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同人)红黑迷雾救援手册by间无岐
间无岐  发于:2025年02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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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好筹码宫野明美呢。”他换了个更迫切的话题,指尖在键盘上起落着,有条不紊地删除所有不利镜头,“路上有醒过吗?”
这实在是一个奇妙的女人,柔弱,却也聪明,明明身为组织挂名的底层人员。但又和它的敌人们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资料里那种天生的亲和感,竟然有点像诸伏景光……这种筹码如果不小心安置,一次意外就能影响到他阵营里的许多战力,太不划算了。
所以池青的安排是不让任何人知道她的存活。在某个偏僻的小国家里好好休养吧,宫野明美依然会是明面上的尸体,这样才不会成为随时可能被误伤的弱点,也能避免阵营内部的纠纷——拿宫野明美威胁雪莉什么的,组织绝不会是最后一个,池青可不想自己一手策划的同盟倒在内乱里。
不得不说,雪莉的自我认知大部分时候都清晰无比,比如她那过人的天赋……到底是宝物呢,还是毒药?
没有人能代替她随意评判。
“没有,内部溶液应该有麻醉神经的效果,她很安静——所以我把整个营养仓都扛走了,有内循环系统,屏蔽掉海关之类的检测后能用辛德拉家族的私人飞机直接运到那座岛上。”松雪幽摊了摊手,整座岛都是辛德拉家族的财产,明面上宫野明美会是有钱人家的大小姐前来养病,而在他们获取胜利前,宫野明美会在那家疗养院一直安然无恙下去。
“听起来计划很完美,不过——”池青抬起头,目光停在对面浅金的发色和蓝绿色的眸子上,“算起来尽管只大几个月,宫野明美是你的表姐吧?”
是血亲,那是我们稀有而鲜活的血亲啊。作为被金属和机械养大的孩子,池青本以为自己会无法抑制地对这种亲密产生眷恋之心。毕竟客观来讲赤井家基本都称得上一句好人——然而看松雪幽的样子却是完全无动于衷,他谈论安置宫野明美的态度和谈论运送一件货物没什么两样。
在来到这个世界之后,池青才发现那些自我意识无法顾及的角落,任何偏差在每个马甲身上体现并放大,最后使他们成为了相似而不同的个体。
果然不出他所料,被质问的人心平气和,甚至还有余裕反问:“我以为我对赤井家最大的善意就是不加以伪装,不是吗?”作为一个标准的情报员,他已经在毫不掩盖自己是个混蛋的本质。尽管这对他获取赤井家的帮助增添了许多麻烦……但松雪幽已经努力了,他努力在底线之上,把最真实的自己暴露在他们面前。
这是一点点来自怪物的温柔,比月光稀薄。
“宁愿受伤,也不要被骗,这是我的经验之谈。”金发青年狠狠地薅了把男孩的脑袋回忆下手感,蓝绿色的猫眼眯成一条若有所思的线,“不过赤井家的人,那个赤井务武……”
被组织认定死亡的人,被赤井玛丽和赤井秀一坚持寻找的人,MI6曾经的王牌特工,他真的会那么简单地消失在世界上吗——还是说,和他们所猜测的一样,用着那个名字和身份活跃在组织的阴影中?
