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怜被偏执enigma标记后by凛春风
凛春风  发于:2024年12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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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次都不行,难道一天一次?
等于没有。
“不行,”江之屿直言,“什么都可以听你的,但这事没得商量。”
凌然轻轻咬了下唇,嘴巴也委屈的撇下去,有晶莹剔透的泪光在眼眶中打转,被人欺负惨了似的,像是下一秒眼睛里就能掉出珍珠。
“可是,我还没有答应你的追求……”
他不知道事情怎么发展成这副样子的,他们不是还没正式在一起吗,江先生不是也说了可以让他慢慢考虑的吗。
不是情侣关系,也能每天抱在一起睡觉,每天做那种事的吗。
这有点超出凌然的道德评判标准。
江之屿看见他的眼泪,心尖都在发颤,想抱着他好好哄,他说什么都答应他,又想恶劣地继续欺负他,好叫他把眼泪都滴在自己身上。
略带粗粝的指腹在湿润的眼角轻轻按了按,江之屿低头在他唇上蜻蜓点水似的亲了下,柔声道:“那也是追求你的方式。”
不同雄性通常会有不同的求偶途径,而展现自己卓越的生育能力也是其中一种,很多动物种群的雄性会用对雌性独一无二的占有欲和强大的生育能力来决出首领,在自然界,繁衍是一切行为的前提。
凌然眼睛微微瞪大,像是被堵得哑口无言,只是眼眶更红了点,更湿了点。
“这样怎么对呢。”
江之屿跟他解释:“婚前进行性行为重要且必要,两个人在一起离不开互相之间的性吸引,这是每个人与生自带的磁场,不以意志为转移,也无法通过强大毅力自控。”
江之屿双腿分开:“就像你现在坐我身上说话,我满脑子都只会是想跟你做/爱。”
凌然能切切实实感受到他的话,屁谷有点害怕的悄悄挪了挪。
“可是,这里是公司……”他轻声细语地提醒。
江之屿把他按回去:“结婚之前我们要多试,才能知道彼此合不合适,这是最简单也是利益最大化的选择,如果要等到结婚之后才发现彼此不合拍,对于双方来说都会是一种折磨,柏拉图式的恋爱不会存在于我们之间。”
enigma虽然自控力很强,但入股释放起来通常很重欲。
凌然仔细思考了下,其实江先生的话不是没有道理。
“那,要试到什么时候呢……”
江之屿轻描淡写:“结婚前吧。”
凌然放在他月匈口处的手指蜷了蜷,思路已经被带入他的节奏,开始想两人结婚之后的事情了。
如果结婚前要保持着这样的频率,那结婚之后岂不是还会变本加厉?
现在他就已经觉得吃不消了,以后他该怎么办啊……
他快哭了似的,脑袋趴在enigma身上,哭哼了一声:“我,我不要……”
不要屁谷开花。
江之屿知道Omega娇气,体力不好,还怕疼,扶着他脑袋抬起来,对他保证似的口吻道:“我以后都轻一点,好不好?”
凌然眸中有水光闪动:“你没有,根本没有轻一点……我,我都讲过了,要轻一点,慢一点,但是你根本每次都听不到……好快,好凶,呜……”
凌然不是没有做过这方面的努力,但是被情潮淹没的时候,enigma的理智也就不再受控制,哪次不是把人弄昏过去了还停不下来。
江之屿知道自己的恶劣行径,只能在他眼睛上落下个吻,吃掉他的眼泪之后再辩驳。
“那是因为你对我的性吸引太致命了,宝宝。”
“每次看见你都忍不住。”
“想抱你,想吻你,想一个接一个的给你临时标记,想不管你受不受得了,把你终身标记,让你彻底变成我的Omega。”
江之屿垂眸,盯上了他的两片唇瓣,低下头跟他细细的接吻。
“想一直在你里面。”
这个吻果然轻轻的,软软的,两个人的唇只是在缓慢的厮磨,没有侵略,没有暴力,没有单方面的挞伐。
是温情的拉锯,是爱谷欠的分享,是口中的信息素交换。
凌然渐渐意识混乱,他没被这样细,这样磨人的吻过。
不止是轻一点,简直是场湿淋淋的诱惑折磨。
他身子都被吻成了一汪水,连enigma在他耳边低吟了什么也没能听得清,只知道脸颊被烧得滚烫,甚至开始渴求着一场攻池掠地的征讨和侵占。
江之屿吻了他一会就放开,用深沉的眼神看他。
小Omega白皙柔腻的脸颊上已经布满红晕,两片饱满漂亮的唇瓣此刻沾满湿红,微微启开,还在等人继续深入一般。
但是他的小脸上是比之前多了些倦懒,眼下仿佛也有了点点乌青。
前段时间他的身体还没恢复的过来,这两天又有点没节制的总折腾他,不让他来上班他也不肯,现在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被亲了几下仿佛就喘不过来气,要晕了似的。
看来他的讨饶也不是没道理。
江之屿用指腹替他将唇瓣擦净,等他呼吸恢复平稳之后,把他从身上抱下来,又把热可可放进了他手中。
一切都如他所愿的点到为止。
“让赵钦先送你回家,”江之屿已经从沙发上起身,揉了揉他的脑袋,嗓音沙哑,“回去好好休息。”
说完便走到了办公桌后,将金丝眼镜戴回英挺的鼻梁,给赵钦打了个电话,开始办公。
坐在沙发上还傻傻捧着杯可可的凌然:“……”
赵钦很快来到办公室,走到凌然面前问道:“凌先生,要现在就回去吗?”
