息。”
南枝这才松了口气。
接着,他抵住维因凑过来的嘴,“还没刷牙。”
维因顿了顿,这才退了回去。
是他忘记了。
毕竟在他们的世界没有是否干净的概念,只需要一个念头身体就能得到净化,而人类不同。
当然,他是完全不介意。
但南枝介意。
又在床上躺了会儿后,南枝才起身去浴室,大概是睡太久,起来没昨天那样不舒服了。
除了走动间有轻微的拉扯感外,就没别的了。
在他洗漱到一半时,维因忽然拿着药膏进来,手轻轻捏住他贴身裤子的边沿,“待会儿给你上药。”
南枝捏着牙刷,转头看向他,愣住。
“昨晚你睡着给你上了点药,现在感觉怎么样。”维因柔声问道。
南枝:“......还行。”
“那再上一次,今天早晚一次就差不多了。”
南枝:......
洗漱完,他趴到床上,感觉到对方掰开后塞了点冰凉的东西进来,一瞬间,火辣辣的刺痛感就舒缓了许多,让他本来有些尴尬的情绪得到缓解。
直到对方给他稍微按摩收手后,南枝才穿回衣服。
但依然残留了若有若无的异物感,让他觉得怪怪的。
在房间收拾完后,两人下楼。
和之前一样,南柃已经默默做好早饭,正坐在椅子上独自的思考的样子,看着有点郁闷。
听到动静,他连忙抬头看了过来。
“爸爸!”
南枝走来揉了揉他的脑袋,没注意到孩子的小情绪,只是很自然地拉开椅子坐下,夸奖南柃做的午餐。
被爸爸一夸,南柃心里就飘飘的,暂时将那些事抛到脑后。
几人吃完就正常送南柃去上课。
而因为请假的缘故,南枝跟维因留在家里。
两人亲亲密密地靠在一起看电视,或是吃东西,聊点什么。
难得悠闲。
维因却是忽然来了句,“南枝,要不要辞职。”
南枝一怔。
却感到维因搭在他腰上的手稍稍收紧了些,“我感觉,这样太辛苦了。”
他垂下目光,带着爱意的目光凝视着他。
“我想你让做自己开心的事,能去任何地方玩或者做任何放松的事。”维因说着,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份文件,“我想,我的条件应该能让你无忧无虑,至少不用起早贪黑的工作,但我也明白你的想法。”
毕竟没了收入也没了保障。
在人类的社会,他们不能像正常的夫妻一样结婚,南枝要是不工作也就没了保障。
对他好的时候百依百顺,那不喜欢了呢?
连官司都打不出名堂。
虽然维因永远不会想对他放手,但也明白对方的顾虑。
作为人类,身在人类社会。
那就为了自己的爱人,遵守这里的规则,给予对方安心。
“你看一下这个文件,是股权的转让。”
南枝看着被塞到手心的文件,有些不敢置信。
他打开快速浏览了一遍,足有百分之二十的股权。
他立马合上文件,面露犹豫。
首先这股权转让就不是个小事,有收益的同时也代表着他进入公司管理层拥有决策权,何况这份额是真不小,以他的性格要是真拿了,也不会完全丢弃责任。
可这方面他完全没经验。
再加上,维因真的随随便便就给他了。
“我想过的。”维因抓住他的手,“你如果签了合同什么都不用管,我都会处理,之后要是......出了什么事,你可以直接抛售。”
南枝知道。
但也明白其中对维因的风险,百分之二十的数真的很大,要是他将这个数目转给内部股东,那维因很可能丧失绝对控股的能力。
等于自己的心血轻易毁于一旦。
心有这样的念头,他也就直接说了。
“你倒是相信我。”
“我相信你。”维因看着他的目光格外温柔,“但我更多想的是,如果把你弄丢,我该付出些代价。”
说着,他紧紧抓住了南枝的手,十指相扣。