“赤井务武?”毫无波澜的声音从他背后响起,极其突兀,也极其简短而干脆地宣判,“他死在朗姆的手里。”
布尔盖彻底苏醒。
“所以是朗姆的报告声称赤井务武死亡,他有什么证据吗,难道组织都不审核的?”松雪幽很难不皱眉,这些动辄几十年前的往事发掘起真相来实在令人疲惫,每一缕线索都来之不易,好在他们这里有一个现成的情报库,“而且前一任朗姆竟然是研究组的……怪不得现任朗姆敢对研究组插手。”看来是有根基在,不然朗姆也没法这么轻易地干扰鹤见业的克隆实验。然而贝尔摩德代替乌丸莲耶清扫后,研究组的那些班底肯定都被处决了。
“因为时间很巧合。”
鹤见业缓慢地活动着手指,光线从指缝间漏过。虽然他的身体是完好的,但沉睡过久的精神还需要进一步和身体磨合,复健迫在眉睫——毕竟平心而论,五个身体里战斗力最强的其实是他,“十七年前,组织刚好被人针对,具有制造幻像能力的人大肆袭击组织的研究所,他们似乎对地图很熟悉,内部叛徒的可能性极大。所以在处理骚乱的同时组织也开始了大清洗,没有对新任的朗姆要求过多。当然,现在看来,那些袭击者应该是魔盒的人。”
被袭击的研究所遍布在世界的各个角落,没有任何规律,魔盒的人到底在寻找什么?如果是潘多拉,为什么会那么笃定地认定了是在研究所?
“上一任朗姆最常待的研究所是哪个?”池青猛然起身,瞳孔因为快速思考细密地颤抖着,“美国,南美,非洲……是欧洲,是挪威,是奥斯陆!”
上一任朗姆是奥斯陆研究所的负责人。然而当初他们在奥斯陆的人员档案里从来没有看到过与他相关的登记,完全空白,不留一点痕迹,那要么朗姆从来没有在研究所里留下过资料——要么有人拿走了它。
一个人射杀了莫吉托后用他的生物信息逃脱,而旧朗姆的人员资料彻底地不翼而飞。
而十七年前,宫野厚司和宫野艾莲娜不幸葬身火海。
赤井务武薛定谔般地存活,羽田浩司的名字被挂上某个单向又被人删除的网站,所有秘密都被尘封在死人之下,是否还有其它当事人沉默着等待真相?
“组织的研究所……APTX4869……ANTX0815……”池青忽然滑亮电脑,文字和数据瀑布一般从屏幕落下,他的情报库里还存着明石龙吾拷贝的第四研究所资料,宫野夫妇曾经就在第四研究所工作。而在那场火灾后第四研究所才搬到了现在这个地方,根据那些关键词他将会得到——
“ANTX0815是银色子弹的另一条路。”他机械地念出推断,“神宫寺睦心和宫野艾莲娜坚持的方向不一样,前者认为可以通过药剂实现永久性的人体强化,而后者偏向于利用人本身实现自愈和治疗。但事实上双方都有互相借鉴,互为补充,如果有成品就能分析倒推。”也就是说,如果他们能找到现成的ANTX0815和APTX4869,那么直接做出最初版的银色子弹也不是不可能。
但现在ANTX0815唯一的成品在宿海集身体里。
足够的提取浓度需要会使人致死的抽血量,而没有人知道,ANTX0815是否真的再无存货。或者说,真的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这个真相吗?宿海克幸为何会在那场火灾不久后死去,真的只是因为可笑的意外?
死寂里,尖锐的电话铃刹那间撕裂空气,来自松雪幽的手机。金发青年瞥了眼号码,竟然来自那个久违的魔术师:“黑羽先生。”快一周过去了,黑羽盗一怎么突然联络他,他还以为对方会因为复杂的心绪而先避开一段时间。
“幽。”黑羽盗一的称呼和小时候分毫不差,还是对待孩子的态度,或者说他对松雪幽的记忆根本还停留在当年那个眼神空白的男孩上,“最近我整理了一部分记忆,既然你选择了情报员作为职业,我想或许你会需要?”