凌然放下杯子,看了眼办公桌后的人。
金丝镜片闪着冷静到近乎冷漠的光,底下一双冷长的凤眼矜贵又好看,深沉的望着自己的时候,总是会被注视到头晕目眩。
但是现在他都准备要走了,enigma还在沉稳的看文件,真的没有要再挽留他的意思了。
凌然只能站起身,对着办公桌的方向小声说了句:“我先回去了。”
“嗯。”enigma没抬头,只是淡淡应了声。
凌然放下杯子,里面的热可可都没喝完,便跟着赵钦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等到办公室的门重新合上,静谧的空气中乍然少了那份甜蜜的香味,江之屿的眸色才冷厉下来。
他拿出根烟,点燃,指尖夹着在唇边咬了下,烟雾在眼镜片下缭绕。
他没有烟瘾,无聊,或者觉得情绪难以平复的时候会吸一支。
低头看了眼桌下,恐怕一时半会都平复不下来了,冷白的手背青筋赫然暴起,也只能无奈地揉捏两下眉心。
刚才要是再不把人送走,今天晚上又什么都不用干了,光干他就行了。
小Omega身体素质确实不太好,刚才摸着他身上的肉没有几两似的,也难怪每次都哭得厉害,还总是容易晕,得再尽快亲自带他去医院做检查。
今晚叫他上来不是要上床,原意也只是想看看他,顶多亲亲嘴。
但是吻着吻着就开始刹不住,跟他说得那些话也都是美化过的内心想法。
把人禁锢在身下的时候,江之屿确实不止一次想对他进行终身标记,易感期期间每次还能用尽最后一点理智带套,已经算得上个圣人。
彼时的小Omega已经软成一滩烂泥,是想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的。
予取予求,温热妥帖,就算孱弱的生殖腔被人蛮横无理的闯入,也只会乖乖的任由闯入者将温软柔蜜的腔体搅烂。

烟在指尖燃尽, 江之屿把秘书叫了进来,让她汇报了一下凌然小组工作进展情况。
秘书一五一十,把最近从宁新桥那里听到的, 还有她暗地里从江舟各方面打听到的情况全都跟江之屿复述了一遍。
“凌先生虽然进公司才短短几个月的时间, 但是作为小组长的能力和专业素养是有目共睹的, 并且凌先生作为主播的那几期栏目收视率都特别高,节目口碑也特别好, 他的微博粉丝增长速度甚至比娱乐部的几个艺人还要快,公司正准备要给凌先生再专门配备一个经纪人,来帮他对接各个平台的运营事项。”
江之屿交代了下让下面全面配合凌然小组栏目播出的任务,又让秘书把凌然的微博页面找出来。
凌然很少运营自己的社交媒体账号, 首页迄今为止才发布了几条宣传微博, 最新的一条是一张自拍, 看起来应该是在演播厅后台休息室。
刚刚化完妆的Omega脸颊白净柔嫩,唇瓣红通通的, 泛着股蜜意, 手里拿了杯可可对着镜子拍了张照片, 漂亮的桃花眼勾成月牙般笑盈盈的弧度。
【请你们喝(杯子)(杯子)】
评论区盖了两万多楼, 除了第一条是喊老婆的,后面全都是各种花式舔屏, 隔着层互联网,粉丝们说话荤素不忌。
【不想喝咖啡, 想喝老婆口水和敬业】
【老婆中的老婆,劳斯莱斯中的劳斯老婆, 我素未谋面的老婆, 天生就该做我老婆的老婆!!】
【老婆别上节目,上我】
【是只给我喝, 还是在座的姐妹们都有?】
【老婆嘴嘴怎么那么红,是昨晚我亲得太用力了呜呜,对不起,今晚给老婆吃我嘴嘴】
【都说了不准在外面抛头露面,你要记住你还是个小宝宝!】
【宝贝怎么看起来又漂亮了点,我没看错的话脖子上的是蚊子咬的还是草莓啊?不会是有男人了吧呜呜,不准别的男人吃我宝宝呜呜呜】
【小宝让我炒炒小雪,嘿嘿嘿】
【……】
站在旁边眼睁睁看着江总一条条翻看评论区的秘书:“……”
秘书:“江总,要不我再给您汇报点别的?”