所以在昨天的那场情事里,他以□□作为媒介,跟对方订下了契约。
无论他和南枝某一方和别人发生关系,那么他的本源都会爆裂。
他相信南枝不会背叛他。
如果有那样一天,那只能是他背叛了南枝,或者他弄丢了南枝。
他绝对不能......弄丢好不容易找回来的妻子。
因为那一次的暴动,他不知道南枝是受了多少压力,忍了多少崩溃才能生下南柃。
跟怪物做/爱、生下怪物的孩子。
为身体出现怪异的反应惊恐焦虑无措。
他几乎可以想象到这对一个普通人类来说,是怎样的场景。
所以他时常觉得,就这样下去也好。
南枝什么都不知道,也不会再感到恐惧。
他们的手紧紧贴合着。
南枝不好意思地错开目光,倒也没挣扎,反而轻轻回握了一下。
这一动作,让维因也忍不住欣喜几分。
他顺便又拿了几份文件,是一些不动产和其他资产的。
南枝见状连忙道,“不用了。”
他还真是没见过那么多钱。
一下都拿着可不太安心。
而且.......他其实没想好。
维因的动作停了停,见他真不想要,才收回了手,“那以后慢慢过户。”
南枝面露无奈。
但他在犹豫。
他不想放弃工作的确有那方面顾虑没错,毕竟谁能喜欢工作。
可维因的做法,让他也慢慢愿意交付信任。
他不怕对方是那种不好的人。
可除此之外,无关钱,也无关对维因的信任。
他只是,不想做攀附另一半的菟丝花。
如果可以的话,他想倾向于做得更好,位置坐得更高。
捏着手中的文件,南枝沉默许久,最终还是塞回给了维因。
他在维因说话前开口道,“如果你相信我的话,那我也是。”
我也相信,你不是那种不好的人。
不需要你拿这些来保证,来兜底。
“我工作也不仅是因为钱,我也想,能坐得更高。”
何况作为一个对玩乐性质不高的人,南枝认为自己其实更适合工作。
“我不会累的。”
那双褐色的眸子静静与维因对视。
半晌后,维因微微低下头,将文件收了回来,“我知道了。”
他心底没有太多波澜。
这个拒绝,好像也不是很意外。
他只是想给南枝更多的选择,那样会不会好一些,会不会更轻松一些。
现在看来,南枝还是是不一样的。
他一直都很有自己的想法。
无论是有了南柃,还是在这个男人和男人在一起会收到异样眼光的世界,选择跟他在一起。
维因将东西收了回去,忍不住凑过去在南枝的唇角吻了吻。
“我听你的。”
南枝面色微红。
“待会儿我给你揉揉,晚上早点睡明天上班。”维因摸了摸他还有些酸软的腰。
“也好。”
南枝同意了,虽然不做那事儿的时候还有点不好意思,但接受度可比原来高多了。
晚上浴室内。
南枝趴在浴缸边泡澡,南柃也盯着个小毛巾跟他一起趴着。
里面的热气蒸得人昏昏欲睡,南枝趴着趴着忍不住晃了下脑袋,南柃凑过去推了推,“爸爸。”
南枝惊醒,他懊恼地抚了抚额,明明已经昨天已经睡得够久了,但也不知道是不是身体还累着,就是忍不住犯困。
他歉意地揉揉南柃的小脑袋,“爸爸现在帮你搓澡。”
说着,从旁边拿过浴球,擦了些沐浴膏给孩子搓起来。
南柃乖乖坐在椅子上,任由动作。
给孩子洗完澡后,他放孩子自己出去穿衣服,房间里都打了空调不会冷。
南枝则是回了浴缸也开始冲洗,只是随着水流划过,一丝闪过的亮光引起了他的注意,视线往下,只见身上无数维因留下的印记中,有一块儿淡蓝色的斑。
或者不能说斑,只是有点蓝绿的皮肤,和淤青有一点点相像。
在水流冲洗过的瞬间,仿佛有一点光亮。
南枝眉峰轻皱。
他抬手搓了搓,不疼不痒没什么感觉。
他又拿水冲了下,这次没有异样,只是很普通的一块儿皮肤。