松雪幽保持沉默。羽蛇一切又像很多年前那样,年轻的怪盗蹲下来摸摸他的头自说自话,而金头发的男孩只是默默地听着。既不走开,也不回答,但黑羽盗一知道他其实一直有在听话。
“在我来拉斯维加斯之前,你给我发了邮件诱导我动身对吧?实际上,那样的邮件,我收到了两封。”黑羽盗一缓缓将他所残留的所有记忆全盘托出,那些阴谋,那些关键,“另一封和你一样都是强行黑进我的邮箱里的。但比你还早一点,落款人应该是一个代号——”
“RUM。”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以上所有的谜语人行为之前剧情里都有暗示了,人也都出场过了,这可是我从全文前几章就开始铺的局
*话说,感觉经常被求HE被说刀,可真的有人看本文哭过吗(疑惑)

◎燃烧吧波洛,再无后路◎
“所以……我们的竞争者到底是哪个朗姆?”池青和松雪幽对视的时候任由思考传递,曾经那个所谓葬身火海的朗姆,真的被袭击和火焰杀死了吗?
不会是现任朗姆的,他明白。作为情报组的负责人,朗姆给贝尔摩德下发的任务仅有和辛德拉家族确定合作关系,而争取萨斯顿进入组织是顺带的,称得上随缘的可有可无。如果能找到萨斯顿的邮箱逼他进入贝尔摩德的包围圈,朗姆对萨斯顿的重视程度不应该停留在这个水平。
有另一个人对萨斯顿及其背后的潘多拉格外上心,它的名字是朗姆,从奥斯陆研究所逃掉的死人,杀死莫吉托的凶手,是带走自己资料的人。它费劲全力地让人们确信它的死亡,从而来更好地达成它的目标——
它想在阴影中做什么?
“朗姆想要的,是潘多拉。”鹤见业缓慢地吐字,速度和流畅度肉眼可见地逐步提升,“我执行追回潘多拉的任务前,也收到过朗姆留言的邮件。但那个时候我已经在无信号区无法回复,后来通信设备被我扔进了海里,不然我们还能去那座岛上找找看。”
他的任务是潜入某个基地带走宝石潘多拉。然而在潜伏过程中他突然就被发现和围剿,迅速得判若两人,简直像某个人给基地的主人转送了情报——而最终,他拿着那枚潘多拉,按下了左手的起爆键,非常完美的同归于尽。
他很确信作为一枚宝石的潘多拉应该已经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了……如果它不是流星核的话。
“那座岛肯定已经被组织封锁了。”松雪幽已经挂断了通讯,黑羽盗一的情报凝练有效,每一句话都让人头痛,“但我们可以考虑声东击西地潜入,等业复健成功后,或许可以再去岛上看看,虽然组织想必早就掘地三尺过了——但总有些边角料,只有当事人知情。”那场爆炸下还活着的当事人也就只有鹤见业了。
“根据龙吾在魔盒的潜伏,魔盒的建立是从第一任处决者死亡后开始的,乌丸崇弘对组织报复的同时也追寻着潘多拉……”男孩琥珀色的眼眸里划过一道亮光,然而脸色依然十分的难看。为什么他们能那么笃定,仿佛自己亲眼见过那种神迹?
他们都在研究所的最深处里度过时间,他们在那里认识到了什么?