快别看了!
修长指尖在屏幕上不知道滑下去几条,最后返回最上面,点开那张照片又看了看,随手点了保存。
秘书:“。”
“不必了,”江之屿收了手机,抬起头来,“出去吧。”
凌然回家之后自己躺在主卧的大床上,虽然很累很困,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没有一个强势温暖的怀抱搂着,他总是觉得好像少了点什么似的。
把脑袋缩进被窝里,手指在嘴唇上缓缓摸了摸。
今天在办公室里那个又轻又温柔的吻,慢慢的,湿湿的,却沾满了清潮汹涌的涩欲。
凌然身体特别敏感,那个吻让他已经颤着身子深陷其中不能自拔,所以江先生尊重他的意愿强行停止下来的时候,他心里又会忍不住空落落的失望。
凌然自己拍了下自己脑门:“都在想些什么呀……”
明明是要去谈条件的,怎么最后反而被美□□惑了呢。
江先生当然是美色,很英挺俊美的长相,雄性荷尔蒙有压倒一切的气势,又因为狭长幽冷的精致眉眼很容易显得多情。
凌然觉得自己肯定是受了蛊惑,不然怎么每次江先生凑近了来吻他的时候,明明还没有怎么样,他就已经在慢慢打开身体准备妥帖接纳所有即将到来的一切了。
越想,凌然耳根越热。
他摸了摸自己的后颈,换了个阻隔贴之后那里平静干爽,并没有要发情的症状。
那他为什么现在心里满满当当的都是江先生呢。
想着想着,凌然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做了个美梦。
梦里他被人拥进怀里圈着了,是他渴望的那个温热怀抱。
下巴也被人挑着抬起来,跟梦里的美色接了个湿湿长长的吻。
凌然像是周身都被温暖和煦的海水托浮着,身边还不时有飘荡的小鱼和水母游过,他的身子随着海浪不停晃悠、晃悠,舒爽得他头皮发麻,两条月退也在被子底下踢了踢,想要从被窝中伸展出来,攀上点什么。
但是身体被薄被裹紧了,他动弹不得。
最后脸颊被人摸了摸,也盖上个湿吻。
凌然迷糊中睁开眼睛,四周一片漆黑,眼前有个朦胧的黑影,即使看不清楚,但是他能感受得到是江先生。
以为enigma又需要自己的安抚了,凌然轻轻张开嘴巴,仰着小脸努力凑上前去,准备再献上个充满香甜气息的吻。
他是睡迷瞪了,条件反射的做出一系列举动,根本意识不到自己是在钢丝边缘擦枪走火。
江之屿在他唇上浅琢了下,没再深入,将他小脸埋进自己胸口,按着他后脑勺抵在自己下颌处。
“好了,睡吧。”
小Omega并没有恢复意识,闭上眼睛又睡了,两只手隔着被子抓住了enigma胸口的一点点衣襟,巴掌大的小脸也有大半边被埋进了被子里。
他无意识的伸了伸脖子,嘴巴从被子里露出来,贴近enigma月匈膛处的单薄睡衣,隔着那层丝滑凉腻的布料,两片柔软的唇瓣又轻又缓,吻了上去。
他是把这里当成了enigma的嘴唇,好心好心想送上个舒缓的吻。
布料几乎是瞬间被濡湿,热气腾腾的,贴在了enigma紧绷的躯体上。
一片黑暗中,江之屿眉心猛地跳了下。
早上起床凌然没看见江先生的身影,问了宋义才知道他今天一早就有很重要的会议要开,所以先去上班了。