应该是淤青吧。
南枝想。
很快将这件事抛之脑后。
他正常洗完澡,正常第二天上班。
重新回到岗位时,他其实有点忐忑,毕竟昨天的事发生在会议的隔间,虽然他相信维因,但难免心虚。
好在同事对他的态度都很正常,没什么问题。
几个知道他生病的也过来嘘寒问暖了下,见他状态不错才离开。
南枝坐在工位上,松了口气。
他将前几天没做完的东西翻了出来继续,而今天下午好像又要开会,这次不是领导,是他们小组内部,依然要借用那个会议室。
下午去时,南枝特意推开隔间看了一眼,里面干干净净没有任何痕迹。
甚至连沙发桌子什么的也都换掉了。
如果他不是当事人,大概也没想过这里会发生这种事。
幸好维因做事周全,把东西都换了,不然实在不太好。
这次的开会内容简短,也很顺利,南枝没再出现任何症状。
但是那天的情况让他心有余悸,所以下班后他去到维因的办公室将那瓶药拿了回来。
至于其他几瓶不知道塞在家里哪个角落,回去还得翻出来。
南枝有点苦恼。
这一折腾,他就是离开公司最晚的了。
今天维因有事没来,只留了个司机接送他。
离开前,他路过了会议室,忽然听到隔间里传来悉悉索索的响声。
他脚步一停,凑近两步。
发现是两个员工的交谈。
“你不是说已经跟她分手了吗!怎么找到公司来了!”
“你知不知道我多丢脸!同事都知道了!”
“不是......宝贝,你听我解释。”
“啪——”
“死渣男!”
南枝:......
他偏过头,不是故意听到的。
这事他知道,好像是隔壁小组的,跟他们不是一个办公室。
正在这时,他听到一阵脚步声,应该是来检查门锁的,通常保安会来将锁检查一遍,没锁的锁上,像会议室平时就会锁着。
为避免尴尬,南枝赶忙离开。
然而走出公司,外面冷风一吹。
看到等候许久迎面而来的司机时,他却忽然愣住了。
等一下。
虽然那时候的记忆很模糊了,但依稀还有印象。
他记得,维因说隔间的隔音......很好来着。

他们的动静, 可不小......
垂落在身侧的手倏然握紧,南枝死死抿住了唇, 脊背已是布满了冷汗,顿时整个人都慌得不行。
他迅速冲到了车里, ‘碰’的一声将门关上,催促司机道, “快回去!”
说着, 他从口袋摸出手机, 刚打开屏幕手指又顿住, 稍作犹豫后还是息屏放下。
得当面问,才清楚才安心。
司机的车速已经很快,但南枝因为焦急, 开始不自觉摩擦手机。
指腹不停地从屏幕上一次次擦过,哪怕已经烫得厉害,也像没感觉到一样。
直到车停在家门口, 他马不停蹄地跑了下去。
匆忙推门入房, 在客厅见到维因的刹那, 他陡然松了口气。
生怕对方这会儿还没回来。
“我刚到。”
见到他,维因走上前, 帮他将泛着凉意的外套脱了下来, 家里打着暖气, 很热乎。
南枝此时却顾不得这些,他一把抓住维因的手,质问道, “你那天说隔间隔音很好对不对!”
他语气急促,脸也因激动微微发红。
维因瞬间明白过来,他上前将南枝抱住,安抚地顺了顺他的脊背,“别急,慢慢说。”
他的话温和沉稳,的确让南枝的情绪稳定了些。
他靠在对方的肩头,匆忙下呼吸略有急促,在平息片刻后,才开口道,“我今天路过会议时,听到了隔间的声音,那里的隔音没那么好,我们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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