“研究组,潘多拉,长生不老药……”他在思考,但思考的最终结果并不如人意,甚至有一瞬间对这种荒谬的结果感到错愕和逃避,“如果使乌丸莲耶长生的根本原因——”
“是潘多拉,而不是银色子弹。”
那么多前仆后继的死亡,那么多扭曲着横死的受试者。所谓的长生不老药变成了滑稽的笑话,所有人孜孜不倦探索的银色子弹,本质上应该是宫野家私心下救人的良药,而真正能长生不老的源头——已经消逝在历史长河中了。
潘多拉,罪恶的名字,等他们将它还给黑色死神,这些所有无谓的苦难和欲望都将得到终结,没有任何人能够利用它。
洛杉矶的清晨里是东京的夜色,夜晚暗下去的那一刻,降谷零正沉默地阅读着降谷家为他准备的资料。
“所以,我是降谷家的继承人之一降谷零,因受伤损失了过去的记忆。”他的金发和深肤在这间和室里格格不入。但他的气度和威严是匹配的,即使眼神里一片凌厉的空白。
“是的,我的孩子——我很高兴你能再次回到我身边,失忆什么的都无关紧要了。”降谷谦信亲手将另一份文书交到他的手里,暗红色绝密印章被随意撕开,“只不过,对于你的理想来说,这可能会是个重大打击。”
“我的……理想?”困惑,冰蓝色的眸子凝视着他。
降谷家的现任家主微笑起来,是运筹帷幄的自信,带着点循循善诱的蛊惑:“过去的你对家主之位努力了很久,一直是以它为目标,所有人都相信你的成功是注定的未来,但因为这次的意外……那些努力都太可惜了。”
空气再次沉寂下去,降谷零没有回应,他对着手里的过去们一目十行,那是一个标准的降谷的前半生,果决,狠辣,游刃有余又野心勃勃,鲜活地接近于真实。
最后,他抬头,做出了被人们等待许久的判决:“先生们,那就不要让我的努力白费。”
击掌,清脆的祝贺,降谷谦信第一个起身鼓掌,波浪般的掌声此起彼伏地荡开,又热烈地笼回环绕着他,无处不在的震动。他们在庆祝新的容器诞生,名为降谷家主的诞生。
“重新开始的话,我们第一步需要做什么。”金发男人静静地扫视过满屋的庆祝,欢乐,掌声与他想法毫无关系地起落。因为降谷零是和室里最完美的人偶。
“不如先完成一个小任务看看。”降谷谦信笑得真诚纯粹,而那双相似的眼睛眯起藏起真相,“这是家族交给你的第一个任务,不会让我失望吧——降谷零?”他不称呼零,因为零现在是降谷零。
而他的儿子顺从地低下头:“不负使命。”
——这就是为什么降谷零在深夜十二点的时候出现在波洛门前,手里拎着平平无奇的一瓶汽油,口袋里是降谷谦信亲自递给他的打火机。这是礼物,那个人和蔼地拍了拍他的肩。
这是致命的礼物。
只要倒下汽油再扔出打火机点燃的引信就好,降谷谦信详细地描述着,玻璃会融化,吧台会坍塌,所有的美好和花草一起化为灰烬,没有人能发现真相,而这只需要一分钟不到……降谷家的家主只是在传递一个事实,作恶是如此简单。
所以作恶吧,降谷零,你现在是个降谷,做一个降谷应该做的事。
金发男人悄无声息地推开门,伸手捏住了铃铛,一切都是如此纯熟,甚至称得上是本能。动手吧,将汽油泼向他曾经唯一残存的温暖,这个令人放松的小世界曾包容过他许多个微笑的清晨,泼向他精心打理的盆栽,泼向榎本梓和他聊天时的吧台,泼向孩子们打闹过的座椅,泼向他在夕阳里凝望过的招牌,永远那么熠熠生辉地指明——
然后再点亮那点火星。
“你觉得怎么样?”降谷谦信盯着大火前平静离开的背影,屏幕里看不见那双冰蓝色的眼睛,“他有想起来吗?”
他的仆人保持沉默,因为降谷谦信从不需要回答——这个男人只是在赞叹和自满于自己即将得到的完美容器,没有任何迟疑地毁灭了过去,多么优秀的遗忘。
他会成为下一任带领降谷家走向辉煌的主人,毫无疑问。
于是,和毛利父女出去玩了一天的柯南回来时,只有一地废墟迎接他,人们惋惜着波洛咖啡厅的煤气爆炸,又为深夜里空无一人庆幸。然而柯南眼里只有大写的可疑与警报——
什么样的煤气爆炸能精准毁灭一家咖啡馆,而旁边的事务所和书店却基本毫发无损?
在池青那饱受锻炼的头脑第一反应就是组织。但如果真的发现了他和灰原哀,组织不可能只是简简单单地制造一场无伤爆炸,但如果不是组织……那是谁在针对咖啡厅的某个人吗?