凌然感受了下,昨天晚上不知道江先生几点回来的,早上也不知道几点走的。
他们没做。
睡足了一整晚精气神就是好,凌然吃了早饭后去上班,他的车还在秦诚月那里,因此秦诚月专程来楼下接了他一起去公司。
凌然先和小峰一起去了趟医院,采访完成的很顺利,回到公司后几人又将情况汇总,最后敲定了新闻稿的最终版,拿去跟宁新桥汇报。
宁新桥开始时将这个选题交给几个人也是扛了很大的压力,且不说公司很多高层并不同意节目播这个,就连江总那边的意思也是不准把这个选题交给凌然来做。
但是凌然组里四个小朋友太过坚持,宁新桥不忍心打压他们的热情和自信,还是同意让他们做了,没想到他们几个小屁孩居然还真的把节目给做出来了,并且做得非常漂亮。
因为这期选题的特殊性,宁新桥让凌然先进行了试播,稿子都是凌然自己写的,从他口中播出来也十分流利顺畅。
并且宁新桥也感觉出来今天这稿中的某些措辞言语很是精辟犀利,有点不像凌然往日绵里藏针的温柔风格,等到凌然从试播台上下来,他先是给四个人鼓了鼓掌,然后才问凌然:“这稿子都是你自己写的?”
凌然有点紧张的点点头:“是的,哪里还有不太合适的地方吗?”
宁新桥看着后半段抨击董晖的那两段内容:“不是不合适,我只是觉得这后半篇好像不太是你的手笔,倒是有点像……”
他看了看旁边三个人,没继续说完。
凌然立即明白过来他的意思,这两天简直快要忙晕了,他差点忘了后半部分确实不是他写的,是那天晚上江先生帮他写的。
完了,老大不会真的看出来了吧……
宁新桥确实看出来了,江之屿以前也代表江氏在公开场合发表过谈话或演讲,还曾经接受过媒体访问,但那都是早些年的事了,那时候江之屿的发言稿就从不需要底下人动手,都是他自己执笔。
因为宁新桥曾经专门研究过一些名人访谈或演讲,自家江总的讲话当然也在其中,所以他对江之屿的发言风格较为熟悉。
凌然稿子的后半篇,多半出自江总之手。
宁新桥脸上虽然没表露出来,心里却止不住的一阵唏嘘。
他以为江总对凌然的喜欢也只是短暂而表面的,却没想到不仅越来越过分,现在连稿子都会亲自帮他写了,那以后是不是凌然什么都不用做,顶着一张漂亮的脸蛋往屏幕前一坐,江总会在幕后把所有事情都替凌然铺好。
简直可怕。
秦诚月还一头雾水,凑到宁新桥旁边看那份稿件:“像什么?你们在打什么哑谜?我也要知道。”
宁新桥把他靠的过近的脑袋推开:“什么都有你的事。”
秦诚月气愤不已:“好好好,没我的事,什么都没我的事,我这就走。”
他说着还真转身就走,凌然赶紧过来拉住他:“诚月,你不能走,你是我们组里的支柱,你走了我们就完蛋了。”
秦诚月嚷嚷道:“行,小然,我这是给你个面子,废物也是有脾气的,我这几天也没少出力吧,怎么就没我的事了……”
宁新桥像是觉得自己刚才话说重了,也对秦诚月道:“是,这次确实有你的事,你把稿子也好好顺顺,这期节目你和凌然一起上。”
秦诚月听了震惊不已,指了指自己鼻子:“我也上?还是不要了吧,只要其中一个定下小然就可以了,再找一个有经验的主播一起播,这不是我们栏目的传统吗?”