名侦探的记忆从榎本梓跳到了安室透,再跳到了那位从未见过面的店长——最后还是回到了安室透身上,只因为他的笑有时候和宿海集的假面实在太过相像,简直让人怀疑他们是不是一个培训机构出来的微笑。何况这位三好店员在请假三个月后,几天前突然又辞了职。
“小兰姐姐,店长还没回来吗?我还能见到小梓姐姐他们吗?”他扯了扯对方的衣角扬起担忧的脸,毛利兰正和榎本梓打电话,莫名失业的服务生沮丧的语气都快溢出屏幕。
“我想可以……嗯?是的,前天黑宫店长刚回来一趟又走了,真不知道还说巧还是不巧。”毛利兰轻轻叹了口气,摸了摸他的头,笑容一如既往地温暖,“别担心,柯南,就算没有了波洛咖啡厅,咖啡厅的大家都还在啊,我们总能再联系上的。”
男孩回了她一个大大的笑脸。
然而头脑风暴里闪电般划过新的名字,黑宫新。这位基本没人见过几面的店长,常年在日本各地欣赏歌舞伎,这家店也不是他的唯一私产,称得上是一时兴起。
他的离去会和波洛失火有关吗?
“波洛……对了,后天提醒我别忘了做便当!”负担着全家三餐的少女突然惊觉,赶忙先写进备忘录,“后天可是一年一度的春游,柯南也别忘了带便当哦,还有小哀的那份呢——听到没?”
“知道啦——”身份一下子回到小学生的名侦探翻起半月眼,现实生活总有比案件和谜团更急迫的事,不过尽管时常嫌弃麻烦。但他也不得不这些日常是如此美好……也如此易碎。
他绝不会让事务所和波洛一个下场。
◎作者有话要说:
*接下来又是东京故事了,猜猜谁是关底BOSS?(笑)
◎最新评论:
【啊,感觉内心已经麻木了。没有波澜甚至习以为常,我能理解这其中的痛苦,但是已经完全失去共情的能力。或许和我最近糟糕的心理状态有点关系,也或许这真的已经是这篇文里再平常不过的事了。松田萩原被迫加入了组织,这么多年,已经完全失去在光明的一边行走的权利了,景光也是,还有那因为实验不知道有多少的后遗症。包括集,明明是一个温柔的人,缺在一开始就被黑暗裹挟着。而降谷零现在要成为他最厌恶的「降谷」,还有那颗被抛弃被隐瞒无能为力缺自己用针线缝合泛着密密麻麻钝痛的心。班长还在医院躺着,好似天各一方。
还有池青们,看上去好像两两配对互相救赎,或许是因为为了回收上一个轮回的世界线吧,哈哈然而哪怕马甲全部回收,本体却还是孤身一人,每句欢迎回来都是等待。幽有黑羽一家,有集,或许可以加上赤井一家;集有警校组,有幽;明石与业拥有彼此,或许还可以加一个薛定谔的相爱相杀琴酒?
但是池青谁都没有,他只有自己,要说柯南,笑死,人家根本不认同,这份关系仅仅关于对组织不利的共同目标,一个是为了正义,而另一个仅仅是为了私心报复,就更不要说雪莉了。
或许是痛的,偶尔也希望集可以和幽一起游走在灰色地带,凭心情做事;而酒厂的三人小组也过着有肾上腺素刺激的互损生活,贝尔摩德在酒厂摸着鱼,偶尔和天使一聚,顺带吓吓工藤新一;警校组则贯彻着自己的信念,成为美好的樱花。但这些终究是悖论。唉】
【我的问题(捂脸)刀着刀着奇怪的脑洞就出现了看到零和降谷谦信那段对话我脑海里面就是俩人一人一件褂子,站台上说相声:
零:所以我失忆了?
屑爹;哎呦,可不是这回事吗(语调上扬)台下掌声雷动】
【恶心,太恶心了。本该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的他们因为这些垃圾被迫陷入黑暗。看不下去了,暂时缓缓。】
【朗姆和店长(黑宫新?)有关系吗?】
【景光微笑培训机构,你值得拥有】
【看到零烧波洛那段,真的感觉心都被剜下一块呜呜呜降谷谦信真的好不是人啊啊啊!】
【感觉看透子烧掉波罗那块看的我好心痛(话说透子是假失忆吧QAQ】

◎杀人案可不是能被随意预判的◎
但在追究波洛咖啡厅的失火之前,江户川柯南还有其它事得先做。毕竟比起毫无线索的案件来有些日常小事更为急迫——这就是为什么在这个美好的春日上午,他和灰原哀站在谷川宅的大门前摁下门铃。
“有人在吗——”小小的男孩踮着脚往铁门里张望,优美的铃声荡开。然而身旁捧着棋盒的女孩只想叹气,脸上挂着明显的黑眼圈,“等等,灰原,你是不是又熬夜看资料了?”这个表情离打哈欠简直只有一步之遥。
“灵感来了而已。”灰原哀的确打了个困倦的哈欠,名侦探的不赞成在她这早就完全失效,能够逼她乖乖睡觉的只有很好糊弄的阿笠博士,“事实上,如果不是谷川善治把棋盒忘在了现场,我们两个都不用一大早起来物归原主。”
谷川善治,唯一能和太阁名人羽田秀吉一争的老牌棋手,明天即是他和六冠王羽田秀吉争夺七冠王的比赛。然而这位倒霉的老爷子在昨天不幸卷入了案件,仅仅是因为路过——所幸柯南也在那里,成功解开案件后也洗刷了谷川善治身上的嫌疑,唯一的不妥或许是急着回家的老爷子把自己的棋盘落在了现场。
还好之前他邀请过帮忙的柯南和哀上门拜访,他们能有这位著名人士的地址……门哗啦一声开了,谷川善治竟然亲自来开了门,略带皱纹的脸上是老年人特有的慈祥:“啊,是柯南和小哀啊,是有什么和将棋有关的问题吗?”
“谷川先生,这是你的棋盒吧?”灰原哀举高手里沉重的棋盒,虽然路上都是柯南在拿,但举了这么一会她其实也挺累了。毕竟是专业棋手的品级,这盒棋子的材质和做工可都价值不菲——也就是重量同样让人吃不消。
茫然的老爷子瞬间恍然大悟,立刻接了过去顺便带着他们往里走:“老天,我竟然把这个落在现场了吗?看来最近将棋协会的事情真是让我忙昏了头,连这盒棋都忘记了——要吃糖吗,我这里有最新的英国巧克力哦。”
谷川宅意外的冷清,一路上柯南和哀没有见到任何其他人,这座庞大的大正洋房里仿佛只生活着谷川善治一个人,精致的装修下依然空旷得令人不适……但在柯南提出疑问前,另一个声音从门后的会客厅响了起来:“您这是拿着我拜访的礼物慷慨啊。”
年轻男声带着笑意,戴着圆眼镜的青年从沙发上起身,朝两个孩子挥了挥手:“你们好啊,我是羽田秀吉,伦敦带来的巧克力味道还是不错的,要尝尝吗?”那盒巧克力还躺在桌上,这位六冠王显然没真的生气,性格堪称随意,他那微微上翘后发甚至显得有些孩子气。
可一位争夺七冠王的竞争者为什么要在比赛前一天拜访另一位?