宁新桥问道:“我觉得你们两个就可以,上期节目你播得不错,也可以跟凌然搭配历练历练,况且这期选题本来就是你们组主导的,当然也是你们最了解。”
凌然开心的不得了,也对秦诚月道:“好啊好啊,诚月,我对你有信心,也对我们的录制有信心,我们就一起播吧。”
秦诚月还是觉得心虚,但看凌然目光希冀的看着自己,便咬着牙点点头:“好,我们一起。”
宁新桥看着面前兴奋激动的两人,也不禁被他们感染到,亲自陪着他们又试了几次,一直练到下班的点。
万事俱备,只等待明晚的直播。
下班之后,凌然又没和秦诚月一起走,江之屿在地下车库等着他,他趁着没人的时候赶紧溜上车,车子便朝着医院驶去。
江之屿带他去找徐观意做了全身检查。
徐观意见这次两人终于是一起来的,很多该说的不该说的话,全都一股脑交代出来了。
好在检查结果显示凌然信息素紊乱症已经恢复了不少,并且他的生殖腔发育势态喜人,这跟他每天都能获得大量的enigma信息素有关,每一次的发情期都能被有效的缓解,应该再用不了多久,他身体就能完全痊愈了,生殖腔也能继续缓慢发育完全。
从医院出来后,凌然脸颊还红扑扑的,跟在江之屿身后上了车,感觉脸上的热度还有点没降下来。
刚才两人临走的时候,徐医生嘱咐了好几件事情,还询问了两人最近的同房频率。
凌然想说他们最近确实是每天都抱着睡的。
但徐观意说不是这个意思,于是江之屿道:“我说每天两次,他不同意。”
瞪大眼睛的凌然:“……”
无意被重伤的徐观意:“……”
徐观意:“这个,确实对omega的病情恢复有好处,但是具体的你们自己回去商量,这个不用告诉我,记得带就行。”
江之屿:“不能不带?”
徐观意:“?”
徐观意:“我是医生你是医生?”
江之屿:“他的生殖腔还要多久能发育好?”
徐观意:“保守估计还要一个月吧,快的话或许两三个星期就能发育到下一阶段,目前最主要的是他的紊乱症,即使彻底恢复好了,也难保不会有复发的可能,所以日常还是需要多注意。”
末了他又补充道:“对了,记得那个药不要给他多吃,一次顶多一颗啊。”
江之屿没多说什么,拉着凌然转身走了。
听了全程,并且耳朵快要冒烟的凌然在后面小跑着跟上。
上了车之后,江之屿才摸摸他的耳朵:“怎么这么烫。”
凌然:“呜……”
他们刚才聊的也太细了,要是徐医生办公室里有地缝,他一定一头钻进去再也不出来了。
“徐医生刚才说,我的病已经好了很多了,”凌然道,“您的易感期也已经结束了。”
江之屿收回手,后背靠进座椅内。
小omega话里的暗示已经太过明显,这两天他一直提这事,江之屿还是压抑下眸中无法遏制的暴动,沉着嗓音问:“想说什么。”
谁知道小Omega嗫嚅两声,很是不好意思的说道:“我想说,谢谢。”
江之屿顿了顿,似乎没想到他是要说这个。
凌然眼眸里亮晶晶的,含着汪被吹皱的春水,带着怯意和羞赧地望向他,唇瓣张了张,再次郑重地说了句:“谢谢您,江先生。”
对于江之屿为他做的一切,凌然心里是感激的,感激之余还萌生出很多数不清的异样情感。
从没有人对他这样好过,理解他的所有决定,支持他的所有选择,对他好,又不仅仅是好,更是呵护,是宠溺,是无休无止的纵容。
他不知道江先生跟他说得喜欢和想要结婚是不是真的,但是现在他是真的,真的在认真考虑了。
以结婚为前提的考虑。
江之屿把他的手揉进指缝里,拉过来,让柔软的身子靠在月匈口。
“今天听见医嘱了?”
凌然感觉手指头快要被人揉化了,乖乖点头:“听见了。”
“那就每天一次。”最终还是enigma做出让步。
凌然没想到看完医生后的江之屿这么好说话,都没用他开口,条件居然就谈成了。
这样他觉得还可以勉强接受,虽然enigma时间很长,但是起码少了一半次数,他不用整天顶着两个黑眼圈蔫哒哒的去上班了。
谁知道他刚笑眯眯的答应了,又听见enigma平静宣布道:“周末要做两天。”
凌然脸上的笑僵住,很快换成副哭脸:“啊……不行的……”
周一也还是要上班的啊。
江之屿低头跟他接吻,两片唇一碰上,就像被湿热的水紧紧沾在一起。
黏黏糊糊分不开,一点空气被来回推渡,最后从唇齿间泄出来。
江之屿吃着他的唇舌:“以后每周一给你放假。”
凌然欲哭无泪,说话也含混不清:“那,那样,也不可以……”
他不想在公司搞特殊待遇,那岂不是更加坐实了他是走后门进去的关系户。
江之屿已经把他抱进了怀里搂着,昨天晚上没亲够,早上走得早没来得及亲,今天一整个白天又都没见着。
捏着又白又细的下巴命令:“舌头。”
于是软腻滑嫩的小舌就被听话的送了出来,供人亵玩。
凌然被玩得头晕脑胀,险些就要答应了周一放假的事。
江之屿的手机铃声适时响起来。
他一边继续吻着怀里人,一边捞过手机来斜睨了眼。
本来没想接,但是看见来电是江之臣,还是接了起来。
江之臣的声音立即从听筒内传出:“今晚有空吗?”