柯南和灰原哀对视一眼,后者干脆利落地抢先道了谢,坦荡地接受了好意:“非常感谢——不过新闻里说,太阁名人明天就要和谷川爷爷比赛了吧,原来今天你们还在一起聊天吗?”嗯,巧克力的确挺好吃的……就是尝起来很像姐姐曾经常买的一种。
谷川善治第一个笑出声来,而在柯南和哀不解的眼神里,年轻的挑战者也笑了:“毕竟,现在将棋协会的很多事务实际上都是我在帮忙啊。无论是谁当上了七冠王,这些任务都是跑不掉的,总是我和谷川会长处理——不过比赛还是要另算的,我可有必须赢下的决心和理由哦。”
会客厅里一时充满了快活的空气,青年俏皮地眨了眨眼,玩笑般的态度完全和太阁名人这个头衔没什么关系,谷川善治甚至宽容地点了点头加以鼓励:“为了你的爱情而战吧,羽田君——不过输了可不要和我这个老人家抱怨哦。”
啊咧,现在的将棋高层都是这个德行的吗,真是让人白担心一场。柯南赶紧低头吃巧克力掩去半月眼,在千奇百怪的案件和组织动荡的熏陶下,他已经不得不是个合格的阴谋论专家和疑心病新任患者了,原本还以为会有什么惊心动魄的案件发生,灰原哀肯定和他一个想法,不然也不至于上去旁敲侧击……
出乎意料的,他们度过了一个愉快的上午,谷川善治和羽田秀吉都是很好相处的人,聪明和有趣不分年纪。而后者强大的速记能力给他们留下了很深的印象,连灰原哀也觉得这次早起也不至于那么让人后悔。
只是欢快的气氛持续到临别前,将他们走出大门前的老爷子轻轻叹了口气:“这里只有我和那个不成器的犬子住着,实在冷清得很……欢迎你们这些年轻人有时间再来谷川宅玩。”
“我们会的,再见——”柯南刚张嘴就被灰原哀堵住,女孩礼貌地道别后直接把人拖走了,“你是不是想问谷川会长的儿子?果然,那就别提老人家的伤心事了。不然你以为为什么一个上午都没见到人?”
他当然想得出来,只不过反应总比理智快好吧。名侦探摸了摸鼻子,一扯身上的背包扫了眼灰原哀口袋里的手机:“你是中途上厕所的时候搜的吧,谷川会长的儿子怎么了?”不得不说,灰原哀的手速完全比得上自己,黑客技术看来也不逊色。
“没有天赋而已。”红棕色头发的女孩凝望着小巷的墙面,“谷川诚出身于将棋世家,母亲虽然早逝也是当时出了名的天才,他还是谷川会长唯一的儿子,当然被寄予厚望——可惜他的天赋完全比不上他的父母,还很叛逆,最后和家里关系闹得很僵。”
家传的事业,厚望,天赋,一切竟如此相像……然而谷川诚没有天赋不过是成了谷川家的隐形人。
“总之注意一下那个羽田秀吉吧,他的表现很复杂。”灰原哀光明正大地改换话题,眼前又浮现出那个人傻笑的简单模样,完全让人提不起防备,“虽然大部分时间看上去都是很好糊弄的样子。但说出要夺冠的誓言时,你也没有错过他眼底一瞬间的凌厉吧?”这种割裂的性格,这种高超的表演,她在许多人身上都已经亲眼见过——
在那些红与黑的恶鬼们身上。
“有人在吗?”
恶趣味的邮件跳出来的那一刻,小林愁正好结束了工作。手机就放在试验台上,他瞬间把它丢尽了兜里,僵硬了一瞬才继续收拾。直到与平常分毫无差地回到那间属于自己的休息室——然后打开屏幕,那封邮件后面跟着第二封:“截止时间已到,所以小林先生,您对我们的交易考虑的怎么样了?”
该死,该死的胁迫者该死的疯子该死的阴魂不散,什么交易你就应该下地狱——但小林愁的手指违背了他的心声,只能输出这样软弱妥协的文字:“我答应了,交易愉快。”见鬼,交易完全不愉快,完全是那家伙对他个人的威逼利诱。如果不是上报给组织相当于自爆自己将组织的邮箱不慎外泄,他早就汇报给上级等行动组将对面大卸八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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