江之屿从喉间发出声短促的应答,微微沙哑,饱含未褪的情谷欠。
“嗯。”
江之臣听出他在干什么,却也装做不知:“那等会你回老宅一趟,家里有点急事。”
江之屿终于舍得松开那两片被吻到红嫩湿热的唇瓣,在他素来爱不释手的幼小唇珠上舔了两下,才颇为慵懒的问:“什么事?”
凌然气喘吁吁,脑子里已经一片混沌迷蒙,被人按着后脑勺贴在了enigma怀中,小口小口张着嘴巴喘气。
他已经比之前进步了一些,但还远远不是江先生的对手,江先生吻他像是不需要换气,而他早就已经快要被憋死,只能从江先生口中获得一些稀薄的氧气。
江之臣道:“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只是老爷子让我通知你,我估摸着跟二房有关,江之松今天回过老宅。”
江之屿心下顿时了然,只是他没料到二房的居然这么沉得住气,家底都被掏空了,这才想着要去老头子面前击鼓鸣冤。
为时已晚。
江之屿像揉一个乖顺的小猫那样揉着怀里的小Omega,说道:“好。”
有些账,是该算算清楚了。
他让赵钦先把车开回御棠府,送凌然上了楼,又看着凌然吃了晚饭之后,才让凌然早点休息,说自己还有点事要出去一趟。
凌然穿着可爱卡通睡衣站在门口送他,问他晚上什么时候回来,自己会等他。
江之屿看着被昏黄温暖的灯光团团包裹住的小Omega,走上前,跟他说不用等,困了就早点睡。
凌然乖乖点了点头,却在心里默默的想,还是要等的吧。
江之屿没让赵钦过来,自己开车回了老宅。
他踏进正堂主屋的时候,才发现不仅是二房的人在场,其余几房的人也全都赶了过来,满满一屋子人坐的规规矩矩,八仙桌旁坐着几位家族里年岁已长的长辈,其余人则全都分散坐在正堂各处。
看见他走进来后,所有人的眼神顿时聚焦过来,目光如炬,痛恨他的想将他扎成筛子,惧怕他的也盼望着他能有朝一日跌落神坛,任人碾压,然后其余人等就可以将独揽重权的大房分而食之。
雕花太师椅的主座上坐着的是大房的江老爷子,年逾七十仍旧精神矍铄,一双清白浑浊的眼睛怒视着门口的方向,怒不可遏的厉声问道:“你到底是有多重要的事情要忙,能让全家人在这里等你这么长时间?你眼里还有没有点礼仪家规!”
江之屿气定神闲,端的是八方不动,迈动长腿在正堂中间的唐彩琉璃水晶吊灯下站定后,颇有种从没将所有人放在眼里的骄矜狂悖。
偏enigma天生气势使然,不加控制的气场全开,碾压般的威慑便占据至高无上的巅峰。
他扫视了圈四周,唇角轻轻扬了下。
今天不是让他回来参加什么家宴,倒像是对他的单方面审判。
江之屿没打算跟他们浪费时间,目光搜寻到坐在老爷子不远处的江之松和蒋蓉莲,挑衅般的笑着望过去。
“今天人来的倒是够齐全,好像唯独少了盛译。”
不说还好,一提起来江盛译,蒋蓉莲就像是被点燃了的爆竹,不受江之松的控制直接从椅子上站起来,指着江之屿的鼻子就破口大骂。
“你还敢提盛译?!不就是你把盛译发配到瑞士那个破村子去了吗?江之屿你怎么这么狠的心啊?”
“盛译是你的亲侄子!你就是个狼心狗肺的畜牲!你怎么能这么对他?!”

此话一出, 正堂内顿时鸦雀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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